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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在朋友圈中看到了一张与婚姻相关的数据图表,表明未来结婚的人越来越少,离婚的人越来越多,预计到2023年开始,离婚率将大于结婚率,独身主义开始横行。

虽说出城和进城的人的心态和想法都有不同,但在当前社会发展形势前,针对年轻人的生活状态就可以看出还是符合当前情况的,未来单身独居的人绝对会形成一个庞大群体。

在传统的吃穿住行中,吃居于首位,而目前社会已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住的问题绝对是人们首要考虑的。

而这些年房地产的快速发展,让房价也翻着跟头的上涨,造成了居住成本高启,同时租房市场的野蛮生长,也给外来人口从各方面带来了居住上的巨大痛苦。这也造成了当前一代人的生活状态上的问题,出租屋的火爆发展几乎毁掉了一代人。

张晓宇(化名),是一个生于90年代的人,作为一名北漂,切实感受到了找一个好的出租房难于找一份好工作的痛苦。他老家在山西,从事程序开发的工作,自从毕业后就来到北京成了一位在家乡被人认为高收入的北漂。每次过年回家都会被问到房子卖了吗,啥时候结婚啊。。。。。等等问题。

现实情况是,因为工作和环境的原因,他前后搬了好几次出租屋,现在和同学合住在从二房东手里租的一套出租屋中,虽然小区外观亮丽、周边环境也不错,但高昂的房租也是他家乡人不可想象的,面对北京高昂的房价早就放弃了在北京买房的念头。他现在的生活状态就是出租屋、公司的两点一线。

繁忙而单调的工作和常态的加班彻底的让他从刚进入社会时的激情澎湃变成了现在的木然与内敛。仅有一天的周末生活单调而乏味,不是和同学玩王者荣耀,就是睡觉、追剧,大部分时候吃饭都是等着外卖送上门。

那是属于他和床的时光。

林涛(化名),常称自己是跨界的人,生于80年代末,与90年代的孩子一起成长,比较特立独行。大学读的是机械专业,由于计算机程序设计比较容易找到收入相对高的工作,临毕业时进入一家培训学校学习了大半年的程序设计,转行搞起了软件开发,竟然干的比科班的人还好。目前在城市周边的一个村里租的单独公寓里一个人居住,每天坐地铁上下班,来回要三个来小时。

他所住的村子全是村民在宅基地上盖的三到四层小楼,房租相对建成小区的要便宜些,而且目前村里设施齐全、生活所需一应俱全。他的工作虽然也是996状态,但加班相对要少,个人时间多些。生活虽然也是公司、出租屋的两点一线模式,但自己还是能有余力,凭着对技术的深钻,利用周末干点别的挣些外快。

如此的生活也造就了他人际关系的狭窄,其大部分社交都是通过网络进行,除了上班和偶尔的外出吃饭与人交流外,唯一的例外就是解决生理需求的情况了。他时不时的会用赚的外快从网络上寻求一些上门服务,以至于和一些人已经成了熟人。

他说周末有时候躺在床上不知道干什么的时候,会盯着天花板发呆,陷入一种焦虑,觉得自己已经废了。

聂芳(化名),一个阳光明媚的90后妹子,毕业前是班里的班花,被很多男同学所追求,但临毕业时男友为了工作和一个高富美走了,对她造成了相当大的打击。毕业后留在上海从事设计工作。

现在和她大学同学一起租了一间公寓,是在一幢老家属楼改造后的房子里,虽然很贵,但是离公司相对要近些;虽然不大,但是可以放下一张很舒服的床;虽说是和另外一家合租,但拿她的话说她们的房间有阳光、有远方;

刚搬到这里时,周末两人一起逛街算是最幸福的时光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围邻居听不懂的方言,公共区的黑暗和怪味,再加上工作的劳累,让她们彻底的失去了外出的兴趣。每天躺到床上就不愿动,手机成了挚友,淘宝、天猫、京东,刷刷刷。周末买一堆零食,开始追剧和等快递,房屋角落里一堆的抢购的物品,静静的等待着灰尘的来临。

她说这间屋子装下了她现在所有的生活,感觉离开床就是出差;这感觉很不好,有时候非常想念小时候被妈妈叫回家吃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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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网上数据,房租水平前五名分别是北京、深圳、上海、杭州、广州,2016年全国城市人均居住面积为36.6㎡,若以此估算人均月度房租水平,“北漂”每月交3000多元,其次是“深漂”(2800元+)、“沪漂”(2700元+)。杭州、广州人均月租为1900多元。而北京的房租收入比达到了惊人的60%。(数据来源:一线城市为统计年鉴2017年数据,其他城市数据来自蓝皮书的人口普查等)

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造就了快节奏的生活,也让生活失去了原有的一些味道,尤其是在常驻外来人口高达三分之一以上的北上广深这些一线大城市。大量的村庄成了城中村,接着变化为空心村(原有村民都搬走了),最后被改造后成为了出租屋,然后搬进来或搬出去一批又一批的临时居民。

高昂的居住成本加上由于临时居民生活交集的减少和互联网给生活带来便利性的快速发展,出租屋正在让一代人的生活状态发生着巨大的改变。

而出租屋中的居民,有多少能找到心目中的诗与远方,这些为生存而不是事业在劳作的人,最后又有多少能够回头去到来时的故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