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嘉诚,《雍正王朝》中最让人敬重也最让人畏惧的所在,很多“雍粉儿”有过这样一个极为靠谱的论断:“八王逼宫”,如果孙嘉诚不死,用不着张廷玉“舌战诸王”,用不着怡亲王胤祥“擎天保驾”,更用不着雍正皇帝“冷汗直流”,单是孙嘉诚自己就能团灭“八爷党”外加四个旗主王爷!

所谓“无私无畏”、“无欲则刚”,孙嘉诚最强大的武器就是他的心里只有公理、只有正义、只有朝廷;再加上他“原本考得探花”的文学修为,再加上他在清流官员中间的至高地位和巨大影响,孙嘉诚才是雍正皇帝登基后收服的最恐怖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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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嘉诚,到底有多牛?

深受康熙、雍正两代帝王信任和倚重的张廷玉,牛不牛?面对孙嘉诚,张廷玉也不得不“束手就擒”!

“山西亏空案”和“科场舞弊案”爆发以后,朝野上下形成了两股对立态势,一派以时任“监察御史”孙嘉诚为代表,态度很明显:

“诺敏不杀,张廷璐不杀,是无天理!”

但这些包含都察院、国子监和翰林院的清流们,却面临着反向压力,正如一位清流官员所言:

“保他们的人很多呀,有六部正副堂官,还有各省的督抚,势力很大呀!而且是以廉亲王为首,这中间还间杂着张中堂、隆中堂,咱们这些人似乎力量不够啊!是不是等李绂李大人和十八房监考官们出了闱,咱们再联名上奏?”

一位总理王大臣,两位上书房大臣,六部正副堂官再加上全国各地的督抚,几乎涵盖了大清王朝整个官职体系,压力之大,可想而知。但孙嘉诚是谁,敢和本部堂官厮打、敢顶撞总理王大臣,甚至敢和雍正皇帝正面刚的刚直铮臣,无所畏惧!

来看孙嘉诚的态度:

“虽然咱们人少,只要据理力争,未必不能驳倒他们,要是皇上真的尊准了他们的奏章,我们就集体辞官!”

“据理力争”,是清流官员的显著特点,更是孙嘉诚最有效的武器。“集体辞官”,虽然有些偏激,但却也是封建时期最为有效的威逼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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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孙嘉诚和清流官员们的显著不同就是,他不光有执拗性格,还有着理性的变通手段。六部堂官不足为惧,天下督抚也是鞭长莫及,只要赢得了朝廷权力中枢——上书房的支持,就能成功劝谏雍正皇帝。

廉亲王胤禩和隆科多,不能争取;怡亲王胤祥又是雍正皇帝的坚定拥护者;所以,只要争取到张廷玉,再加上原本就主张维护朝廷纲纪的雍正皇帝,就能将诺敏和张廷璐置于死地。

所以,孙嘉诚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张中堂历来是非分明、老成谋国,他是为了避嫌所以深居不出。在这个关头,咱们得争取他,只要他能大义灭亲,咱们就多了一分胜算!”

对于孙嘉诚的提议,清流官员们表示赞同并试图给予实际支持:

“诸位孙大人所言极是,咱们一块见他!”

只是,如果清流官员们一同前往,了解内情知道是清流官员们劝张廷玉主动站出来“大义灭亲”,但如果不知道内情的,还不立马给张廷玉安上一个“串联朝臣,试图挽救张廷璐”的罪名?别忘了,张廷玉可是汉臣的代表人物,可是真正意义上的清流领袖。

所以,孙嘉诚拒绝了这个提议,只身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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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张府以后,张廷玉却让管家给予了“闭门羹”招待:

“大人,我家老爷传话,他真的病了,已经睡了,实在不能出来见你!”

来看孙嘉诚的回应:

“烦你再去禀告一下你家中堂,过去他曾经救过我,今天我孙某救他来了!”

张廷玉救孙嘉诚,就是上次孙嘉诚硬刚阿灵阿、胤禩和雍正皇帝以后,非但没有受到处罚,反而被破格晋升为正三品的监察御史。只是,孙嘉诚为何要说这次是来救张廷玉呢?

原因很简单,此时的雍正皇帝急需张廷玉的态度;或者说,他急需张廷玉上个折子,劝谏自己严惩张廷璐。

雍正皇帝为什么非要等张廷玉“大义灭亲”的态度,才敢下令诛杀张廷璐?

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很多,整体来看,大致有以下几方面的考虑:

1、张廷玉表明自己的态度,说明他并未因为自己的弟弟而站到廉亲王胤禩一边,这是证明张廷玉对雍正皇帝忠心程度的最佳机会;

2、张廷玉表明了态度,就能让雍正皇帝洗脱滥杀、嗜杀的骂名。你们都看见了,连亲哥哥都要求朕杀了他,可不能怪我冷血无情啊!

3、作为康熙皇帝留给自己的肱股之臣,雍正皇帝必须给予张廷玉绝地的尊重和地位,也就是说,雍正皇帝想要杀了张廷璐,维护朝廷纲纪,但碍于张廷玉的面子又不能轻易下令。所以,他就希望张廷玉能主动站出来,省去自己的麻烦!

4、更重要的是,张廷玉乃系汉臣代表、清流领袖,门生故吏遍及天下,雍正皇帝需要张廷玉的这些拥护力量来对抗以廉亲王胤禩为首的反对派。

总之,张廷玉在雍正皇帝心中的形象就来源于他是不是能够主动要求“大义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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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张廷玉真碍于兄弟感情,选择了沉默,或者直接上折子求情,那么张廷玉失宠甚至丢命的日子也就不远了!这就是孙嘉诚前来“救”张廷玉的真正原因所在!

只是,反复纠缠以后,张府管家实在不愿再报,于是,孙嘉诚便有了一个绝对从未有过的举动,将自己的贴身玉佩拿出来要送给管家。

管家严词拒绝,然后说道:

“你这是干什么,谁不知道张相爷家里是不吃黑的!”

张廷玉的府上到底收不收礼,吃不吃黑,孙嘉诚会不清楚?

当然不是!

他这个举动有最起码两个作用:

1、向管家,也向张廷玉证明自己的真心实意和迫不及待。

我一个堂堂的清流官员,为了“救”自己的救命恩人,都干出送礼求情的事情来了,你难道还不相信我的真心吗?

2、用以威胁管家

孙嘉诚为了见张廷玉,能把玉佩送出去;那些前来求见张廷玉的非清流官员们,更能给管家送礼。孙嘉诚正是想用这个举动来威胁管家,你不收礼,我信,但别人信不信?如果我将这个自己送礼的举动宣扬出去,你说别人是信我,还是信你?

被管家拒绝后,孙嘉诚又追加上了几句真心话:

“我知道,我知道。正因为张相张大人是堂堂的君子,为了保住他老的一生贤名,我们翰林院和国子监的众官委托我来府上求您的!事关国体、事关重大,不管多晚我最坐定在这儿了,见不到张大人,我孙嘉诚绝不离开,不离开!”

礼,你不收;名声,你不担心会毁;那么,张廷玉的一世英名,你在乎不在乎?更重要的是,如果你不让见,我就不走,永远赖在这里,我看你如何向张廷玉交代。

要说“真小人”好对付,“伪君子”也好对付,怕就怕遇到这种执拗的刚直铮臣,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顾,看你如何应对!

管家没办法,只得实情转告张廷玉,孙嘉诚才得以见到张廷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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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张廷玉后,孙嘉诚叩拜直言:

“晚生受都察院、翰林院、国子监同僚们的委托,来扶保我大清国的柱石来了!”

我先让你明确你身上肩负了多少人的希望,再把你放到至高的位置上,让你下不来,让你根本就不好意思顾念“小家”,只能顾全大局,只能按照我给你设定的身份给予回应。

然后,孙嘉诚直截了当的给出今天来的目的:

“恕晚生斗胆直言,中堂,在令弟的事情上,您不应该沉默呐!”

注意孙嘉诚的语言技巧,他越过了张廷玉为张廷璐“求情”的可能,直接对张廷玉的“沉默”予以了指责。也就是说,孙嘉诚认为张廷玉的“沉默”都是错,更别提“求情”了。如此一来,张廷玉就只剩下了两个选择:沉默,或者主动“大义灭亲”。

一上来就只剩下单选题的张廷玉,只能如此回应:

“不沉默我又能怎么样呢?”

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饶是张廷玉再大局为重,恐怕也难下这个决心。但孙嘉诚可不管这些,他的眼里只有“公”,没有“私”。于是,孙嘉诚给予了更为直接的指责:

“沉默就是暧昧,暧昧就是偏袒,中堂,许多人都在看着您呢!”

先是把张廷玉放到一个下不来的高位上,然后再指责张廷玉的“沉默”就是不配如此高位的“偏袒”,再给予“很多人都在看着您”的巨大压力。如此背景下,张廷玉便只剩下了一个选择——“大义灭亲”:

“我也想了很久,我也想上个折子,也想大义灭亲,无奈心乱如麻、下笔不能成文呐!”

好了,孙嘉诚等的就是这句话,只要你有态度就行,剩下的都可以交给我:

“晚生已经替中堂写好了”

第二天一早,雍正皇帝接到这份出自孙嘉诚之手的奏章后,诺敏、张廷璐的死期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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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智近妖”的张廷玉,都能让孙嘉诚几句话降服,如果孙嘉诚出现在“八王逼宫”的朝会上,会是何种景象呢?

参考资料: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雍正王朝》

(本文仅基于《雍正王朝》具体演绎情节和人设解析,并不以历史史实为依据,个人观点,欢迎提出批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