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科学技术在俄罗斯的国家振兴和发展中一直发挥着关键作用，而科技人力资源是科技发展中非常重要的因素之一。对此，本文通过阐述俄罗斯科技政策的发展历程，具体分析科技人力资源的发展现状和流动现状，阐释现阶段俄罗斯的科技人力资源的具体情况，旨在为我国科技人力资源的发展提供可借鉴的方向。结果表明，俄罗斯研发人员呈现稳定发展态势；国家机构和企业是俄罗斯研发人员的主要聚集地；俄罗斯研究人员主要集中在自然科学和技术领域；俄罗斯研究人员呈现明显的年轻化趋势；俄罗斯出境务工公民中专家人数占总出境务工人数的三成以上，其中技术和科技领域的专家占总专家人数的近八成，且大多来自中国、土耳其、韩国、越南等亚欧国家。
关键词：俄罗斯，科技政策，科技人力资源，流动
能运用科技实力捍卫国家主权，保护国民利益，维护世界和平[1]。从17世纪末到20世纪末，俄罗斯包括国家元首均以强国为目标，规划、选择性发展科学和技术，通过实施由国家元首直接领导的“政－军－工－科－教”五位一体的“国家化”工程，创建了具有俄罗斯（苏联）特色的国家化科技体制，并跻身于世界科技强国之列。
1991年苏联解体，是俄罗斯科技发展的重要转折点。一方面，俄罗斯继承了苏联绝大多数科研设施和科技人力资源，不仅是自然资源大国，亦是科技强国，其雄厚的科技实力使俄罗斯在基础科学、航空航天、核能、生物技术等领域表现突出；另一方面，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大规模变动极大削弱了原苏联较为完备的科技人力资源培养与使用系统，导致俄罗斯科技人力资源严重流失，人才培养体系效率急剧下降[2]。当前，俄罗斯正在积极调整科技战略及科技政策，恢复国家化科技体制，在俄罗斯科学文化的“沃土”上，提供良好的科技创新环境，培育出有活力的科技人力资源队伍，再造科技强国。
1. 俄罗斯科技政策发展历程
从1992年开始，俄罗斯颁布了大量法律法规，尤其是颁布了一大批总统令和政府令，这些有助于俄罗斯科技发展战略的实施，同时，也有助于挖掘国家的科技潜力以及协调科技领域的各种关系。这些政策和法规对俄罗斯的科技创新和科技人力资源的发展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俄罗斯科技发展的相关政策从总体上反映了俄罗斯社会的特点和需求，其内容广泛，涵盖了人才发展规划、科技发展重点、科技成果转化以及激励机制等多个方面。作为推动俄罗斯科技发展战略的主导者，俄罗斯政府依靠国家拨款，采取的是以政府为主导的科技创新体制。在形成这一体制的过程中，俄罗斯科技发展政策并不稳定，从其社会政治形态角度看，前后经历了危机期、调整期、缓解期和完善期四个时期的转变过程。
危机期（1991-1995年），没有触及科技体制根本要害：从1991年底开始，俄罗斯被卷入苏联解体后的动荡风波中，整个社会系统随着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化而发生巨变。苏联解体初期，中央计划色彩的科技体制全面崩溃，这对当时整个科技发展的影响是巨大的。1995年俄罗斯在原有科研机构工作的科技人力资源仅为1990年的54.6%，研发投入占GDP的百分比处于历史最低时期，仅为0.79%[3]。为摆脱科学危机状态、保护国家科学潜力，力求科技发展的稳定，俄罗斯政府相继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法规，其中包括，《俄罗斯联邦保护和发展科技潜力紧急措施》第426号俄罗斯联邦总统令）（1992年4月27日）；《对俄罗斯学者的物质支持措施》第1372号俄罗斯联邦总统令（1993年9月16日）；《国家支持科学发展和科技开发》第360号俄罗斯联邦政府规定（1995年4月17日）等。虽然这些条文都具有强制性，但由于既没有触及俄罗斯科技体制的根本要害，又没有得到政府财政的实际支持，因而并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
调整期（1996-1998年），科技人力资源下降趋势得到缓解：为应对危机期，俄罗斯政府开始关注科技体制改革，对科技创新政策进行适时调整，采取了一些探索性举措，例如，《促进俄罗斯联邦基础科学发展和巩固俄罗斯科学院地位措 施》第558号总统令1996年4月5日）；《关于国家支持高等教育和基础研究一体化》第903号总统令（1996年6月13日）；《俄罗斯科学发展学说》第884号总统令1996年6月13日）以及第127号联邦法——《关于科学和国家科学技术政策联邦法》1996年8月23日）；《俄罗斯联邦关于加强国家支持科学的紧急条例》第543号俄罗斯联邦政府规定（1997年5月7日）；《1998-2000年俄罗斯科学改革观》第453号俄罗斯联邦政府规定（1998年5月18日）等 。《俄罗斯科学发展学说》全面阐述了俄罗斯科学发展思想，明确了科学与社会、科学与国家经济发展的关系；《联邦科学和国家科学技术政策法》(下称《科技政策法》)，在俄罗斯科技政策中处于总纲领的地位，也是苏联解体后的第一部关于科技政策的联邦法律。《1998-2000年俄罗斯科学改革观》（简称《科学改革观》）是启动俄罗斯科技体制改革的重要文件，它使《俄罗斯科学发展学说》和《科技政策法》 得以具体化，目标更加明确。上述三份政策文件对于引导本时期俄罗斯科技发展方向，阻止科技水平下滑起到了一定作用，研发投入占比有所回升。但是，由于当时经济体制改革任务的严重性和迫切性高于一切，因此，科技体制改革更多地停留在学者的研究理念层面和政府文件中[3]。
缓解期（1999-2002），科技人力资源和科研机构数量回升：1999年，普京首次上任俄罗斯总统，至2002年，俄罗斯的科技发展处于相对平稳时期。这一时期，一系列提倡科技体制改革，围绕科技发展的相关政策也相继出台。2000年初，普京颁布条令，规定每年2月8日为俄罗斯“科学日”，这一举措旨在弘扬俄罗斯民族尊重知识、尊重科学的传统，促进科学技术对发展国家经济做出贡献。2002年3月30日，俄罗斯政府出台了《俄罗斯联邦至2010年及长期发展科学技术政策原则》，在内容上更深入、措施上更具体，体现了俄罗斯科技政策向务实方向转化。2002年还相继颁布了《2001年至2005年国家创新政策》《科技优先发展方向2002—2006年研发规划》《俄罗斯科学和高等教育一体化规划》等一系列战略规划及政策。这些针对科教一体化、科技成果转化和人才激励的举措在一定程度上都取得了一定的效果。
完善期（2003-），科技人力资源数量保持稳定：自2002年起，俄罗斯科技创新体系开始进入逐步完善期。2003年2月，俄罗斯政府提出“调整经济结构，从资源型产品经济向高科技型产品经济转化”的国家发展目标。同时，2004年重新修订《科技法》。2005年，俄政府又批准了《俄罗斯联邦2010年前发展国家创新体系政策基本方向》（第2473号文件）、《俄罗斯联邦组建高新技术园计划》《2015年前俄罗斯联邦科技和创新发展战略》《创新俄罗斯-2020》等一系列鼓励技术创新的政策法规，这为科技创新提供了良好的政治保障，使得国家创新体系初具规模。
2012年12月，俄罗斯政府通过《2013-2020年国家科技发展计划》，其主要目标是提高俄罗斯的科技竞争力，利用科技支持俄罗斯的现代化建设。该计划分为三个阶段实施：2013年、2014-2017年和2018-2020年。该计划支持的重点方向是充分利用俄罗斯积累的基础研究优势，创造条件支持实用技术研发。俄罗斯科学院、其他国家级科学院、高校及国家科学中心在基础研究中发挥主导作用。该计划提出要吸引高校积极参与该计划，吸引有天赋的青年科学家从事科研工作。
俄罗斯各个时期相关科技政策见表1。
2. 俄罗斯科技人力资源发展现状
俄罗斯科技发展的战略规划与各项专项计划的实施，构成了俄罗斯创新战略和进行优势领域选择的基础，为科技创新发展提供方向指引。俄罗斯的科技人才逐步出现回流，同时也培养了大批的科技人才，科研队伍的老龄化状况获得一定的改善。
2.1 俄罗斯研发人员总量下降趋势得到遏制
俄罗斯科技人力资源规模较大，其总量、分布、流动都有其自身的特点。在俄罗斯，通常采用科学人员、研究人员、研发人员等来描述科技活动的主体。俄罗斯作为科技人力资源大国，科研院所的研究和研发人员、高中等专业技术人员、高等学校和各类高级专业技术教育学校的毕业生等都属于俄罗斯科技人力资源的范畴。
研发人员是在岗科技人力资源的主要组成部分，是科技活动中最核心的部分。研发人员作为俄罗斯科技人力资源的主体，近年来，呈现稳定发展态势。根据俄罗斯联邦统计局统计口径，从事研究和开发的人员包括研究人员、技术人员、辅助人员和其他人员。2000年，俄罗斯研发人员总量为887729人，2010年骤减为736540人，降幅达20.53%；2016年，俄罗斯研发人员总量为722291人，比2010年下降2%左右，2010-2016年研发人员总量保持基本稳定，下降趋势得到遏制（图1）。
教育为科技人力资源队伍的持续壮大提供稳定支撑。根据俄罗斯联邦统计局统计数据，2016年俄罗斯的博士研究生毕业人数为1346人，较2000年增加7.59%，2000-2016年间每年培养的博士毕业生人数保持稳定；2016年硕士研究生毕业生人数为25992人，其中，2000-2010年硕士研究生毕业生人数呈现上涨趋势，但2010-2016年出现逐渐下降并稳定的趋势（图2）。
2.2 研发人员分布以企业和国家机构为主
研发人员是科技人力资源的核心力量。俄罗斯的科技人力资源主要分布在国家机构、企业、高等院校以及非营利机构等，其中，国家机构和企业是科技人力资源的主要聚集地，占研发人员总数的90%以上，而高校和非营利性机构占比较少。
从俄罗斯研发人员的分布情况看，研发人员主要分布在国家机构和企业之中，且研发人员的分布日趋多元化。具体地讲，企业作为俄罗斯科技人力资源的集中分布区，其人数从2000年的接近590646人下降到2016年的388385人，所占比例从66.53%下降到53.77%，尤其是2000-2010年期间下降趋势明显；国家机构的研发人员从2000年的255850人上升至2016年的269056人；高等院校研发人员从2000年的40787人上升至2016年的63046人（图3）。
2.3 研究人员集中在科技领域，且下降趋势明显
研究人员是研发人员的主要组成部分，从研究人员的学科和学历分布可以大体了解科技人力资源的情况。从科学领域划分上看，根据俄罗斯联邦统计局2000-2016年数据，俄罗斯研究人员主要集中在自然科学和技术领域。2016年，从事自然科学和技术领域工作的人数占研究人员总数的83.97%；科学博士从事自然科学和技术领域工作的人数占总科学博士人数的61%；科学副博士1从事自然科学和技术领域工作的人数占总科学副博士人数的66.58%。
从增速上看，从事自然科学和技术领域的研究人员数量呈现明显下降趋势。从研究人员数量来看，2016年自然科学、技术和农业领域的研究人员数量比2000年分别减少13.88%、18.15%和23.10%；而医学、社会科学和人文领域的研究人员数量较2000年分别增加了3.85%、49.57%和54.54%。从科学博士人员数量来看，从2000年到2016年，不论是整体上还是每一项学科的科学博士人数都有所增加，但增长速度有所不同，社科和人文等增长速率要明显快于自然科学和技术等。从科学副博士人员数量来看，从2000年到2016年，除了社会和人文学科的研究人数有所增加外，其他学科均有所减少（表2）。
2.4 研究人员以青年为主，老龄化程度趋于下降
研究人员的年龄分布能够反映科技人力资源的老龄化程度。从年龄分布上看，2016年俄罗斯研究人员主要分布在39岁以下，占研究人员总数的43.3%，其中，29岁及以下和30-39岁的研究人员分别占总研究人员的19.3%和24.0%。2010-2016年，研究人员呈现明显的年轻化趋势，其中，2016年30-39岁研究人员的数量较2010年上涨近50%，50-59岁研究人员数量较2010年下降26.22%。从科学博士的分布上看，2016年48.93%的科学博士集中在60-69岁和70岁以上年龄段，与2010年相比，科学博士人数的增长主要表现在60岁以上的人数增加上；从科学副博士的分布上看，2016年科学副博士主要分布在30-39岁，2016年科学副博士在30-39岁的人数较2010年上涨39.24%，在50-59岁的人数较2010年下降22.86%（表3）。
3. 俄罗斯科技人力资源流动现状
俄罗斯作为世界人口大国之一，在经济全球化和人口老龄化的大背景下，移民自然成为俄罗斯社会发展的一个重要特征。与其他劳动力相比，科技人力资源的流动性更大，越是发达的国家，对科技人力资源的吸引力就越强。本文主要采用俄罗斯联邦统计局提供的在俄罗斯享有务工资格的外国公民和俄罗斯联邦公民出国务工人员中的专家数据，反映俄罗斯科技人力资源的流动特点。
3.1 移民流入数是流出数的近两倍
移民情况是一个国家对本国及国外居民的吸引力的直接表现，也是体现综合国力的重要指标。根据俄罗斯联邦统计局数据，2016年俄罗斯总体移民流入数575158人，是移民流出数313210人的近两倍。2000-2010年，移民流入和流出数量出现大幅下降，降幅分别为46.67%和76.96%；而2010-2014年出现显著上升，涨幅分别为208%和825%；2014-2016年，移民流入数量和流出数量趋于平稳（图4）。
3.2 出境科技人力资源逐年上涨
在俄罗斯，人口减少已成为令人担忧的社会问题。据俄人口专家预测，未来数年，俄罗斯人口还将继续减少，在人口构成中，年轻人占比愈来愈小，老年人占比日益增大。由此可见，在俄罗斯的社会和经济发展中，劳动力已成为严重匮乏的资源。
从俄罗斯联邦公民出国务工人员的情况看，根据俄罗斯联邦统计局数据，2016年，俄罗斯联邦公民出境务工公民中，专家人数为21026人，占总出境务工人数的35.04%，较2005年占比27.5%上涨7.52%，其中，技术和科技领域的专家人数为16277人，占总专家人数的77.41%，较2005年上涨了18.44%（图5）。
根据俄罗斯联邦统计局数据，从教育水平来看，2016年达到高等教育水平的俄罗斯联邦出境务工人员占出境务工人员总数的50.4%，较2005年上涨了16.1%；达到中等职业教育水平的俄罗斯联邦出境务工人员2005-2016年基本稳定在38%左右；而达到普通中等教育水平的俄罗斯联邦出境务工人员由2005年的26%下降到2016年的10.1%；未达到普通中等教育水平的俄罗斯联邦出境务工人员的占比一直处于较低水平（图6）。
3.3 入境科技人力资源以亚欧国家为主
从在俄罗斯享有务工资格的外国公民的情况看，根据俄联邦统计局数据，在俄罗斯享有务工资格的外国公民中，按其从事职业划分，包括自然科学和工程科学领域的专家，各类组织、企业、部门的管理人员，物理和工程活动领域的中等水平专家，经济管理和社会活动领域的中等水平工作者，个人服务领域以及公民和财产保障领域的工作者，产品销售和展示者和农林牧渔业产品工作者等。2016年，在俄罗斯享有务工资格的外国公民人数为143874人，其中，从事自然科学和工程科学领域的专家有10812人，占在俄罗斯享有务工资格的外国公民总人数的7.51%。从事自然科学和工程科学领域的专家主要来自中国、土耳其、韩国、越南等国家，其中，来自中国的专家占自然科学和工程科学领域专家的30.0%，来自土耳其的专家占比为11.5%，来自韩国的专家占比为10.4%，来自越南的专家占比为8.9%，还有一些专家来自欧洲和独联体国家（表4）。
注：1:所列欧洲国家只是一些主要国家，并未包括所有欧洲国家；2:所列较远国家只是一些主要国家，并未包括所有较远国家。3:数据分项只是一部分数据，不等于总数。
根据俄罗斯联邦统计局数据，在俄罗斯享有务工资格的高等外国专家中，多数是来自中国、越南等亚洲国家（图7）。2016年，来自于欧盟的高等专家占专家总数的19.7%，比2014年的29.5%下降了近10%；而来自于中国的高等专家占比为23.9%，较2014年的20.5%上涨了3.4%；来自越南的高等专家占专家总数的12.2%，较2014年有所下降。
4. 基本结论
自苏联解体之后，俄罗斯通过一系列国家科技创新战略及其配套政策、法令、计划等的实施，努力改变科技人力资源大量流失和研究人员老龄化等状况。俄罗斯研发人员呈现稳定发展态势，相较2000-2010年的急剧下降有明显改善；国家机构和企业是俄罗斯研发人员的主要聚集地，占研发人员总数的90%以上；俄罗斯研究人员主要集中在自然科学和技术领域；俄罗斯研究人员呈现明显的年轻化趋势；俄罗斯总体移民数呈现下降到上升的过程，且2016年俄罗斯总体移民流入数是移民流出数的近两倍；俄罗斯出境务工公民中专家人数占总出境务工人数的三成以上，其中技术和科技领域的专家占总专家人数的近八成，且大多来自中国、土耳其、韩国、越南等亚欧国家。
在经济全球化的大背景下，俄罗斯希望提高其国际经济竞争力，并主张依靠科技创新推动经济现代化。科技人力资源的培养和吸引也被列入重要日程。但是，从具体看，俄罗斯在一些方面还有待进一步优化。
一是2016年从事自然科学和技术领域的研究人员数量比2000年减少17.02%。从事自然科学和技术领域的研究人员与国家科技发展息息相关，因此，俄罗斯在培养、激励更多研究人员从事科研领域工作上应加大力度。
二是2000-2016年研究人员中，科学博士人数的增长主要表现在60岁以上的人数增加上。虽然研究人员总体呈现年轻化趋势，但拥有科学博士学位的人数却呈现出老龄化趋势。近年来，高端科技人力资源对引领创新发展的作用显著增强[4]。因此，俄罗斯应注重对高学历科技人力资源的培养和使用，让更多较为年轻的研究人员能够进入高端科技人力资源的行列，使其有更多的体力和精力为国家科技发展做出贡献。
本文基于《中国科学人力资源发展研究报告 （2018）——科技人力资源的总量、结构与科研人员流动》第十六章“俄罗斯科技人力资源流动与政策”摘编，对部分内容进行了更新与调整，数据 引自俄罗斯联邦统计局。
参考文献
[1] 鲍鸥. 历经百年沧桑打造科技基础——俄罗斯（包括苏联）建设科技强国之路[J]. 中国科学院院刊，2018，33(5): 527-538
[2] 许华.俄罗斯软实力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7.
[3] 鲍鸥. 俄罗斯科技政策动态分析[C]. 清华大学科学技术与社会研究中心.中俄科技改革回顾与前瞻.清华大学科学技术与社会研究中心：清华大学社会科学学院科学技术与社会研究所，2005:97-103.
[4] 龚惠平.俄罗斯科学技术概况[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0.
封面图片：来源网络
熊嘉慧，女，硕士，研究实习员，中国科协创新战略研究院，研究方向为科技人才与政策。
杨光，女，博士，副研究员，中国国家博物馆副处长，研究方向为人才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