《山海经·海内经》:"共工生后土,后土生噎鸣,噎鸣生岁十有二。

《山海经·大荒西经》:"黎(后土)下地是生噎,处于西极,以行日月星辰之行次。"

《山海经·大荒北经》:"大荒之中,有山名曰成都载天。有人珥两黄蛇,把两黄蛇,名曰夸父。后土生信,信生夸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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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生娃会打洞,不知在动物界有没有雌性主导族群的现象,不过考古研究发现,人类倒确实经历了漫长的母系氏族时期,在柳江人,河套人,山顶洞人的发掘现场,都发现了类似的文化遗存,时间跨度从旧石器时代直到新石器时代早期,那也许正是现代女权主义者做梦都想回到的天堂,《山海经》的部分记载恰恰还原了那段历史,共工是后土的父亲,后土是噎鸣的父亲,父亲能生儿子?这在生理学上也讲不通,可在那个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年代,文字作品如实记录倒也没什么不妥。

后来男权当道,孩子不仅继承了家族财产,也同时继承了父亲的姓,例如朱元璋的儿子是朱棣,朱棣的儿子是朱高炽,朱家的子孙都记录在玉牒中,祖宗供奉于宗庙,皇家可以追本溯源,即便普通百姓也有自家族谱,问题是,任何显而易见的社会现象,都一定富含着科学的底层逻辑,如果母系氏族社会符合人类的发展轨迹,后来又为什么消亡了呢?了解到两者的利弊才能找出其中的必然性来。

来到新石器早期后,新生产工具被源源不断的开发出来,人类也从单一的捕鱼和狩猎转向了早期农业和畜牧业,男性在身体及心理上的优势渐渐占据了部落经济的主导地位,经济地位遭到颠覆后,母权渐渐陨落,父权升起,伴随着新的经济常态,也导致古人的婚姻形态被颠覆,原来是一妻多夫变成了一夫一妻,男人拼命劳作,当然是希望将自己的DNA传播下去,让自己的后代继承土地,随父姓也变成了显而易见的文字标记。

婚姻制度的出现,恰恰是因为终结了母系氏族社会,作为保护私有财产的一种联姻方式,来到周代,随着周礼的出现,一整套行为道德规范又被强加在贵族和平民的头上,它的核心是服从阶级性,后来的儒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都在不断强调男权的统治地位,从今天来看,虽然它是封建的腐朽的,但在过去2000年时间里却保障了华夏文明一脉相承。

现代基因工程也证明了随父姓的重要性,男性的y染色体可在子孙后代身体保持纯洁性,然而女性的x染色体则可能和父亲给予的x染色体发生重组,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线粒体的遗传牢固性远不如染色体更坚固。

《山海经》记录的那段历史,从侧面验证了人类处于早期阶段时物资匮乏,社会分工以女性作为主导,恰恰证明了其落后性,也正是因为进入了男权时代,才让经济发展,社会得以进步,经过后人考证,不论是《海内经》,《大荒西经》,还是《大荒北经》,各个不同地域部落基本都普遍存在着母系氏族的影子,由此也可以看出,不论天南地北,还是各个族群,都曾经在进化的关键阶段不约而同的出现女权领导一切的现象,如果它的出现是必然的,那么后来陨落则更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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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女权崛起,要求平等权利,甚至凌驾于男权之上,有部分女性会要求子女跟随母姓,这显然是倒退现象,当然,在人权至上的年代,我们要尊重人们的选择,局部的变化未必会产生多大的混乱,可一旦形势发生逆转,后果必然是弊大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