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现代书画家、鉴定家谢稚柳先生书风和画风有着强烈的一致性,而且是书风随着画风的衍变而发生变化,相得益彰,个性鲜明。近日由宋浩等主编的《学人墨迹丛书——谢稚柳》选编的谢稚柳书迹,多侧重于画上的题跋、友朋翰札,从四十年代初到九十年代初,虽然只是他书迹中的沧海之一粟,却清晰地记录着他的书风的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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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柳先生(1910年-1997年),蔡斯民摄

谢稚柳为郑重所书诗词

这里选编的谢稚柳书迹,多侧重于画上的题跋、友朋翰札,从四十年代初到九十年代初,虽然只是他书迹中的沧海之一粟,却清晰地记录着他的书风的衍变,而且有着更多的历史性和文献性。我们也可从中看出生活环境、游踪对他的绘画的影响,更可看到他的绘画艺术的理想和追求。特别是处于逆境中,他仍然没有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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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柳致郑重信札

谢稚柳致郑重信札谈诗

谢稚柳致郑重信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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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柳致郑重信札

谢稚柳致郑重信札:接二十六日手书

谢稚柳致郑重信札,谈纪念馆事

起始,谢先生用的信纸不是太讲究,在画案上随便找到一张纸即用来写信。后来,我要求他用笔写在笺纸上,他回信说:“尊命用墨笔奉答,甚无佳趣,不欲拂尊意耳。”在他的虹口旧居处,我看到他早年用的宣纸、笺纸及八行册,都隐印着他的堂号,或他画的梅竹,甚为考究。

谢稚柳致郑重信札

《壮暮翁自书杂诗册》书写在成都诗婢家笺谱上。1964年,我西行采访过成都,在街头书铺上见到此册,赏心悦目,即购下携归。本想用来抄录杂记,但未敢造次,可能是机缘未到,一直未能寻到书家书写。辛酉(1981)之岁,向稚柳先生出示求书,他欣然应允。在书画之前,我担心墨透纸背,在页中衬以宣纸。谢先生在书写时将宣纸衬页一一抽去,背纸不留一点墨痕。谢先生对墨的控制,令我惊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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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柳先生(右)在挥毫

《学人墨迹丛书第一辑——谢稚柳》书影

(注:本文为《学人墨迹丛书·第一辑——谢稚柳》序言,南方出版传媒,广东教育出版社2021年1月版,标题为编者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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