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笔/李小飞刀

当地时间16日,100万剂中国国药新冠灭活疫苗抵达塞尔维亚。

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亲率卫生部长等政府官员,在停机坪等候迎接。武契奇说,他在任何场合都不会掩饰对中国的爱。

武契奇此举也是塞尔维亚在疫情中处境的写照。新冠是人类共同面临的危机,人类本应团结一致应对。然而在这场空前危机面前,更赤裸裸地暴露出来的,是不同国家不同阶层间深刻的裂痕。世卫组织总干事高级顾问布鲁斯·艾尔沃德此前表示,已有40多个国家开始接种新冠疫苗,但都是高收入国家和中等偏上收入国家。

作为负责任的大国,中国早已向世界承诺:国将努力让疫苗成为各国人民用得上、用得起的公共产品。仅在国药疫苗在中国注册两周之后,大批疫苗便抵达了塞尔维亚。

事实上,包括阿联酋、巴林、摩洛哥、巴基斯坦、土耳其、阿根廷、埃及、巴西、泰国、墨西哥、秘鲁等在内,目前已与中国签署新冠疫苗订购协议的,也主要是发展中国家。

然而,就有人对这种合作横竖看不顺眼,如百爪挠心、蚂蚁爬背。

有人讥讽武契奇去机场迎接是“奴性”……

西方一些媒体更是屁股坐不住。

前段时间,巴西公布科兴新冠疫苗总体有效率为50.38%,纽约时报喜不自胜,把一篇文章拆成多个推特发送,称这一数据给“中国的全球卫生外交带来重大影响”。

好家伙!疫苗你们不卖,还不许别人买?好家伙!

他们为什么这么恨中国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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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是人类面临的重大公共卫生危机,人类对它的认识还在发展当中,尚难言深入。综合各方专业声音,我们至少可以得出几个结论:

1,围绕新冠研究、救治及疫苗的讨论是高度专业化的,一般公共媒体在这方面天然有缺陷,需要以客观平衡的报道及专业人士的声音来弥补缺陷,不可自说自话,更不能意识形态挂帅。

2,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们对疫苗的认识随着实践也在不断深入的过程中。对目前主要采用的两种疫苗:灭活疫苗与mRNA疫苗,专业人士的看法是,mRNA疫苗的有效性数据目前看来更漂亮,而灭活疫苗经过几十年的使用,人类对其安全性的认识更全面。这是疫苗本身的性质及人类对其认识所决定的,不是由哪个国家具体采用了哪种疫苗所决定的。

然而,就有那么一些人,一些势力,偏要分个美国的疫苗还是中国的疫苗,“民主的疫苗”还是“专制的疫苗”。

以我们的“老朋友”《纽约时报》为例。

你也不能说它对美国疫苗就报喜不报忧。今年12月份,《纽约时报》就报道了美国阿拉斯加两名医护人员在接种辉瑞疫苗后出现不良反应,及英国出现的不良反应的案例。作者在尽可能还原事实基础上,采访了相关专家指出导致不良反应的各种可能性,引述了专家对有过敏史预备接种者的警告,接种辉瑞疫苗后可能出现的过敏反应,以及严重过敏反应可能危及生命等后果。全文以客观冷静的口气,恪守新闻专业主义的精神,平衡各方观点,堪称模范。

而当《纽约时报》在另一篇报道中,夸赞辉瑞疫苗对英国新冠变异病毒同样有效时,借着受访人积极的口气,情绪就不是那么“平静”了,就有点形势一片大好的意思了。不过,考虑到欧美国家内部对疫苗质疑声阴谋论不断,《纽约时报》出于更大的考虑,语气更积极一些,也没有捧一个踩一个,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问题是,以上的客观冷静平衡专业,都是没有遇到中国疫苗的时候,遇到中国疫苗负面新闻的《纽约时报》,就如同向日葵看到了太阳,蜜蜂遇到了花,若为中国故,节操皆可抛了。

对巴西公布的这一数据,有医学专业人士做了整体有效性方面的解释,有人指出巴西的临床试验有效性不及其他国家高,有疫苗测试期间季节差异的因素;有经济学专业人指出科兴疫苗与辉瑞疫苗有效率统计方式的差异,还有国际政治专业人士阐释巴西所面对的国际国内政治背景因素,以上这些都是对巴西公布数据的理性补充。

然而《纽约时报》通通无视这一切,甚至连新闻报道的三个“W”及一个“H”都没来得及说全,就在第一段中着急忙慌地说50.38%给期盼中国疫苗的发展中国家“泼了一盆冷水”。

注意,类似的比喻、对比、拟人等修辞手段及情绪化用词从未出现在《纽约时报》对辉瑞疫苗的报道当中,而在其对科兴的报道中比比皆是。

《纽约时报》所采访的所有人士,都是带有偏向性的,朝着科兴肯定有问题的方向说下去的,什么,“这是美国人和欧洲人没有采用这种较老技术的原因之一”,“一辆维护得不错的福特老爷车也许能从武汉开到北京,但我个人会选择特斯拉。”

什么,“印尼为什么不等待更好的疫苗”,“我感觉这是仓促和被迫的。”(印尼新冠疫情感染数直线上升,16日新增死亡病例报283人,说这种话的受访人没有良心)

《纽约时报》自己的结论则更加信口开河。

什么“考虑到中国有过疫苗质量丑闻的历史”,全不管实际情况如何,都算作你的黑历史打击你。

什么“中国官员曾经吹嘘中国科兴和国药控股所产疫苗的功效”,事实上中国政府集体淡化了对疫苗的宣传,赞扬声音基本都自国外。

什么“中国官方媒体淡化了来自巴西的消息”,事实上中国媒体的报道是这样的。

而挪威23名老人接种辉瑞新冠疫苗后死亡,包括《纽约时报》在内西方媒体的画风是这样的:

它们的画风就是没有画风,集体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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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都这样了,还有“公知”替他们去洗白。

譬如这一位说,“外国媒体从来没有抹黑过中国疫苗,一直在客观报道”,是中国为了转移矛盾,“硬要制造敌人”,是中国的“民族主义”媒体带节奏。

遇到美国疫苗有问题,各个都是“理中客”,死的那都是“个案”,疗效是主要的,副作用是次要的。你要敢说半个“不”字,你就是“文盲”

遇到中国疫苗有负面消息,各个都过了年,成功的那都是“个案”,副作用是主要的,疗效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你要敢说半个“不”字,你就是“群氓”

而一些国外反华媒体及“台独”“港独”势力控制的所谓“外媒”则更加泯灭人性。

比如所谓“法广”竟然把黑手伸向中国出于为不同年龄段人群安全考虑,谨慎分阶段接种疫苗的举措,真是黑瞎了心。

这些人已经脱离了正常的就事论事范围,而上升到了爱恨的程度,他们为什么这么恨中国疫苗?

坦率地说,“药”是最不该被地缘政治化、意识形态化的,因为“药”有天然的实事求是属性,毕竟好不好,看疗效。中国疫苗很不幸、被动地被拖入一场舆论战中。据说,这场舆论战事关一些国家和个人的“面子”,他们的“主义”和利益在前一阶段的抗疫过程中受了相当大的冲击,要在这一阶段的疫苗研发和应用过程中找回“场子”。

中国国内高度团结,他们干扰不到,他们的拳头就打向中国疫苗向发展中国家提供的援助。

可这是谁的“面子”问题吗,这不关系到亿万万活生生人的生命吗。他们自己不援助,也不许别人去援助,亿万万活生生人的生命被他们端上了亚伯拉罕的祭坛,为他们的“主义”和利益献祭,这样的“主义”是反人类的,任何辩白都是不堪一击的。

至于一些反华分子,像刀哥前述的“河山硕”,任他们拒吃“专制”的救命药,在“自由”的放弃治疗区悄无声息的去吧。

请不要连累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