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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资本已经掌控了美国的上层建筑,因此美国的国家机器已经成为了金融资本的加速器。自2000年之后,美国的金融资本不断加速扩张,并在次贷危机与新冠危机中几何式跳跃增长,由此给全球经济与金融带来了深刻的影响,从长期来看,这一影响的负变量在不断增加,而正变量在不断下滑。

2000年美国的互联网泡沫破灭,次年又遭遇“9.11”事件,这令美国经济遭受重创,为了稳定经济,美国放松了金融监管,美联储大幅度降息,而华尔街的金融创新也开始蓬勃发展。

但是金融的发展与创新,一向难以摆脱旁氏骗局的诱惑,为了博取高额利润,于是华尔街的一些金融创新将美国的劣质债务打包成理财产品与金融衍生品,并提高评级大规模推销给国内国际市场,最终信用崩盘造成了次贷危机。借次贷危机之名,美联储启动了量化宽松货币政策,自此之后国际货币的潘多拉盒子就被彻底打开了,信用货币走上了不归路,同时全球的金融化也再次加速。

次贷危机之后,美联储的大规模印钞被全球接盘,借助铸币税,美国的跨国公司在全球获得了巨额利益,尤其是华尔街,利用经济危机赚得盘满钵满。由于债务危机得以向全球有效转嫁,再加上中国的大力协助,美国经济因此先于欧日恢复,并在经济增速上明显领先欧日。

次贷危机之后,美国虽加强了金融监管,但债务危机转嫁的成功显然令美国的金融资本更为猖獗,因此美国没有接受次贷危机的教训,不仅没有回归到实体经济路线上来,反而把金融+科技+军事作为美国经济发展的核心支柱,于是美国的金融资本地位被进一步强化。

虚拟经济的快速扩张,令华尔街不仅吞噬了美国国内的产业资本,而且将美国的科技业也整体拖入金融航道之中,这令美国企业的利润进一步流向华尔街,美国的经济结构更加失衡,贫富分化问题更为严重,同时美债规模快速增长,美股的泡沫化问题也日益严重,这令美国金融市场走入动荡期。

金融市场的高速扩张,虽然在一定周期内可以拉高经济增速,但这样的增长由于缺乏实体基础而难有持续性,快速金融化是投机的土壤,而过度的投机必然会带来经济危机。

新冠危机的到来,最终刺破了美股泡沫,美国再次陷入到金融危机之中,为了应对新冠危机,美欧日等发达经济体采取了更激进的路线,将危机彻底货币化,再次超规模印钞,这就充分体现出了金融资本的危险性。

发达经济体当前已经驶向金融资本主义的深水区,越来越躺在铸币税的利益上来维持国本,用纸钞来换取全球的资源、商品、劳动与服务等,并金融侵占国际财富,这就给全球经济带来了严重威胁,同时也将国际货币信用引向危机。

在此轮新冠危机当中,发达经济体依然想利用纾困策略向全球转嫁债务危机,结果是全球的金融化再次加速,一个历史性的全球金融高泡沫在加速形成,这个泡沫主要表现在全球债务的高增长与股市泡沫等方面,由此把全球推入了危机周期率之中,这为华尔街后期剪全球羊毛创造了前提条件,这给全球经济带来了严重威胁。

而美国当前的最大问题就是金融资本与美国社会的根本矛盾,金融资本的过度贪婪,不仅导致美国贫富分化日益严重与社会债务高企,更重要的是金融资本过度占有权利并强化自身,且不断将美国的内部矛盾转化为世界矛盾。民粹主义等只是美国内部问题的表象,而金融资本主义才是美国不可调和的根本矛盾。

美国内外部矛盾的始作俑者本质上都是金融资本,因此金融资本已经成为了美国内部动荡与全球动荡的根本来源,同时也是中美矛盾的主要形成原因。

由于美国的金融资本向我国转嫁债务危机的进程受阻,因此恼羞成怒,利用美国的国家机器不断向我国极限施压,目的是彻底打开我国的金融市场,因此中美之间的博弈,虽然是综合国力之间的竞争,但本质上是金融博弈,要想在中美博弈中获取根本胜利,就要坚守住我国的金融边疆。(本文系馨月说财经原创文章,转载请注明作者及来源于微信公众号人弗财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