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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卓林二度报警抓了自己的母亲吴绮莉。她通常被港媒称为“小龙女”,因为她是成龙不肯相认的非婚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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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95后00后更年轻的朋友们是否需要更多背景知识:除了妻子林凤娇生的房祖名之外,成龙和香港女演员吴绮莉婚外情,还有一个女儿吴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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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对此留下一句名言:“我犯了全天下很多男人都会犯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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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在访谈节目里他改口,缩小了一下范围:“天下某些男人会犯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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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他面无表情说吴绮莉腹中孩儿确系自己的,又因为林凤娇愿与自己共同面对绯闻而感动不已,认定林凤娇是今生唯一正房妻子,于是坚持不和吴绮莉母女相认。

转眼间吴卓林已经快要18岁。

昨天,她报警说遭受恐吓,警方把她妈妈吴绮莉带回警局问话了。

香港媒体傍晚的时候给吴绮莉打电话,吴绮莉还否认说“没有,我在开会,回家再跟你说。”之后再打电话就转到了语音信箱。晚上8点24分,吴绮莉在便衣警察的陪同下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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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员在家中搜寻一番后,晚上8点52分离开住所。(香港《苹果日报》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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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吴卓林本人并没有现身,据说当天下午,她的私人脸书主页写了这样一句话:这可能是我做过最愚蠢也最勇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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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消息是警方结束问话,吴绮莉已经返回家中,但并没有接受采访。

很多朋友应该还记得,两年前吴卓林曾经主动报警说妈妈抽烟酗酒、对自己有暴力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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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绮莉周三至学校接女儿下课,突然被两名警员带走。其中警方怀疑吴绮莉疑似因管教问题,用手打吴卓林的手臂。而小龙女日前在大埔医院接受检查,表面并无伤痕,暂时由社会署照顾。同时,警方在搜查吴绮莉的住所时,检获到少量疑似毒品,不过仍有待化验结果出炉。吴绮莉被拘留24小时后,昨(12日)获准保释候查,但仍被警方控告涉嫌虐待儿童、藏毒等三项罪名。
(苹果娱乐)

那时候她这样解释自己主动报警抓自己母亲的理由:为了帮妈妈。

吴卓林说,她不是因为被妈妈打才报警,她是需要找人帮助妈妈,“因为我帮不了她”。

吴卓林称,妈妈每晚喝两瓶酒,有时喝多了便会呕出来,然后再喝,喝醉了便哭,还曾酒后把自己关在洗手间很久不出来,“我很害怕,怕她有事”。

吴卓林称,妈妈酒后会说令她难受的话,但她没有责怪妈妈,而是担心妈妈。她曾劝妈妈戒酒,但妈妈不听,“我帮不了她,看她这样,我很伤心。”吴卓林强调,自己从未生妈妈的气,而是觉得她不能再这样下去。

也正是2015年这一次报警,让吴绮莉和吴卓林的母女关系引发诸多议论。

吴绮莉从警局被保释后受访,自认为和女儿的关系很好,好到9岁还在抱着她上厕所,15岁还在帮她换衣服。因此,她觉得自己很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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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跟她关系一直很好呢?直到今年为止……她在九岁前,每天早上上厕所是我抱着去的,九岁前我能抱得动。她十五岁前,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校服已经(帮她)穿好在身上了,她没醒我就已经开始帮她换衣服。

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很称职的妈妈,但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
(吴绮莉电台节目发言)

这则新闻曾经让我感到有丝丝寒意。

身边每个当妈妈的朋友都会对着育儿时间表,让孩子学会自己拿筷子拿碗,穿衣服穿鞋,自己走路乃至自己乘坐交通工具。合格的父母是要一天天把孩子从自己身体上剥离下来,让孩子长成另一个独立的生命。

而吴绮莉则是不管孩子长到多大都在把她当作婴儿来对待。她还觉得自己是“称职”的妈妈。

吴卓林觉得妈妈精神状态不好于是让警察介入。

其实吴绮莉对待女儿的方式,够得上虐待程度。

2014年11月吴绮莉参加腾讯节目《夜夜谈》,承认过自己打女儿,用皮带抽,打到11、12岁的样子,到现在还会看情况打,如果她觉得有必要就“我跟你拼了”。(那年吴卓林1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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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我跟你拼了”,她是用玩笑方式大笑着说出来的。

打得最厉害是吴卓林四五岁的时候,她喜欢妈妈包包上一个钥匙圈,趁妈妈不在家用剪刀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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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绮莉回家后问怎么回事,女儿试图撒谎掩盖,于是吴绮莉震怒。拿了皮带让四五岁的女儿躺在地上给她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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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脸已经被皮带划黑,她还让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举着辞海罚站三小时,这叫做让她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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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的男嘉宾听说她的棍棒教育之后就插话:“你女儿现在给你打怕了,不然的话会去报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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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成谶,几个月之后,2015年3月,吴卓林第一次报警说妈妈虐待自己。

但吴绮莉懂得女儿为什么报警吗?她反省过自己对女儿的暴力还是反省过自己的亲子关系处理方式?

吴绮莉被保释后脱口而出的是:“女儿没藏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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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了记者会承诺做更好的母亲,但另一方面却又在采访里说,自己很“委屈”。女儿说要救她,在吴绮莉眼里是个恐怖行为,令人害怕,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女儿亲手把自己送进警局,「就是她所谓的“救我”」。

虽然这件事让我在警察局呆了这么久,还惹上官司,但是是我令我女儿这么害怕,要找人来……就是她所谓的“救我”,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件事其实令我很委屈。
(吴绮莉电台节目发言)

这爱的报警得不到吴绮莉的理解。

最后还是吴卓林主动出面挽回母女关系。

吴卓林选择原谅妈妈,还主动手画了一封道歉信来破这个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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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明报周刊》报道,社工将吴卓林的道歉信交给吴绮莉,像是随手从笔记本撕下来似的,上面用铅笔画了一个狗头,貌似咬着牙流泪,旁边写着:“I just want you to learn to be truly happy(我只希望你真正快乐)”再附一句:“I'm sorry(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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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绮莉这个母亲,从动机上就难讲合格。

她和成龙婚外情后,成龙夫妇变成联合阵营,这夫妻关系里并无吴绮莉的容身之处。

于是她大着肚子接受郑裕玲采访,告诉全世界:我这孩子是成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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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很大,说自己是为了母爱而生孩子:「我不会后悔,因为我知做母亲伟大,谁伤害我BB,我都同他搏命!」

又说自己也是单亲家庭长大,所以觉得可以当单亲妈妈:「我自己都在单身家庭长大,我可以照顾到BB。我一直对这件事用平常心,不觉 得大件事,我的朋友都好支持我!以前我不用同父母负责任,但现在有下一代,没以前那么任性啦!」

曾经做出勇敢的单亲妈妈姿态,到了吴卓林报警后,她回首往事,说自己生下女儿是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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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是什么意思呢?

当年负气非要给成龙夫妻难堪,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打他们的脸?

可是孩子算什么?是你任性的赌注吗?

怀孕时吴绮莉说:「我不想BB女生出来好似小丑一样给人研究…」

但事实上是,女儿生出来之后,主动曝光女儿,引发话题的,是吴绮莉本人。

主动曝光女儿照片,理由是省得别人偷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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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吴绮莉直接和女儿一同上封面,标题是「小龙女11岁了」。

为什么妈妈还认可这个“小龙女”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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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画展带女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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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说吴卓林透出“超越同龄人的成熟”;同时都认为,这场画展是吴绮莉要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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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报警事件之后,吴绮莉一边表态要反省,一边说女儿报警令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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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什么都没有改变。

因为母女和解,2015年那次事件,警方无条件销案。

然而吴绮莉却不再有反思态度,她屡次要求校方道歉,因为不满校方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报警,认为是老师怂恿吴卓林,分化母女关系。校方解释说是吴卓林自己的意愿,但吴绮莉并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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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的沟通没有进展,校方觉得教育理念和吴绮莉不一致,劝吴卓林转校。(来源:@HKCHANNEL)

2015年7月,自己的电台节目缺少嘉宾,于是临时把女儿推上去当采访嘉宾。当时吴卓林没有准备,表示“并不知道有媒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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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2016年2月,又爆出吴卓林在instagram分享照片,写「My Mother is a wonder influence.(我妈是个有奇妙影响力的人)」。照片中吴绮莉把烟塞到女儿嘴里,让网友觉得很吃惊。之后吴绮莉表示只是闹着玩的,没想到引起这么大风波。她表示“又上了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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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4月,吴绮莉带女儿做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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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也有不少人质疑这是在消费女儿,用往事博眼球,她的回应是媒体已经拍我们母女拍了16年了,拍得很丑很不堪,为什么我不能光明正大站在镜头下来面对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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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绮莉眼中的吴卓林,还是个小孩吧,她发微博说:每个妈妈心里孩子都是永远不会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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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吴绮莉你错了,真正的妈妈知道孩子会长大,乐见孩子长大。

王菲的为母之道这些年为媒体所津津乐道,但她在接受Vogue访问时简短回答育儿观如下:「我对孩子的这种保护欲及担忧只存在于她们的婴幼儿时期,过了这个阶段就把她们当作独立个体去相处和交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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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人是好父母?

答案有很多,至少应该是成熟独立的成年人,不会把孩子当做自己的目的和工具,知道如何孕育并尊重另一个生命。

而吴绮莉本人的童年就没有被这样抚育过。她可能至今都不了解其中真意。

之前她参加的节目的主创曾经写过一篇关于她成长故事的文章,叫《曾被万人虐的吴绮莉,没有人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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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篇文章中,详细描述了吴绮莉的成长环境:

父母的结合并不是因为爱情,俩人在她1岁的时候就离婚了。因为跟父亲长得像,母亲的朋友会说“离了婚,生了个孩子长得跟前夫一样,真惨”。

更关键的是她的母亲性格古怪,用难听的话骂她、不让她结婚,把扭曲的观念灌输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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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她生下了吴卓林之后,曾经带着女儿去上海生活,也是因为她妈妈说可以养她们母女。但花光了自己的积蓄,开始向母亲要钱的时候,吴绮莉受尽了羞辱:

“到最后,我把自己的钱花光了。妈妈每个月给生活费给我,可是你知道怎么给我的吗?每次问我妈拿钱的时候,她把人民币扔在地上,叫我跪着一张张捡起来,女儿就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那我没办法,我只能捡,因为我要付很多小孩子的费用。我家里地上都是大理石,真的是让我从厅里跪到房间。我那几年的日子就是这么过的。”

到后来不得不回香港,也是因为和母亲实在过不下去。在这篇文章的描述中,甚至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离开上海以前最后半年,你知道我怎么过的吗?我把房门锁上之后,还要放一把椅子顶着,椅子上面再堆一堆东西,我怕妈妈半夜会跑进来。她在家里常常会发脾气,拿菜刀逼着我去找孩子她爹。气急的时候她挥刀乱砍,把厨房的桌子都剁烂了,我抱着女儿缩在角落发抖……”后来,她把家里所有的刀具都扔了。

种种细节让人难以想象,在吴绮莉母亲精神不正常阴影下生活的,除了吴绮莉,还有吴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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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比终生没有长大的吴绮莉,吴卓林虽然还未满18岁,在这段关系里则常常有更成熟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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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体罚自己、情绪不稳,母女关系太亲密没有个人空间时,她知道报警让社会干预。

妈妈在媒体面前流露出脆弱,她主动修复母女关系。这时候是孩子在原谅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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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给妈妈买礼物,是象征幸福的四叶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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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年前的报警事件之后,香港周刊曾经专访过吴卓林。那时候她说了很多关于父亲和母亲的话,能够看出来她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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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父亲她其实没有想法了,因为从未接触过:

她说:「 He is my biological father(他是我血缘上的父親),他是我爸爸,不过在我 raising(成长)过程, He is not my dad(他不是我父亲)。我觉得有时不一定要 blood parents(亲生父母)才可以做到真的父母,很多时候养你那个比较重要。」

而对于外界盛传的成龙与吴卓林相认的消息,她也表示妈妈没有阻碍自己,是自己觉得无所谓:

外传成龙想与卓林相认及见面,却遭吴绮莉阻止。卓林则說:「我要为妈咪平反,妈咪好 respect(尊重)我意见。他说我想见的话就可以见。我不知道这个传言(成龙想与吴卓林相认)是不是真的,我都没有听到过。我无所谓想不想见,最搞笑的是这一刻我对这个话题都已经没什么感觉。」

而之前的报警,她说自己有反省,但不后悔。手段不对,但是出发点是好的。看看她对于亲子关系的目标何其成熟:妈妈需要放松,我需要讲内心的想法。

谈到早前报警一事,「我有 reflection(反省),不过没有 regret(后悔),我承认有疏忽,手法太 hash(糟糕),是我做的,我要负责。不过最终对于我同妈妈来说,是一个 good start(好的开始),因为大家都要改变一点,她要自己放松点;我就要多点把內心想法讲出來。大家真的要多沟通。」

时间过去两年,她的状态一直都很稳定,心态很独立。

去年11月出席活动,被问到成龙把一半家产分给房祖名什么感受,她说:「没有也无所谓,自己努力做好自己,我跟妈妈互相照顾就行,靠自己。」

问会不会想爸爸,她说:「小时候会,但是出生是事实,没有必要抓紧不放,不开心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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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17岁生日愿望是想让大家开心,学习让母女俩人关系更好。计划两年后去国外读书,感兴趣的是“哲学和心理学”,还想打工吸收人生经验,但妈妈想她专心读书。

但是母亲失控的人生应该对她的家庭、婚姻观念造成些许影响,对恋爱似乎既不期待也不信任。

问到婚恋状况的时候,吴卓林说:“先读书,拍拖也未必结婚,好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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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卓林还曾经表示,因为在单亲家庭长大,很难相信别人:「我对任何人都无信心,at the end of the day(最终)都得是自己帮到自己,不可以依靠另一个人去生存。」

对任何人都无信心,应该也包括对她爱得深又罚得严的母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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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卓林,这个名字至今无法让人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人人都叫她小龙女。成龙不肯认回的女儿,一提到她,永远是“成龙会搭理她吗”“成龙给她钱吗”这些话题。

妈妈生下她,不是因为爱腹中生命,而是“任性”。

亲生父亲始终当她是空气。

甚至连她的名字,也是赌气的结果:吴卓林,姓吴的会比姓林(林凤娇)的强。

这噩梦般的命运中,吴卓林不得不提前成熟,去包容自己任性的妈妈,去开解自己不要想糟糕的身世,用冷漠的逻辑面对媒体。

某种意义上讲,是缺爱的母亲在一路向她的孩子索取,这样的亲子关系多半会吞噬掉孩子独立的人格。

万幸的是,吴卓林非但成熟起来,还懂得在妈妈过界时抽身,寻求警察的帮助。

那一场私生子八卦给娱乐新闻留下十几年谈资,但很少有人记得,吴卓林是最无辜的,她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降生,然后背负着各种标签和妈妈的情绪。

这17年的故事,足够拍一部关于母子关系的心理电影。

吴卓林把自己这次报警概括为“最蠢最勇敢”。想告诉她:你不蠢,你很勇敢又可爱,多希望你能坚持这样的决断,选择属于自己的人生。

每次看到早熟的吴卓林,总是为她难过,不负责任的大人们做过的事情,与她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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