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再别康桥》

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走了,但并未如他诗中所说悄悄的走。其实他的离开还是比较轰动的,虽然后人如今谈论起他,大多想起的是其一生的爱恨纠葛。但作为那个时代的知识分子,他有的并不单单是花边新闻,还有一身的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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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以及他的的创作常常与新月派连在一起,而他也是新月派的代表作家,新月派的“盟主”。这大抵也是因为他的名气与经历,新月派的形成与消亡,都与他有着密切的关系。徐志摩参与了新月派的整个活动,其创作又有鲜明特征,他与新月派无法分离。而从新诗的角度来看,徐志摩产生过影响是一定的,也曾为新诗的发展做过试验和探索。

无疑他是有才的,却又应了那句话才子多情,一生与三个女人纠缠。对于张幼仪,是徐志摩对不起她,娶了她,跟她生了孩子。却又因着所谓的爱情抛弃她,倘若真一心要爱情,或许他就不应该娶张幼仪。对于与张幼仪的两个孩子,也是徐志摩对不起他们,一个直到夭折也没见过父亲几面。

另一个长子,对于父亲的印象,全是从旁人嘴里听来的。而林徽因,或许爱过,也或许只是诗人浪漫所想象出来的。只有陆小曼,是真正得到了徐志摩毫无保留的爱,虽然后来也曾互相伤害。两人相遇时各自有婚姻,在爱情的诱惑下,都毫不犹豫的奔向了对方。这段感情其实无论怎样,都难以被世人接受,不过这段感情中也是他唯一体现男人担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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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着父母的反对、世间的非议,娶了陆小曼,婚后对她一如既往的好。心甘情愿打几份工,来回奔波,只为满足小姐脾气的陆小曼花销。这样的爱,也难怪陆小曼后来忘不掉,用几十年的时间来怀念他。事故谁也没想到,当时徐志摩打算去参加林徽因在北平的演讲会,机上只有三个人。

飞至济南南部党家庄一带时,大雾弥漫,分不清航向。为找到方向,只好降低飞行高度,结果正好撞上开山。除去天气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主机组王贯前一晚忙得太晚,精神状态太差。飞机撞上悬崖后直接坠入山谷,起了大火,徐志摩的死状很惨烈。头上有一个大洞,左边身体的骨头全部折断,或许生前还曾受过罪。

前边说过,徐志摩有的不光是爱恨纠葛,还有才气。这种才气,即使在当时兴盛的文坛也比较难得,他的去世无疑是一个损失。当新闻发出后,各大文人都特地悼念,蔡元培也亲自为他写了诗。冰心也送了悼词,不过冰心的悼词倒是似乎有所暗示,里面有句话是这样的:女人的坏处就使他牺牲了。

而这里的女人指的是林徽因,之所以匆忙上货机,一个是为了尽快见林徽因,一个是为了省钱。这样看来,倒像跟林徽因、陆小曼都有关系,可意外又是谁能预料到的呢?这也并非是冰心第一次暗讽林徽因,她那篇《我们太太的客厅》指的也是林徽因,只是当这种暗讽用在逝者身上,难免令人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