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11年后，“脱衣舞皇后”蒂塔·万提斯再回忆起那场旷世绝恋，只剩心痛。
“我和他在一起已经7年了，结婚只有1年，结婚对我们来说，是‘死亡之吻’，是棺材上的钉子，只有痛苦。”
她再也不愿多提那段婚姻。那段只维持了300多天的爱情。
也绝口不提那个人。
那个令世人疯狂，却让她心碎的“魔鬼”。
01
人们都说，蒂塔·万提斯与玛丽莲·曼森，是天使和恶魔。
一个美艳绝伦，让全球男女为之疯狂。
另一个，诡异暗黑，用重金属音乐摧魂夺魄。
一个似骄阳，一个如落日。
两个本不该相交的人，却偏偏有了交集。
蒂塔刚接触脱衣舞，便已爆红。
火到英国王室，名媛权贵，都三番五次邀请她去演出。
但蒂塔婉拒了。
“我的表演是面向大家的。”
即便对大众开放。但她的演出，还是一票难求。
更奇特的，蒂塔的粉丝，大多是女人。
据不完全统计，几乎80%都是年轻女子。
有好几回，蒂塔上街，她走着走着，后面总会跟着人。
蒂塔一回头，那人立马跑过来对蒂塔说：“我不想打扰你，但想告诉你，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表演。”
是几个年轻女人。
这样的事，在蒂塔的世界，太平常了。
还有几次，英皇请求她去表演脱衣舞，说是王子庆祝生日。
蒂塔不肯去。
她有自己的骄傲与坚持。
这份坚持，也吸引着玛丽莲·曼森。
他是美国重金属音乐歌手，所唱的曲风多是狂躁，劲爆，黑暗系列。
他的成长经历，也是暗淡的。
小时候，一直活在情色与破坏中。
有一回，曼森亲眼见到，邻居的小男孩杀死了自己的狗。
一刀刀，血迹横流。
这事潜移默化影响着曼森的人格。
长大后，他无论装扮，还是服饰，或是音乐，都是挣扎、撕裂的。
但人们总容易被与自己相反的人吸引。
他爱上了蒂塔。
02
在蒂塔最红时，曼森的名气也不小。
可当时伴随他的，不单单是掌声，还是质疑与谩骂。
那年，《黑客帝国》大热，曼森所唱的主题曲《Rock is dead》随电影爆红。
但红了，他的行为愈发狂放。
有好几次，曼森在台上唱歌，唱着唱着，竟先现场用刀刺向自己。
他还经常穿蕾丝丝袜，丁字裤，唱到高潮，便在地上爬行。
当时外媒还说，曼森还自挖眼球，卸掉自己的肋骨。
还有更恐怖的。
他现场切割自己的下半身器官。
这在当年，影响非常大。
因为就在那时，美国科罗拉多发现了一起命案。
一高中生，在学校用枪射杀了12位同学。
包括一位老师。
而还没等警方调查，这两名高中生已经自杀身亡。
后续的调查中，警方又发现，这个少年酷爱看恐怖片，还尤其爱曼森的歌。
曼森因此受到牵连。
媒体都将矛头指向他，称他的音乐，给青少年造成了负面影响。
但曼森依旧我行我素，没有改正。
外界对他更排斥了。
正是这人生至暗时刻，曼森看到了蒂塔的网站National Naked Girl。
蒂塔经常在这里分享自己的照片。
各式各样，都性感得令人垂涎。
多年后，曼森形容与蒂塔的初见：“她是世上唯一能把自己活成理想一样的女孩。”
有了好奇心，必然生出狩猎欲。
他是风流才子，追人的手段一流。
当天，曼森就打听到，蒂塔会在洛杉矶演出，于是立马去了洛杉矶。
他以粉丝之名，一直静静观察蒂塔的动静。
直到一次舞会，曼森得知蒂塔要参加，也去了。
他一见蒂塔，很直接，问：“我想邀请你拍MV。”
蒂塔是知道曼森的。
他在音乐上的天赋，和独立独行的性格，也曾让她有过好奇。
几乎没有一丝犹豫，蒂塔答应了。
对男人，尤其是有目的的男人，她向来也是势在必得。
不然，也不会在Burberry 秀场，随意遗落一把伞，却令身旁的男士争相去捡。
曼森是速战速决的人。
似乎嗅到了暧昧的味道，又主动邀请蒂塔去俄勒冈州波特兰。
他还特意找了家全裸酒吧，称想与蒂塔共进晚餐。
蒂塔依旧爽快赴约。
这算是他们第一次正式约会。
慵懒的音乐，暧昧横生的灯光，两个年轻的男女，一点一点慢慢靠近。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那一夜，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发生。
迷情之际，曼森爱喊蒂塔“查理斯·梦露”。
说她和梦露一样性感。
这话蒂塔很爱听。
因为她的偶像，正是梦露。
次日，曼森又趁着情意正浓，送了一件内衣给蒂塔。
是钻石镶刻的。价值不菲。
而蒂塔，作为回礼，拿出一瓶苦艾酒，递到了曼森手中。
她不是矜持的女人。
两人礼尚往来，算是定了情。
也正式走到了一起。
2001年，曼森正饱受“枪杀事件”唾骂，而蒂塔，已是性感女神的标记。
就在这时，他们对媒体宣布，已经在恋爱。
一时间，几乎全世界震惊。
因为这两人的结合，太不可思议了。
一个像撒旦。一个如天使。
一个性感到女人都膜拜；另一个，嚣张到全民敌视。
粉丝都笑：这完全是德古拉与女王的结合。
还有人补充：“错，是吸血鬼与欧洲贵妇的结合。”
但他们根本不在乎外界眼光。
自从公布恋情后，一直很低调。
低调到公布完恋爱消息，便再也不肯同台出现。
直到2003年，两人相爱2年后，才第一次携手出现在综艺中。
那是一次访谈节目，曼森带着蒂塔同时亮相。
他们刚出场，主持人就问出所有人想知道的话：“为什么从不一起出现？”
曼森解释：“是的，毕竟没找到合适我俩拍的航脏电影，我不是很喜欢一起出来，因为会让人们困扰。”
初次同台，他们的言行举止，都是极有爱的。
如果你也看过这档节目，一定会发现，从开始到结束，曼森与蒂塔的坐姿，都是倾向对方的。
就连与主持人对话，也会笑着看向对方。
主持人实在受不了，起哄说：“要不要秀一下恩爱？”
曼森便立即朝着蒂塔吻了过去。
蒂塔也很配合，热情回应了。
这期节目，完全是他们的恩爱秀。
不过，他们的进展是真的快。
下了节目没多久，曼森便向蒂塔求婚了。
那是春天，到处都是爱情的味道。
曼森收起了狂躁，将一枚7克拉钻戒，递到了蒂塔面前。
蒂塔再一次，没有任何犹疑地接受了。
可当时的她完全没有想到，太迅速的感情，危险重重。
03
订婚后，曼森与蒂塔举行了婚礼。
2005年11月，曼森对外放出话，一定会娶蒂塔为妻。
但在结婚前夜，他还是管不住自己，非要办单身派对。
这次派对，曼森又坚持要请脱衣舞娘。
蒂塔知道这事，气到不行，对曼森大吼：“干嘛要请脱衣舞娘，你要想看，我跳给你看就好啦。”
这话惊到曼森了。
多年后，曼森仍对蒂塔的话记忆犹新，对友人说：“当时的蒂塔真是又好笑又可爱。”
一夜放纵，他们如约举行了婚礼。
两个都是爱浪漫的人。
婚礼是在爱尔兰的男爵城堡举办的。
亚历桑德罗·佐杜洛夫斯基，Gottfried Helnwein，以及猫王之女都来了。
蒂塔穿着紫色礼服，与曼森走进了教堂。
在60多位名流面前，他们互相许诺，约定终生。
那真是一场视觉盛宴。
一年后，《Vogue》将他们婚纱照登在了首页，配文：
“他们是造物主的宠儿，享受了无尽的盛宠与喜爱。美得无与伦比。”
也惊艳了一大批来人。
但，人们发现，这场婚礼虽豪华，两人的行为举止却很传统。
一向张扬放肆的曼森，再次面对舞台，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行为。
而蒂塔，作为全球最贵脱衣舞娘，竟没有半分裸露。
整个婚礼，奢华中带着克制。
简洁又不浮夸。
有粉丝说，这是因为他们太爱彼此了。
或许真是这样。
婚礼过后，他们不再像恋爱时一样，对镜头躲躲藏藏。
而是携手频繁出席各类活动。
新婚当年，一起去了硬核朋克颁奖现场。
接受采访时，曼森看着蒂塔笑。
而蒂塔，会轻轻靠在曼森肩上。
就像是热恋中的小情侣。
还有一回，他们参加展览。
蒂塔紧紧跟在曼森身边，当曼森与记者谈话，她就一直依偎在他身边。
甜得都快溢出屏幕了。
后来他们一起走红毯。
媒体用大篇幅写：这是全世界最般配的夫妇。
当时的他们也是这样以为的吧。
毕竟在婚后，连睡觉都要化着妆的曼森，与蒂塔一同出游时，竟肯卸妆了。
将完完整整、真真实实的自己，坦露在蒂塔面前。
而蒂塔，自从嫁给曼森，她的脱衣表演，逐渐向曼森的暗黑路线靠拢。
其中有场秀，她穿着黑衣，一颦一笑，足以魅惑众人。
可，当外界以为他们很相爱时，他们却离婚了。
04
2006年12月，结婚不过一年，蒂塔向法院起诉离婚。
理由是，“无法逾越的差别”。
这话太虚。
娱记们得知这消息，又纷纷曝出，是因为曼森婚内依旧风流成性，与多位女性在一起。
简直是美国版罗志祥。
而这段时间，蒂塔怎么也联系不到他。
他像是消失般，一直不肯回家。
“我不接受他与另一个女孩的关系，尽管我爱他，但这不是我想要的。”蒂塔对记者说。
但可笑的事，直到一年后，曼森才得知离婚的消息。
当时他又在外面玩，偶然看电视，见电视里正播报蒂塔起诉离婚，才得知自己被离婚了。
据说，离婚证是直接寄到他的录音棚。
不过一年时间，婚姻已离散。
离开当天，蒂塔什么也没要，只带走了四只猫。
此后再也不肯提玛丽莲·曼森这个名字。
而曼森，直到玩够了，才追忆起这段婚姻。
那是他们离婚整整一年，曼森被记者问到前妻，他说：“不幸的事，同一时期，我结婚了……突然陷入困境，我不得不顾家，必须要顾家。”
“现在我可以回过头再看，像一个旁观者，哇，我最终为之前的我，感到内疚。”
但已经晚了。
蒂塔是骄傲的女人。
她从不在一段感情过多停留，离婚后，她与路易斯·德·卡斯泰尔巴雅克在一起了。
路易斯是法国贵族，有伯爵的封号，比蒂塔小1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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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曼森也开始了新的感情。
他与埃文·蕾切尔·伍德公布了恋情。
埃文同样不是普通人，是《西部世界》的女主。
性感与古典气质并存。
在蒂塔与路易斯感情正浓时，曼森像是赌气般，与伍德公布了婚讯。
称自己即将开始新的婚姻。
但仅仅8个月后，婚礼又取消了。伍德又迅速嫁给了别人。
婚后有了一个儿子。
而曼森，依旧在情欲中，继续颠簸流离。
后来据说他爱过很多人，与许多女性上了床，其中包括詹娜·杰姆逊。
前些年，他又找了个摄影师女友。
但当时他绯闻缠身。
媒体曝光，曼森与女友亲密，从不脱衣。
曼森自己解释：“因为害怕房子突然爆炸。”
他还称：“我不喜欢和人亲密，在我人生中有2次和女人一起洗澡，那是在很暗的情况下，我真的很害臊。”
再后来，曼森又逐渐发胖。
从一个英俊的瘦子，变成了胖球。
就连再次扮魔鬼，也只剩令人忍俊不禁。
粉丝们很失望：“曼森变曼球了。”
而离开曼森的蒂塔，活得越来越自在。
没几年，她又与亚当·拉杰切维奇在一起了。
两人站在一起，简直是画中走出来的贵族人士。
很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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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蒂塔，在表演之余，又写作，当设计师，还学着唱歌。比和曼森在一起时还要洒脱。
对于这一点，她也给出了回应：
“你要时刻保持体面。
无论你被伤得有多深，我也被狠狠伤害过，但我没忘记保持尊严和体面。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不会继续纠缠下去——像开车追到他家，视奸他的社交账号，这些疯狂的事......
当你们从如胶似漆跌入冰点时，你肯定会想找些疯狂的事去做。
但是记住，冷静，镇定，收敛。”
爱，义无反顾。
不爱，从头再来。
多年后，他们是同过一次台的。
当时德普是主持人，当物是人非，情义消散，他问出了这个问题：“你们觉得对方最大的优点是什么？”
蒂塔率先开了口：“声音好听。”
“身材完美。”曼森说。
“那性格呢？”
还是蒂塔先说话：“虽然行为不是太好，但平常十分内涵，爱讲笑话。”
她顿了一下，又说：“就是……私生活太乱，也不太理人，不然……我也是不会离婚的。”
曼森听了这话，“一切完美，是我这个垃圾配不上她。”
说完，他不再开口。
当年的狂妄与放纵，已经在遗憾与悔恨中，变成了一生的意难平。
此后余生，他再也不会拥有这个绝世美人。
那天，访谈结束，蒂塔没有再多看曼森一眼，头也不回走了。
而曼森，依旧停在原地，像是对过去缅怀，更像是对那段300多天的婚姻忏悔。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但不懂珍惜，终究成惘然。
谁也不会留在原地等谁。
谁也没有义务，要拿一生当赌注，等待你的成长。
这是爱情。
更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