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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地球生活着72亿人,构成一个庞大而复杂的网络。人类起源于森林古猿,经过了漫长的进化过程,历经了猿人类、原始人类、智人类、现代人类四个阶段。一直以来,现代人类第一次出现在这个星球上是什么时候都困扰着相关学者,也时刻吸引着世界的目光。

对化石的形态研究表明,他们具有完全现代人类形态特征;铀系测年结果表明,这些人类化石的年代可追溯至8万至12万年前,比欧洲和西亚要早3.5万年~7.5万年,成为世界上已知最早的现代人类。

然而,通过对在各地出土的工具、人工制品及洞穴艺术的研究表明:文化现代性和行为现代性在5万至6.5万年前才出现。

于是,一些科学家认为最早的智人并不完全“现代”。二者对不上号的本质原因就是物质与文化之间的差异,显然相比于文化现代化,人类的现代形态特征,如骨骼,出现时间肯定略早。有物质不一定有文化,而物质推动文化发展。

现代人类进化中重要的物质和文化里程碑,包括种族群体的遗传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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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跃进”之工具的发明

在智人首次出现后的20-30万年间,工具和人工制品保持着惊人的简单,不比尼安德特人的技术好多少,也比现代狩猎采集者如某些土著印第安人的简单。大约从65000年到50000年前,更先进的技术开始出现——复杂的投射武器,如弓和投矛器、鱼钩、陶瓷、骨针等。

人们创造了具象艺术——马、象牙女神、狮子头的岩画,展示了艺术天赋和想象力,鸟骨笛的发明也暗示着音乐的悄然诞生。

这种技术的兴起被称为“大跃进”,反映了完全现代的人类大脑的进化。

原始智人的骨骼最早出现在30万年前的非洲,大脑和现代人的一样大甚至更大。至少在10万年前 起,人类的大脑形状基本上与现代人无异。

假设原始智人的大脑和现代人一样发达,我们的非洲祖先理论上可以发现相对论,建造太空望远镜,写小说和情歌,但事实并非如此。

“大跃进”之文化的兴起

因为化石记录具有不完整性,只为少量时间节点提供了证据,无法确定连续性。相比于化石,人类的基因可提供更完整连续的证据,但劣势同样十分明显,易受个体及环境差异的影响。

通过比较现代人和古代非洲人的基因差异,估计我们的祖先生活在26万到35万年前。所有活着的人都是这些人的后代,我们从他们那里继承了人类物种的基本共性。

他们的所有后裔——班图人、柏柏尔人、阿兹特克人、土著人、泰米尔人、桑人、汉族人、毛利人、因纽特人、爱尔兰人,都有某些其他类人猿所没有的特殊行为。所有人类都在男女之间形成长期的配对纽带来繁衍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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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唱歌跳舞,创造艺术;我们梳妆打扮,用装饰品、纹身和化妆品装饰我们的身体。

我们制作庇护所,使用火和复杂的工具,组成了几十到几千人的大型多代社会团体。我们合作发动战争,为自己的利益作斗争。

我们学习知识,构建经济、文化和社会体系。我们讲道德,有法律。我们仰望太空,思考人类在宇宙中的位置、生命的意义以及死后的归处。

30万年前,我们从南部非洲人民那里继承了我们的人性。从65000年前开始,各地的每个人都在同一时间以同样的方式成为完全的人类——并非不可能,但更有可能是单一起源。

数字推动文化,文化增加数量,加速文化进化

考古学和生物学之间相互勾连,二者也有别,但它们实际上讲述了人类故事的不同部分。化石和DNA告诉我们身体的进化,相当于硬件。工具则反映了智力水平,也反映了文化,文化是软件,智力相当于系统语言,连接起软硬件。

就像你可以升级旧电脑的操作系统一样,即使智力没有进化,文化同样可以进化。古代人类缺乏智能手机和航空航天,但我们通过研究佛陀和亚里士多德等哲学家知道,他们也一样聪明。我们的大脑没有改变,但我们的文化水平改变了。

这就产生了一个难题。如果更新世狩猎采集者和我们一样聪明,为什么文化会保持这么久的原始状态?为什么我们需要几十万年来发明弓、缝针、船?有以下几种可能。

首先,我们离开了非洲,占据了地球上更多的地方。那时只需要繁衍更多的人类,增加了史前史蒂夫·乔布斯或达芬奇的出现几率。人类还面对着亚欧大陆、美洲大陆的新环境,这些环境有着独特的气候、食物和危险,包括其他物种。生存需要创新。

其次,这些新土地中有许多远比南非或刚果更适合居住的地方。适宜的环境让部落变得更壮大,而更大的部落意味着更多的头脑去创新和记住想法,更多的人力和更好的专业能力。人口推动创新。

这触发了反馈周期。随着新技术的出现和传播——更好的工具、服装、住所让人类数量进一步增加,从而再次加速文化进化。

数字推动了文化,文化增加了数量,加速了文化进化,如此循环往复,最终推动人类数量超过了生态系统,摧毁了巨型动物,并推动了农业的进化。最后,农业导致人口爆炸式增长,最终出现数十亿人的文明社会。

网络效应推动人类“进化”

人工制品反映了文化,文化的复杂性是一种新兴的属性。也就是说,使文化变得复杂的不仅仅是个人层面的智力,而是群体中个人之间以及群体之间的互动。就像将数百万个处理器联网以制造一台超级计算机一样,通过增加人数和他们之间的联系来增加文化的复杂性。

所以我们的社会和世界在过去的30万年里进化得很快,而我们的大脑进化得很慢。我们将我们的数字扩大到70亿,遍布全球,重塑了地球。我们这样做不是通过调整我们的大脑,而是通过改变我们的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