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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最著名的那首诗定然就是《锦瑟》了: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该诗最耳熟能详的就是最后的“此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再品品晏殊的“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把字面忘掉,那个味道是一样的。

“此情可待”因为感受过,所以同样的感受就是“似曾相识”;“成追忆”因为遇见过,所以再遇见就是“燕归来”;“只是当时”因为“只是”就是转折、是不得已,所以自然就是“无可奈何”;“已惘然”因为已经没办法了,留也留不住,所以就是“花落去”。

为什么晏殊会和李商隐有同样的感受?别急,明朝还有个写出来“滚滚长江东逝水”的杨慎呢,那是同样感受的另一种写法“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再到了清朝,加上纳兰性德的“故园无此声”都指向同一个感受——幻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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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入门:15天学会从0写古诗词,入门到进阶青楼诗社购买专栏把幻灭感写出了韵律的心正是诗心,而诗心则是真心和妄念的中转,所以,真正接受了幻灭感才能真正的“心安”。

一切法门的终极目标正是“心安”,走火入魔多是追逐高妙者。所谓“人间正道是沧桑”,“正道”谐音“证道”,不是《楞严经》50阴魔指出的种种殊胜境界,恰恰是磨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