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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6日,100多名来自里根、老布什、小布什、克林顿、奥巴马和特朗普政府的前白宫官员以及外交政策专家发表了一封公开信,就美国应该如何改变与俄罗斯的关系提出了六项建议。这封信呼吁要制止俄罗斯对美国选举的干预,同时认为另一个当务之急是白宫和国会恢复与俄罗斯的“正常外交接触”,这表明美国在煽动“冷战”的同时,却有可能搭建最大范围的统一战线。

这封公开信称,美俄关系正处于危险的死胡同,这已经威胁到美国的国家利益。军事对抗的风险再次成为现实,这可能会引发核战争。美俄两国正在走向一场令人担忧的核军备竞赛,美国目前的对俄外交政策武器主要是减少接触、制裁、公开羞辱和国会决议。全球新冠肺炎的大流行以及随之而来的严重的全球经济衰退,非但没有促进美俄双方合作,反而加剧了目前的下行轨道。

公开信认为,和平和美国的福祉面临的巨大挑战需要美俄合作,包括核战争和气候变化的生死存亡威胁,但这些挑战没有得到重视。因此必须对美国目前的对俄路线进行仔细、冷静的分析,改革更是势在必行的。这封信承认俄罗斯阻碍了美国的行动,挑战了美国作为全球领导者的角色,也挑战了美国建立的世界秩序。但美俄的关系仍将是竞争与合作的混合体,美国必须在两者之间取得最有利和最安全的平衡。为此,公开信为美国对俄政策开出六大改进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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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条就是美国必须首先找到一种方法,有效应对俄罗斯对美国选举的干预,最重要的是,美国要阻止任何干预投票过程的努力。美国还要加强选举基础设施建设,制裁盗窃信息的俄罗斯人,以及对抗俄罗斯入侵美国系统的能力,这些都是必要的措施。揭露俄罗斯的虚假信息也是如此。然而,我们也必须在公众关注的情况下通过谈判与俄罗斯接触,重点放在双方对对方关键基础设施都能造成巨大破坏的能力上。

第二条就是恢复正常的外交接触应该是白宫的当务之急,并应该得到国会的支持。因为两个国家有能力在30分钟之内相互毁灭,因此隔绝外交是没有意义的。乌克兰危机后,关键的双方政府联系被切断,领事馆关闭,大使馆工作人员大幅减少。美国经常错误地认为外交接触是对良好行为的奖励,但它们实际是为了促进美国的利益,传递强硬的信息。我们需要美俄接触,以最大限度地减少可能导致不必要战争的误解和误判。

第三条是应该继续美国在冷战时期的姿态,即在关注威慑的同时注意缓和局势。因此公开信建议,美国必须和俄罗斯进行认真和持续的战略对话,解决不信任和敌意。双方迫切需要恢复美俄在管理核世界方面的领导地位,这一领导地位因放弃核协议和新的充满紧张局势的核关系而变得更加危险。这意味着延长新的“削减战略武器条约”(New START Treaty),并迅速进入下一阶段的军备控制,以加强核稳定,并调整以适应一个由多个核国家组成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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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条是中美俄大三角。公开信认为,美中政策的成功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美俄关系状况。如果美俄关系改进,势必允许在关键问题上推进三方合作。美国目前的政策只是把俄罗斯推向中方,这对于美国来说是最不具建设性的方面。虽然美国推动中俄往相反的方向发展并不容易,但这应该是美国的目标。

第五条是在美国和俄罗斯的利益在真正冲突的突出问题上,比如乌克兰和叙利亚,美国应该在与盟友分享的原则上保持坚定,这些原则对公平的结果至关重要。然而,美国应该更多地关注有节制的分阶段前进,这样才可能对美俄整体关系产生的正面的累积影响,进而为进一步改善关系创造机会。

第六条就是美国对俄制裁应该保留,但应该有明智的针对性,并与国家外交一起使用。现在国会对俄罗斯的制裁稳步积累,以惩罚俄罗斯在克里米亚和乌克兰东部的行动以及其他行为。但这降低了莫斯科改变路线的任何动机,因为这些制裁是永久性的。因此美国需要恢复制裁制度的灵活性,制裁不必是永久性的,以换取俄罗斯采取措施,推动谈判,朝着可接受的解决悬而未决的冲突的方向前进。要做到这一点,白宫和国会都需要政治意愿。

公开信最后认为,在普京的领导下,俄罗斯就是在民族主义传统的战略框架内运作,这得到了俄罗斯精英和公众的支持。即便是普京的继任者,即使是更具民主倾向,也很可能在同样的框架内运作。美国自以为能够改变俄罗斯的政策是错误的。同样,如果美国认为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坚持现行政策,那将是不明智的。美国必须实事求是对待俄罗斯,而不是我们希望的那样。如果做不到这一点,代价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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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封公开信可以看出,美国相当一批高层,对于美俄关系是非常重视的,第一个原因就是俄罗斯拥有大量的核武器,可以在30分钟内毁灭美国,这成为美国重视美俄关系稳定的重要原因。这与美国疯狂煽动对华冷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第二个原因就是美国将中俄相互接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因此完全利用各种手段来拉拢俄罗斯,建立对华统一战线。尽管这种可能性不大,但美国高层却有这样的意愿,而且符合特朗普的路线,因此这必须引起我们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