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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下朱正在直播卖货的主播。新京报记者 王昱倩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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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带货第一村”北下朱村。新京报记者 王昱倩 摄

北下朱村办公室提供的数据显示,目前北下朱社交电商从业人数13000余人,峰值可达20000余人,从业人员平均年龄26岁左右,以90后为主。他们为北下朱及周边创造了日均60万新零售订单,年交易规模近百亿元。

火热背后,一些问题也开始浮现:房价离谱式上涨、留不住网红主播人才、缺失有影响力的大品牌……一位在这里调研的互联网分析师对新京报记者说,“任何一家北下朱的店铺,都是大同小异。已经没有产品品类的概念,只有‘红不红’的概念。”在他看来,深陷这种模式的北下朱,亟须改变才能有更大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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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富梦

“老铁们不支持,我在外面混不下去了,还得回家开出租车”……有连麦进来的粉丝,和她一侃就是半个多小时,她也不能表现出丝毫不耐烦。在她看来,网络主播也是“网乞”。

尽管“三丑姐”用了一晚上,卖力地推销几款夏凉被、冰丝凉席和四件套。但直播结束后,她只收到了3个订单。

▲直播卖夏凉被的“三丑姐”。新京报记者 王昱倩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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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直播卖发光玩具的郑留平。受访者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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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红就卖什么

在爆款产品的市场上,反而没有什么恶性竞争的情况。双双说,“所有的商家都忙着搞货源,市场远远供不应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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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下朱村直播卖化妆品的店主。新京报记者 王昱倩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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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红孵化班

5月29日上午9时,距离北下朱不足1公里的5G直播大楼,一家名叫耀视纪电商学院的课堂上,50多位学员正在上“如何用抖音拍摄剪辑短视频”的课程。

江西人刘罡是这所电商学院的“校长”。他告诉新京报记者,学院成立不到两个月,已经办了11期训练班。“传统的老师不可能教怎么涨粉、卖货,所以我们从社会上挖掘了各个电商平台的达人。像我们这样的学校,别的城市也很难看得到。”

▲耀视纪电商学员正在上课。新京报记者 王昱倩 摄

“你是拿抖音来玩的,别人是用来赚钱的。玩和专业是两码事,我们就是让他们更专业。也许以后的直播员,就是现在的营销员。”

周美德架起一部手机演示道,“面对镜头时,切忌用跟领导汇报工作的语气。你们要把粉丝当成一个小孩,耐心地教他、喂养他。比如,‘嗨,宝宝们!今天给大家分享一下鸡蛋妙招。’这就自然多了。”

▲同时开着五台手机直播的店主。新京报记者 王昱倩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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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赌

▲正在直播卖货的店主。新京报记者 王昱倩 摄

刘焱飞认为,大家都在做爆款,所有人都是在做钱的生意,快进快出,跟货没有太大关系,没有人打算打持久战。

在他看来,这是一个冒险家的生意,所有人都在赌,风险很大。“你不知道哪个东西能卖火,跟随就很重要。就像一阵风起、一阵风落,说没就没了。”

刘焱飞曾遇到一个小伙子,当时看中一款流行的发光玩具,在工厂投了50万做货。但这款玩具的热度很快没了,货砸到手里,赔了30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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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新业态的发展速度太快了

在他们的设想里,村委会可以成立一家运营公司,设立广告位,和一些平台公司谈融资,兴许未来还有上市的机会。“这样很多项目就有资金运转起来。”

“星迪先生” 们并不了解基层官员的忧虑。在他们看来,谁能抓住风口谁就赚钱。几天前,“星迪先生”又和朋友们成立了“义乌新地摊经济研究院”。

夜色中,淋着大雨,他和4个朋友站在“北下朱电商小镇”的招牌前,捏着皱皱巴巴的宣传单大喊,“我们整合了1000多家地摊产品厂家,为地摊人服务。”

趁年轻,不妨为自己拼一把,万一不小心赚了1个亿呢。

来源:新京报、剥洋葱peo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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