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是一句俗语,用在大家对莫言的不同看法这件事上,其实还是挺贴切的。大家随便在论坛上看一圈,就能找到很多网友对莫言的质疑声音,笔者概括了一下大家不喜欢他的原因其实大概就是以下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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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作品可读性差。不少网友表示,读莫言的作品时翻了几页就读不下去了,但是读金庸的小说却总能熬夜读完,可见莫言文章没有阅读性。其次,作品不符合国内文坛主流情怀。余华的《活着》,路遥的《平凡的世界》更符合大众口味,是本土文学的代表。而莫言的风格,则和《百年孤独》差不多,完全是不接地气的国际风。

以上两点,其实认真想起来,确实是有几分道理的,但却又不太经得起细细分析。首先,把莫言的小说与金庸的通俗武侠作品相比,那可读性自然是不能比的,事实上《红与黑》、《安娜.卡列宁娜》等经典名著都很难和金庸小说的可读性比。其次,莫言的小说确实是和《活着》及《平凡的世界》不一样,因为它们是两种不同的风格,但是一部作品的好坏显然不是以它是否符合本土主流来确定的,而是以其思想深度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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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是网友们的质疑,但另一面莫言却受到了同行的力挺。莫言在同行眼里到底有多牛?我们可以看看几位文坛巨匠说的话。余华称:“90%茅盾文学奖的作品都比不上莫言最差的一部”;骆以军:“他是个天才”;陈忠实:“他摘取诺贝尔文学奖可谓实至名归”。在众多声音中,甚至有人给了这样一段评价:

诺贝尔文学奖给予莫言的授奖词是历来最不恰切的,”魔幻“二字就把莫言的成就抹杀掉一半!最适合的定位应该叫做”狐幻“。西方给予莫言的赞誉,其实不及其成就。

这个话是阎连科说的。阎连科是谁?一个被认为是继莫言后下一个最有可能获得诺贝尔奖的作家。阎连科凭借《日光流年》、《风雅颂》等多部作品,拿下了国内外大大小小的众多奖项,其中包括鲁迅文学奖等。他评价莫言的这番话,其实是很有意思的,口气也是很大的,竟然称诺贝尔奖的赞誉配不上莫言,甚至说西方给莫言的赞誉不及其成就,这种说法有没有道理?

诺贝尔文学奖确实把莫言的小说定义成了“魔幻文学”,这在阎连科看来是有问题的。所谓魔幻文学,其实是一种极富表现力的文字形式,它是近几年很流行的一种文学形式。但大家知道魔幻文学的代表作是什么吗?英国女作家J.K.罗琳的《哈利·波特》、男作家约翰·罗纳德·瑞尔·托尔金的《魔戒》,这就是所谓的魔幻文学,虽然很畅销但显然是难以与其它诺贝尔文学家的作品相提并论的,因为他们只是通俗小说,算不得是名著。但是若是在“魔幻”二字后再加上“现实主义”就完全不一样,《百年孤独》就是魔幻现实主义的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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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说,诺贝尔委员会其实并不一定真正看重莫言,也并没有真正的意识到莫言作品的价值,他们的赞誉只停留在了魔幻的文学形式本身,至于其现实主义的真正意义则被完全抹杀了。阎连科将莫言的小说,趣称为“狐幻”,其实是为莫言打抱不平。从这个角度来说,他的话是有道理的。

或许正如陈丹青所说,西方之所以把这个奖给莫言,其实只是给东方文学一个面子,莫言能得奖和他们是否认可作品本身并没有多大关系。对此事,大家怎么看?欢迎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