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光绪年间,在江西有个叫安义的县城,这里人烟稀少,百姓们生活比较贫困,治安也比较差,时常发生偷盗事件。这新任县令姓于,用了很多办法,也无济于事,屡禁不止。这天早上,县令刚起,就听到有人来报信,大事不好了,出人命了。

县令闻言大惊问道,哪里出人命了?只见衙役刘武说,有人报案说是后巷子发现两个人,浑身是血,倒在在那里。县令听完,马上带领衙役们去查看,到那一看,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衙役们驱散人群,一看,地上躺着俩人。

县令马上叫仵作检验,过了一会,仵作说,俩人都是被利器穿胸而亡,一个仰卧,一个趴着,一老一少,像是父子。这时候人群里出来俩女子抱住父子俩大哭,县令就问,你俩是何人,与死者是何关系,有个妇人说,一个是我当家的,一个是我儿子。

县令又问昨晚发生什么事了?那个年长的妇人说,民妇叫王氏,昨天和当家的吵架了,儿子儿媳就来劝架,结果当家的生气出去了,儿子见状出去找就没回来,刚才有人去家里告诉我们,才知道发生这种事情,还请老爷为我们做主。

县令又问,为何事吵架。王氏说,只因家里贫困,房屋需要修缮,就让他去找个差事,结果他就跑了。这时候儿媳妇也过来说,民女叫翠莲,嫁给夫家三年,孩子才满月,丈夫平时种地为生,如今没有了依靠,这可如何是好,言罢大哭。

县令说,节哀顺变,说完拿出十两纹银,给她们俩,叫她们回去等消息。又叫衙役们去街坊四邻,打探消息,看看有什么收获。但是接连几天都没任何消息,县令不禁焦急,心想这个地方本来就乱,又发生这样的事情,万一上头怪罪下来,本官如何担当得起啊。

眼下只能尽早破案,才能保住乌纱。这时候有人带来一个更夫,那人说,小人叫梁老六,那天夜里四更十分,路过那个后巷子,听到有人喊抓贼,刚想过去看看,被迎面过来一个人把我撞翻在地,飞快的跑了,我爬起看那人背影,身材不高体型偏瘦,就看到这些了。

县令又问,可知道是谁在喊抓贼,梁老六说,虽然不知道是谁喊,但是肯定是后巷子那几家,只要把他们都叫过来,挨个喊一遍,我肯定能听出来。县令说,喊声是男是女?梁老六说,声音应该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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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听完马上叫衙役去传唤后巷子那几户人家,不大一会功夫,来了不少人,在衙门里站一排,叫大家挨个喊,抓贼啊,当听到最后三个的时候,梁老六指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人说,就是他,绝对没错。

县令马上叫那人出来问道,你是何人?那人说,我叫张二,是磨豆腐的,那晚的确是我喊抓贼的,因为那天磨豆腐,准备早上送到刘大富他们家,所以很晚才睡。出去解手,看到有个人正只准备从墙上翻进来,我就喊了几嗓子。

知县又问,头几天衙役问你有何情况,你为何隐瞒不说?张二说,那晚上和王氏父子俩的事情都是发生在同一个地点,又是人命案子,我怕受到牵连,因此隐瞒没说。县令又说,要万一是王氏父子替你去抓贼被害,传到她们孤儿寡母的耳朵里,你怕她们找你索要银两是不是?那张二听完无话可说。

县令说,她们和你也是邻居,就是探望一下也应该吧,你为何也不去呢。那张二说,万一事情真是如大人所说,我哪有面目见她们呢。县令说,回家等候发落,不准外出。张二说,听大人的。

再说这娘俩处理完后事,已经身无分文,婆婆又病了,儿媳妇只能出去找份差事做。这天张二来了,丢下个布包就走了说,只要有我在,就有你们吃的。王氏打开一看是一些散碎银子,心里十分感激。

这天县令正在为破案苦恼,忽然门外有人报案,只见几个人扭送一个身材短小的人,体型瘦弱。到了大堂上,那几个人说,夜里这人去他们家偷东西被抓住了,所以送来办法。

县令问,你叫什么,为何偷盗。那个身材短小的人说,我叫贺九,生活所迫,家里老父病重,妻子又闹,没办法就去干这种事情了。

知县又把更夫梁老六叫来,问道,那天夜里撞翻你的可是此人,他一看说,背影和他一样。然后叫他跑几步,梁老六说,差不多是他。知县大怒说,你这个贼人找的你好苦啊,你快把如何杀人的经过说出来,不然重刑伺候。

只见贺九跪倒在地说道,老爷冤枉啊,那晚是我撞翻更夫的,但是我没杀人,我知道是谁杀的,愿意指认凶手,还请老爷明鉴。

知县说,你还敢狡辩,不是你杀人为何跑?贺九说,那晚我看到王氏父子被一个身材高大的人用利刃杀死。然后向我这边走来,我没办法,看到有墙准备翻过去,不想惊动了张二,他就喊抓贼,我一看就跳下墙跑了,和梁老六撞了个满怀。

知县又问,那你为何知情不报?贺九说,我怕受牵连,如今被抓了,没办法只能说了,凶手就是同顺饭馆的老板,叫李来贵,五十多岁,身材高大。知县听完马上派衙役去抓捕,到了那里,在房顶搜出利刃一把,上面还有血迹。他看到了正想跑,被人扔了一个板凳绊倒,抓捕归案。

到了大堂上,知县就问李来贵,你为何杀人?他说,大人草民是被冤枉的,我没杀人,那个利刃是平常切菜用的。衙役又把一干人等全部带上来,接着让贺九指认。

那贺九看到李来贵说,正是此人,李来贵说,你血口喷人,大人怎么可以相信一个偷盗之人说的话呢,还请大人明鉴,为小民做主啊。

知县冷笑了一声,你死到临头了还是不招是吧,等一会叫你心服口服。然后叫仵作,把利刃上的血迹刮了下来,接着又拿出两件血衣,这一切李来贵都看见了,只见他满脸恐慌,不大一会功夫,拿出三个碗,然后把三个碗里的血迹放到一起,只见血液慢慢的融合到了一起,接着拿过来给县令看。

县令说,血衣和利刃的血迹,都是死者的,这就证明,贺九的话是真的,而你就是凶手。那李来贵一下子瘫软在地,说出了实情。

原来那王氏父子,爹爹叫王顺,儿子叫王学礼,早年王顺借过一笔银子给李来贵,共二百两。但是这事情一直不敢告诉妻子,王顺讨要了多次李来贵就是不还。这眼下家里困难得很,实在没办法就去找李来贵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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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饭馆王顺以死相逼,说是不还就去报官了,李来贵嘴里答应给他,然后约他们去后巷。不想突然掏出利刃,对他父子二人连捅数次,完了看二人没气了才走了。王氏家属听完大哭,看热闹的百姓,无不痛恨。

知县大怒,判处李来贵斩立决,家产拍卖给王氏她们。贺九指正有功,赏银二百两,相关人等奖励的奖励,罚的罚。自此百姓都说县令是青天老爷,渐渐地这里也太平了。

这件案情告诉我们还是要看清人,你对他好,他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人心叵测啊。说到最后还是人性的贪婪,毁了自己害了别人,大家一定要擦亮眼睛,看准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