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能将一颗躁动的心慢慢平伏,看英国首相丘吉尔写给夫人如诗般的情书,字里行间娓娓细诉每一段扣人心弦的爱情,情书即是我爱你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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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情书,洋溢着对夫人克莱门汀浓浓的爱意。在电影《黑暗对峙》中,正当丘吉尔面对三十万英国远征军面对纳粹铁蹄四面围攻、英国人民忧心虚怯,内心挣扎不已、自我不断怀疑之际,这样的一幕让笔者的印象极为深刻──克莱门汀向他说了这一席话:

你的强大是因为你的不完美;你的智慧来自你的怀疑。

她的鼓励或多或少让丘吉尔振奋不已,勇敢战胜自己的忧虑与绝望,让一道曙光照进心坎,才有了之后振奋人心的誓言,才有了之后的奇迹般, 我们绝不投降一句仿佛在耳畔不断回响。

克莱门汀在电影中担当着贤内助的角色─在丘吉尔迷惘时激励他、在丘吉尔发怒暴躁时安抚他,还有在政治上给予建议和协助等。这么一个无畏无惧、能干得体的形象与历史上的她十分贴近,帮助丘吉尔化解不少政治危机、陪伴身患躁郁症的他渡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等艰巨时刻──丘吉尔形容,她让他的人生与工作从不可能变成可能。

在政治上、兴趣上都非常投契的二人事实上在认识不久后就马上陷入热恋,继而携手步入礼堂。从丘吉尔写给克莱门汀的书信里,都可见他对她的爱是绵密恒久的。

1908年8月12日,亲爱的近来可好?我送给你我最好的爱向你致敬: 如果你喜欢早餐后去玫瑰园散步,我会立刻起床,在你出发前摘一束。你必须在10:30左右离开这里,我将和你一起去牛津。要不要我给你写封信给你母亲?

—温斯顿·丘吉尔写给克莱门汀 · 丘吉尔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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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后的早上,丘吉尔邀请他美丽的未婚妻在早餐后到玫瑰园散步,再少吃点东西后一同回到牛津──克莱门汀居住的地方,还询问是否该写一封正式的求婚书信予克莱门汀的母亲以示礼节。像一个刚表白成功的年轻伙子一样,这封信洋溢着新婚的喜悦,那遮掩不住的爱意,还有细心呵护的浪漫举动令人难以将在演讲台上说话掷地有声、信口开河的那个英气勃勃的身影重叠起来。

1909年9月15日

亲爱的,我们一整天都在外面观看这些伟大的演习,我在皇帝的马厩里有一匹非常好的马,我可以带着合适的随从到处骑。因为我应该是一个‘阁下’ ,所以我得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地方。另一方面,弗雷迪被滥用了。这些人是如此令人惊讶的循规蹈矩,任何不寻常的事情——任何他们几个月来没有正式考虑过的事情——都会使他们极为不安,我今天见到了皇帝,和他谈了几分钟。他面色蜡黄,但除此之外看起来还不错。我们今晚在巴伐利亚宫殿举行了宴会。一群王子、太子党和各国的外国官员。下午6点开始,非常无聊。这支军队是个可怕的机器。有时一天行进35英里。它的数量堪比海上的沙滩,并拥有一切现代化设施。德国生活的两个方面——帝国主义和社会主义——完全分裂了。没有什么能把他们联系在一起。他们是两个不同的国家。和我们在一起有那么多的阴影。这里全是黑白色。我认为再过50年,世界将变得更加明智和温和。但是我们不应该成为它的旁观者。只有 p.k. 会在一个快乐的场景中闪闪发光。人们是多么容易把事情做得比现在好得多——如果所有人一起努力的话!它的巨大处境吸引着我,使我的心神为之着迷——我每年都感到更加深切,我能够在这里的武器中衡量这种感觉——这一切是多么卑鄙、邪恶和野蛮。/n/n可爱的猫-我亲吻你的视觉,因为它升起在我的脑海。你亲爱的经常听到我自己的悸动。上帝保佑你,亲爱的,让你平安无事。

婚后,在二人偶尔分开的日子里,他也爱写信给她,细说生活中的大小事。甜蜜的二人甚至彼此形容为对方的小宠物:丘吉尔是克莱门汀的「小狗」,而克莱门汀则是「小猫」。这样如蜜糖罐般甜腻得让人甚至有点吃不消,但恋人甚至夫妇之间恒久的相处之道,也许恰恰在于二人亲昵腻人的小举动之间渗透出对对方的用心与著紧,感情因而历久弥新。

—温斯顿·丘吉尔写给克莱门汀 · 丘吉尔的情书

1915年7月17日

不要为我伤心过度。我是一个对自己权利有信心的人。死亡只是一个事件不是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最重要的事件。总的来说,特别是自从我遇见了你,亲爱的,我一直很快乐,你教会了我一个女人的心是多么的高尚。如果还有别的地方,我会留意的。同时展望未来,感受自由,享受生活,珍惜孩子,守护记忆。上帝保佑你,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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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吉尔有过不少人生低潮,像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付出了沉重代价的达达尼尔海峡海军计划后,决策失败后的他仕途失意,毅然辞去了公爵郡大臣一职,自愿远赴法国西部前线佛兰德斯参与战事。离开之前,他向克莱门汀写了这么一封诀别信,让人悲痛不已。视死如归般的他将所有身后财产嘱咐给她,在信中他更用温柔的文字安慰:别为我的离去悲痛不已──死亡不过是我们现在身处这个时代里一件偶然的事,并非最重要的事情。他形容,遇见克莱门汀后,他的世界像燃起了灯火般明亮起来。她让他明白女性的心灵那样高贵。

往往在最险峻危急的时候,所流露出的情感都是最真挚的。在动荡不安的时代里,丘吉尔没有自艾自怜,反而向夫人表达最深刻真实的爱意,也有条不紊地安顿好一切身后事,他们之间的爱情,能征服一切苦难。

尽管婚后多年,二人历尽多少辛酸、危机与起伏,感情却没有因而丢淡淡忘。在这封书信里,分隔二地的他们甜蜜不减,收起躁动怒气的丘吉尔,向克莱门汀写出如诗般动人心弦的情书:

我无法形容这份喜悦,如果爱情如帐户般可以量化,我总是陷入你的债务之中无法自拔。这些年来你的陪伴与爱无法用言语形容。

永垂不朽的爱情,任谁都渴望拥有。在爱情中,我们也希望对方能像丘吉尔与克莱门汀般历久常新、甜蜜依旧。经营一段感情从来不易,克莱门汀放弃当政治家以成就丘吉尔的伟业,而丘吉尔也努力对抗躁郁症与按捺脾气去珍惜克莱门汀。

在关键的时刻陪伴在对方身边,不惜一切支持对方、或建议与帮忙,互相尊重和扶持。还有在平凡的日子里不忘时常向对方表达爱意──不必是大洒金钱买来些饰品礼物──不过是一纸溢满情意的文字,经已能让对方感受到你对他的关怀。也许爱情本该如此简单,从丘吉尔身上,我们学会用文字大胆说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