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翁卿仑 卿仑 1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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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我所在的村头的高山,有什么地标识别物,那就是这个叫“牛角尖”的山峰。仔细看,山峰的左边,还有一个香火不错的小庙。

右边,没有被我的镜头拍进来的山脉,也如左边一般,只是更陡直,就像一道屏风一样的山门,把山的另一边关在界外(从我们的心理来看)。当然,我们,就在山的界内,一个平缓的小山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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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说到老家,会说到“乡愁”。

愁,好像就是秋天的情绪,“秋”,下面一个“心”。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愁,闲愁。

秋天到了,丰收了,于是,可以闲下来了,所以,愁,也是闲下来冒出来的一种情绪。

但是,现在的交通,“乡”,真的完全没有必要“愁”。

只是说到老家,秋天,丰收时节的秋天,依旧是最美的。

清晨,我的窗子外面,也就是后院山溪的隔岸,秋收已经早早开始了。

黄昏,随便会见到整齐的草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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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被割得只剩下稻茬的田间,准备归家的鹅群。

说到鹅群,他们在高山源头溪涧的水里,也是特别干净的存在。

还有溪面上一尘不染的蕨类的叶子,上面总是停着的一种蜻蜓。

说到这里,还有鱼。我们溪里的鱼,最多的是一种背上浑身乌黑的小溪鱼,肉身结实,游速飞快。

最近几天,村里人带去看溪里终于又重新繁殖起来的其他鱼种,似乎很兴奋的样子。

比如,有溪石斑、马口鱼、麦穗鱼。其实这些都是淡水湖里最常见的鱼,只是因为我们这里稀少,他们偶尔钓到,就好像是大收获。反倒是我们的那种浑身乌黑的鱼,见过这么多淡水鱼种的我,只有在老家的这个高山源头的小溪流里,才会看到。

他们喜欢在溪里放很多鲤鱼,就像人们在山里播撒波斯菊。

波斯菊,你会想到什么?

大约是5年前开始,我们的周边山里,开始到处撒播波斯菊的种子。当然,总是有一些存活下来的。

它们让我想到如今许多淡水湖里的非洲鲫鱼(罗非鱼)。

非洲鲫鱼背上有刺,杂食,少天敌,所以往湖里丢几条,很快就整个湖底都被繁殖的非洲鲫鱼占满。

如果是水质优良的湖里,还好,非洲鲫鱼本身是品质不错的鱼种。但是它和鲶鱼的生命力几乎有得拼,即便是臭水沟也能生存。如果是到处的水沟都被非洲鲫鱼侵占,那么,非洲鲫鱼的品质堪忧,而且其他淡水鱼类的生存环境也堪忧。

好在有些年头,我们这一带的冬天比较冷。冷到一定程度,非洲鲫鱼就要被冻死大半了。也因此,我们这一带的非洲鲫鱼,总是长不怎么大。

最近某一天晚上,我经过温州新开街的公园路,主打的是温州历史文化复古的街,人潮汹涌,街面飘过来的都是火锅味。这浓郁的火锅味,同样让我想到了非洲鲫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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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特殊的冬天,我终于有机会去到了村头的山门外,俯瞰群山。

再如村里的冬景:

春 夏

以及

溪与山的小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