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是人类历史上一道永远难以抹去的伤疤,推翻法西斯是由无数的生命所换回来的伟大胜利。当时的反法西斯同盟齐心协力,一致对外,誓要粉碎德国称霸世界的野心。希特勒自杀后,德国宣布投降。为了防止纳粹势力死灰复燃,不同于一战的冷处理结果,盟军在欧洲召开了纽伦堡审判,用于严惩二战法西斯集团中的首恶分子。这也被视为是战后世界秩序确定的重要里程碑,美国作为当中的主导力量也自然和纳粹势同水火,决不留情。但是75年后,美国却在联合国大会上否决了俄罗斯代表提出的要警惕纳粹死灰复燃的决议案。这到底是出于美国和俄罗斯之间的政见不和,还是特朗普另有居心,亦或是美国已经真的变了,想要成为纳粹的同路人?其具体的情形如何,且待在下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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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伦堡审判与回形针计划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由于是欧洲国家内部为了争夺利益而挑起的世界大战,正邪之间的区隔并不是那么明显。所以当一战结束后,发动一战的发动国的首脑们并没有受到制裁。德国皇帝威廉二世和奥匈帝国的皇帝卡尔一世都只是退位下台了事,二人都是因为疾病而离开人世。而意大利国王维托里奥·埃马努埃莱三世更是在一战后通过投降倒戈的手段平安着陆,并且后来还成为了墨索里尼的幕后人,以他的名义参与了二战。维托里奥·埃马努埃莱三世也是唯一一位发动了两次世界大战却没有受到任何惩罚的传奇国王。不过,二战之中法西斯集团倒行逆施,已经成为了世界的公敌,如果不进行清算那么势必会死灰复燃。所以盟军在二战后的欧洲召开了纽伦堡审判,在亚洲召开了东京审判用于惩处二战中法西斯集团的首恶分子和附逆者。

纽伦堡审判中,官职最高的当属德国的帝国元帅,也是仅次于希特勒的第二号人物——赫尔曼戈林。他原本是德国的贵族富户,因缘际会之下结识了当时还身无分文的希特勒。两人臭味相投,后来双双投入政治。希特勒得到政权后,戈林担任空军总司令、国会议长等一系列要职,可以说希特勒给了他一切能给他的东西。甚至于希特勒身边最为忠诚也是最臭名昭著的盖世太保都交給戈林指挥,信任重用无以复加。而戈林也因为自己的累累罪行走上了战后的审判台,据资料记载和他一道接受审判的还有

“第二任外交部长约阿希姆·冯·里宾特洛甫,陆海空三军总参谋长威廉·凯特尔,第二任中央安全局局长恩斯特·卡尔滕布鲁纳等等。”

这些人当中一共有12人被判处绞刑,3人被判处无期徒刑,2人被判处20年徒刑。这次清算是对于法西斯纳粹集团的一次有力打击。这当中美国起到了决定性作用,来自美国的大法官杰克逊出任了纽伦堡审判的首席检察官,亲自将这些人送到了他们应该去的地方。剩下在逃的纳粹人员不是东躲西藏苟活于人世,就是被后来的以色列抓住受到了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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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向来喜欢搞双重手段的美国在惩处纳粹德国战犯的同时,一项代号“回形针”的隐秘计划也在悄悄地开展,目的就是要搜罗与纳粹有关的优秀科学家,送他们到美国从事科研。这项计划实际上开始于纳粹德国败亡的前三年,当时的美国是为了要和德国争夺顶尖的科学家,以弥补自身的科研实力。在纳粹德国败亡前半年,这项计划的速度大大地被加快了。二战后的1946年9月,美国总统杜鲁门正式批准了这项计划的代号为“回形针”。美国先后从德国网罗了数百名顶尖科学家,这当中包括了沃纳·冯·布劳恩、亚瑟鲁道夫等一系列顶尖的优秀科学家。值得一提的是当时为美国服务的著名科学家钱学森也亲自参与执行了这项计划,从德国找回了多位科学家,当中就有他导师冯·卡门的恩师普朗特。而这些科学家当中很多都有党卫军和纳粹的背景,比如亚瑟鲁道夫就曾经为纳粹管理过一座兵工厂并且经常虐待殴打工人,以至于到了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还有人将这件事情翻出来,让美国军政两界极其狼狈。

双标的美国和极端的特朗普

美国是一个完全逐利的国度,制裁战犯建立战后秩序是为了确立自己的霸主地位,并不是为了维护世界永久的和平。而建立回形针计划更是要直接抢夺有战略价值的顶尖科学家,以确保自己的科研水平。这样一来就能够回答这个看似双标的问题,一切都是为了利益。至于这些科学家是不是纳粹,有没有过战争罪行在美国人看来这似乎都已经无足轻重了。可以说美国的现代国际地位很大程度就是在这样绝对利己主义的支撑之下建立起来的,不看是非只看利益。

而时至今日,俄罗斯提出要警惕纳粹特别是新纳粹主义复活的提案,联合国大会上只有美国乌克兰投下了反对票。乌克兰和俄罗斯经过了克里米亚纠纷之后已经势如水火,这一点很明显是看人下菜碟的“不理性投票”。不过同为二战英雄的美国却也提出了反对票的确让人浮想联翩。我认为美国特朗普政府此举实际上是为了迎合国内极端势力的政治考量。特朗普上台后,美俄之间虽然看起来还是敌对,可是关系已经比奥巴马时期有所缓和。甚至美国国内都有人指出特朗普“通俄门”很可能是真的,他和俄罗斯是在唱双簧。所以,他不太可能单纯因为讨厌俄罗斯而做出如此荒谬且不合逻辑的投票,即使是投弃权票也要比投反对票要好。但如果我们看一看美国国内特朗普的支持者游行队伍,就可以了解一二了。特朗普的支持者中很多就是倾向纳粹的新兴法西斯分子,而特朗普也是新兴纳粹势力兴起的最大获益者。只不过这种新兴的纳粹主义未必是以传统的“反犹主义”作为自己的价值观念,取之而来的是白人至上主义。所以,这样就更具备迷惑性,使得特朗普可以更名正言顺地和他的支持者们站到一起。因此,他不可能赞成要警惕纳粹主义回潮的相关投票,以免伤及内部的支持者。毕竟特朗普至今也没有心甘情愿地承认败选,他对于未来的总统大位还有期望,无论他是寄希望于此次的司法审查还是2024年的大选,他都不能伤害自己的选票基本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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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特朗普表面上大力推进和以色列的友好关系,无论是承认耶路撒冷是以色列的首都还是推动阿拉伯国家和以色列缓和关系。他都是要为日后保护、利用新纳粹主义找好借口。当有人指责特朗普的言行像纳粹时,他就可以拿和以色列的特殊友善关系来说事。毕竟以色列是纳粹的最大受害者,他们是不会和新兴纳粹分子走到一起的。一个月前,特朗普的发言人就曾经这样来回答记者的提问,可见特朗普的一切就是为了大选,甚至不惜撼动纽伦堡审判建立起来的国际秩序。这就是特朗普的商人本性,也是他极端性格的充分显露。美国在特朗普手上无法再打模糊牌和双面牌,不能再明面里审判纳粹,暗地里收留纳粹。从某个角度来说,这也是特朗普的优点,可以让全世界都认清美国的虚伪嘴脸。

综上所述,特朗普政府反对俄罗斯提出的“警惕纳粹”提案,主要是因为选举的利益考量。纽伦堡审判中虽然大量惩处了战犯,但是美国也通过回形针计划收留了大量有战略价值的纳粹科学家。不过,如今的特朗普政府却没有继续这样的双面操作,干脆单刀直入否定了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反纳粹”国际共识。未来的美国将何去何从,让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