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的时候,国内开始出现表演耳朵认字的小孩子,在同年3月的时候《四川日报》的一篇报道的,受到当时任中共四川省委书记杨超的支持,然后各大媒争相转载。

1980年7月钱学森教授同《自然杂志》编辑谈话时提出了人体科学的概念,到了1981年的《自然杂志》上发表论文,论述系统科学、思维科学和人体科学。至1982又提出要搞人体科学,研究气功与特异功能。

这直接导致了后来的气功大潮,后来很多人把气功大潮归根为中国独特的现象,时至今日加以讽刺与批评的大有人在,并不少人将此作为笑料,用以攻讦钱学森教授。

然而根据美国中情局(CIA)的公布的数十年前的解密文件显示,中国的气功研究实际上他们也一直在进行关注,并根据一些其它文件显示,他们还在尝试寻找特异功能或气功相关研究中,可以进行武器化的可能,也就是著名的星门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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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1978年编号为CIA-RDP96-00792R000200240001-9的中情局星门计划文件,这份文件中有涉及报告者已全被涂黑,文件内容中主要是讲述气功状态下的脑电波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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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中情局解密的档案的资料显示,1978年国防情报局(DIA),开启了星门计划 (STAR GATE) ,则美国马里兰州米德堡堡由 (DIA)和SRI国际 (加利福尼亚州承包商)成立的秘密美军部队的代号 ,以调查军事上的心理现象的潜力和国内情报应用。这个项目实际内容就是利用人体的特异功能实施谍报活动的项目,包括穿墙术、千里眼(遥距观测)等。

不过根据公布的大量文件看实际收效甚微,其中有一些似乎有所取信的材料,是通过一些遥视者绘制的图案,被中情局认为接近他们的情报照片。

1995年7月,美国中央情报局和国防情报局对20余年冷战期间耗资2000万美元的“心灵现象”研究项目“星门”计划解密,由美国研究所进行评估,以确认是否有继续的必要。

在9月29日,评估报告完成,11月28日,美国研究所公布《对遥视研究与应用的评估》报告,其结论如下:

即使在实验室中观察到统计学有显著的影响,但仍然不清楚是否存在遥视这种超自然现象。 实验室研究没有提供有关该现象的原因或性质的证据,假设它存在也没有解决评判者可靠性的重要方法问题。 此外,即使可以明确地证明在实验室模式中存在的条件下出现超自然现象,这些条件对于情报收集操作的适用性和实用性也非常有限。比如与对于具体任务,与遥视的目的性质是非常不匹配的。最重要的是,通过遥视提供的信息是模糊和不确定的,这使得这种技术难以保证足够的质量以及准确性,所以无法成为获取可用信息的解决方案。因此,我们得出结论,在情报搜集操作中继续使用遥视是不必要的。

中央情报局据此报告决定终止实施“星门”计划,2017年1月,中情局公布了“星门”项目的在线记录,有大量的文件,感兴趣的可以去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网站上查询。

中情局开启星门计划的时间,与中国气功大潮开始几乎同步,这是否是巧合?

这得从苏联说起。

苏联《苏联大百科全书》主编之一,也是编写苏联大学教材《哲学基础原理》的作者,俄罗斯科学院哲学所总研究员,科学院通讯院士斯皮尔金院士,曾经是“生物信息实验室”的主任,在六十年代的时候就开始着手特异功能的研究。当然这样的人是跑不掉CIA的关注的,在中情局解密里的1983年的CIA-RDP96-00792R000500400001-8号文件中便提及他的实验室。

不过在过去这些信息是比较绝密的,后来苏联解体后,过了许多年,一次斯皮尔金接收采访才揭密了当初那段历史。

当初苏联中央与克格勃(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将斯皮尔金召去,经过严格的审查后,让他负责这个实验室,然后苏联在计划中召200名特异功能的人士。

整个工作由斯皮尔金亲自挂帅,筛选极其严格,让被征召者现场表演自己的超能力并介绍自己的“奇特”经历。

不过其实说来也不神秘,正如近年来俄罗斯搞的通灵竞赛节目一样,征召的实际上就是这类人。

苏联当年的研究是尝试是否能够将这些能力用于情报窃取,或是用一些心灵控制方式,是否能够实现安插间谍等等。

对于苏联来说,会研究这些,其实是非常正常不过的事,因为俄罗斯为主体的各个国家中,大众对灵媒之类的能力大多都是信不疑的,这实际上提供了文化基础。

苏联既然开始了研究,美国自然不会落后,这里要提及美国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DARPA),这个机构通常被认为是世上脑洞最大的研究机构,提出来过很多稀奇古怪的项目。

DARPA是美军的一个重要机构,虽然失败项目不少,但成功的黑科技项目也很多,它类似于一个论坛,会定期把各领域的顶尖科学家聚集在一起,类似头脑风暴那样的碰撞讨论,从最前沿的科技成果中挑选出可能会影响未来30年甚至更远美军作战的研究计划,这些计划最初提出时可能是完全不成熟的想法,甚至是当时听起来完全不可能的概念,当这些计划研究到一定程度之后,再交给美国的其他军种去进行实用化开发。

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DARPA委托兰德公司评估“美国与苏联在超自然现象方面科学与技术研究活动的实质性差异”。换句话说,DARPA开始插手“精神力研究。

通过很多手段获取了苏联的研究情况后,并在相关的报告里详尽地描述了苏联在心灵感应、预知未来、隔空取物和第六感领域的研究。

于是DARPA秘密花费几百万美金四处秘密招聘有心灵感应的人,来进行诸如远程间谍活动,不过即使至今为止,其详细的研究结果及相关报告还是个谜。

当年有个叫尤里.盖勒的灵媒,自称可以用过念动力实现很多东西,引起了DARPA的兴趣,所以DARPA委托实验心理学家雷恩.海曼去调当时频频出现在媒体的,海曼对超心理学一向是坚定的批判者,在对盖勒进行调查以后,仍然无法作出肯定的结论,不过这个不妨碍他继续表示极大的怀疑,只是海曼研究后的态度让人无可适从,因为海曼一方面说盖勒是属于一种“有魅力的欺骗”,但另一方面其实并未找到盖勒漏洞在哪里。对此他的解释是,盖勒非常聪明,当你以为他在干什么时,其实他在干另一件事。

虽然这并不意味盖勒可能就是真的超能力者,然而因为这项调查结论的含糊性,有不少人认为盖勒其实是采用的魔术手法,也有不少人是真正相信盖勒是真的有超能力。

面对媒体,盖勒自己则坚称是真的有能力,所以至今盖勒仍然活跃,前些年还跑到江苏卫视以魔术师的身份进行表演。

对于有些人用魔术手法重现盖勒的表演,盖勒有自己的解释,那些魔术师是用的是魔术,而他不是,而且他苦恼的是,无论表演什么,总有人会用魔术手法来复制他的表演,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是真的。

这些涉及美国政府秘密研究,很多内容难以知悉内幕。

不过不过美国毕竟是学术是比较开放的,不少世界顶级学府都开设了相关的专业或实验室,不过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华盛顿大学跑去参与研究搞出来的乌龙事件。

在1977年12月,华盛顿大学建立了多元化心理学中心,专门致力于精神研究。这个中心任命的主任是物理学教授Peter R. Phillips(以下简称为菲利普斯教授)

菲利普斯教授在1970年便开始研究注意心理学,后来在不断的研究下,他认为存在一定的念力精神现象,后来他参加了一个专业的心灵学协会并成为会员。

1979年8月8日,华盛顿大学正式宣布麦克唐纳基金会,已经拨了50万美金的捐款。

菲利普斯教授公开表示需要寻找拥有特异能力可以弯曲汤勺的小孩子,因为非常小孩子不容易有机会学习魔术的手法来实现欺骗,研究从而能够更加客观。

在1980年的时候,寻找到了两个年轻人,所以就安排到实验室进行研究,然而研究时两个年轻人抱怨说电子设备还有潮湿的环境影响了他们的能力,所以菲利普斯教授就放弃了与他们使用,于是在1980年5月到1981年月间所作的研究中,完全没有考虑这两位年轻。

1980年9月的时候,一个叫马克·沙费尔人正好完成了博士学位,正好他对超自然现象感兴趣,也坚信这种现象的存在,所以就跑到了这个实验室研究。

因为当里研究没有突破口,所以菲利普斯教授拼命忽悠沙费尔接手这个项目,并声称两位年轻人的能力是真实的。沙费尔接手项目后,就设计了一堆实验,然而不少实验都有不足之处,所以无法作出确定的实验结论。

由于实验的关系,这两个年轻人名气大盛,于是公开出入各种场合表演,

在1981年8月时候,菲利普斯教授在心理学杂志上发表了研究报告,这个时候魔术师兰迪出现了,写信给实验室说两个年轻人可能是魔术师,愚弄了研究人员,之后兰迪公开表示,其实两个年轻人其实是他安排去的实验室,而所用的手法全是魔术的手法,然后掀起了大浪,兰迪从此也一下子因为焦点人物。

事实上事情没有结束,在1982年到1983年间,菲利普斯与沙费尔继续做了一些研究简报,采用了更严厉的实验条件进行测试。

不过在这个期间项目产生了极大的争议,一边有讨论这是伪科学的,一边也有支持这种研究的,不过大众更喜欢把这个看成政府研究项目出丑的故事。

同期美国搞得轰轰烈烈的研究,在中国自然引起了重视,谁说当年中国不紧跟世界潮流呢?

所以在1982年10月召开的人体科学筹委会第三次全体会议上,钱学森作了题为《这孕育着新的科学革命吗?》的报告。

然而苏联与美国的研究,在媒体实际上是闹得沸沸洋洋,但是如果翻开1982年的这份报告,会发现里面没有提到苏联政府与美国军方。

这并非代表钱学森教授不可能不知情,如果仔细阅读过这篇文字,便能发现钱学森教授当年对国际形势动态极为敏感,并且报告中也写得很清楚

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是科学技术发展到今天的一个必然现象。这项研究所碰到的问题,决不是中国所特有的。情况是全世界都差不多,有它的共性。在国外,对这个问题也争论得很激烈。在资本主义国家里,由于社会制度本身所固有的矛盾,群众对它是失望的,于是就逃避现实,寻求新奇的刺激,以致于人体特异功能的表演也成为热门货大概在60年代后期到70年代很风行。确实有人拿它来赚钱,登台表演,哗众取宠,搞电视节目等等。为了要搞得很出奇,弄虚作假是有的。

这里其实指出的就是DARPA委托雷曼对盖勒的调查,以及华盛顿大学研究闹的沸沸洋洋的事件。

而事实上当年兰迪派人去扰乱实验项目,在美国实际上也引起了强烈的质疑,因为本来的出发点应该是一个严肃的研究,然而被兰迪这么一扰乱,导致了这个研究成为了一个笑料。

兰迪安排两个自称有超能力的人,潜入到这个研究前后长达四年,这对于研究人员来说是一种欺骗,并且兰迪借此又一下子大举成名,而到了后面发生更加混乱的是,兰迪与派去的其中一个人竟然是年龄相差悬殊同性恋伴侣关系,并且此人是被兰迪从其它国家找来的,并伪造了身份文件(后来被起诉,幸运的是法院轻判),整个事件显得扑朔迷离。所以也有不少人评论兰迪说,并不是反伪科学的斗士,而只是一个演员。

正因为有这种争议,实际上在美国公开的研究似乎是停下了,但实际上仍然还是有不少人在继续从事研究(后文有述)。

当年钱学森教授在提倡搞人体科学这一块时,便是看到苏联政府以及美国军方都在研究这个,既然世界两大超级国家都在研究这些,那么这个很有可能是未来的热点。

但钱学森教授态度还是慎重的,在该报告中指出:

第一点,中宣部的通知中说,有少数人可以在有关单位负责管理下,继续进行这方面的研究。既然是少数人,那就是要真正过硬的,搞很精干的队伍。我看全国不能布置很多的点。到底怎么办?大家可以讨论。真正做研究工作的队伍要精干,精干也就是说要有水平。从这几年的经验采看,要做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工作是很不容易的,要结合很多学科,象物理学、生物学物学生理学、心理学,以及各种测试技术,各方面都要结合。有一本书( Consciousness and the Physical World,B.D.Josephson 及V.S. Ramachandran主编Pergarmon Press 1980中出版)讲人的意识和物理世界。这本书由普林斯顿高级研究所的代森(F.J.Dyson)写了一篇很有风趣的序,其中说,研究意识时有两种人,一种是物理学家,胆子很九敢于创新,但是对于生物的专业知识不行,另外一种是生物学家,正相反,专业知识很丰富,但是胆子小;所以他建议这两方面的人结合起来,这件事才办得成。我看他讲的有一点道理,我们也座当这样办,真正想科学地做这方面的工作,要吸收各方面比较有水平的专业人员来共同攻这个关。这是一个集体的工作,要靠集体的智慧,要大家根融洽,各尽所能,又要捏在一起。这样一个中心研究集体当然也需要有一个团结这个小集体的“小组长。这是这项研究工作能进行下去真正取得成果的必要条件之一。没有这个条件,开展真正的人体特异功能的科学研究工作恐怕很难。

第二点,必须要有适当的监视仪器设备。在我们这个工作中.大家碰到的一个困难,是有特异功能的儿童在测试不出时,急了,他会作假,所以用仪器监视是必需的,要监视要害部位,真的、假的可以判断。例如用脑电图仪监测,看他是不是在一种特殊功能态,脑电如有特殊情况,就是特异功能态,就是真的;没有这种特殊的脑电活动就不算数。究竟如何用仪器来进行监视?要大家来源办法,现在航天医学工程研究所梅磊同志已经有初步的实验苗头。总之,要真止抓住要害,不要用七,八架录象机来监视,弄得很紧张,那是个笨办法。除脑电图外还可以采取什么别的办法?大家可以从心理的、生理的方面来考虑。

如果仔细阅读,那么可以发现,钱教授考虑到了两个问题:第一要去研究,但是并不需要大面积去开展,实际上后来的气功大潮其实与这个是违背的。第二要客观,避免其中有欺骗的现象出现。

并且还进一步提出:

和这些根配合的,按照耀邦同志的批示和中宣部的《通知》,我们可以办一个内部交流的刊物。我们不要分散力量办一个真正象样子的科学刊物。花花哨哨的那些东西不要,这个篇幅难能可贵呵,办这样一个刊物,历史上要站得住,要高质量的、严肃的论文和文章。当然,论文和文章的方面不一定很窄,如“人体特异功能和社会”这类科学学方面的文章也需要,但是水分太多的那些东西不要。我建议这样的刊物只办一个,不要这里也搞,那里也搞,分散力量。

在这个报告中实际上对范围有限制,并采用刊物的形式来进行,上下的考虑不能说不妥当。

并且这种模式可以说是比较成熟的,因为参照美国民间组织心灵学会经历了很长的发展历程,已经形成了较为成熟的模式,能够将范围控制到一定的兴趣人群中。

这里介绍一下美国心灵学会的情况,美国除了政府研究,高校研究,还有一些兴趣者构成的协会也在研究。

美国心灵学会成立于1885年,由怀疑论者纽科姆(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天文系系主任)任会长,而美国心灵学会的成立是为了严肃地研究心灵现象,所以纽科姆在就职演说中,对于很多传说的心灵现象进行批驳,比如反对美国人研究传心术,他的理论是,思想是身体的机能,不可能进行传递;研究传心术如同寻找另一种黄金,纯粹是在浪费时间。

当然这个并不正确,因为在纽科姆的时代并不知道脑电波的概念,当然脑电波要应用于窃取情报情报是很困难的是,因为即使到了现在,使用最好的传感器,也要紧贴着头部才能够接收到微弱的脑电波。

要获取足够强的信号,除非移植到大脑中,正如2017年4月18日,在Facebook年度开发者大会上Building 8团队便展示了一项炫酷的脑电波打字技术。一位全身不能动的病人,通过植入大脑的电子传感器,以每分钟8个单词的速度,把自己所想的内容转换成显示屏上的文字,原理便是利用的脑电波。

不过当年纽科姆发表言论后,大家觉得显然很靠谱,所以导致美国心灵研究方面一度衰落,1887改从英国邀请霍奇森出任秘书长,然而仍然还是无力为继,以至于成为了伦敦总会的分会,到了1905年的时候,已经闹到要解散的地步了。

直到1911年,斯坦福大学突然冒出来,捐助了一个心灵研究实验室,到了1912年,哈佛大学设立研究心灵现象的霍奇森基金。到了1917年的时候,斯坦福大学心理系库弗博士就超感官知觉进行的实验研究结果发表,题为“心灵研究中的实验”,美国心灵研究会从此又开始复活。

到了1920年的时候,希斯洛普成立美国科学研究所,其“B"部专门研究传心术等现象,而英国心理学家麦独孤被任命为哈佛大学心理系主任。并在1921年在哥本哈根召开第一届国际心灵研究会议。

1923年,爱德华兹取代麦独孤任美国心灵研究会会长,《科学美国人》(钱学森教授1982年发表的报告中提到过这个杂志。)组成监察委员会,其5位成员是:麦独孤、普林斯、卡林顿、科姆斯托克(麻省理工学院物理学教授)和霍迪尼(专门揭露灵媒的魔术师)。

1924年,德国的精神病学家贝格尔(H.Berger)看到电鳗发出电气,认为人类身上必然有相同的现象,才真正地记录到了人脑的脑电波,从此诞生了人的脑电图。而脑电图的出现,显然对当初纽科姆提出来的“思想是身体的机能,不可能进行传递”是一个有力的反驳。在这种背景下,心灵研究又开始得到了不少人关注。

1925年时候,《大西洋月刊》发表哈佛大学研究生霍格兰的报告,哈佛大学对马杰里的调查结论是未产生任何超自然现象。美国心灵研究会对此项调查予以驳斥。同年克拉克大学组织了四队人马跑去各个大学搞演讲,第一队确信存在多种超自然现象,第二队是认为超自然现象存在但罕见,第三队是完全不信,第四队是相信但是反对公开声称超自然现象存在,在美国社会上引起了很大的反响。

1933年时,美国南部最好的私立大学杜克大学首次进行预知实验,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有专门研究心灵现象,顺便说一下,后来的美国总统尼克松在这期间就读于杜克大学。所以可以看出,实际上由大学牵头开始搞研究并非是从华盛顿大学开始的,其它高校早已经开始进行。

1948年,美国心灵研究会成立医学部,旨在对超心理学作临床研究,1950年,洛克菲勒基金会出资支持杜克大学超心理学实验室的研究。1952年,海军研究办公室出一笔资金,资助杜克大学超心理学实验室的普拉特研究动物中的超感官知觉。1953年,匹兹堡大学生物物理系教授迈康奈尔获得梅隆教育和慈善基金会对”心理物理学”的资助。1955年,杜克大学设立超心理学方面的佩里研究奖学金。

换句话说,实际上从1948年开始是一个关键节点,美国便开始不断有资金进入这个研究领域。同样也在1955年8月26日,美国《科学》周刊发表普赖斯的批评文章“科学与超自然”,从此开始,新一轮灵学与反灵学之争开始了。

到1962年的时候,杜克大学表示在莱因强迫退休后将关闭超心理学实验室,莱因离开杜克大学建立人性研究基金会。但就在1964年,肯尼迪大学又设立心灵学研究生项目。到了1967年,弗吉尼亚大学医学院设立心灵学研究捐献基金。

1968年又是一个关键节点,复印机的发明者卡尔森是去世,去世时他将不少资金捐献给了心灵学,他的资金支持使美国心灵研究会的捐献金几乎翻倍。所以美国心灵研究会为纪念他而将其新实验室命名为卡尔森研究实验室。

然后就到了前面说的事了,1974年10月14日的时候,斯坦福研究所普索夫和塔格对以色列“通灵人”尤里·盖勒的测试报告在英国《自然》杂志发表。而1975年魔术师兰迪则针锋相对,写了本《尤里·盖勒的魔术》,在纽约出版揭露盖勒。

到了1979年,美国科学促进会在休斯敦召开的会议上,德克萨斯大学著名物理学家惠勒就超心理学被承认为一门合法学科提出质疑,他要求将超心理学协会开除出去,因为“是将伪科学驱除出科学殿堂的时候了”,不过在7号又发表了一篇更正声明。

如果注意到这个时间线的话,会发现1978年正好是是学术界开始质疑的时候,然而CIA反而对此兴趣很浓,开启了星门计划。

同年7月,迈克唐纳基金会在福里斯特尔研究中心建立心理物理研究实验室,霍诺顿任主任。

1981年,克里普纳在前几年访问苏联,促进苏联研究人员与西方研究人员的对话之后,又出访中国,他和斯坦福研究所的普索夫一道应邀到中国考察“人体特异功能”。

1982年,在超心理学协会成立25年、心灵研究会成立100年之际,两会联合在剑桥大学三一学院召开纪念会议。中国代表陈信、梅磊与会,介绍中国“人体特异功能”的“实验研究”。

可以看出,当年特异功能研究实际上一个国际现象,虽然学术机构开始批评与质疑,然而美国的政府机构组织却开始了这方面的计划,这其中包含有很多意味。

钱学森教授当年敏锐地注意到这些,认为可能是未来的科学方向,其实也是顺应国际潮流。

当年形势下,即使没有钱学森,也会有其它人来提出做这方面的研究,因为无论这些研究是否靠谱,世界两大国苏联及美国都在涉及,中国不可能不加以跟进。

事实上在自CIA年星门计划中止以后,美国政府的机构是否有停止进行研究还是个谜团,尽管有很多质疑的声音,但是一些学术机构也继续在进行,只是研究的方法有所变化。

例如普林斯顿大学工程异常研究(Princeton Engineering Anomalies Research ,PEAR)计划就是这种主题综合方案的很好例子,这项计划始于1979年终于2007年,主要研究心理/物质相互作用或超感知觉(extrasensory perception,ESP)理论的事实根据,其统计变异在正常之外,远远超出一般人的期待。

虽然这个项目已经结束,但衍生出来的一些项目并未中止,比如全球性知觉实验项目(The Global Consciousness Project ),是通过研究随机采集大众的反应,与全球发生的重要事件相配合,据其研究显示,在2001年9月11日恐柨枌子对世界贸易中心攻击的四个小时前,就报告了数据异常,2004年12月,亚洲地震海啸到来前,也曾发出过警告。

其发表的《Correlations of Random Binary Sequences with Pre-Stated》一文颇有参考意义,其方法是搜集了12年的对100名人员通过人机交互,研究数据进行的统计,实验过程很简单,是使用计算机接收大量的噪音影响到来实现产生真随机数,并尝试的意识来尝试影响后面会出现的随机数。为了满足结果的是可以重复实验的,所以他们也进行了更多的测试,并得出来一些看起有有趣的结论,当然这些结论是否足够客观,还需要进一步研究。

当然这些研究并非本文重点,有关的研究以后另文再作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