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夏天爆发于美国的“超级流感”到底是什么?2019年秋天北美“电子烟事件”背后的美国谎言是什么?德特里克堡病毒实验室又隐瞒了什么?

内容来源:本文由郎言志(liusilang520)原创,作者刘斯郎。本文内容根据真实事件创作,部分内容系作者亲身经历。

那是2019年的秋,微凉的北风从东欧平原卷来,越过了阿尔卑斯山,一路往南寒了半个亚平宁。彼时亚平宁半岛,有大片的浓雾笼罩,从威尼斯到米兰,从佛罗伦萨到博尔扎诺,皆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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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浓浓的雾气中,有不少人患了咳疾,周遭咳嗽的声息变得频繁。但众人似乎并不在意,没有人在乎这寻常的流感季异样,更没有人预感到一场灾难即将到来,一切的一切,都恰若寻常。

我倍感疑惑,在亚平宁住了好些年,见识过几次流感季的场景,不过是零星几人犯些小病罢了。可这年的流感季,显然有些不同,我身边有好些朋友都病了,就连平日里安静的书店和图书馆里,也总能接连传来阵阵咳声。

那些从美国来的人,将所谓的“超级流感”带到了这里。

常与我碰面的朋友Allessandra也病了,她病得精神恍惚,一连低烧了多日,总和我抱怨着这该死的流感,害她咳得差点咽了气去。她还和我抱怨说,她那该死的家庭医生,根本没管她病得有多重,只给她按普通的感冒治疗。

我本还笑 Allessandra 体弱,可没过几日,我也病得险些不省人事。这是我时隔三四年的第一次生病。

说起来,这病来得奇怪。那几日患病,我除了低烧、咳嗽和胸闷外,还总是腹部疼痛,或是像吃坏了肚子一般总往厕所跑,或是吃啥吐啥,难受得恍如快咽了气一般。

我本想像Allessandra一样去找自己的家庭医生,但那预留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无奈之下,我请了几天假,在单人宿舍的床上捂着被子翻来覆去,甚至还远程连线了远在中国的“网络医生”,但按寻常治腹痛和流感的方法治疗这奇怪的流感,却少有成效。

▲笔者当时的网络问诊记录时间还能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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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在意大利的中国朋友也表示对当时的情况“印象深刻”。

大概一周后,我的病情方才缓和,彷如捡回了一条命一般,让我百感交集。我给我远在中国的朋友打去电话说:我就像死过一回似的,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流感。

后来,约莫过了半个多月,在宿舍的厨房里,我隔屋的室友和我闲聊,我们聊到了这近来的流感,他翻出了一些近来关于“美国流感”的报道,说是这个秋季肆虐在欧洲的流感病毒是源自美国的“超级流感”,病死的人比寻常的流感多了许多,最近尽量少去人多的地方扎堆。

我嘿嘿一笑:我上次得的,可能就是这美国病毒,是怪难受的。

后来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这超级流感的事就像陈年往事一样淡出了我的视线。直到2020年初,中国武汉官方首次明确发现新冠病毒,并曝出诸多感染者的症状颇似早前的“美国超级流感”后,我才回想起那尘封往事:莫非,世界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爆发于美国的超级流感,会不会很大一部分就是新冠肺炎?

而后来的一些数据和调查结果,似乎也正在印证我的感觉和疑虑是有迹可循的。

截至2020年3月美国新冠肺炎大爆发前,短短半年时间,仅美国本土死于那场莫名其妙的“超级流感”的普通美国民众就超过了20000人,这是何其的骇人听闻?!而且,许多美国民众也都在社交网络上公开表示:早在2019年夏天和秋天,在那场超级流感中,自己就出现了新冠肺炎的症状。(早在武汉疫情爆发前,我们就在美国感染了新冠病毒)

▲简译:我百分之百肯定,在2019年8月,我出现了类似流感的症状,这种情况持续了3周,但检测结果显示我得的不是流感。我想我是感染了新冠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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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译:老实说,我认为这种病毒从去年秋天就开始传播了。当时我感觉不舒服,就把病因归咎于普通流感了,就像往年一样。

2020年3月11日,美国疾控中心主任罗伯特·雷德菲尔德(Robert Redfield),在美众议院监督委员会举行的新冠肺炎问题听证会上亲口承认:在美国,确实有一些“流感”死者实际感染的可能是新冠肺炎。

不仅仅如此,就连美国本土官员也表示了深深的怀疑。2020年4月30日,美国新泽西州贝尔维尔市长迈克尔·梅勒姆通过媒体对外表示:自己在2019年11月就已经感染了新冠病毒,检测结果也显示,他已经拥有新冠病毒抗体。而此前他患病期间曾被诊断为流感患者(超级流感)。

而西方最早发现“疫情爆发”的亚平宁半岛上的意大利,恰巧也在2019年秋冬受美国的超级流感影响,且疫情爆发的早期也是大量将新冠肺炎患者当成美国的超级流感处理。所以,这一切都只是历史的巧合吗?

更离奇的是,尽管美国政界早期认定新冠病毒源于中国,但意大利北部(西方最早报告爆发疫情的地区)早期发现的毒株却与中国不同。

根据2020年3月份意大利米兰病毒研究小组成员、米兰大学病毒学和传染病学专家马西莫·加利(Massimo Galli)教授及其团队的研究显示,意大利新冠肺炎患者身上分离出来的病毒株与中国发现病毒株均不同此外,该团队还于2020年12月9日公开表示,在一份2019年12月初提取的4岁儿童咽部分泌物中发现新冠病毒。

▲意大利《共和国报》关于米兰病毒调查结果的相关报道。

此外,意大利米兰本土“零号病人”在发病前均无“对华接触史”,而且在确诊感染前该患者出访了美国夏威夷,回到米兰后确诊为新冠肺炎阳性,这难道,也是巧合吗?

根据意大利《共和国报》报道,2020年6月,意大利疫情重灾区贝加莫省地方检察院披露的一项调查显示,根据贝加莫省阿尔扎诺隆巴尔多一家医院患者档案,该地区在2019年11月或已出现新冠肺炎病例。截至去年底,阿尔扎诺隆巴尔多这家医院共有40名患者因“不明病毒”住院治疗。此外,该医院医疗档案累计记载了2019年11月至2020年初发生在该地区的110例疑似新冠肺炎病例。

而据路透社2020年11月15日报道,意大利米兰国家癌症研究所的研究显示,新型冠状病毒自2019年9月起就在意大利传播。这一结论的依据是,研究人员发现在2019年9月到2020年3月的肺癌筛查志愿者中,有11.6%的人早在2月前就产生了抗体(当地官方公布的疫情爆发于2月底),且其中4例可以追溯到2019年10月第一周。这一研究结论,也与笔者2019年秋季在当地所见到的情景相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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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寻思的是,当时恰巧是“美国流感”在意大利蔓延的时候,这一切都是巧合这么简单吗?

其实除了西方公开疫情原点国意大利的自我调查,邻国德国也在积极做病毒溯源调查。根据意大利媒体《安莎社》11月报道,德国著名病毒学家亚历山大·凯库勒(Alexander Kekulé)在接受德国媒体ZDF电视台采访时表示,目前全球99.5%的病毒溯源可追溯到意大利北部地区的变种毒株,也就是说全球目前流行的相关病毒多来自意大利北部地区。

▲德国科学家Alexander Kekulé

德国Alexander Kekulé教授的研究理论并不是孤立的,意大利本国米兰国立大学、Niguarda医院和帕威亚San Matteo综合研究所研究人员也发现,早在官方通报新冠肺炎大流行之前,意大利北部伦巴第地区就出现了七个变种毒株。这也印证了此前“新冠肺炎早就在意大利出现”的研究论断。

▲意大利《信使报》的相关报道。

从目前公开的资料和调查结果来看,一切的“源头”证据似乎都在剑指亚平宁半岛上的意大利。但其实不然,意大利极有可能和中国一样,不过是这场疫情的“替罪羊”,因为与美国相关的一切,实在都太巧合了。

刚刚好的时间,刚刚好从美国回来的意国零号病人;刚刚好的时间,刚刚好的美国超级流感;刚刚好的时间,刚刚好的美国电子烟风波。

我是经历过中国新冠疫情和意大利新冠疫情这两场疫情的人,我比谁都期望真相能够大白于世间。追问这一真相,并不是说我们要去问责谁,而是想问清楚,为什么在没有定论之前,美国要急于污名化他国?为什么中国、意大利都在尽力调查、溯源以还世界真相,而美国却自始至终不调查、不追溯、甚至抵制世卫组织呢?美国前期为什么一直不对国民做核酸检测,对疫情瞒报与拖拉的态度隐含了什么样的秘密呢?

美国,你到底隐瞒了什么?莫不是做贼心虚?!

写在最后:美国病毒常有,世界何尝不知?

最近,中国外交部再次公开质问美国德特里克堡病毒实验室,剑指该实验室2019年夏天的泄漏事故以及此后拒不接受国际社会调查的事实。很多人说,美国这回真的是理屈词穷了。

拒不系统回溯调查电子烟事件、拒不系统回溯调查超级流感事件、拒不公开调查德特里克堡病毒实验室泄露问题,这是美国政府向世间展现出的“三不”态度。

美国这种面对人类共同灾难的拒不调查、拒不配合、拒不积极应对的态度,实在是让人感到气愤。但想想,这何尝不是美国一贯的作风呢?

上个世纪初,将流感病毒传给全世界并污名化西班牙的是美国;上个世纪80年代,消极应对艾滋病毒并将病毒传向世界的是美国;2009年因为防疫不力,将甲流传遍世界并试图栽赃给墨西哥的也是美国······

而比这些现实版的自然病毒更可怕的,是美国的人为病毒、精神病毒和政治病毒。鉴于美国政府以往失信、失德、泯灭人性的表现,我们有理由相信和怀疑美国向世界隐瞒了大量有关新冠肺炎的真相。

因此,我们在此呼吁世卫组织及更多有能力的科研机构,彻查美国2019年夏天以来的超级流感、电子烟事件以及德特里克堡病毒研究所的“丑闻”。美国如果问心无愧,就应该协助国际社会介入调查,否则,必定是美国政客的心中有鬼!

作者信息:刘斯郎,嘴比公知还贱的自干五,欢迎扣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