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秋雨一场凉 一声梧叶思念情

秋雨,是一种岁月的情绪,怅然,落寞。瑟瑟的雨,仿佛光阴的一份诉说,轻柔,深情。

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场秋雨。

它如烟如雾,无声地飘洒在那空地上的瓦砾堆里、枯枝败叶上,淋湿了地,淋湿了房,淋湿了树、也淋湿了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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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诗刊社

你,就如一丝落叶,静静地无声地落在秋季的石板路上,我走在公园,踏在这落寞的石板,仿佛是你的身影在飘落此地,我的大友哥,你怎么说没就没了的呢?你可知此时我对你的深深地思念,如这深秋里的枯叶思绪翩翩飞舞——

又是一年秋时节,一层秋雨一层凉。

岁月长,衣裳薄,你在那方可不要冻着。书籍可以为你铺上厚厚的棉衣,你一生致力于写作,从未辍笔,你在脑血栓住院的日子里,病魔阻挡你提不了笔,刚刚一出院,就开始写,还遗憾地说,我又住院耽误我的写作啦!

你出了六本诗集,那是你的心血和挚爱。

看着小书架上的你送给我的那几本诗集,怎么眨眼就成了“遗物”?

那是几年前的一个阳光晴好的夏日,你约我在百货大楼门前等我,你说,你就在那里找一个矮个子的“小老头”,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送给我一本你刚刚出版的诗集,我感谢你的免费赠予,你却说你能喜欢我就高兴,有的人白送他都不愿意要的呢?我至今记得你送给我诗集后转身的一瞬间,腰板挺得倍直,脚步铿锵,谁能料到,你的身体几年后就有了这么大的反差和变化吗?一半身子已经不能随心移动,不听使唤。可是你还在用另一半身子和手,坚持在写作。

你一生都在写,写,写,为了未了的夙愿。

来自诗刊社

秋雨,也是一种心情。

一声梧叶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窗外的秋雨勾起了我心里的愁思,我几乎是夜不能眠。

我想起去年的“十一”小长假里,十月四日那天,我和你还在一起吃面,你对我说,你近来身体不佳,你想找一个“甲骨文”传承人,你有意让我来担当,我时间不充裕,再说对甲骨文没有深入的研究和喜爱,就回绝了大友哥的好意。那是我们第二次见面,我和你一生只见过两次面,除此而外,是和你在你的文字里的多次重逢,我喜欢你的诗歌,曾经在青年时代就剪纸保存,夹杂在我的日记本里。一声声的梧桐叶呀,我的思念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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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诗刊社

“一层秋雨一层凉,一声梧叶思念情”。

《雨霖铃》宋·柳永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一天,柳永要离开汴京了,听着秋蝉在耳边嘶鸣。邻水送别,可柳永不得不走,只是,从今后,没有你的日子,再多的美景,谁与我共赏呢?

来自诗刊社

大友哥走了,大友哥是个热心肠,你一生介绍成功200多对对象,为此牡丹江多家报纸和电台刊登过你的当红娘月老的事迹,我是单身,就是在大友哥去世前的前几天内,还在向我要我的自然资料,说为我介绍男朋友,昨日听一个文友说大友哥走了,在春季,可是另一个文友说就在两月前已经听说大友哥去世的消息,还有说一个月前你的离世,一个月不可能的,因为有文友说两个月前就听到你离世的消息,但是据我推算,春节亦不可能,因为就是在今年“六一”,我还收到了大友哥的“六一”小朋友微信祝福,推算你的离开应该在今年的六月至八月间,可惜家里人没有张罗,连最好的朋友都没有为你送上行,再说赶上疫情,殡仪馆的门都是关着的。

大友哥,你就这样走了——

没有人为你送行,只有亲近的家人的陪伴。

也罢,到了那个世界,你还是诗人一枚,写吧,写尽思念,写罢惆怅,和人间悲哀欢乐。

来自诗刊社

后记:昨天,听说我的文友大友哥去世,伤心感慨人的脆弱,今早着笔,仓促写了几句,寄托我的思念心情。

离别不要在秋季,看着梧桐潇潇落叶,思断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