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环球网

【环球网报道】据路透社11月30日消息,北大西洋公约组织(NATO)当地时间12月1日将发布“北约2030”改革报告。报告称,尽管在未来十年间俄罗斯仍将是北约的主要对手,但该组织也必须更认真地思考如何应对中国及其军事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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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道提到,这份名叫“北约2030”的改革报告将于当地时间12月1日发表,内容包含138项建议。

“中国不再是西方所期望的友善贸易伙伴,而是我们这个世纪不断崛起的力量,北约必须适应。”报道称,一位看到报告的北约外交官这样说。

这位外交官还援引该报告内容称,北约的部分应对措施应该是保持其技术优势,保护计算机网络和基础设施。

报道提到,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11月30日称,“中国的崛起对我们的安全构成了重要挑战”。

他宣称,“中国正在大规模投资新武器。从北极到非洲,离我们越来越近。中国和我们的价值观不同......还试图恐吓其他国家”。报道称,他还敦促盟国就这一问题走到一起。

报道还提到,北约外长将在12月1日讨论该报告,然后于明年提交给北约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

此前6月,斯托尔滕贝格就在演讲中表示,北约不将中国视为敌人或对手,但不能忽视中国的崛起,中国正在北极、网络空间等领域接近北约。当时,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对此表示,当今世界,虽然部分地区存在动荡和不稳定,但总体上和平、发展与合作仍是时代潮流。中国始终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一直并将继续为促进世界的和平与发展作出应有贡献。中国始终奉行防御性国防政策,人均国防开支远远低于其他大国。中国的发展给世界带来了机遇,没有对任何国家、任何人构成威胁。

华春莹说,希望北约继续树立正确的中国观,理性看待中国发展,多做有利于维护国际和地区安全与稳定的事。中方愿在平等和相互尊重基础上同北约加强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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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约秘书长渲染中国威胁:导弹能打到所有北约盟国

[文/观察者网 王恺雯]当地时间6月8日,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Jens Stoltenberg)在美国大西洋理事会和德国马歇尔基金会举办的论坛上发表讲话。在谈及对北约2030年展望时,他又一次把中国拉了进来。

据北约网站发布的演讲实录,斯托尔滕贝格先是渲染了一波中国“威胁”,宣称中国的崛起“从根本上改变了全球力量平衡,加剧了经济和技术霸权的争夺,加大对开放社会和个人自由的威胁”等等。

当被问及北约是否将中国视为敌人时,斯托尔滕贝格予以否认:“北约不认为中国是新的敌人或对手。”但他提及,北约领导人、各国首脑在去年12月的北约70周年峰会上首次达成共识,即北约必须应对中国崛起的“安全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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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托尔滕贝格 图源:北约官网

斯托尔滕贝格承认:“中国经济增长带动了我们地区的经济增长,也帮助亿万人摆脱了贫困。我们看到,中国很快将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

但接着他话锋一转:“他们(中国)已经拥有(全球)第二高的国防预算,正大力投资现代军事能力,包括可以打到所有北约盟国的导弹……”

为此,斯托尔滕贝格声称要将北约“打造成更强大的政治联盟”,包括加强与澳大利亚、日本、韩国、新西兰等亚太地区“志同道合”伙伴的合作。

对于斯托尔滕贝格的这番话,《金融时报》评论称,这反映了中国越来越多地出现在拥有71年历史的北约的议程中。

从近期北约及斯托尔滕贝格的言论中也不难看出这点。去年8月,在美国国防部长马克·埃斯珀(Mark Esper)炒作“中国威胁”后,斯托尔滕贝格回应称,北约需要直面中国的崛起。

同年12月,北约成立70周年峰会在伦敦召开,峰会发表的联合声明首次承认中国崛起带来的“机遇和挑战”,但未将中国定位为“威胁”。

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当时对此回应称,中国的确块头很大,影响力在增强,但是我们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信奉的是天下一家、和而不同,倡导的是相互平等、相互尊重。中国力量的增长是和平力量的增长,是国际公平正义力量的增长。我们也注意到,北约内部也有很多不希望与中国为敌的客观的理性的声音。事实上当前世界面临的最大的威胁和挑战是单边主义和霸凌行径,就连美国的盟友都深受其害。‌‌‌

看看拜登这些人选,对中国意味着什么?

拜登23日宣布了首批内阁成员名单,主要集中在国家安全和外交领域。其中,安东尼·布林肯被提名担任国务卿,杰克·沙利文被提名担任国家安全顾问。同日,美国总务管理局已通知“当选总统”拜登赢得总统大选,该机构准备启动正式的过渡进程。分析人士24日对《环球时报》表示,拜登的内阁人选名单显示出传统、专业、平衡三个特点。“这是一次建制派的回归。然而,在美国新的内外局势下,其政策是否依然保持民主党传统建制派的风格,值得打一个问号。”

在对华政策领域,国际关系专家认为,在拜登国安和外交团队中扮演重要角色的布林肯和沙利文都并非中国问题专家,而是更专注于整体外交战略,尤其布林肯相对更精专于欧洲事务,这意味着恢复美国全球盟友体系将成为拜登政府外交政策的首要之重。

“两人的对华看法也更反映出美国建制派的主流观点:正如沙利文去年曾在《外交事务》上发表的一篇题为《竞争但不带来灾难》的文章一样,即美国对华接触政策已经结束,但不应就此切入冷战模式。”国际关系学者这样分析认为。

一次“建制派的回归”?专家:人回归了,政策未必

布林肯(资料图)

据美国媒体报道,拜登23日宣布提名安东尼·布林肯担任国务卿,马约卡斯担任美国国土安全部部长,艾薇儿·海恩斯担任情报总监,杰克·沙利文将担任国家安全顾问,托马斯-格林菲尔德担任美国常驻联合国代表。

此外,拜登还提名前国务卿约翰·克里担任总统气候特使,并将进入国家安全委员会,并计划提名美联储前主席珍妮特·耶伦担任美国财政部长。

国际关系学院校长助理、国际政治系主任达巍告诉《环球时报》,这一系列名单基本在意料范围内,大部分均为华盛顿“老炮”,这意味着拜登政府的政策制定,尤其是外交和国安政策,将会呈现出传统、专业的风格,而不会意外频出。

此外,拜登拟任用的人选注意平衡了各方的力量与利益。“比如布林肯是拜登的嫡系,沙利文是希拉里系,海恩斯是奥巴马系。”达巍认为,加之拜登的风格较少个人化和情绪化,这意味着未来白宫内部应不会再像特朗普时代一样出现“频繁离职、被炒”的局面,而会相对更加稳定。

“总的来说,这可以算是一次建制派的回归。但需要注意的是,人回归了,政策却未必还与以往一样。一方面,新的内外局势会让他们对美国的传统政策做出一定调整;另一方面,传统建制派也需要向民主党内更激进的力量做出相应妥协。”达巍分析认为,第一批内阁名单中尚未出现民主党内的激进派人选,但接下来这样的人选是否会出现在其他职位,尤其在美国内政领域,值得观察。

“核心外交人物”布林肯与沙利文:非中国问题专家,主张“扩张型外交政策”

在拜登的内阁团队中,最值得关注的两个重点人物,是被认为将在拜登外交政策中发挥核心作用的布林肯与沙利文。达巍告诉《环球时报》,相比于中国政策,布林肯与沙利文均更关注美国的盟友体系,视其为未来四年外交政策的首要任务。他们倾向于把中国视为“战略竞争的对手”,而非“全面对抗的敌人”。

公开资料显示,现年58岁的布林肯与拜登的渊源可以追溯到近20年前两人在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共事时期,自那时起,布林肯就一直是拜登在外交事务上的臂膀。2009年,布林肯成为时任副总统的拜登的国家安全事务顾问。在奥巴马第二任期内,他先后获任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副助理和副国务卿,并被认为在该时期美国大部分外交政策中发挥过核心作用,包括如何应对2014克里米亚并入俄罗斯、2011年击毙“基地”组织前领导人本·拉登的突袭行动等。

布林肯被认为是一名职业外交政策官员,拥有庞大的全球关系网,并善于协调美国行政部门与国会的关系。彭博社评论称,选择布林肯担任美国最高外交官,表明拜登打算让“富有经验的人”担任关键的内阁职位,并回归以结盟为重点的外交政策,这与特朗普时代“美国优先”政策形成鲜明对比。

“布林肯会推动拜登实施‘扩张型外交’,重塑美国在国际舞台的领导地位。”美国克里斯托弗纽波特大学政治学系助理教授孙太一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表示,其重点是与盟友紧密合作,更加主动制定国际规则、规范与制度,同时“积极结合军事威慑去实现美国的外交目标”。

普遍分析认为,布林肯在本届政府中的首要外交目标应是推进在对抗新冠疫情方面的国际合作。据报道,布林肯和沙利文已经一起帮助拜登制定了一项战略,其中包括迅速联络经常被特朗普激怒的盟友,展示出在新冠疫情及其经济影响等重大全球问题上的合作意愿。

“对于新冠疫情,国际社会迫切需要领导者”,布林肯近期在接受一次采访时表示,“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际上,我们必须处理的第一件事,就是努力走出疫情的笼罩。”

在对华关系上,孙太一认为,布林肯的观点是,美国把中国变为其领导下的国际体系中的重要利益相关者的努力“已经失败”,但两国竞争仅局限在经济、技术和人才方面,美国应重点关注网络空间、太空、经济与能源等领域,而非在所有领域对华全面对抗。

此前,布林肯在高科技领域曾对华发出过强硬表态。他称,拜登担心中国利用科技来加强国家的控制,并称“世界分成技术民主和技术独裁”。外界因此分析,在高科技领域,美国对华政策将不会出现太大回调。

“布林肯很重视贸易,可能会考虑推动拜登政府探讨加入CPTPP的可能性,用市场去影响他国。他会强调美国在科技领域领先的重要性,尤其通过政策干预保持美国在人工智能领域对中国的领先。与此同时,通过加强美国公司的国家安全观来防范科技盗窃、知识产权盗窃及科技转移。”孙太一预测称。

此外,他认为,布林肯还可能会成为未来拜登召开类似“民主国家峰会”等倡议的主要推手,以构建西方联合阵营,来制衡中国“一带一路”在欧洲、中东和亚洲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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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利文(资料图)

而44岁的沙利文则是民主党内公认的外交智囊和政治“新星”。他曾是希拉里竞选总统时属意的国家安全事务助理人选。当时,希拉里甚至曾放言称沙利文未来有竞选总统的可能。沙利文曾掌管美国国务院政策规划司,并在特朗普执政时期创建了反对特朗普外交政策的“国家安全行动组织”,该智库几乎囊括了民主党建制派外交和国家安全圈所有重要成员。

沙利文2019年9月在《外交事务》杂志上发表的一篇《竞争但不带来灾难》,被认为是其对华观点的阐述。这篇文章认为,美国对华接触政策已经结束,应在一系列的问题上对华使用更强硬的手段;但两国不应就此切入冷战模式,中美可以共存,不能为了竞争而竞争,要防止两国关系滑入危险的冲突状态。

“布林肯与沙利文会支持美国主动挑战中国传统影响力范围,比如在南海或东海等,支持‘亚太再平衡’,但他们也会优先考量在气候变化、朝核等领域与中国合作。”孙太一表示,二人主导下的美国对华政策,将在众多领域对中国进行更系统施压,但也会在一些领域为重回理性对话甚至合作轨道创造机会。

特朗普推文截图

特朗普同意配合交接 拜登上台已无悬念

在拜登公布其内阁人选的同时,据CNN等媒体报道,美国联邦政府总务管理局也已向拜登去函,通知他可以正式展开过渡工作。美国总务管理局在信件中承认,拜登是“明显的获胜者”。总务管理局主管艾米丽·墨菲说,将向拜登团队发放630万美元资金作为过渡资金,准备交接工作。

而特朗普则在推文中表示,自己已指示助手配合美国总务管理局批准的过渡程序,但他仍然誓言,将继续挑战选举结果。“我相信我们会胜利!然而,为了我们国家的最大利益,我正在建议艾米丽和她的团队在初始协议方面做一些需要做的事情,我也告知了我的团队,让他们做同样的事情。”他这样写道。

媒体分析认为,这是特朗普迄今为止发表过的、最接近承认自己输掉美国大选的表态。“特朗普已默许过渡交接,意味着拜登上台已无悬念。中俄等国也可开启对拜登团队的接触工作。”一名美国事务学者告诉《环球时报》,共同应对气候变化的议题可作为中美较好的开局“抓手”,同时配合两国削减贸易壁垒的讨论。“与此同时,中方不妨通过一些幕后渠道向特朗普表示善意,比如仍欢迎其卸任后来华访问,避免其在最后两个月对中国做得太绝。”

人民日报前驻美国时政记者温宪对《环球时报》分析表示,未来中国与拜登团队接触时,或将迎接的是“相对温和的沟通方式和外交语言”,但不应忘记,“形式的温和并不意味着立刻‘化敌为友’”,布林肯和蓬佩奥在对美国根本战略利益的判断上是一致的。当然,中国也会在看清根本的前提下,扩大合作空间,改善整体外部环境。

来源:环球时报-环球网报道 记者 白云怡 李司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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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拜登当选对华有重大弊端 将促成全面的西方反华统一战线

今天我想给大家讲的题目是美国大选后的中美关系趋势,其中有事实陈述,更多是我的判断和我根据自己判断的预计,希望能引起大家的兴趣和批评。

展望未来,从中国的视野看,就中美关系缓解或稳定而言,我认为拜登当选美国总统有六项裨益和七项弊端。而且就此来看,总统选举的假设结果——假设特朗普连任,与总统选举的真实结果——拜登当选美国总统,尽管法律上还未最后确认,但是我认为是基本没有异议了,这两者之间将有重大区别。

由于特朗普行政当局在全球治理、中美贸易、中美战略竞争和中美外交往来等问题领域,可以说是极端地倒行逆施,采取和加剧危险行动。所以拜登新政府的纠错,我认为迟早是必然的。

但是另一方面,当前美国对华态势有多方面强劲和持久的结构性动能,加之它同样多方面强劲和持久的国内政治和社会动能,因此纠错必然颇为局部和有限。而且在另一些领域,美国的对华对抗和竞斗,难免有进一步加剧的可能。

我认为美国大选后的中美关系趋势,很大程度上,可以由中国影响或者塑造。因此中国方面的战略和政策,以及对这些战略政策做适当地调整,就显得至关重要。中美两国目前各自的态势决定了,双方没有可能显著缓解对抗或者竞斗。

因此我认为中国需要采取主动以避免中美军事冲突,为根本共同利益、起码“公约数”和统领性议题,争取美国新一届政府,即拜登政府,在登台后与中国从事这样的对话谈判,这些对话和谈判必须具有三大特征,第一讲求实际,第二足够聚焦,第三有具体的重要提议。

更广泛来说,中国根本上必须遵循两条:

第一,坚决、足够和较持久地实施战略/军事调整,以此作为基本谈判条件,谋求减抑中美各自战略前沿碰撞的危险,促成新的战略稳定。中美之间过去三年的稳定一去不复返,但没有新的稳定就会打仗,因此必须有新的战略稳定。通过讲求实际,逐步聚焦,会有具体的重要提议、对话或谈判来达成这种新的战略稳定。

第二,中国必须在一段时期里,可以有例外,也必然有例外,但是总体而言,不和美英以外的其余发达国家和任何发展中大国对抗,目的就是为了战略集中,减少一二线对手。

这就是今天我谈话的主要内涵。现在我们具体地来分谈谈美国大选后的中美关系趋势。

首先,我要谈论的是,拜登当选美国总统,从中国观点看何利何弊。

从中国观点看,或者更精确地说,从较为缓解、较为稳定的中美关系的观点看,拜登当选美国总统,我认为有如下裨益:

第一,拜登很可能不同意特朗普政府从6月以来反复宣告的对华根本目标。从今年6月以来,特朗普政府反复公开宣告,它的对华根本目标是颠覆和取消中国共产党在中国的执政地位。民主党从来没有正面、明确地说其对华根本目标是什么,但从所有直接和间接迹象都可以推断,民主党或者民主党行政当局对华的根本目标,是迫使中国退回到中国共产党执政的较为宽松的举国体制,或者用国际上共同语言来说——中央集权体制,仍然是中国共产党执政,但执政的形态是类似于先前的较宽松的中央集权体制。

第二,这是中国学者一般都认识到的,与特朗普相比,拜登、哈里斯远不那么狂野,远不那么粗俗,远不那么行为易变。应该说在这样一个限度内,渴望给美国对华政策策略带来较多的可预见性,也因此在这样一个限度内带来相应的稳定性。

第三,拜登行政当局将更担忧与中国军事冲突的可能性。这一点与特朗普政府相比,特别是与今年4月及往后的特朗普政府相比,会更明显。

第四,拜登行政当局会更注意美中之间较高层的外交沟通和对话,或者说逆转两国间事实上好几个月来的外交脱钩。在最近几个月,中美之间较高层级的外交对话只有一次,而且毫无成果,那就是在夏威夷蓬佩奥和杨洁篪那一次。所以就中美较高层级的外交沟通对话而言,实际上这几个月里中美已经是外交脱钩,我相信拜登总统迟早会逆转中美两国间现在事实上几个月的外交脱钩。

拜登在竞选期间反复公开强调或者公开表示,他反对对华关税战。2018年7月16日,特朗普发动对华贸易战有几方面的基本内容,其中一个方面就是对中国对外出口征收高关税,拜登表示反对这一部分,即对华关税战。因为据他说对华关税战过大地损害了美国商界,也过大地损害了美国消费者。

拜登在NPR采访时表示,他若当选将取消特朗普政府对中国进口商品加征的关税(图源:视频截图)

最后,与中国相似,拜登行政当局将在原则上利于全球治理和全球多边主义。虽然在实践中也与中国相似,但远不如欧洲在全球治理和全球多边主义方面所致力。

然后也从中国观点看,或者说从一个比较缓解、比较稳定的中美关系观点看,拜登当选美国总统有如下重大弊端:

第一,在台湾、香港、新疆、南海、西藏、中国宗教状况和中国人权状况等重大问题上,必须认为拜登、哈里斯行政当局不会与特朗普行政当局相比有重大区别。甚至这其中有些重大问题上,也就是在西藏中国宗教状况和中国人权状况这样一些重大问题上,很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二,我相信在拜登行政当局之下,对华的高技术脱钩,将以相似的烈度继续下去。针对中国被指控的所谓在美颠覆、渗透情报活动的执法行动,也将以相似烈度继续下去。

还有就是全世界评论界广泛谈论的,就是拜登总统本人将在相当大的程度上修补美国在欧洲的同盟关系,美国在东亚、太平洋的同盟关系,从而主导或者促成一个较全面的所谓西方反华统一战线。

还有下面两条,据我观察,是全世界包括中国国内的观察家们很少注意到,甚至更少强调的,但我认为至关紧要:

拜登、哈里斯属于民主党中派,民主党现在没有右派。因此他们是依赖民主党左派,或者说民主党激进派必不可少的支持来竞选得胜、执政和施政。因此不能不在不同程度上绥靖或迁就民主党激进派或者民主党左派有关于中国的要求,而民主党左派或者激进派在对华根本目标,美中外交沟通和对话,还有在全球治理和全球多边主义等方面,与特朗普为首的共和党民粹派是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