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的话,有许多女明星是靠出演恶女的角色而出名的。但私底下的她们,却是相当有主见又温柔,也因此靠着这样的反差萌招到了不少观众喜欢。比如经常在剧里手撕别人的菜菜绪。
剧里的她有时是绿茶,有时是随时甩掉对她无利用价值的男人,有时又是黑社会老大的得力助手... 但私底下却是相当有自己的主见的一个女演员,之前ins的一波发言还吸了一批粉。
可以说,这些所谓的恶女形象都只是假象。所以日本娱乐圈真的有实际意义上的恶女存在吗?大胆告诉你,是有的!而且最近她还以“恶女身份”成功实现演艺圈复活——
她便是杉田薰。
少女时代的杉田熏
中年的杉田熏
近日她出演了朝日电视台的连续电视剧《七个秘书》,在第二集里出演同样是恶女形象的对下属进行“权力骚扰”女上司。此前在《科搜研之女》第四集里她则出演了杀害儿子的婚约者的犯人。
总之,都几乎是些不是啥好人的角色...
在此次正式复出之前,杉田薰大概有四年的时候都在照顾母亲,2020春天,她出演了《警视厅·搜查一课长2020》之后,逐步在朝日电视台系列的剧里露脸,回到大众视线。
日本有名的小报周刊文春评价她,“令人讨厌的女人”再次复活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回顾她这半辈子,确实挺“讨人厌的”。
杉田薰出生于1964年,童星出身。她于七岁出道,当时星途一片璀璨,成为童星里也是遥遥领先的存在。和同剧团的坂上忍被称为天才童星。
结果到了十岁的时候就不太行了。十岁那年,杉田熏知道父母原来早在自己六岁时就已经离婚,自己当时还被人恐吓勒索。
当时还是个孩子的她,遇到了一个女演员前辈。那个前辈趾高气昂地对她说,童星是不会有什么大成就的,长大以后就会无人问津。更何况是像你这样父母还离过婚的。 试想,一个还未经世事的孩子听到这话一定会很伤心吧!
11岁那年,为了替父母还债,她努力工作之余,还被一个社长包养了。明明是才十一岁的孩子啊... 无从想象。
13岁那年,她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不过因为不太会经营,一年就破产了。自此,她也背上了300万日元的欠款。
不过在她欠下日元之后,有家公司找到了她,说愿意替她承担这笔债务,签约即可。杉田薰也抓住了这个机会一跃而上,成为王牌女演员。
不过好景不长,17岁那年,为了讨生活,她还是要通过一些被人看不起的手段来赚钱。那年,她在电影《青春之门(自立篇)》里裸体出演。有一些艺能圈的人评价她,杉田熏活脱脱就是完全对应了“早熟”这个词的女演员。
俗话说的好,人生就是起起起落落落落落落再起起起起...24岁那年,她意外走上人生之巅,靠着机遇赚到了一亿日元。不过正好时值泡沫经济时期,仅一夜之间,一亿日元疯狂贬值,最后也所剩无几。
到了27岁那年,她因为是父亲的连带保证人而欠上了一亿日元的债款。她说,当时自己的钱包里只有八百日元。。。
就这样还钱还啊还啊还了好多年,本以为人生也会一直暗淡无光下去,结果到了04年,也就是她40岁的时候,她突然得到了一个上《笑っていいとも!》节目的机会。
在这个节目里,她以毒舌的形象各种吐槽,深入人心,赢得了不少观众喜欢。但与此同时,她被传出与大手公司的出版社社员出轨了,就连两人一起去情人旅馆时的大声交谈的会话内容都被报道了出来,引起观众一片哗然。
但杉田薰并不在意这些报道。反而在节目上大谈特谈自己与不同男人的故事。她曾经在节目里说过,对自己没有利用价值的男人就会考虑甩掉。没有钱的男人也会立马说拜拜。
还记得前里提到的那个十一岁时包养她的社长吗?也被杉田薰吐槽是没有钱的人,每个月领零花钱都要去会计那领,很寒酸。男人为了她不惜挪用公款,最后被开除。杉田薰得知对方已经被开除后,更是毫不留情面地当年甩了他。很难想象,才十一岁的一个小姑娘。。。
不过这样的杉田薰也遇到过对她不感冒的男性,一名电视台主播。杉田熏为了让这个男性对自己感兴趣,给该男子发了自己大尺度的自拍照,男子上钩后,杉田薰又觉得这个男的那方面不行,就跟他立马分手了。(ps,杉田薰是这个男主播的初恋。分手之后男主播心理阴影得多大啊...
还有一名男性也曾与杉田薰交往中。只不过办庆功宴的时候,杉田薰酒喝多了做出了一些不雅行为,骑到其他男同事身上...男朋友觉得颜面尽失,于是提出分手。
所以总结下来杉田薰对男人的要求就是,没有钱不行,没有能力不行。真·女王行为。
之后在其他节目里,杉田薰继续爆料自己不为人知的恶女行为。比如她在还年轻的时候就曾对着一个前辈说,你演技不行还是别演了。结果那个女演员就真的不干了...
年轻时候的杉田熏
杉田薰的暴言并不只这一句。某段时间她因为工作压力太大,直接跟公司放话,因为不想工作了,老娘要辞职! 甚至在某段时间上综艺节目时因为非常瞧不起综艺节目,因此全场高冷,蔑视众人,之后被主持人骂,像你这种货色,我绝不原谅。
对比一下日本其他的女明星也曾经历过相似的事件,比如泽尻英龙华,当初因为在发布会上黑脸直接被封杀多年。这样看来的话,杉田薰还真是挺幸运的,没被封杀。
当年黑脸的泽尻
事实证明,靠着如此毒舌,杉田薰的人生可以更精彩。同样是40岁那年,杉田薰以“败犬形象”嫁入豪门。但没过多久就离婚了,离婚之后她在节目上大谈特谈丈夫的恶劣事件。而自己被赶出豪门的原因则是因为她家暴丈夫,为了要十万日元生活费甚至可以在大马路上飞踢丈夫。
这也太猛了吧!到了2014年,杉田薰50岁的时候,又与比自己小6岁的社员再婚,之后就是陆陆续续照顾起母亲,跟娱乐圈绝缘了一段时间。
如今再回娱乐圈时,虽然还是恶女形象,但有人透露,杉田薰在拍摄现场已不似从前那般一直喋喋不休说个不停,而是相当冷静的应对现场,有着与年龄相符的沉着。
岁月催人老,想必曾经的恶女在岁月的感化下也会绽放出一颗温柔的心吧~
节目截图来源:瓜瓜字幕组
✨
相关阅读:
疫情之下越来越多的日本贫困女性投入AV行业 却催生出一批小成本“单人AV公司”
最近日本搞笑艺人冈村隆史,在节目中声称要努力工作攒钱,因为疫情过后会有很多可爱女生去卖身。
虽然冈村隆史为自己蔑视女性的错误观点,进行了公开谢罪。
但事实上,因为疫情而陷入贫困的日本女性被迫投身风俗业的不在少数,更催生出一批小成本“单人AV公司”。
疫情之下,贫困女性的生存问题作为次生灾害已然显现。
疫情来临时,她们先败给了贫穷
日本女性杂志《suits-woman》针对疫情期间贫困女性生存危机,也特别做了一期专题节目。
37岁的单亲妈妈铃木萌奈美,是一家大型健身俱乐部的教练。
因为疫情原因,3月份收入从30万日元锐减到1万2000日元,这笔钱显然不够支付房租和饮食费用。
独自抚养孩子原本成本就很高,往常铃木萌奈美日常消费的每一笔钱都会精打细算。
最近一年里,连洗澡冲凉都在俱乐部解决。一日三餐中的主食,也多以乌冬面和意大利代替相对价格高的大米。蔬菜熟食,也都从业务超市购买冷冻品。
但最近,这样的三餐也没办法保证了。
接连两周,铃木萌奈美都用豆芽炒鸡蛋作为主食。
铃木萌奈美的父母也都离婚,没办法在经济上支援她。
丈夫也重组了家庭,仅能支付孩子的学费和最基本的生活费。
“学生时代的朋友也知道自己没有钱,最近都很少谈及经济问题。也有朋友想在借钱给我,但是我最讨厌接受施舍,自尊心上也不能接受。明明是努力活下来的,居然会变成这样……说实话,真的不想活了。”
40岁的大江晴美,是一家心理诊所的咨询师。她每个月有固定的20万日元的收入,但存款几乎为零。
也是单亲妈妈的她,一直带着2岁的女儿,两个人住在房租5万日元的公寓里。
疫情来临,来咨询的病人寥寥无几,诊所也在申请破产中。
大江晴美已经连续两个月,仅靠着2万日元度日。
如果疫情再不结束,她和女儿就会因为支付不起房租而流落街头了。
和铃木萌奈美及大江晴美一样,因为疫情陷入危机中的贫困女性还在不断扩大。
随着疫情的爆发,日本政府紧急为了减少人员聚集,相继关闭了各地网咖。
这让原本没有稳定工作的贫困女性,在失去收入的同时也失去了最后的避风港。
因为价格低廉,没有押金等原因,网咖一直都是很多贫困女性的长期住所。
她们有的是流浪在大城市的少女,有的是因为家暴离家出走的主妇,也有的是婚姻失败的单亲妈妈。
虽然日本政府已经开始在各地征用了体育场,改建为“网咖难民“庇护所。
但依然有很多人申请不到位,也有些人因为面子不愿意住进这些简易房。
10万日元,能否让她们撑到疫情结束?
NHK电视台最近也针对疫情中的贫困女性,展开深入调查。
数据显示,当下日本儿童的贫困率是14%,而单亲妈妈家庭的贫困率已超过50%。
在新型冠状病毒感染扩大的影响下,这些贫困单亲妈妈中,一半以上都有有“收入减少”情况发生,而6%的家庭已经因此失业。
她们当中的4成家庭,本就拮据更没有存款。
因为停课没有了学校配餐,这些单亲妈妈们甚至连孩子的日常饮食都不能满足。
而一些高中学更陷入无力支付学费,被迫退学的困境中。
神奈川县藤泽市的40岁单亲妈妈,一直和轻度智力障碍的中学生女儿相依为命。
疫情来临前,还没失业的她每个月在医院打工能有11万日元的收入。
学校停课后,除了两人的三餐及口罩消毒液外,长居家中的水电费也在增加。
“如果自己感染了,女儿也活不下去了。10万日元能解决不少问题,生活也还要继续,希望能够给我们这样的家庭长期的帮助。”
这位单亲妈妈提到的10万日元,是日本政府针对疫情影响向每位国民发放的补助金。
按政府流程来看,这笔钱最快会在5月发放到手。
但很多失业的贫困女性,却在担心今后生活如何应对。
一直从事贫困女性的调研工作的东京都立大学的阿部彩教授,也在呼吁政府及民间团体积极应对贫困女性的问题,不要让她们有被抛弃的感觉。
如果有钱,谁容易卖身
最近在文春周刊的调查下,“个人AV”公司背后的故事开始浮出水面..........
疫情期间,很多AV公司也停业休整。但一些小成本的“个人AV”公司却应运而生。
他们在推特上募集素人女性,在酒店拍摄后简单编辑就在网络上叫卖。
前来应征的女性,学生、主妇、OL各行各业都有。她们唯一共同之处,就是都很需要现金。
在疫情期间失业后,这些女性能选择的工作范围在不断缩小。
深夜在街头,等待“救助”的女性也越来越多。
当生存成为奢望时,走捷径就成了很多人的选择。
女性利用性别资源,来为自己赚取便利与实际利益,成为性剥削对象也成为常态。
疫情之下,艰难种种。
她们所能做的无非是在艰难的人世间,寻找活下去的方法而已,我们无权苛责什么。
只是希望,那些已经身心俱疲的贫困女性们,能够别放弃对生活的期盼。
待到疫情结束后,生活总会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