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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好奇马云平时都读什么书,在高晓松主持的《晓说》里曾提到‘马云的书单’

‘马云的书单’并不是马云亲自列的书单,而是马云授意,希望高晓松筛选出的必读书。在节目中,高晓松在一万多本书里选出了《万寿寺》《百年孤独》《麦田里的守望者》《枪炮、病菌和钢铁》四本经典书籍。

能被高晓松选出来的书单当然值得一看,但如果喜欢看历史类小说,那么作家‘王已安’发表在书旗小说上的《参天道》是书中精品。故事少见的以北宋熙宁年间为时间背景,围绕唐代著名道士施肩吾几个徒弟的人生奇遇展开。

这个施肩吾是个牛人:杭州第一位状元,集诗人、道学家、台湾澎湖的第一位民间开拓者于一身的历史传奇人物,为《参天道》增添了神秘的色彩。施肩吾的几个徒弟正确预见王安石变法以及一系列当朝事件,由于性格,处世观的不同,几个徒弟也做出了不同的选择。他们的选择也影响一个朝代的兴衰,正是因为这种矛盾碰撞使整部小说精彩万分,而读者拥有上帝视角,在北宋真实历史事件的大背景下,结合作者原创构思的‘历史事件’,颇为有趣。

这部小说绝对是要亲自看过才知道绝妙,作者阅读了大量的历史文献,用文字真实还原了北宋的社会风貌,阅读时让人身临其境,从标题到行文构思都充满了中国风格,书里人物神态细节以及语言细腻到演员可以直接看着书演出来。

推荐小说:《参天道》

发布平台:书旗小说/阿里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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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如果有人洞悉未来,是否会试图改变一些将要发生的事?如果真的去干预了,那所谓的“定数”到底又会如何?一个朝代的兴衰,也许还可以出现另外一种假设,既然一切皆是无常,就只能看每个亲历者的参悟了

小说章节节选:

丑时刚过,待漏院门前已然灯火通明,卖吃食的小商贩从四处聚集而来,纷纷支起了摊位,居住在汴京各处的常参官们也陆陆续续赶到待漏院。小厮们伺候自家主人落座,便各自出去张罗早饭,沽酒的沽酒,买肉的买肉,寒暄声、议价声交织一起,在一盏盏灯火的映衬之下,顿时将冷清的皇城一隅变成了一番热闹景象。

在众多小厮当中,有一人甚是与众不同,此人从面相来看,刚过而立年纪,面若银盘,一双浓眉,一对凤眼,举手投足却不似一般家仆随从,眉宇间带了几分沉稳雍容之气。此人名为曾正,正是鲁国公曾公亮的仆从。

售酒的小贩见曾正过来,连忙招呼到:“哥哥这厢来,”然后用手指了指身边一个酒坛,“这是我昨日取出的一坛陈年好酒,今日何不筛些与你家国公爷品尝品尝。”曾正听罢微微一躬,“烦劳惦念。”

小贩一边打开坛封,一边继续说道:“现在已过秋分时节,正好筛些暖暖身子,再取几样熟菜过口,今日朝堂之上国公爷定然欢喜”。

坛封一开,果然一阵酒香扑面而来,身边不禁传来阵阵赞叹:“好酒!”

曾正本就是好酒之人,见了此等好酒,一边从怀中取去银两,一边低声说道:“店家多卖一瓶与我,待我回去细细品来。”小贩嬉笑道:“这有甚难,都说哥哥是在世的刘伶,这瓶送与哥哥便是。”

正在二人寒暄之际,身旁有人朗声道:“此等酒香,必是佳酿,世人都赞我‘蒲中酒’,却不流于市井,而坊间所赞眉寿、仙醪,俗艳俊烈又难登大雅之堂,不似这般清香悠远。”曾正循着声音转头看去,借着灯火,只见说话之人身着朱色朝服,腰束大带,白绫袜黑皮履,腰间配有玉佩、锦绶,年纪大约也在而立上下,五官却是看不真切。曾正听其声音,确是这般耳熟,但看来人腰间所带之物,必在六品以上,也不敢妄测,便深鞠一躬,揖手施礼,一旁的小贩也连忙学着曾正的样,作揖鞠躬。

来人对二人也不理睬,径直走到酒坛前,深吸一口气,随即面露喜色,命令身边的仆从:“你等将这坛好酒抬回府中,切莫亏待了这位店家。”言罢转身就要离去,就在转身一瞬,不经意间与曾正四目相对,来人面色突然一沉,嘴唇微微一颤,似是要说些什么,但并未出口。

曾正此时却情不自禁,口中喃喃自语道:“苗......昌裔。”

听到曾正小声说出自己的名字,那人轻轻抬起右手摆了一摆,意在不要声张,不过动作之小,连一旁的沽酒小贩都未察觉。

此时,五更梆声响起,一旁有刚到的官员过来给那人见礼:“这可是新迁的司天监少监司马皓?”那人回礼答道:“正是在下。”旋即和那位官员一边寒暄,一边揽腕向皇城大门走去,神情泰然如初。

曾正看着司马皓远去的背影,不禁暗自摇了摇头。

散朝之时,天光已然大亮,曾正一边伺候着主人上马,一边四下用余光扫视着周围,却并未见到司马皓身影。曾公亮看出曾正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便问道:“你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向老夫禀报?”曾正回过神来答道:“回禀国公,无事。”曾公亮也不多问,看了看曾正,俄顷轻叩了一下马镫,“回府!”

曾公亮时年七十有余,虽也算得上矍铄,但早已不复当年之勇,曾府却依然门庭若市,宾客络绎不绝。鲁国公每每对付这些迎来送往就已觉得甚是乏力,故此早生了归隐田园的念头,所以一进府门,便差遣管家把那些等候多时的访客一一打发走,独自一人半卧在书房的床榻上闭目养神。

不多时,曾正端着一碗刚刚煎好的滋补汤药进了书房,见鲁国公正在小憩,便轻手轻脚地将药放在桌上,缓缓向后退下,还未退出书房,就听到鲁国公唤他:“曾正,到近前来,老夫有话问你。”曾正急忙快步走到近前,身体微躬,轻轻地说了一个“是”字。

“曾正,你来我府上已有十载了吧?”鲁国公慢慢直起身子,未等曾正作答继续说到:“你来时应当是而立之年,如今已过不惑,但我观你容颜,始终无甚变化。”说罢抬起头来看着曾正,少顷,换了口气:“你可是有什么驻颜之法?”

曾正似乎早有这一问的准备,谦恭地深施一礼,答道:“主人不要拿小人取笑,依小人看来,定是这府里存有一股浩然之气,滋人养物,主人老骥伏枥,精神日渐矍铄,我等下人们当然也是个个精神百倍。”

鲁国公听罢哈哈大笑,“花言巧语,不过老夫看来,‘潜龙勿用,阳在下也’,你恐怕并非这般简单。不过无妨,老夫在朝为官多年,观人不胜枚举,依老夫看,你也不是什么奸佞之徒,只是不知另有什么隐情,今日并无旁人在侧,可否告知老夫一二?”

曾正脸上露出一副惊恐的神情,又深施了一躬,“主人何出此言,小人惶恐。”

鲁国公站起身,用手托起曾正,“你不必如此惊慌,几日前你与管事曾陶饮酒,酒醉之时你说不日我等就要迁至河阳,可有此事啊?”

曾正听罢面色微微一变,默不作声。

“你可知老夫今日上朝,官家给了我什么恩典?”鲁国公托起曾正的手,突然用力攥住:“官家赐了老夫一个河阳节度使的差事,我倒要问问,你又是从何而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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