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才女、博客女王徐静蕾曾做客凤凰《锵锵三人行》,在节目中与主持人和嘉宾不仅聊拍摄时的趣闻,更由电影里的职场爱情主题展开,畅谈各种社会辛辣话题。
聊着聊着便说到了国外的“换妻俱乐部”等重口味内容,一旁的节目编导不得不警告:注意尺度!
节目中可以看出徐静蕾不仅清楚的知道巴黎有很多换妻俱乐部,而且清楚地知道在什么地方发生。除此之外还说道,我觉得每个地方都有这种,中国人也一样。
相信听到这一番讨论之后,大家也会和我一样疑惑:难道老徐也会去那地方吗?还是换妻之类的庸俗话题真的如老徐所说成为一种亚文化?
要知道换妻可是一个敏感的话题,涉及伦理道德,在国内是绝对的洪水猛兽,但其实相关事件由来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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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沈阳捣毁“交换情人俱乐部”
2003年有记者在某网站的一聊天室与一个网名为“交换情人俱乐部”的人联系上,并见到了自称是某重点大学MBA毕业的“交换情人俱乐部”的王宏。
据王称,他在国外见到过这种“交换情人俱乐部”,回国后开始尝试进行,主要在网上征集会员,有时候也通过朋友介绍。现在俱乐部有十来名成员,都有正当职业,有医生、英语老师。
这个“交换情人俱乐部”的成员定期在宾馆开房后,互相交换异性伙伴发生X关系,每次活动人数少则四人,多则七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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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6月6日晚,王宏邀请记者参加晚上组织的“集体活动”。经过周密安排,民警与记者进入酒店。房门打开后,一名丹东女子、两名男子鱼贯而出,被警方当场控制。
经询问得知,这些人大都是大学毕业,其中不乏名牌大学的研究生。警方已经将多名犯罪嫌疑人捉拿归案,刑事拘留。
这是国内警方对交换性伴侣活动的一次明确表态。
类似的事件在国内早有萌芽
2002年底,广州一家媒体称在访问某网站时发现:广州有人玩起了“换妻”游戏!
在某网站的“同城约会”里,一个帖子引起了改媒体组织的注意。
在这个名为“夫妻交友,时间不限”的“约会邀请”里,一位名叫“大明”的“邀约者”在询问了他们一些问题后,明确地提出了“换妻”的问题。
经过许多天的网上“心理考验”,大明和他的妻子终于被约出见面,据了解他们过去曾有过两次“换妻”的情况。
在他看来,换妻是一种新的尝试,更有新鲜感、刺激感,而彼此之间又不需付费。他说他的妻子很放得开,他和妻子感情非常好,有一个儿子。见面后,大明急切要求换妻,被该媒体组织以另外再约时间为由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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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游戏,心酸的“浪漫”
“换妻游戏”并不是媒体炒作的花边新闻,在现实生活中,它的真实性毋庸置疑,曾经就有正规媒体组织接到过这样的咨询来访。
来访者是一位中年女性A,在一所学校教书,他们夫妻关系一直很好。丈夫B在该市最大的展览馆当副馆长,身材高大修长。他们物质生活的现代化进程比同龄人快了许多。这让她觉得生活里几乎没有什么继续奋斗的目标,很空虚。
几个月后,来访女士的一对好友夫妇向她提出了一项特别的要求。
这位女士L的女性友人C嫁给了省里某新贵的儿子,工作、职称、住房、孩子入托,不费吹灰之力都有了最好的安排,日子过得极为顺遂。
不过某日闲聊,C问丈夫D:你和别人”在一起“时会是什么样?
丈夫D也好奇:对啊?会是什么样?
他们夫妇都很想见识见识。他们立即开始表面嬉笑,实则认真地挑选可能拿来试验的对象,并最终认定上文提到的来访女士A是可以发展的目标。当该女士A再来串门的时候,那位好友C假作漫不经心地提出了这一要求,毕竟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A听罢这个建议大惊失色,支吾其辞落荒而逃。
后来A想,这是一次特别尝试,刺激而有激情,况且三方都同意,也没有危及到自己的事业和婚姻,可以试试?一些时日之后,当那对夫妇再次提出要求时,A留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那个原以为自己对这事儿很不吝啬的C,这时才知自己的心理承受力也很有限,于是翻了脸,三人都弄得下不来台。最后朋友反目,夫妻离婚。
这件事除了他们三人无人知晓,但A无法忘记那段事情,并且始终担心会被C捅出去。每当有别人在一起悄悄说话,她就心惊肉跳,满脸通红。面对丈夫B的时候就更是如此,总在察言观色,对B的许多话都觉得话里有话,或者回避对话,或者突然跳起来“反击”,最终到了不能沟通的地步。
几年之后,这位来访女性A也离了婚,心理受到这一连串“特别”事件的刺激,生活、工作均不正常,成为心理咨询的常客。
心理医生对她说,事情发生之前她没有意识到,诚实和信赖对于夫妻双方有何等重要。在亲密的关系中,我们必然在我们最爱的人那儿去寻求稳定和肯定,任何扰乱和干扰这种安定的东西都是一种威胁,更不用说这种违背婚姻的滥交行为。
南京 换妻案 马尧海获刑3年半
马尧海,南京某高校的副教授,高级知识分子。这样一位白天教书育人的教授,夜晚竟在“换妻俱乐部”里呼风唤雨,可能谁都想象不到。
从2002年,第二次离婚后马尧海就一直单身,但身边却从不缺女性知己。在深受海外盛行的“换妻”风潮影响后,就通过自己组建QQ群的方式,四处联络到有意“换妻”的伴侣。
2009年8月17日,南京市秦淮公安分局在一快捷酒店的房间内抓获了5名正在参与换妻活动的男男女女,随后又陆续牵扯出17人。
在这二十多人里,不乏有年轻的家庭主妇,还有像马尧海这样的大学老教授。
最终法院宣读了判决结果:马尧海等22名被告人的行为已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零一条的规定,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以聚众淫乱罪追究其刑事责任。
对马尧海从重处罚,获刑3年6个月。
对于这样的判罚结果,马尧海感到很气愤。他表示:“夫妻保持开放式关系是一种个人自由,每个人都有权选择生活方式,不能因为别人看不惯,就定义它为犯罪。”
而且在他看来:把“换妻”比喻成美酒,参与换妻活动要比夫妻双方出轨或偷偷摸摸搞外遇要高尚的多。
从他的字里行间中,发现似乎这种“换妻活动”是建立在夫妻达成共识的基础上,所追求的一种开放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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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对于这个话题凤凰网做了一次网上调查,显示36.6%的网友表示绝对不能接受换偶行为:
“‘换妻游戏’?打死我也不干!现代人工作忙、压力大可以理解,但是发泄的方式有很多种。‘换妻’虽属个人事情,但这种个人行为也不能不顾及社会影响。”——32岁的媒体工作者
”竟然有人拿自己的老婆去跟人家换,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不知道这些人心里是怎么想的,这种事也做得出!简直是乱套了。“——46岁的出租车司机
”每一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自由,但是作为一个社会人必须对社会心存一份责任感。这是一种非常愚昧的行为,应该制止。“——35岁的工程师
当然,还有63.4%的网友表示接受或不表态。
在记者采访中不少人认为,交换情人不是卖淫嫖娼,人家没有交易又都是自愿,这只不过是人们对另类生活的体验,是个人的私生活,警方的做法是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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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换妻”行为在挣扎在温饱线的底层民众中十分少见,顶层富豪混迹其中的故事亦不多见,反而是有一定社会地位、有稳定收入、家庭看似美满和谐的中产阶级,最常在换妻的新闻中出现。
那么,当这些人频频献身于“换妻”活动中,将这种关系作为日常的情感宣泄,到底是一种社会的进步,还是一种沉沦呢?
正如一位网友所说:“我尊重别人的选择,但自己无法接受。”
只要是国家一天没有废除“聚众淫乱”,那这些“换妻”的人们就都是在法律的边缘试探。
我们也有理由相信,有些阴暗面一旦开闸,很可能覆水难收,走向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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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色情业揭秘:少女结伴卖淫 女学生最想当妓女
一夜之间,在人们还没有缓过神来的瞬间,曾经不可一世的苏联瓦解了。一时间,社会混乱了,政局剧烈动荡,人们的道德观念失去了主心骨。钱成了人们疯狂追逐的目标,只要能搞到钱,许多人不择手段。卖淫,这个古老的原罪,在苏联废墟上沉渣泛起,大有泛滥之势。
据莫斯科中央刑事局粗略保守的估计,在莫斯科仅高级应召女郎就至少有一万人以上,还有大批无法具体做出估计的路边野鸡,而且数量在急剧上升。原因是卖淫赚钱来得快,可以迅速改变她们目前的生活状况。当前的俄罗斯,笑贫不笑娼的观念颇为流行。1993年莫斯科一青年杂志做的一次民意调查显示,莫斯科正在上小学、中学的姑娘们认为女性最好的职业是去做妓女,最不喜欢的职业是外交官和教师,真该为这些从事崇高职业的人们扼腕叹息。
世界上许多国家的青年报纸、杂志大都追踪报道影星、歌星色彩斑斓的生活,引得那些天真的少男少女们终日做着明星梦。而在莫斯科,许多青年报对一些名妓公开特写叫作,刊登她们衣着华丽,珠光宝气,驾名牌汽车,住豪华别墅的豪富生活,无形中将她们塑造成了女性争相效尤的模范。生活在收入菲薄、薪水不敷物价飞涨的家庭的女孩子们,看一看这些玩一玩就玩成富翁的名妓们,一个个羡慕得不得了,很令无知少女们目炫。许多正值豆蔻年华的女孩子便迫不及待地投书报社,探询做妓女的途径。这乃文明社会的一大悲哀。
性开放给俄罗斯带来了新型的服务行业——色情业。虽然没有正式的妓院名份,但各种色情交易五花八门,各显神通。
俄罗斯的脱衣舞厅、按摩店、模特公司、旅行社等,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色情服务处所。在莫斯科,用电话找一名按摩女郎比在快餐馆买一便餐盒饭还要容易。1994年1月,莫斯科一脱衣舞学校登出这样一条令人吃惊的广告,姑娘们,脱掉你的衣服,把羞涩之心抛之脑后吧。更令人惊讶的是数百名女大学生和中学生闻风而至。她们经3至6个月的培训后,被送往西方一些发达国家去表演,每晚可挣得100美元,怪不得有些落选者会为此痛哭流涕。
按规定,伴游小姐提供翻译,陪客人看戏、吃饭、游览等,不包括性服务。如客人提出性要求,伴游小姐同意,公司不会干涉。她们的收入相当可观,两天可赚175美元,相当于一名普通工人七个月的薪水的总和。因此,报名加盟这种女性美色银行的少女络绎不绝。有位小学女教师就自己创办了只由她和另外两名女友组成的私人服务公司,每个月向8-10名顾客提供性服务,一月最少挣617美元。她对自己所从事的第二职业很满意:我没做错什么,我出售的是自己的产业,报酬是我当小学教师的100倍。
目前俄罗斯以女性身体某一部位为项目的竞赛,真是令人眼花缭乱,五花八门,如性感女郎比赛,莫斯科少女健美腿部大赛,莫斯科少女丰乳赛等等广告充斥各大小报刊。大登特登女性裸体照片,鼓励色情交易,有些报纸竟然登出愿与所有年龄的男子做爱、美女大拍卖、欲觅两性人等广告,加快了这一病态现象的进一步蔓延。
更有甚者,雏妓越来越多,有些皮条客能提供七八岁孩子给那些愿意出高价的寻芳客。据莫斯科一青年报纸估计,首都地区有1000多名儿童沦落烟花。夜晚在红场可见Il岁左右的少女拉客。有所小学10名六年级的少女结伴退学后集体离家远走他乡卖淫,原因是去挣钱。后全被警方收容,一时引起轰动。这样的事例屡见不鲜。
名妓敛财百万
在以前的苏联,一直奉行计划经济,所有商业活动都由国家控制,大家的收入一般也相差无几。苏联崩溃以后,那些头脑精、路子广、胆子大的人,趁混乱着实大捞了一把,成了在俄罗斯凤毛麟角的百万富翁。在这些新的暴发户中,有一名叫斯薇塔娜·朵拉维奇的少妇。她的财富是靠卖身赚来的。
斯薇塔娜作为目前俄罗斯的走红妓女,对自己从事的这一职业一点都没有羞耻之感。公开承认自己是卖身女,甚至常炫耀自己是苏联境内的唯一的女百万富翁。
斯薇塔娜的父亲是莫斯科大学的教授。在苏联属于上层社会家庭。她从小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说一口漂亮地道的英语。苏联解体后,父亲的收入老是赶不上物价的飞涨,全家人的生活水平一降再降。不安分的她凭着自己艳美的姿色和一口流利的英语,比起那些不懂外语的妓女们更是技高一筹。于是专门找那些来自富国、口袋里有硬通货的外国人做生意,一步步踏上了卖身暴富的道路。
现在的斯薇塔娜,手指上、颈部、手腕、耳朵、脚腕挂满了金饰,开着高档轿车,出入豪华饭店,在莫斯科最气派的赌场进进出出,手提着塞满了美钞的法国名牌手袋,一掷千金,恣意挥霍,定期飞赴巴黎大量采购各种高级名牌时装、化妆品及金银细软。她说,我从来不买苏联的衣服,日常看的是西方国家出版的像《时代》等一类杂志。她以前破裂的婚姻留给她一个女儿,她的目标是以后一定要移民到西方国家,将女儿送到瑞士接受最好的教育。现在每晚外出工作时,女儿由其母亲照料。
在莫斯科的高级妓女中,像斯薇塔娜这样出生于高层家庭的姑娘占有相当的比例。她们出身好,作为大家闺秀,比起那些普通人家的小家碧玉来说,受过良好的教育,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有一定的高雅气质,更容易在卖淫中索取高价,进而发财致富。
妓女原是女学士
随着俄罗斯的透明政策及改革开放措施的实行,西方的黄色文明若潮水般涌入国门。一时间,春宫戏院、脱衣舞厅等色情场所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似乎西方经过上百年才完成的性解放在俄罗斯一夜之间就实现了。卖淫女中年龄越来越低,妓女的文化水准却越来越高,现年24岁的奥伽就是其中一位。
奥伽毕业于莫斯科一所名牌大学,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获该大学的学士学位:毕业后在一外贸公司工作,经常有机会去英美等国家出差,收入在俄罗斯同龄人中属于上等水平,其丈夫是一俄罗斯艺术经纪行长驻德国代表。按理说,她对生活应该是极其满意了,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她凭借自己优越的条件,去专供西方人出入的豪华饭店卖淫赚钱,每小时索价100美元,这是普通俄罗斯人目前好几个月的薪水。她卖淫的原因只有一个——钱。她十分崇拜美国著名富婆伊凡娜普,因为伊凡娜普有本事从一文不名而跃升为富甲天下的女人,奥伽说我要拼命赚钱,向她看齐。
在今天的俄罗斯,女大学生卖淫早已不是什么新闻了。如果你对此表现出丝毫惊讶,当地人肯定会笑你孤陋寡闻。一些女学生白天上课,晚上去做应召女郎,有些人甚至配带了手机,一边在教室复习功课,一边随时准备接受皮条客的呼叫。无论白天黑夜,手机响,立马披挂上阵。为了钱不知什么叫羞耻,不知什么叫道德。在清贫的学生们中间,干这行生意的女学生俨然大款,穿金戴银,出手阔绰,没有几个人对她们嗤之以鼻,反而有许多人羡慕她们的潇洒。有位男生就对记者说,恨就恨当初父母把我生成了男的。其美丑观念之混乱可见一斑。
红场周围淫业炽
像美国白宫前广场、中国的天安门广场一样,红场曾是苏联国家的象征。列宁墓、国旗等象征着庄严神圣的国家。以前,这里治安极佳。凡外国游客到了苏联,一般都要去这里参观游览。
现在, 红场上广告牌万紫千红,照样游人如织,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那些皮条客、妓女也混迹其中,专门找外国游客出卖俄罗斯少女的胴体。
太阳西下之后,许多游客都喜欢去红场逛逛,感受一下莫斯科之夜的风韵,这时也是淫业兴盛时期。随便望去,街灯下,高墙边,花丛旁,都有许多打扮妖艳、穿着暴露的少女在向游客飞着媚眼;只要你多看上几眼,她们就会款款地走向前来,操着结结巴巴的英语,向先生提供服务。记者正在红场上闲逛,有一小伙子走上前来问,是否需要姑娘,并保证她们个个姿色超绝。当问他难道不怕被警察抓住时,他满脸不在乎地说,谁怕谁啊。这位皮条客的英语相当流利。记者想请他仔细谈谈当地卖淫状况时,他立即回答,没问题,一小时30美元。
他叫伊万,一大学外语系毕业,在一家涉外旅行社当导游。平时在游客中找些希望在俄罗斯寻花问柳之辈,将他们介绍给一些妓女,抽取一定比例的佣金,他认识许多这一行的姑娘。由于其英语好,就晚上在一些涉外宾馆及旅游点上替那些无法自己出面拉客的姑娘找伙伴,照例从中抽取一定比例的进贡。
几年前,干妓女这一行当的都是18岁以上的女性,而近年来,加入这一行的少女年龄越来越小。据莫斯科打击委员会一名资深女警官说,如今每十名妓女中就有两名年龄才十二三岁,如此小的少女从事这一肮脏的职业,她们的身心健康受到的伤害是不容低估的。
在前苏联时期,虽然也存在卖淫现象,但那时势头很小,处于极其秘密的状态,法律也没有专门制定惩戒措施。随着开放政策的实施,卖淫业从暗中浮出台面,不受制约了。
难道就真的没有任何办法遏制这股黄祸了吗?一位资深女警官认为,除非俄罗斯的经济迅速好转,否则奢谈整治只是痴人说梦。少女们尝到了娼妓业日进斗金的甜头,谁还愿意辛辛苦苦地从事正常职业,到头来仍然手头拮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