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过去有这样一句话:你若盛开,蝴蝶自来。这话放在张爱玲身上我觉得一点毛病都没,出生上海的张爱玲收获粉丝无数,当然这其中最重量级的嘉宾其实就是香港大学。

张爱玲活的时候没有活成一朵鲜花,到是死了之后成了一朵绽放的鲜花,她太艳丽了,特殊的味道吸引来了大量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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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从2019年到2020年,没有人对香港大学陌生,最起码在历史上肯定是大写特写的一笔,当然今天我们也更不陌生,以前是我的孤陋寡闻,从没想到张爱玲能和港大联系到一块。

今天从百度上看到澎湃新闻的一则报道,说9月30号是张爱玲诞辰100周年,香港大学线上举办“张爱玲百年诞辰纪念文献展”。

起初觉得似乎哪里不合适,后来突然大悟,理应该是如此,有共同价值观的他们即便结为文化上的夫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张爱玲和港大的渊博

1920年9月30日张爱玲出生在上海公共租界西区一幢没落贵族府邸,说是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因为她有个“宰相合肥天下瘦”的外祖父李鸿章。

她和穷其实一点关系都没,张爱玲自幼就锦衣玉食,接受的是最好的教育,1930年她进入美国教会办的黄氏小学插班读六年级,很早就接受了西式教育。

后来更是进入了上海有名的贵族学校,圣玛丽亚女校,这些纯粹的西式教育塑造了张爱玲不一样的人格,但她的争议其实和出生上海的顾维钧如出一辙。

1939年,张爱玲考取伦敦大学,却因为抗战而被耽误,最后不得已改入香港大学文学系。不久,在《西风》月刊上发表她的处女作《天才梦》

1942年太平洋战争爆发,香港大学停办,张爱玲只好返回上海,她报考了上海圣约翰大学,但是因为国文未及格而未被录取,这里是顾维钧曾经就读的大学,只是没有给张爱玲张开手臂。

红遍上海的文人

1943年,张爱玲在《紫罗兰》上发表小说《沉香屑·第一炉香》,该小说奠定其在上海文坛的位置,大红后的张爱玲从此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名气越来越大,一时风光无限。

张爱玲无疑是有才华的,她的作品不回避人性的阴暗,可以说是一个负能量的吸尘器,几千年来我们作品都是对美好和正义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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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张爱玲的作品打破了这种默认的规矩,她从别人不愿意提及的旮旯里找到那些阴暗潮湿的东西,然后用优美的文笔表现出来,这种视觉上的冲击感是以往任何时代都没有的观感。

记得以前听过一个笑话,说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从传播学角度考虑,张爱玲无疑抓住了人类的视线,做了那个时代第一个新媒体运营人,内容差异化,个性化,标签化。

只是张爱玲没有刹住自己的车,她是差异化过头了,不久就和胡兰成搅合在一起,据胡兰成《今生今世》记载,他们恋爱期间,也时常很自然地谈论日本的绘画与文学,还与日本文人池田笃纪等保持密切往来,池田笃纪甚至认张爱玲为“姐姐,而他本人更是上海滩最有权势的日本人之一。

有人把张爱玲最喜欢和胡兰成联系到一块,但其实压根没有必要,他们都有自己独立的人格,都是做出了自己最正确的判断,无关乎旁人。

张爱玲作品里的日本

在日伪统治的政治孤岛上海,张爱玲无疑是炙手可热的人物,时常出入汪伪第三把手周佛海的家门,就连日本军人宇垣大将到上海,也想与张大小姐结识。

此时的她不但是上海滩的名人,也是日本人眼中的名人,日本人当然不会去亲近抗日份子,这是理所当然的,或许我们能从她的作品中找到一些端倪。

在《忘不了的画》里,张爱玲在这么一篇谈绘画艺术的文章里也忘不了对日本称赞一番。“在《双声》一文中,她说:“同西洋同中国现代的文明比起来,我还是情愿日本的文明的”

如《私语》说:“沪战发生,我的事暂且搁下了。因为我们家邻近苏州河,夜间听到炮声不能入睡,所以到我母亲住处住了两个礼拜。”

《私语》写于1944年,此时的日本显然气候不长了,但张爱玲的笔尖里流露出一股和自己无关的调子,这些炮声只是让张大小姐难以入睡,仅此而已。

在胡兰成的《今生今世》中,她对张爱玲如此笔墨了一般,很多人批评胡兰成风流成性,但事实上在张爱玲整个 生命蜕变的时期,有谁比枕边人胡兰成更懂张爱玲。

“爱玲种种使我不习惯,她从来不悲天悯人,不同情谁。慈悲布施她全无,她的世界里是没有一个夸张的,亦没有一个委屈的。她非常自私,临事心狠手辣。她的自私是一个人在佳节良辰上了大场面,自己的存在分外分明。她的心狠手辣是因她一点委屈受不得。她却又非常顺从,顺从在她是心甘情愿的喜悦。且她对世人有不胜其多的抱歉,时时觉得做错了似的,后悔不迭,她的悔是如同对着大地春阳,燕子的软语商量不定。”

张爱玲为什么拒绝离开日伪统治的上海

在日伪统治上海时期,很多名人顾及自己的名声,都低调苟且的活着,只有张爱玲如此张扬高调,据柯灵回忆,郑振铎前辈等人曾规劝过其人,但都被张爱玲拒绝。

后来柯灵甚至帮其谋划离开上海前往重庆,但是都被其拒绝,因为她说:“出名要趁早呀!来得太晚的话,快乐也不那么痛快”

张爱玲立志做一个特别的人,她曾在《打人》中这样写道:我向来很少有正义感,我不愿看见什么,就有本事看不见。

与张爱玲的看不见相比,萧红、巴金等文人辗转多地,如武汉、桂林、衡阳,最后退却到重庆、贵阳等僻远之地。

如丁玲、艾青、何其芳等人直接用笔墨和日本人展开了斗争,胡兰成说她“冷血自私,心狠手辣”自此看出一点都不虚,和她的曾外祖父李鸿章一样,只要我过的好,别人是死是活和我有啥干系,用句话来形容就是:“自扫门前雪,那管别人瓦上霜。”

结语:杨东平先生在《城市季风》一书中有这样的表述,他认为“上海市民大多对政治持敬而远之、与己无关的冷漠态度。除非和自己利益有关”

事实上近代著名的外交家顾维钧也是同一类人,他和张爱玲不一样的是,张遇见了文字,他遇见了政治,他们都在自己的领域有所建树,但背后的事情都经不起推敲。

顾维钧靠三位妻子后面的岳父接力成材,而张爱玲最璀璨的时期恰恰在日伪统治的上海,这不能说不是一个莫大的讽刺和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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