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吕先生和张晋珲在广州的一个娱乐圈子中相识,该圈子的娱乐者由许多类型职业的人构成,有上班族、有律师、有银行职员、有做生意的老板、有警察、有学生、也有富二代人士,圈子中的许多人物以类聚,互相信任的人谈得来就逐渐成为朋友并经常相聚谈生活、谈投资、谈工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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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背景下,张晋珲假冒有家庭背景且家中开公司的富二代到处混迹,张与吕先生相识后就开始各种投资交流,张晋珲常常出手阔绰,对外交谈常介绍其家庭背景,其父张洪经营跨国公司,其家中其他亲戚任职国家公务员各种人脉宽广,对外不断营造家庭背景雄厚的富二代的角色,逐步取得吕先生信任。

2019年11月至2020年1月张晋珲以家族因股票亏空需紧急救助为由借钱,并承诺后续还款时给予丰厚回报,承诺事后将自身所持的企业股份出售后加倍报答等等,更使用了包括哭诉以及不间断发信息求助等等近乎于纠缠的方式多次找吕先生帮助,吕先生出于善意和投资回报的心理向张氏父子借出第一笔金额18万元,转账到张洪名下的账户。张晋珲与吕先生签下18万元借条并录制视频作证明,因张晋珲当时未满18周岁,签署上述借条时仅张晋珲签署,吕先生要求作为监护人的张洪也进行签署,但张氏父子以各种理由推脱,最后张洪也未出面签署,过后吕先生数次催促未果,因工作繁忙加上当时的信任就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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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张晋珲通过微信将其叔张海青(未见面)介绍给吕先生,称其叔在解放军部队任职有背景后台将来能为吕先生提供很多便利,其叔因近期家中缺钱、各类事物急用以及公务出国急用,称张洪对此知情,又陆续向吕先生借钱。先后多次一共欺骗借了90多万元。所借的钱全部转入张洪名下的银行卡或支付宝账户,并且也给吕先生签订合计90多万元的借条,并发来承认借款的视频以给到吕先生放心,签署上述借条时仅张晋珲签署,吕先生每次均要求张洪也进行签署,但张氏父子以各种理由推脱,最后张洪均未出面签署和不了了之。

2020年2月张晋珲联络吕先生称其叔张海青回国后遇到大麻烦并影响到整个张氏家族,张氏父子同时联络向吕先生施加压力,狮子大开口强硬要求吕先生借给其100多万元,并用尽各种手段进行恐吓和威逼利诱: “假如不再借钱给张家,那么张家就以双方关系破裂为由不会把此前借的钱还给原告”、“假如原告继续借钱给张家,那么张家承诺后续给予更为丰厚的回报”、“假如双方关系破裂那么张家将让吕先生吃不了兜着走”。对此,吕先生终于意识到从最初至今都是张氏父子设下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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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张氏父子从2月下旬至3月下旬多次通过电话、微信等方式对吕先生进行恐吓。以上张氏父子的行为,均有电话录音、微信聊天记录、视频记录的铁证。

2020年3月至8月吕先生通过调查了解到了以下情况——张氏父子从2018年至2020年期间,利用未满18周岁的张晋珲在限制民事行为能力期间欺诈借款但作为法定监护人的张洪不予追认这一手段,合谋诈骗钱财合计超上百万元。张晋珲负责出面行动,张洪幕后操纵,将张洪编造为大型企业总裁之身份,虚构其叔张海青为国家高级公务人员身份,混迹成都、重庆、广州、上海、北京、深圳等各种场所,在骗取多名受骗者信任后,通过编造互助合作、家庭经济危机以及亲人病重等谎言向多名受害者借款,骗取到手的钱财均由受骗者直接转入张洪名下账户,且事后将骗取的钱财立即实施转移。张氏父子所有诈骗所得,均转入了张洪名下的支付宝及银行卡中。骗取大量钱财之后立即实施资金转移。大部分已被张氏父子转入其他账户,小部分则转移至1个名为吴昊的猪朋狗友之账户。

众多受骗者当中,吕先生找到联系上了另外2位受骗者吴先生和李先生,并前往公安局报案希望刑事立案,但公安局认为此为民事借贷纠纷不予立案,无奈,最后只能去法院实施民事诉讼。

2020年5月吕先生起诉张氏父子,2020年9月法院开庭,法庭上张洪对张晋珲的借款行为矢口否认,因张晋珲未满18周岁为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作为法定监护人的张洪不予追认,根据现行法律借款行为不成立,法院判处张洪不承担责任,判处张晋珲全数退回所借款项。但是,张氏父子早已将欺诈所得钱财转移,名下无任何财产的张晋珲在实际上无法归还任何钱财,受骗者很难追回被骗的钱财,很显然这是一个钻法律空子的诈骗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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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吕先生的起诉,法院在审理时得到了央视CCTV12台法制频道的关注和采访。2020年9月开庭审理,张洪出庭(张晋珲未出庭)应诉接受央视采访,矢口否认知晓张晋珲借钱的行为,并将舆论引导为张晋珲因为追星而隐瞒家里去借钱追星,企图通过转移舆论焦点的方式来掩盖其二人合谋欺诈钱财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