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间,为满足大家的看展需求,“Artlib《世界艺术鉴赏库》”将推出多个线上主题展览(持续至5月),让您在家也能欣赏到历代书画精品。

本期Artlib线上展览为各位带来: “豪放派鼻祖——苏轼墨迹碑拓精品展”,下面就请跟随小编一起云看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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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主视觉

此次线上展览“豪放派鼻祖——苏轼墨迹碑拓精品展”,选取了苏轼早、中、晚三个不同时期的书法作品。 通过“早年姿媚”、“中年圆劲”、“晚年沉著”三个主题板块呈现,其中被誉为“天下第三行书”的《黄州寒食诗帖》也在展览之列。苏轼的部分作品在清代被刻入了《三希堂法帖》,也就是下面提到的清代拓本。

作为线上展,它是一份干货十足的学习资源,只要你对书法和碑帖感兴趣,都值得细细浏览。

苏轼的书法,随着他的经历不断变化。人生的早期阶段,苏轼的生活基本无忧,其自身的书法特色还未充分显现,更多的是追求晋唐之风,笔法姿媚。

《治平帖》

1069年

29.2cmx45.2cm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苏轼早期代表作品《治平帖》,笔触精到,字态妩媚。

中年时期,由于人生经历的影响,苏轼在书法用笔、用墨上也随着其诗句语境的变化而变化,在此阶段,苏轼创作书法时,笔法圆劲,书法特色趋于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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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游帖》

1078年

26.1cm×29.5cm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北游帖》又名《致坐主久上人尺牍》。此帖乃可久致信东坡,东坡所复信。上述诸地皆在杭州之北,故称“北游”。

此帖清初被刻入《三希堂法帖》,下图为清代拓本。

《致坐主久上人尺牍》清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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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岁展庆帖》《人来得书帖》合卷

1081年

前帖30.2cmx48.8cm,后帖29.5cmx45.1cm。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此幅作品创作于1081年(元丰四年),《新岁展庆帖》与《人来得书帖》二帖合装为一卷。

卷后有董其昌跋。二帖均是苏轼写给陈慥(季常)的书札,《新岁展庆帖》是相约陈慥与公择(李常)同于上元时在黄州相会之事;《人来得书帖》是为陈慥的哥哥伯诚之死而慰问陈慥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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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新岁展庆帖 清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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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人来得书帖 清拓本

《获见帖》

1082年

27.7cmx38.4cm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此帖又名《致长官董侯尺牍》。行书。信札一则。约书于北宋神宗元十五年(1082)六月二十八日。

对于苏轼来说,黄州是其人生最辉煌的驿站。

《黄州寒食诗帖》

1082年

墨迹素笺本 34.2cmx18.9cm 台湾故宫博物院藏

《寒食帖》又名《黄州寒食诗帖》或《黄州寒食帖》。是苏轼在1082年所写,在书法史上影响很大, 被称为“天下第三行书”。这是一首遣兴的诗作,是苏轼被贬黄州第三年的寒食节所发的人生之叹,表达了当时惆怅孤独的心情。

在黄州,苏轼创作的书法精品,除了被称为“天下第三行书”的《黄州寒食诗帖》,还有《前赤壁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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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赤壁赋》

1083年

23.9cmx258cm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此帖清初被刻入《三希堂法帖》,下图为清代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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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赤壁赋 清拓本

《一夜帖》

30.3cm x 48.6cm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一夜帖》又名《致季常尺牍》,是苏轼谪居在黄州(今湖北黄冈)时写给朋友陈季常的 信札 。

《致季常书帖》 清拓本

此帖判为元丰中东坡居黄州时所作宜。

《覆盆子帖》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苏轼信札,一千多年了,还是那么美!信中提到“季常先生”,苏轼的很多传世尺牍中,都提到了这个人的名字,作为苏轼的终生密友,“季常先生”陪伴苏轼度过了谪居黄州的艰苦岁月。

致子厚宫使正议兄帖

1086年

25.6cmx31.1cm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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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与子厚帖 清拓本

这里的子厚,名叫章惇,是苏轼好友。 这封信写于元祐元年(1086年)十二月。

《游虎跑泉诗帖》

1090年

26.5cm×34cm 台北王世杰氏藏

晚年,苏轼在笔墨的表现上,更为老练,意态闲雅、结字极紧,从而体现了"沉著"的风格特色,代表作有行书《洞庭春色赋》、《中山松醪赋》等,此二赋以古雅胜,姿态百出而结构紧密,集中反映了苏轼书法“结体短肥”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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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庭春色赋 》《中山松醪赋》(合卷)

28.3cmx306.3cm

吉林省博物院藏

北宋绍圣元年(1094),苏轼被贬往岭南,在途中遇大雨留阻襄邑(今河南睢县),书此二赋于一卷。写此卷时,苏轼年已五十九岁,笔墨更为老健,笔意雄劲,潇洒飘逸。

此两帖清初为安岐所藏,乾隆时入清内府,刻入《三希堂法帖》。溥仪逊位,被辗转藏入长春伪帝宫,1945年散失民间。1982年12月上旬发现并入藏吉林省博物馆。此卷前隔水、引首在散失时被人撕掉,造成残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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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随手一挥,并没有刻意安排笔法和章法,正如苏轼所说,我的书法没有法,天真灿漫是我师,这种书法思想恰恰和尚意书风是吻合的,影响深远。 也许是经历太多尘世的叨扰,也许是对红尘的一切已经看的很淡,苏轼正是有了这份坦然与从容,当把兴之所至付诸文字时,也就被烙上独特的苏子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