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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新闻:就完善香港选举制度改革,中央有关部门今天起一连三天,以座谈会、访谈等形式,在香港听取社会各界代表人士的意见建议,管先生,你对此有何观察?

特约评论员 管姚:完善选举制度,现在是香港首务,影响深远,议程重大,而且相当紧迫。我之前曾多次强调,全国人大以绝对高票通过完善香港选举制度相关决定,这就是国家意志以法律形式固化,那么,接下来的重中之重,就是如何推进实施,如何在香港落地为国家行动,确保“爱国者治港”,确保香港社会长治久安。今天来港听取意见的张晓明,上周在出席国新办专场记者会上的一系列精彩表述各种刷屏,他明确谈到,香港当前存在的主要问题是政治问题,是涉及夺权与反夺权、颠覆与反颠覆、渗透与反渗透的较量,一句话道破点透了修例风波演变为社会动乱的最深刻教训。如果说去年全国人大出手通过香港国安法,是要彻底解决香港的安全问题,那么现在“决定”通过施行,就是要从根子上解决香港的政治问题,所以我认为,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与香港基本法构筑的法制框架下,香港国安法与完成改革的香港选举制度,将共同构成完善香港治理、确保一国两制行稳致远的制度闭环。

法律的生命在于实施,法律的权威也在于执行,正所谓魔鬼在于细节,要真正确保香港选举制度改革到位,把顶层设计的决定思路,在执行层面完整体现高效落实,需要精细化政策设计,需要香港施政团队的全力投入与配合,发挥主动性与创造性,同样需要香港社会各界人士为完善选举制度建言献策,我认为,这本身就是中国式民主在香港选举制度改革这一重大议程上的精彩实践,所以我也很期待这连开三天的座谈访谈会开出质量开出水平,期待到会的各界代表,能像张晓明所身体力行的那样,都是打开天窗说亮话说真话,甚至对改革推进程序中可能面对的痛点难点,也不妨尽抒胸臆。

直新闻:那么你认为完善选举制度改革,面对哪些痛点难点?

特约评论员 管姚:举个眼前例子,有关心香港选举制度改革者前几天在“直新闻”撰文,呼吁警惕“关键少数”耍阴招让香港特首选举难产,他甚至在文中推演了这样一种极端可能性,那就是所谓“揽炒派”仍有机会全取或取得选委会压倒性议席,通过各种运作,令到没有一个“爱国者”能成为2022年行政长官选举候选人。

但我想追问的是,选举制度改革的出发点是什么,不就是要确保爱国爱港者治港,反中乱港者出局吗?张晓明都说了,坐在立法会议事厅内,反中乱港议员一个都嫌多,那么在选委会内,又怎么会出现所谓“压倒性议席”的极端场景呢?这难道不是在挑战选举制度改革的初衷吗,因为反中乱港的“揽炒派”并没有在香港政坛出局啊,决定中有关选举制度改革设计的筛选审核机制,又是如何发挥效用的呢?

细读全国人大涉港决定全文,改革完善香港选举制度,在执行层面关键落在两个机构上,其一是选举委员会,其二是特区候选人资格审查委员会,我之前也在节目中分析,这两大机构是确保香港特首及立法会议员由“爱国者”担当的制度“把关者”,是“关键先生”。其中选举委员会又扮演了更吃重角色,一方面扩充增员,另一方面增加赋权。所以香港选举制度能否改革完善,在实操层面要看这两个机构改革后能不能立得住,能不能实现顶层设计预期,这是对香港管治者改革与治理能力的巨大考验。所以我特别希望,参加座谈访谈的各界人士能就此畅所欲言,不回避敏感问题,也可以谈得很尖锐。比如前文作者就前瞻讨论了审查前“爱国”但入闸后“反水”的两面人问题,那么 “政治两面人”阴招搅局怎么破呢?希望与会代表能就此支招献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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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新闻:有外媒报道,所谓“民阵”已因港府援引香港国安法进行的黑金调查,陷于分崩离析,多个团体宣布退出。但与此同时,一些外逃 “揽炒”分子却在鼓噪海外抗争,你对此有何评论?

特约评论员 管姚:股神巴菲特有句家喻户晓的名言,被全球投资者奉为投资圣经:“Do not bet against your own country,不要做空你自己的国家。”香港“揽炒派”的政坛行径,就是针对自己国家不折不扣的“政治做空”,当然较之资本市场的做空手段,“政治做空”付出的代价更高,其后果与影响也更严重,因为股市做空自己的国家至多财富化水甚至爆仓,但后者的恶劣影响却是全局性的,和香港每个人的利益息息相关。“揽炒派”不惜玉石俱焚,搞所谓政治陪绑乃至自杀式陪葬,但又打出“香港利益”的幌子,国务委员兼外长王毅在两会期间一语中的揭穿其虚伪:“不爱国家,又何谈爱香港呢? ”

我前面提到完善香港特区治理的制度闭环,可以预料,这个制度环只要在香港真正闭合,香港特区法律体系的漏洞与缺陷就会尽数弥补,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的工具箱也将稳稳落地,这意味着所谓“揽炒派”不但在香港特首选举过程中,在香港立法会内,毫无生存空间,毫无作为可能,甚至在整个香港政坛,它们也被判处了“政治死刑”。所以多个团体宣布退出卷入“政治黑金”调查的“民阵”,一点也不让人奇怪,我对它们的建议是,要在香港政坛续命,就是要完成自我革新,和“政治揽炒”彻底决裂,划清界线。当然了,中央相关部门也反复发声,改革后的立法会并不是不允许政治反对派存在,甚至你也可以持不同政见,但底线在于,你要对国家忠诚,对香港忠诚。所以是转型做“忠诚的反对派”,还是继续死硬到底做加速泡沫化的“政治揽炒派”,何去何从,不难抉择。

至于说罗冠聪们在海外鼓噪疯狂“抗争”,这更像是他们彻底泡沫化原子化前的最后疯狂表演。要我说,逃到海外继续扮演“揽炒派”,这种场景际遇其实很悲惨很绝望,惶惶如丧家犬,鼓噪“抗争”的外逃前议员许智峯就是一例,他外逃第一站是丹麦,然后到了英国,上周又辗转来到了澳大利亚,这种没有丝毫亮色的颠沛流离,将是他们无根逃亡的最大主题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