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海,为什么孩子不来看我,我这么多天都没见到子非了,孩子呢 ,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妻子又一次提起子非,她好像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什么瘫痪,身体再也经不住任何打击,我只能撒下一个善意的谎言:"我把子非送到外地上学了,我怕她见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承受不住,等你好了我就把她接回来。"可现实是,女儿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我也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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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曹玉海与妻子

我叫曹玉海,我认为我是世界上最不幸的父亲和丈夫。2010年我和陈英姿相识结婚,2012年10月26日有了我们的宝宝曹子非,那年我39岁,她妈36岁。孤单了半生,我特别珍惜家庭和孩子,可这命运给了我短暂的快乐,却要变本加厉地全部夺回去。

图为曹玉海手机中女儿的旧照

2020年9月11日晚上八点左右,我接到了今生最恐惧的一个电话:"你是陈英姿的家属吗?这里是医大二院急诊室,患者出车祸了。"我心里"咯噔"一下,顾不得收拾,踉踉跄跄往医院跑。赶到时,妻子和孩子分别躺在各自的抢救床上,腿一软坐倒在地,这一幕深深烙印在我的脑中,后来的好多日子都会被同样的噩梦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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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曹玉海

二人因为生命垂危,各自被推进重症监护室。妻子已经昏迷,子非被推到门口时,她向我投来无助的眼神,好像在说:"爸爸救我!",我一下子慌了,从来没遇到过这种痛,只能紧握她冰凉的手,嘴里一遍遍喊着女儿的名字:"子非别怕,爸爸在,爸爸在……"医生拉开我,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图为曹玉海在重症监护室外

三天后,检查结果出来了。"大人胸椎骨爆裂性骨折,高位截瘫。孩子胸椎也受损了,也很可能会截瘫,两人现在生命垂危,都耽误不得,需要很大一笔钱。"医生表情凝重,"高位截瘫"和"生命垂危"两个词在我脑中一遍遍回荡,完了,家毁了。曾经三个人有说有笑的生活场景,一幕幕在我脑中"过电影",妻儿正在等钱救命,我没敢犹豫便出门筹钱去了。

图为妻女两人的诊断证明

由于我的妻子和女儿是被共享汽车撞的,车祸责任认定要经过很多繁琐的程序,赔偿款迟迟下不来。我只好把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把所有能说上话的亲戚都挨个借了个遍,这才筹了一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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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曹玉海

9月23日,妻子被推进手术室,做了胸椎手术。"手术很顺利。"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可高兴不到两秒"但是你媳妇儿后半辈子彻底瘫痪了。"当着所有医生护士的面我哭了,英姿平时那么要强的一个人,瘫痪了她怎么承受得了。

图为曹玉海和妻子

女儿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花销巨大,我之前筹来的钱已经花完,无奈只能带刚做完手术的妻子回家吃药康复。英姿思女心切,我一次次欺骗她,说子非去了外地读书,可她还是察觉到了。"曹玉海,10月26号是女儿的生日,再看不到她,我也不活了。"英姿说这句话时,认真到让我害怕。

图为曹玉海

9月26日是孩子进重症监护室的第15天,钱已经花完,人却没有一丝好转。"孩子肯定要做手术,可是现在孩子的身体情况不适宜做手术,等等吧,你先筹钱。"有钱,我闺女就有希望。我开始在朋友圈筹款,必须要有孩子的照片,可出事后我根本没有再见过孩子。重症监护室家属不能进,我只有寻求医护人员的帮忙,最终在他们的帮助下,我才看到了一段女儿的视频。

图为曹玉海手机里的视频

见到女儿躺在病床上,喉咙上插着管子,身上连接着各种器械,她没有哭,眼睛一直睁着,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我心里一阵刺痛,这是我最害怕看到的。她才八岁,不知道在这一个多月里没见到爸爸妈妈,她一个人是怎么在ICU里度过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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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曹玉海在看女儿的视频和照片

医生说孩子是清醒的,可她的身体却迟迟达不到手术要求,只能继续住在ICU。我每天辗转于家和医院,一边稳住妻子的情绪,一边想办法筹钱,可是收效甚微。我每天都被噩梦惊醒,梦见曾经幸福的三口之家,就剩我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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