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时间10月25日,白宫办公厅主任马克·梅多斯在接受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采访时表示,美国“不会控制”新冠疫情。与此同时,该国各地新冠肺炎确诊病例激增,已有近22.5万人死于该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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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现在掌握话语权的民主党将进攻矛头指向了特朗普政府。特朗普有错吗?有的,对疫情爆发初期的三心二意、对各州权限的甩锅、对民主党州有意无意的放任、甩锅中国不断破坏国际合作等,这些都是非常显著的过错。现在特朗普政府自己也有不少人已经感染新冠肺炎,包括他自己,但是很显然现在仍然不是美国真的大规模实施禁足等一系列政策的时候,因为经济已经耗不起了。

任何一个国家,包括中国,都无法承受长时间禁足带来的巨大经济损失。禁足令的关键是两个字:快和狠。禁足令在疫情初期最为有效,成本也最低,最有可能扑灭疫情,而如果疫情已经呈现扩散,那么禁足令维持的时长就必须大幅度延长才能取得同样的效果。其次,禁足令颁布后能否在实施期间实现对传染源的掐断,如果禁足令实施后掐断乃至扑灭了疫情,那么禁足令就是有效的。如果禁足令没有能够掐断病毒,那么禁足令的放开对于任何烈性传染的病毒都意味着再生的机会,因此要么凶狠的禁足,要么就要连绵不断地禁足。

回过头来看,武汉在1月22日,也就是封城前一天新增了62例,而病例数累计为444例。为此,武汉封城后仍然上涨到5万余例,封城持续了76天,但换来的是不再需要封城、经济全面放开的结果。而类似的案例则是,意大利的封锁措施一度被视为仅次于中国,但是意大利3月9日扩大封锁北部大区时,累计病例数已经达到5800例。同时,意大利的禁足令也较为软弱,直到最严重时街上仍然有不少人在活动。因此,意大利的禁足令颁布时间太迟,同时强度也不足,到逐步解除封锁时仍然有少量病例存在,第二波疫情随着更大范围的放开而回潮,目前日新增病例超过2万,累计已有52.6万例。对于绝大部分国家而言,其权力都不足以完全控制户外活动的人群,因此也根本无法在禁足令期间扑灭疫情,只能遏制其发展速度。因此中国可以打一场歼灭战,其他国家只能与不断反复的疫情打一场拉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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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美国的措施是什么时候?3月13日美国进入紧急状态,当日累计确诊病例为2163例,日新增49例。我们可以看到的是,特朗普尽管杂音不断,但美国的启动速度其实与欧洲保持差不多的速度,不算太晚。紧急状态也并非没有效果,增长速率在3月27日就开始下降。不过美国政府同样无法实施严格的禁足政策,因此人们出行并没有被杜绝,传播人群一直存在。很显然,美国政府并没有足够的权力实施中国这样的禁足令,这不是因为特朗普政府的无能,而是任何一个美国政府都做不到的,特朗普充其量就是扩大了部分影响,误导了不少民众,破坏了防疫共识。

但是,即便是民主党政府,最多就是少说话,其不可能实施足够的强制力,最多防疫共识会更强,各种让人啼笑皆非的声音会更少。美国在最理想的情况下也就是欧洲这样,在疫情趋稳一段时间后重新反扑。当然民主党不会承认这点,为了选举他们会尽一切办法将责任推给特朗普,而特朗普也必然会因为他认知能力不足、行为艺术太多而付出这样的代价。

按照新冠肺炎的传播能力,现在美国疫情的规模事实上已经不能歼灭只能拖延,而这种拖延导致的结果就是经济秩序长时间无法恢复正常,因此现在还要重新禁足对于许多小商业而言将是毁灭性的。在经济运行与维持道义之间,西方国家只能选择前者,否则大量的破产者将是比感染者严重得多的不安定因素。患病有不大的概率病死,而不开工则一定会被饿死。

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美国事实上已经无计可施,欧洲、印度、巴西也是如此。再多的救市资金、债券都只能填补一时之需,发放多了带来的金融风险、货币政策风险也是属于常识的必然。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西方国家只能硬着头皮选择继续维持生产活动也是避免彻底破产的重要一步。至于未来滥发货币的代价,西方也只能寻求转移,又要有一大批发展中国家受害。

不能在疫情早期实现控制,不能完整地执行限制活动政策,最后只能导致连绵不断的疫情带来的更大生命和经济损失。但是政治体制横在那里,西方国家也不可能真的超越体制。所以说特朗普没责任当然不对,但民主党如果执政,一样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