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干山路的前世今生我们之前都给大家讲了,今天,想为网友们带来一次新的声色故事,家伟为此制作了这一期的声景·莫干山路,活力喷发的莫干山路,似乎第一次见,离年轻人更近了,离你更近了。
▲从大家湛景·天承美筑上空俯瞰
▲莫干山路与留石高架交汇处
璀璨的神话包裹着杭州城:
韦陀菩萨在西面的高山上投下天目,
一汪碧水注视着蓝天;
在城市的北面,
干将和莫邪拼尽了全部的血肉,
凝结成的剑气至今光耀着莫干剑池。
于是杭州的腹地中,
孕育出的种子向外延伸。
环城北路向西之后,得名天目山路;
环城西路向北,蜿蜒至莫干山脚下,
是为莫干山路的由来。
这是一条从现实通往异境的道路,
沿途是风的廊道,
从湖心吹来,从山巅吹来,
又两两在路的上空擦肩,
留下,
湖的湿润和森的气息。
▲湖墅南路、莫干山路北望
▲从庆春路远眺西湖 摄影@肖奕叁
在柔弱的江南,
神圣的气质很容易被烟雨瓦解,
壮丽与崇高大多写在纸上、漂在说书人的嘴里,
最后消散在五月的黄梅雨中。
莫干山路是罕见的,
低伏在京杭大运河的西面,
在大地上摊开宏大叙事。
从西湖出发,
搅动隐匿于湖底的历史,
向更深更远的时光里走去:
去往良渚,
那是六千年前先民的王国。
两个“非遗”的地域,
在这条道路上相遇,
彼此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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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渚古城遗址鸟瞰 摄影@肖奕叁
▲热电厂大烟囱 摄影@云轻丸子山
可以想象一下,
当150米高的热电厂烟囱发光。
城北就突然震颤了一下,
仿佛凝聚于此数十年的热力开始喷薄,
霓虹射灯是城市向天空发出的邀请,
也是年轻人入夜之后的图腾。
所有关于城市的图景,
在此刻成为生活的实践。
老杭州人袁枚要是生活在今天,
必然会在烟囱下的玻璃房间里调一款,
也许是来自埃塞俄比亚的手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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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电厂大烟囱
▲80年代,花园岗附近的花农,他们很快富裕了起来。摄影@章胜贤
那是一株800年的古松,
密集的年轮几乎要把树桩挤出陶盆。
大概在宋朝衣冠南渡的时候,
花园岗的园丁就把树苗栽入盆中,
并用竹片控制着它的造型。
有人说这里曾是南宋御花园,
虽然没有考古实证,
但是将近千年的古老盆景,
却是园艺绝技世代相传的最好例证。
出自花园岗的苗木,
不仅装点了西湖十景,
还顺着运河向北,
南京中山陵、玄武湖,
海宁陈阁老宅院、南浔、乌镇……
这里就成额审美的输出地,
大美为家。
▲明代绘画《海内奇观·杭州北关夜市图》
那是一个黄昏,
张岱在夜航船上摆上烧鹅和煮羊,
四围的灯火次第点燃,
北新桥、北新钞关和老大关桥的影子,
抬头看在天上,低头看在水里。
官吏收完了漕运的税费,
关上了明清国库的大门,
商贾将米和盐捆扎上了运河,
第二天启程向北方的帝都驶去。
今天晚上,在北关的夜里,
先醉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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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许志伟
▲摄影@龙卷风
▲留石高架石祥路 摄影@徐东
石祥路仿佛是个魔咒,
混凝土柱脚托起的庞大身躯,
在地面上投下不由分说的阴影,
像是一道由空气凝结成的屏障,
阻挡着原本贯通的风,
它是新的杭州城墙,仿若结界。
但是莫干山路来了,
经过四心四段和五大魅力空间的营造,
十大地标遥遥呼应,
当光线将高架浮起,
石祥路城墙似的魔咒突然破了。
拥有了宝藏的莫干山路,
它成了城里厢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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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石高架石祥路 摄影@徐东
从长征桥拐入小河直街的时候,
雨开始变得急了。
酷暑之后的暴雨,
带着半空中的冷风,
吹拂着道路两旁的绣球花,
散发出一些细微和复杂的气味。
古老的民居在这里完成蜕变,
成为现代审美的陈列室。
如果临窗而坐,
可以看见附近的运动达人,
划着红色的皮艇,
在雾气蒙蒙中,
穿越了好几个世代。
▼点击聆听小河的音乐
▲摄影@龙卷风、@徐东
多么想请你在春节前去看一看汽车北站,
就像发生在非洲草原上的南北迁徙一般,
渴望与期盼、憧憬与不舍、幸福与疲惫……
在这个微缩的地理空间之中,
展现出了城市的伟大和流动的意义。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汽车北站有前往苏州无锡的班车,
这里是苏杭的交接点。
当年在珠儿潭轮船码头坐上夜航船的人们,
需要花费一个通宵的
摇摇晃晃和一夜无眠,
见到和杭州媲美的另一个天堂。
水运式微之后,
莫干山路成为了新的动脉。
汽车北站是城市工业文明和田园智慧的交汇处,
两股洋流的碰撞会在大海里泛起丰饶的养分,
北站这个节点,滋养着城市,反哺着乡村。
▲摄影@宋驰
春天,信风从东南方向吹来,
搅起了京杭古运河的波浪。
莫干山路两侧的法国梧桐,
碧绿的新芽像是一朵朵的小花,
鼓圆了的芽苞,
生展开来像是淡紫色的小喇叭。
树叶努力向外生长,
希望到了夏日,能用浓阴蔽阴凉。
从来没有自然生长的行道树,
城市用最大的热忱来装扮街道。
那不仅仅是刺向天空的枝丫,
更是馈赠给路人的伞盖和走廊。
莫干山路知道这是旅人向北的必经之路,
用高大的梧桐宣告季节的变换,
直到深冬,大片的叶子在空中盘旋,
在肃杀之季,依然温暖着行人的双眼。
▲摄影@宋驰
这条轴线从来就走在风口浪尖,
肥沃的土地在农耕时代,
孕育出饱满的稻穗,
和丰厚的桑麻。
当工业文明曙光初露之时,
稻田变成了工厂,
热力从烟囱散发,
机器的轰鸣代替了柿子树上的蝉鸣,
和池塘边的蛙唱。
城市的骨架慢慢扩大,
伴随新千年第一缕曙光,
一同前来叩门的,还有一长串的房产开发商,
在炽热的申花板块,
上演一幕幕群雄逐鹿的故事。
用一场场美好的焕新,
赋予土地另一种想像。
那是对于生活之美的憧憬,
那是对于人生意义的终极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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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湛景·天承美筑建设中的项目 摄影@龙卷风
▲摄影@肖奕
记忆存在于海马体内幽暗隐秘的沟壑之中,
记忆也平铺在四方通衢的大道之上。
尤其是当纵贯线勾连起历史与未来,
从掩映的过往走来,
向无垠的将来进发。
脚步是记忆最好的依持,
每踏出一步,
土地会回馈巨细无靡的信息,
从足底传到心脏,唤醒尘封已久的回忆。
当你踏上莫干山路,
足底就被湿润的西湖水浸透,
每一次迈步,
所有留在运河、西塘河、宦塘河边上的脚印,
都是历史向前的一大步。
那一头是良渚啊,是老杭州的州治呢,
莫干山路向北的每一步,
弥合着老杭州和新杭州。
记忆到此为止,
记忆不可能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