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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杨不受霍顿和一堆外媒待见,除了台面上的兴奋剂纠葛之外,或许在众多白人心中还有一个不好意思宣之于口的观念:一个黄种人要是没吃药,怎么可能跟我们白种人游得一样快?

众所周知,如今世界上的七十七亿人大致可按照肤色分为三大人种:尼格罗人种(黑人)、高加索人种(白人)和蒙古人种(黄人),剩下的基本是三者的混血后裔和其他极少数如棕色人种。三大人种在身体素质上的差异,竞技体育项目体现得尤为明显。

以游泳为例,白人每立方厘米的肌肉重1.05克,黑人则为1.13克,而黄种人居于两者之间。此外,黑人的骨密度高于白人,而白人又高于黄人。骨骼肌肉更重,再加上体脂含量少,导致黑人游泳选手在水中浮力小阻力大,需要用更多的体力来阻止自己下沉。在普通人比拼时或者没多大差别,但到了精英云集的世界级赛场,身体上的先天不足可以造成致命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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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苏里南的安东尼·内斯蒂成为第一名奥运金牌黑人选手;2016年,美国的曼努埃尔成为第一名奥运金牌女子黑人选手。而这就几乎是黑人在游泳史上难得一见的高光时刻了,绝大部分时间都是白人选手占优,尤其美国和澳大利亚是游泳金牌大户。因为在游泳上实在吃亏,所以黑人在铁人三项这样包含长距离游泳的项目上也不及白人。

白人在绝对力量的体育项目上也有明显优势。北欧白人的绝对力量,在全世界几乎是最高的。奥运会田径的标枪、铅球和铁饼纪录,也都由白人保持。

但白人占优的都是一些特定的田赛项目,到了径赛,几乎是清一色黑人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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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踌躇满志的希特勒在柏林奥运会上,一心要向世界证明:雅利安白人是全球最优秀的民族。但金发碧眼的德国运动员卢茨·朗,却在跳远比赛中输给了美国黑人选手杰西·欧文斯,让希特勒大为沮丧。不仅如此,欧文斯还拿下了100米、200米和4X100米冠军,四枚金牌让白人至上论不攻自破。

水里的劣势,到陆上就成了优势。黑人肌肉多脂肪少,躯干短四肢长,两臂伸长与身高之比超过其他人种;黑人肌纤维中的快收缩肌(红肌)较多,而这是决定爆发力的关键;黑人血液里的睾丸酮含量比白人和黄人高出3%~19%,而睾丸酮正是兴奋剂的主要成分,相当于黑人终身自带兴奋剂;最后,黑人脚底屈肌的爆发力可达150~200KG,而其他人种只有50~100KG,相当于黑人脚底自带弹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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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是最好的证据。从1984~2004年的六届奥运会,男子百米决赛的48名选手,无一不是黑人。100米、200米、400米各项纪录,全部由黑人保持;到了中长距离,又几乎都是埃塞俄比亚和肯尼亚两个东非国家的选手在竞争。一句话,黑人在跑道上基本无敌。直到2013年,男子百米才首次有白种人跑进10秒大关,而两年后才首次有黄种人跑进10秒。

出色的跑跳运动能力,使得黑人在需要身体接触的球类项目上也得心应手。美国的NBA,最顶尖的球星从张伯伦、贾巴尔、乔丹到科比、詹姆斯、杜兰特,全是黑人。黑人在NBA中的比例, 如今已经高达80%。在足球方面,大连万达曾经从喀麦隆招收一批黑人小球员,这些在非洲踢球未必有鞋穿的穷人孩子,在中国跟同年龄选手比赛基本上是碾压式胜利。而在欧洲足坛,超级球星中黑人的比例也不断提升。

除了足蓝和田径之外,二十世纪的拳击界也由黑人统治,白人在阿里和泰森们的拳下基本没有还手之力。可以说,在当今世界最受关注、最具商业价值、吸引最多观众的项目如足球、篮球、田径这些项目中,黑人的先天优势都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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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种上的先天优势,有时后天是基本无法弥补的。黄种人在田径和游泳上或许能跟白种人掰掰手腕了,但在篮球这样的项目上还是只能望其项背。

以易建联为例,他在黄种人里已经算是顶级的身体条件了,去了美国之后更是通过加强营养和健身炼成了肌肉男。但即便如此,他在肌肉棒子扎堆的NBA里,身体甚至不如替补的替补。

跟黑人相比,黄种人的优势项目其实并不在乒乓球、羽毛球这些上面。因为国外不采用“举国体制”来培养运动员,所以运动天赋突出的选手,一般都会首选足球、篮球、网球等职业化程度高、商业价值高的项目。假如黑人选手同样处在举国体制的训练体系中,以其体能、耐力、柔韧性和反应速度,在乒羽上所能达到的高度一定远远超过如今。

黄种人真正适宜的项目,其实是体操、跳水和举重。这跟黄种人的躯干肢体比例有关。相对黑人和白人,黄种人的躯干最长而四肢最短,使得在做身体扭曲翻转动作时,会比手长脚长的黑人更便捷省力。诸如跑酷这样类似体操的、近年来新兴的极限运动项目,最出色的也是黄种人。在举重项目上,轻量级纪录由黄种人保持、重量级纪录由白人保持,都没黑人什么事。而黑人体操冠军,就跟黑人游泳冠军一样稀少。随着近年来体操越来越注重力量和爆发力,美国黑人女孩道格拉斯2012年一举拿下伦敦奥运会女子全能金牌。

不具先天优势又要参与竞争,除了保证高质量的训练方式和训练条件之外,剩下的就是靠天赋了。刘翔就是最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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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翔在110米栏上能数次击败众多黑人选手的原因,是他天赋自带的出色跨栏技术;但假如没有栏只比拼纯百米速度,刘翔甚至不及NBA的一些篮球选手。尽管如此,在直道项目上能长久压过黑人,也实在是出色得不能再出色的成就了,可惜某些人只记得他因为伤病而退赛。

可惜天赋是很难讲的。有时天赋的来源肉眼可见,例如姚明的父母就是亚洲最高的夫妻,其母更是女篮队长;第一个跑平10秒记录的张培萌,父母都是跳高运动员。有时天赋又突如其来无迹可寻,例如刘翔的父亲是司机、母亲是点心师。再如保持黄种人百米最好成绩9秒91的苏炳添,还有刚刚在国际田联钻石联赛200米比赛中、以19秒88夺冠的作为黄种人首次跑进20秒大关的谢震业,父母就都是普通农民。

天赋爆棚的黄种人,已经可以跟白种人一决高下——但要向黑人看齐,至少如今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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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美的标准是会随时代而变化的。唐人以女子健壮丰腴为美,宋人就以身段苗条为美,到了明清以三寸金莲弱不禁风为美,而如今又以身材高挑、腰细腿长为美。以当下的标准,黑人无论在运动天赋和视觉外观上,都拥有堪称代表人类最完美体型的先天优势。

黑人在体育运动上的大放异彩,跟社会的进步不无关联。在欧文斯的时代,美国只在北方有少数黑人能获得训练和比赛的机会,而南方的众多黑人还远远被排斥在体育场之外。随着民权运动和种族平等的推进,越来越多的黑人开始进入那些以往不被接纳的体育项目,例如高尔夫、赛车和网球,就出现了“老虎”伍兹、汉密尔顿和威廉姆斯姐妹这样的顶级选手。

随着科技的进步,各人种在体育运动领域的差距是趋于缩小而非加大。例如黑人也能拿体操和游泳冠军了、黄种人也能在200米比赛中夺冠了、而白人仍然在几乎所有运动项目中都保持相当竞争力。承认各人种之间存在身体条件上的差异和优势,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因为就像黑人在田径和球类项目上的出类拔萃一样,是有目共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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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承认各人种身体条件上的优势,不见得能承认头脑方面的差别,而后者极易被扣上“种族歧视”的帽子。诺奖得主“DNA之父”詹姆斯·沃森认为黑人在智力上不如白人,英国教授理查德·林恩认为东亚人拥有全球最高的平均智商,而他们都无一不被批驳得体无完肤。

科学家最大的节操,莫过于实事求是。只承认此人种在某一方面的天赋、不敢或不愿承认彼人种在其他方面的领先——即便只是暂时领先,也是一种双重标准的表现。正视彼此的优势和不足,不以肤色和种族来判断任何一个具体的人,不戴上有色眼镜看孙杨或者霍顿,实在不是每一个地球人都轻而易举能做到的事情。

参考:科学松鼠会《天赋体能——体育·种族·文化·基因的是与非》;唐驳虎《基因、种族和进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