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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东泽,(Yang Dong Ze,1993-)中国当代诗人专栏作家、90后诗歌锐评人。发表后作品部分收录:公众平台“东泽先生”及微博“诗人杨东泽”。

从桂林诗人俞余被性侵一事

看90后诗人中为何总是女诗人康雪获奖

——杨东泽

最近我在写一篇<奇哉怪也!在90后诗人中,为什么总是女诗人连连获奖>的文章,谈谈90后诗人中为什么总是年轻女诗人连连获奖(而且是国内大奖)的话题,文章还没有完成,桂林女诗人俞余与桂林诗坛领军人物刘春性侵一事,如鞭炮扔进桂林诗坛这个粪坑,飞起来的污物臭了中国诗坛。所以,我就结合此事,来说一下为什么总是女诗人连连获奖的问题?

“ 你没有连连获奖,是因为你们没有积极投稿。”这是90年女诗人康雪面对诗歌评论家质疑获奖作品质量时的公开回答。康雪说:“我只想对很多真正热爱诗歌、可能觉得自己怀才不遇的人说,不要一味批判、抱怨甚至指责这个世界或者他人。想要被认可,可以多投稿。有很多好刊物,很多好编辑,比如《人民文学》《诗刊》《星星》《扬子江》等等,都会看自由来稿,包括我现在工作的《散文诗》,除了会约部分相关评论,其他上刊的作品都是从邮箱来稿中选出来的(当然也包括收到的纸质稿件)。所以,如果想发表、想被认可,多投稿。投稿了,也请信任你选择的这家刊物或者这个编辑。”她把她在2019年间连获国内文学大奖的原因归于自己投稿比较积极勤快。

如果要说90后诗人中,2019年诗坛获奖最多的是谁,无疑是康雪,湖南益阳一家叫《散文诗》的编辑。(如果你没有听说过这家《散文诗》杂志,不要着急,我下期会单独发文,给你介绍一下这家在2016年就号称“ 发行量在诗刊中全国第一”,却吃国家财政拨款占七成的杂志社。)

据益阳日报的介绍,90年诗人康雪在2019年共获得四个全国大奖;

以《回到一朵苹果花上》获得诗刊中国诗歌网2018“年度十佳诗集;

康雪 2019 4月13日第二届草堂诗歌奖上,同样以《回到一朵苹果花上》获得年度青年诗人奖;

以2018年第1期 扬子江杂志《康雪的诗》获《扬子江》年度青年诗人奖;

以《我爱你,但不能跟你走》组诗获十月主办的“爱在丽江·中国七夕情诗会”年度10万大奖。

此外康雪还曾参加《诗刊》社第34届青春诗会、《人民文学》第四届新浪潮诗会。

可以说这些荣誉后面,任何一个90后诗人,仍至于整个诗坛,18台大轿的汉子都抬不动,可是90年的女诗人康雪2019年一年之内将这些名誉统统收入口袋之中。可是人家康雪说,这些都是她积极投稿获得的。那我们来看看“搬奖 ”给他今年第一个大奖的诗刊主编李少君是从投稿中选出来康雪的稿件吗?

李少君近日在演双簧的《生活周刊》采访时说:今年春节后,虽然不能举办现场活动,为了把《诗刊》的品牌效应扩大。诗刊主动向很多优秀诗人约稿,积蓄了很多好作品。还说这个编辑思路,他一直坚持,在《天涯》时就喜欢采用。

这就奇哉怪也,发奖的诗刊老总说,我们好作品是约来的,而获得大奖的康雪说我的奖是积极投稿投来的。难道是坚持约“好诗人 ”稿作风的李少君,把自家的大奖“搬 ”给了一个积极投稿的90后诗人,可以说这种可能几乎为零。

再来说说草堂诗歌奖,草堂是梁平创立的,我曾经说过,在诗坛老总老吉的家乡,梁平很忙,忙于给吉和李少君的 “彝人部落 ”做嫁衣。看看草堂诗歌奖的评委:吉狄马加、李少君、胡弦、梁平、张清华、雷平阳、沈苇、叶延滨、何向阳。即使是扬子江的胡弦、诗刊老主编叶延滨态度不明,“彝人部落 ”就至少占了三票。按理说,李少君给了90后诗人康雪一个年度十佳诗集奖,这次奖应该避嫌,可是李少君真是发挥了自己名字中的“ 君”字,将“ 搬奖”不避“ 亲”,不避多的风格发挥到极致,果断把奖给了自己的湖南老乡90后年的女诗人康雪。

要说扬子江诗刊的胡弦态度不明的话,很快他也表明了态度,他随后既以2018年第1期扬子江杂志《康雪的诗》在2019年给了康雪一个《扬子江》年度青年诗人奖。难道他不知道他刚参加评委的草堂诗歌奖中康雪刚拿了一个年度青年诗人奖吗?还值得一提的是:参加这次研讨的人中还有:在后面招入康雪进入《散文诗》杂志社现主编卜寸丹,获奖名单中还有十月杂志诗歌操盘手谷禾,以及诗刊编辑刘年。

康雪最为出名的是以《我爱你,但不能跟你走》组诗获十月主办的“爱在丽江·中国七夕情诗会”年度10万大奖,陈东捷(十月杂志主编)看似和前面没有多大关系,但是根据公开的资料,陈东捷只是这次大会的组委会主任,评委会主任却是吉狄马加。吉狄马加作为诗坛总帅,作协要员,日理万机,所以自然这个重担肯定又是落在他的干将李少君身上,于是,康雪又获奖了。

分析完这些后,我们再回头看,康雪所谓年度四个青年大奖可以总结为:

李少君在北京给了康雪诗集一个奖;李少君在成都给了康雪同一本诗集一个奖;李少君好友胡弦在南京给了康雪一个奖;李少君在丽江给了康雪组诗一个十万元大奖。

真是奇哉怪也,日了狗了。一个堂堂诗歌老总,为何总是盯着一个90后女诗人作品不放,拐弯抹角地给青年大奖。其中原因,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桂林诗人俞余在《桂林诗人兼诗评家刘春,仗势性侵女性。其他受害者敢站出来指证吗?》一文中说:“ 2009年以前,我曾花了很多时间去学习写诗,与网上的一些论坛文友有真挚诚恳的交流,但在现实生活中,我一直是一个人默默写,写了贴到网上的论坛,与网友分享以及讨论评价。这期间,我感觉自己有进步,但又似乎陷入瓶颈。很希望能得到来自现实生活的影响与启示。但是,我没有想到我的这一想法,招致后来刘春对我一系列性侵行为。之后的秋天冬天,他约过我多次,都是和诗人帮一起吃饭。平时也有QQ聊天,多是对我诗歌的赞美,以及表示要帮我发表诗歌”

名利如粪土,人生如烟云。商震、朱零时代的一串嫩模,随风飘去,今天新升起的“星星”从先前的玉珍、徐晓、莫小娴,到今天的康雪、黍不语、余真,为何女90后容易被“发掘”升天?难道他们会是不坠落的星辰?

最后需要补充一点:在康雪的比如中认为的公正,人民文学给了她四届新浪潮诗会;诗刊给了她青春诗会;诗刊、星星、扬子江都给了他年度青年诗人,散文诗卜寸丹给了她工作;怎么给的,我前面已经说过,至于为什么会给,就留给读者品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