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君如伴虎,刻刻要当心——《说呼全传》

在封建社会中,君王被定义为宇宙最高的主宰,他们自称天子,有着不可侵犯的威严。所谓“天子”,顾名思义就是天的嫡长子。在封建环境下的宗法制度中,嫡长子拥有着继承权,按血缘关系去分配权力,巩固了世袭制,这才有了皇权代代相传的局面。

皇帝将自己称为天子,则是将掌握天地的权力神化,点明权力为神所授,不容侵犯。儒学思想中的“三纲五常”,则很好地将这一伦理道德标准演化成心理约束的手段,形成了上下尊卑的基本法则。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横亘于不同身份的人身上,成为维护宗法等级的重要凭借,维护了君主专制制度。这样一来,在君主身旁的人都低其一等,委身于约束和权力之下以恭敬姿态维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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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被分成三六九等,被定义为“下人”的太监、宫女,要殚精竭虑在皇权管制下生存,事无巨细皆要顺从皇意,这才有了很多让人倍感迷惑的行为,清朝太监孙耀庭是中国的最后一位头太监,他在讲述自己的经历时提到,当晚上伺候妃子的时候,需要在鞋中放一个苍耳,而这样做主要就是为了自己能活得更长久一些。

一、地位卑贱,随时待命

太监、宫女是宫中地位低下的人,他们游走于掌握权势的皇族贵胄之间,将自己的身份定义为主子卖命的机器,其中太监尤为悲惨。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太监在入宫前需要净身,这就意味着他们的卖命即便能换来钱财,未来也没有子嗣能够继承。

至于愿意进宫做太监的人,大多都命运悲惨,为了能活命丧失尊严,成为皇族贵胄身边役使之人。也存在一些太监聪颖非常,能巧妙周旋于权势之间博取信赖。历史中知名的太监有高力士、赵高等,赵高深得秦始皇赏识,在嬴政驾崩后,成为权倾朝野的人物,他“指鹿为马”,设计逼杀二世,最终还是难逃一死。

太监中也有能人,譬如高力士,他依靠忠诚和谋略给李隆基献出诸多良策,获其“力士当上,我寝则稳”的评价,在死后还陪葬于唐玄宗泰陵,是唯一陪葬墓。足以看出其身份、地位不一般,获得了掌权者的由衷喜爱。另外郑和、蔡伦等人,都是功绩卓著的知名宦官,影响惠及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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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般的太监并不能享受到荣华富贵,反而因为地位卑贱需要随时待命,他们是主子身边挥之则来的佣人,并且不能扰乱主子雅致,常常如履薄冰身陷危机中,为了能够活命,他们要尽力完成主子给予的任务,不能反抗或存在微词。

他们不仅白天要伺候主子,就连晚上也不能闲着,要连夜安排人守在寝宫,以便主子有应急需求时他们能够随时应对。即便如此,他们仍旧处于朝不保夕的生活状态中,因为人总有情绪变动,主子的不顺意可能会让他们丢了性命。

二、为了清醒,用尽手段

按照人体正常的生理作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是自然调节的结果。如果一个人总是处于不规律的生活状态中,会因为昼夜节律失去平衡而导致生理出现一系列问题。这已经被医学证明,换言之熬夜是一种会极大影响身体健康的不良习惯。

而身为太监们,却不得不习惯这种不健康的作息。他们对于地位尊贵的皇室而言,就是一个需要日夜不停连轴转的机器,不需要人文关怀,一切建立在身份地位之上,因此他们要接受随时使唤,深夜也是如此。

人体的正常生理需求下充分睡眠必不可少,通过睡眠能够让身体和大脑都得以休息,在恢复体能之后才能继续工作。太监的特殊身份,并不能够给他们像皇室那般有节律的生理习惯,他们夜晚也要拖着疲惫的身体和自己的自然生理反馈抗衡,即便是昏昏沉沉即将入睡,也要竭力保持清醒,来让自己在应对不时之需时有着更好的反应状态,这是一种无奈之举,毕竟他们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人,怎敢怠慢?

为了清醒他们会用尽手段,太监因为体能上比宫女略微占优势,因此会成为守夜者,当然中也会留有一些贴身侍女,她们同样也需要随时待命。孙耀庭在守夜的要求下穷尽心思,想要让自己和困意对抗,以便不会忙中出错,守夜时打盹是很正常的事。

宫闱

不过如果出现因为昏睡错过主子传唤的情况,他们的小命很可能就会因此不保,孙耀庭深谙其中利弊,因此就在困意来袭时扇自己耳光,通过这种方式来保持清醒,但效果不佳。

三、无可奈何,“苍耳”保命

在孙耀庭看来痛意能够和困意相抗衡,因此他在夜晚困倦时会通过扇耳光的方式保持清醒,但是这种方式却效果不佳,因为只能够保持一时半刻的清醒,在痛感消逝之后,困倦的状态又会卷土重来,人不可能一直扇打自己耳光,这个方式只能解一时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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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耀庭对此十分苦恼,不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战胜困倦,避免因为夜晚的困倦误事。一次机缘巧合之下,他得知了一个妙计,事情还要从他和一位老太监的对话说起,孙耀庭在酒酣之际得到了老太监的妙计。

孙耀庭请一位老太监喝酒,抛出了困扰多日的问题,想要知道如何时时保持清醒,老太监在宫中效命多年,自然有一套自己的方式,他直接脱下了鞋子让孙耀威查看,在孙耀威疑惑之时,老太监将鞋子里面的苍耳取出,他十分疑惑一颗小小的苍耳有何用?

这种椭圆形带刺的坚硬刺果,上面被密刺覆盖,如果不慎碰到苍耳植株,尚且会因为刺痛而痛苦,更何况是将其放入鞋子中无时不刻地感受这种疼痛呢?孙耀庭看到老太监的清醒“法门”后恍然大悟,因此也效仿老太监的行动,鞋中放上苍耳。

这自然是一种身心上的折磨,无法妥善安睡本就会影响身体健康,为了能在夜晚清醒还要在鞋底放入苍耳,在痛苦中保持清醒,这样的方式的确让人心感悲凉。然而在权力束缚下,太监们的生命被视为草芥,不得不使用很多方式来求生。

对比之下,身体上受点苦,远远要比被施以刑罚甚至人头落地更强。因此孙耀庭在晚上伺候妃子的时候,总是会在鞋中放入一个苍耳,苍耳对于身体造成的疼痛感会带来折磨,让他更加清醒。

结语

封建社会下的等级之分,严重地损害了所谓“下等人”的权益,他们没有正常人应得的待遇,甚至还会因为皇室的苛刻要求丧命。宗法制度和“三纲”共同形成一种坚不可摧的机制,捍卫着皇族的权益。

在新中国成立后,这一局面便被打破,人人平等的观念深入人心,不再有所谓的“下等人”,人人都能在更为平等的社会环境中生存,利用自己的努力改善生活,这是国家提供的保障。我们应该摒弃落后思想,在良好的环境中不断进步,并为国家富强而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