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究竟是什么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之前我们说到,消极的音乐中实际上有 在消极的状态中达成统一 或而形成力量的作用。

我想到一点,舍友在做PPT的时候感叹到“她/他们都不回我的”。这好像让我的心里有一种放心,但那不是幸灾乐祸,这并不是因为别人受难而自己开心。我是因为我本身也有同样的难处,只是我默默寻找解决方案或暗自苦涩,并没有把它表达出来而已。而舍友的这句话表达出来,让我知道,原来他也和我一样,在小组中当组长忧虑是否被回复的事情。这样就形成了统一,我内心的安心来自于这一个统一。

还有一次,也是这一个舍友。他由于忙各种各样的社团活动加上作业赶急时间,结果在打算洗澡的情况下把要换的衣服扔进了用于洗的桶里。这一个时候他惊叹出声,引发了舍友们的噗嗤笑话。我突然在想,这个“笑”到底是什么?我认为这个笑也与“达成了统一”有关。

试想,如果是自己一个很喜欢的异性,对方在一本正经的乃至带些忧虑的神态下不小心把要换的衣服丢进了洗衣服的桶中。这个时候我们还是会笑出来的,原来,我们是在笑“一本正经”与“傻、犯错”这个落差。正在经历与行程事情的她/他对于我们是有距离感的,是不统一的,是严肃正经、不苟言笑的。这个时候她/他突然犯了一个傻傻的小错误,我们就会发现,原来她/他和我们是统一的,并非表面那样如此正经,非不统一的。

笑就是“原来是统一”的。

虽然被笑的人也不好受,可是如果我在犯傻错之后人家连笑都懒得笑,好像就根本不在乎你。毕竟我们对于“傻事”、“不正经”的统一是发生在噗呲一笑之后的,如果不是类似摔跤这种当下可以她/他助的,很多这种事情也只能自己处理。不缺衣服的话,我们也不至于在舍友扔错衣服后就提出借衣服。在常识内懂得处理的,其她/他人也只好旁观。笑本身就是表达了与你的统一,只不过这个时候犯傻错的人是你罢,于是被抓住“把柄”的人是你,于是要觉得不好受。

再想,倘若这个异性或舍友是与你在同一战线的。你本来也参与在她/他晚上要参与的团队工作活动中。出于原则和多方面的考虑,不迟到是最好的情况。而这个时候你的队友,也就是我们一直在讨论的对方遇到了赶时间的情况,这个时候我们是会抱着紧张、严肃的状态去等待的。如果这个时候对方还犯了傻的小的错误,这个时候我们便相对不能再笑出来了。因为我们本身就是与她/他这个对象是统一(战线)的。当然,事分轻重,如果你还觉得扔错衣服是一件小事,那么也可以笑得出来。情况特殊复杂,就可能是苦笑了。

这里的“笑话”要区别于“嘲笑”。所以我们要分清楚究竟是不是“幸灾乐祸”。我们说要尊重别人,不嘲笑别人这一点在这个社会应该是做得越来越好。“笑”在学界统一有一种被认为是“反差”或“落差”在作怪。但对于“笑”的“落差”并没有一个很好的解释“笑”的由来。而统一感理论认为,笑是“原来是统一”,而笑是快乐的放松的状态是不争的事实,在发现是“统一”的情况下放松警惕、释放快乐是可以作为一个解释。结合历史上的研究来说,统一感理论认为,那些“高阶层对于低阶层的一些行为发笑”中的“笑话”应属于“嘲笑”。而其中“嘲笑”大概在于意识观念中认为她/他们之间的落差是无法跨越的,这种观念、嘲笑会随着社会意识整体善性的提高而逐渐消失。

负罪感-优越感的引出

开黑(一起)打游戏实际上也是一种统一。特别是晚上一起玩,就有了“熬夜”跟“颓废”的统一,一起如此,也就不同于一个人如此。开黑本身的乐趣也在于它的群体性,具有保护、存在感,特别是一起玩一个游戏本身的统一。

那天下午后两节的课停掉了,于是就有了大把时光。本被一个舍友邀叫一起玩csgo,但要等他打完游戏的那一局。游戏更新了,有了新图,我就想先刷到新图来玩。因为匹配地图是随机的,不过打完一局后,投票中出现了新图大家都会投票新图,于是就可以玩了。

等到舍友同学一起打,打了还没有两局,就五点多了。本来他说不打了,然后又说再来一局。结果打着他就说得去训练了,不然会迟到,就下线走了。我还想再体验一下新图,但推荐的地图投票也没有新图,于是又打了局别的。

这时候宿舍安静,桌台下只我一个人。

我越打,负罪感就越强烈。最后还得了个称号“大脚板”——因为我喜欢到处跑,而这是新更新的称号系统所显示的。这局我还拿了第一名,但是看到这个称号我就赶紧把游戏关掉了。因为负罪感特别强烈。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被超越的负罪感

我的 负罪感 好像来自: 别人都在进步、超越,而你却没有。

这个情况反过来,就是“优越感”。

我本身对于新图,除了是体验就是为了“获得优越感”。因为开黑有时常,而先熟识了地图本身就是一种“优越性”。

宿舍还有一个人在睡觉,我与上课回来的同学先去吃饭。他后来到饭堂见到我们,便问了我大家都去了哪里。我便回答了他的疑问。羽毛球训练的、国旗队训练的,同样在吃饭的和赶回去做作业了的。关于作业的事情提醒了其中一个舍友,“哦,我也还没做”。后来来吃饭的舍友说:“你们可以先回去啊”。

我是去拿快递。这时候我有了莫名的优越感。

因为大家都在做这个,而实际上我早已经完成的作业。结合“五大快乐”中的“自由度”来说,是我相对而获得了自由,可以自由安排时间,我并不为时间着急于赶作业。

这个时候我们就知道“获得优越感”或“享受优越感”是多么爽。

不管优越感是否在于“自由”而爽,但不完成任务就会受任务的时间安排限制。任务总是要完成的。完成了任务,就不会受任务这条线制约。那我的忧伤与所谓的“浪费时间打游戏”又是怎么回事?我应该借优越的优越感继续推动我的进程啊?

答案在于“享受优越感的时间”。

享受优越感本身需要时间,不管是看书、爱好还是约会看剧吃东西,是要在优越的情况下花时间优越的、享受的。如果因为在这一条线上优越了,又马上把注意力放到另外的作业、产品作品上,这时候带来的就不是什么推进、优越了,而是另一方面的压力与焦虑了。

所以本质上,完成了一个任务就继续完成另外一个任务,这样的情况是没法“享受优越感”的。因为“享受优越感”本身是要花时间“腾空”出来的。我们也可以说这些不断努力的人是把自己的“巨大优越感”放到了未来。假设完成了所有的任务,那就会把注意力放在自己想要完成的任务上。

颠覆气氛-状态

拿到了快递,我的快递是床帘。

这就是我想形成一定独处空间的做法。因为大学住宿以来一直与舍友同学们待在一起,虽然也能做到抽离而思考,但是没有以往一个人的空间的时候能好好地感受自己。

特别在于自己未来想进行的写公号文的计划,如此待在这样暴露的空间中,实在让我觉得大受干扰。这时候我设想到是上床下桌的宿舍会有更好的个人空间,其中有距离,还可以再加帘子。我给自己的答案是“颠覆气氛”,我需要自己形成一个气氛、场,坚定而影响到别人,而不是被宿舍的氛围所影响。

如果能够一个人一个宿舍就最好,如此一来我就能够全心意安排、感受和进程自己的进程。

但是再细一想,就发现那是不对的。

△状态 心境

倘若真的一个人一个宿舍了。 我虽也没法跟舍友对比而形成优越感和负罪感了,但是我还是有班级有小组的。 这个时候我每天起来或坐位宿舍往外望,我都要思想着小组上或班级上的存在感。 我一个人的宿舍情况下,我就更多的把注意力和重要性再放到这些社交关系上。 这样就像我以前在家居住的情况,一定又很快把心思沉迷到网络聊天与交友上,因为我一个人的宿舍本身与在家居住一样是孤独的。

这里就是“状态”的不同。未到大学前孤独空虚,在网络上寻找归宿与未来的可能。而初到大学,由课程活动拼凑起来的社交关系,加上我本身所在专业性别比例差异悬殊而形成强的存在感,于是不再每天想寻求群聊中的归宿。虽然这些群体关系不见得能够形成解决“个性孤独”的相互影响,但是紧张与存在感已经足够。一天下来,课程与洗衣服也会花上不少时间。我也明显“性别比例差异”而带来的心境,所以我通常能够通过一个人的状态判断她/他们专业班级或院校一个大体的性别比例。就是通过看这个人有没有在其它场合有意无意地想要获得在异性面前的“存在感”,如果有的,那么说明她/他们这一个性别比重在生活学习接触的群体中相对来说是比较多的。因为她/他们存在感比较低。说白了,一个女生多男生少的院校,女生就会更倾向于表现自己、引起异性注意,而男生恰恰相反。这就是一种“状态”的例子。

细想,我真的不再在乎网络上的交往了吗?实际上不是的。

经过长时间的网络聊天经历,我逐渐形成了一个“团队”。虽然她/他们目前不见得是真正意义上能够行为的团队,就包括我自己在内,但是这实在证明了在互联网上寻找到“团队”是可能的。而且我也并非就没有网上聊天了,只是没把注意力放群的重点上,实际上我一直对于“统一感理论”的讨论与记录一直在线上,特别被 久久 醍醐一折就知道这其中的关系是多么重要。

所以实际上我并非不再在意互联网社交关系——我们通过互联找到的相同伙伴又隐藏而形成的社交关系。而是因为我本身已经某种意义上完成了互联网对于我的工具的作用(见“隐藏的舞台——互联网骂战的本质”:互联网的局限性),我背后本身就站着好几个人支持我信念的人,这才是我不再在意互联网的原因。我的“状态”已经因为“拥有了团队”而超越了。

△超越“状态”

强调这个“状态”的改变与超越,是旨在告诉人们,我们体内拥有着很多乃至无数的东西。我们大可不必为过去感到遗憾与傻,罗胖说“觉得之前傻”是因为自己的进步。我们大可不用因为觉得之前一直在忙一个“傻事”而觉得浪费。

我们现在所拥有的的状态、思维就是之前为基础所造就的。就像我不再在乎游戏,但实际上这个不在乎都要归功于我早年大量的玩游戏,不然也不会形成对于游戏的理解和各种套路的重复感知,乃至形成我的想象力乃至思考、思维游戏与未来。(且见“新生代新物种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