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妻子跟富商跑了,我入伍磨炼自己,立功退伍时在车站看见她

程哥讲堂
2025-06-16 18:26·广东·优质历史领域创作者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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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远,你还记得我吗?"
火车站的嘈杂声中,这个声音如雷击般让我浑身僵硬。
我缓缓转身,看到了那张五年来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脸。
"梁...梁丽娟?"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穿着朴素的衣服,神情憔悴,与当年光鲜亮丽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我有话想对你说。"她的声音很小,似乎带着愧疚。

01
1997年的春天,我在县城的建材市场干活。
那时候我刚满二十岁,推着小推车在街上穿梭。
转过街角的时候,我差点撞到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姑娘。
"对不起,对不起!"我赶紧停下车子道歉。
姑娘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眼睛很大很亮。
"没关系的。"她轻声说道,声音像山泉水一样清澈。
"我叫张明远。"我紧张地说道。
"我叫梁丽娟。"她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
从那天起,我总是找借口路过纺织厂。
直到有一天,她主动跟我打招呼。
"张明远,你每天都从这里过吗?"梁丽娟问我。
"嗯,送货的路上。"我尴尬地挠了挠头。
"要不我送你回家吧?"我鼓起勇气提议道。
她想了想,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从那以后,送梁丽娟回家成了我每天最期待的事情。
我们渐渐熟悉起来,她会跟我分享厂里的趣事。
有时候她还会从家里拿出一些小点心给我吃。
那年夏天,县里的老李结婚,请了我们这些年轻人去喝喜酒。
婚礼现场很热闹,我特意买了一件白色的衬衫。
梁丽娟穿着一条淡黄色的连衣裙,看起来特别清纯。
"你今天很帅。"她偷偷对我说道。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你也很漂亮。"
酒席散了以后,我推着自行车,梁丽娟坐在后座上。
"明远,你说我们以后会怎么样?"她突然问道。
我停下车子,转身看着她:"你想怎么样?"
"我想和你一直这样下去。"她的声音很轻。
我鼓起勇气握住了她的手:"丽娟,做我女朋友好吗?"
她点了点头,脸红得像夕阳。
整个夏天,我们形影不离。
我用攒了半年的钱给她买了一条银手镯。
"太贵了,我不能要。"梁丽娟推辞道。
"不贵不贵,你戴上我看看。"我坚持要给她戴上。
秋天的时候,我们决定结婚。
婚礼办得很简单,就在村里的小饭店摆了几桌。
梁丽娟穿着红色的婚纱,美得像仙女一样。
"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握着她的手说道。
婚后我们住在县城租的一间小房子里。
梁丽娟很会持家,把小房子布置得井井有条。
那段时间,虽然生活清苦,但我们过得很幸福。
每天早上我去建材市场干活,她去纺织厂上班。
晚上回家一起吃饭、看电视、聊天。
"明远,我们什么时候能在县城买套房子?"梁丽娟有时候会这样问我。
"很快的,我会努力赚钱,给你买个大房子。"我信心满满地回答。
1997年冬天,县里来了一个投资商。
他要在我们县开办服装加工厂,需要大量的工人。
纺织厂的工人们都很兴奋,因为新厂的工资比现在高很多。
梁丽娟也报了名,参加了面试。
几天后,她兴奋地回家告诉我:"明远,我被选上了!"
"真的吗?太好了!"我也替她高兴。
"而且,他们还要我当车间主任呢!"她激动得蹦了起来。
"我就说我老婆有本事!"我把她抱起来转了个圈。
新工厂的老板叫韦瑞昌,是个南方人,四十多岁的样子。
他开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穿着笔挺的西装,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
02
新工厂开业后,梁丽娟的工作变得很忙。
她每天都要很晚才回家,有时候甚至要加班到九点多。
"厂里的事情太多了,韦总对质量要求很严格。"她解释道。
"那你不要太累了,身体要紧。"我心疼地说道。
渐渐地,我发现梁丽娟有了一些变化。
她开始注重打扮,买了很多以前舍不得买的化妆品。
"这支口红多少钱?"我好奇地问道。
"不贵,就八十块。"她随口回答道。
八十块!我一天的工钱才三十块!
"这也太贵了吧?"我有些心疼地说道。
"现在我工资高了,买点好东西怎么了?"她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她还买了很多新衣服,都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款式。
"这件外套真好看,在哪买的?"我夸奖道。
"韦总从南方带回来的,说是最新的流行款式。"她很得意地说道。
我心里一沉:"老板给你买衣服?"
"不是买,是公司的福利,车间主任都有。"她解释道。
除了这些,梁丽娟对我的态度也在发生变化。
以前她总是很温柔,现在却经常对我发脾气。
"明远,你怎么身上又是汗味?"她皱着眉头说道。
"我刚干完活回来,还没来得及洗澡。"我解释道。
"你就不能注意点形象吗?"她嫌弃地说道。
我默默地去卫生间洗澡,心里很委屈。
她还开始嫌弃家里的条件。
"这房子太小了,连个像样的客厅都没有。"她抱怨道。
"等我多赚点钱,我们就换大房子。"我安慰她。
"你什么时候才能多赚点钱?干搬运工能有什么出息?"她语气很冲。
有一天晚上,我等她到十一点才回家。
"怎么这么晚?"我担心地问道。
"韦总请车间主任们吃饭,讨论下个月的生产计划。"她随口说道。
"这么晚还讨论工作?"我有些怀疑。
"怎么,你不相信我?"她反过来质问我。
我摇了摇头,不想和她争吵。
第二天,我决定去工厂看看。
我买了点水果,说是给梁丽娟送去。
到了工厂门口,保安拦住了我。
"梁主任不在,跟韦总出去谈业务了。"保安说道。
我心里一阵疑惑,现在才下午三点,她怎么会不在厂里?
我在工厂门口等了两个小时,直到下午五点多才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开过来。
车子停下,梁丽娟从车上下来,韦瑞昌也跟着下了车。
他们站在一起说话,韦瑞昌还时不时地碰一下她的胳膊。
我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梁丽娟看到我,脸色变了变。
"明远,你怎么来了?"她走过来问道。
"我给你送点水果。"我举起手中的袋子。
韦瑞昌走了过来:"这位是?"

"这是我爱人。"梁丽娟介绍道,但语气有些不自然。
"哦,明远兄弟啊,久仰久仰!"韦瑞昌伸出手和我握手。
"韦总您好。"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明远兄弟做什么工作?"韦瑞昌客气地问道。
"在建材市场干活。"我老实地回答。
"哦,体力活啊,挺好的,能锻炼身体。"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
回家的路上,我和梁丽娟都没有说话。
到了家门口,我忍不住问道:"你们今天去哪里谈业务了?"
"去市里的布料厂,有什么问题吗?"她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为什么要你一个人去?"我继续问道。
"因为我是车间主任,当然要我去!"她提高了音量。
那天晚上,我们冷战了。
从那以后,梁丽娟经常和韦瑞昌单独外出。
有时候是去谈业务,有时候是去参加什么会议。
她总是有各种理由,我也不好多问。
但我明显感觉到,她离我越来越远了。
有一天,我在街上碰到了纺织厂的老同事。
"明远,听说你老婆在新厂当主任,挺能干的啊!"老同事说道。
"是啊,她工作能力强。"我勉强笑了笑。
"不过你要小心点,那个韦老板名声不太好。"老同事压低声音说道。
"什么意思?"我心里一紧。
"听说他在南方就经常搞不正当关系,你懂的。"老同事意味深长地说道。
那天晚上,我决定和梁丽娟摊牌。
"丽娟,我们谈谈吧。"我认真地说道。
"谈什么?"她正在卸妆,头都没回。
"关于你和韦瑞昌的事情。"我直接说道。
她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继续卸妆:"有什么好谈的?"
"别人说他人品不好,你要小心点。"我提醒道。
"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她转过身来,脸色很难看。
"我是关心你。"我解释道。
"关心我?你除了会怀疑我,还会什么?"她生气地说道。我解释道。
"关心我?你除了会怀疑我,还会什么?"她生气地说道。
我被她的话噎住了。
"丽娟,我们不要吵了,好吗?"我试图缓解气氛。
"是你在无理取闹,不是我!"她大声说道。
那一刻,我看着她,感觉像是面对一个陌生人。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柔善良的梁丽娟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么陌生?
我们的关系继续恶化着。
她回家越来越晚,有时候甚至不回家过夜。
"昨天你去哪了?"我问道。
"在厂里值夜班,有什么问题吗?"她冷冷地回答。
但我去厂里打听过,根本没有夜班这回事。
我开始跟踪她,想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
有一天下午,我偷偷跟在她后面。
她和韦瑞昌一起进了县里最好的酒店。
我在外面等了三个小时,他们才出来。
梁丽娟整理着头发,韦瑞昌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她笑得很开心。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碎了。
03
那天晚上,我坐在家里等梁丽娟回来。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秒都像是在我心上刻刀子。
十一点多,她终于推门进来了。
"你还没睡?"她看到我坐在客厅里,有些意外。
"我在等你。"我平静地说道。
她换了鞋,准备往卧室走。
"丽娟,我们谈谈吧。"我叫住了她。
"这么晚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她头都没回。
"就现在,我有话要问你。"我站起身来,声音有些颤抖。
她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什么事?"
"你今天下午和韦瑞昌在酒店里做什么?"我直接问道。
她的脸色瞬间变了:"你跟踪我?"
"我只想知道真相。"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真相?你想知道什么真相?"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质问道。
"工作关系,你以为是什么关系?"她反驳道。
"工作关系需要去酒店?需要那么亲密?"我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冷笑了一声。
"张明远,你真的让我失望。"她摇着头说道。
"失望?我哪里让你失望了?"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什么?"她上下打量着我。
"我怎么了?"我低头看了看自己。
"你看看你的手,全是茧子,指甲缝里都是泥。"她嫌弃地说道。
"这是干活留下的,有什么问题吗?"我不理解她的话。
"再看看你穿的衣服,洗得都发白了,破了也舍不得扔。"她继续数落道。
"那又怎么样?我这是为了省钱,为了我们的将来。"我辩解道。
"将来?"她笑得很苦涩,"张明远,你知道韦总给我开多少工资吗?"
我摇了摇头。
"八百块!一个月八百块!"她激动地说道。
"那很好啊,比以前多了不少。"我说道。
"而你呢?你一个月能赚多少?"她继续问道。
"两百多,快三百了。"我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
"听到了吗?我一个人赚的比你多两倍还多!"她大声说道。
我被她的话震住了。
"丽娟,钱不是最重要的......"我试图说些什么。
"不重要?那什么重要?"她打断了我。
"感情啊,我们的感情最重要。"我真诚地说道。
"感情能当饭吃吗?感情能让我住大房子吗?"她冷冷地问道。
"可是我们以前不是过得很好吗?"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变得这么现实。
"以前?"她冷笑道,"你觉得挤在这个破房子里很好?"
"房子是小了点,但我们会努力换大的。"我说道。
"努力?你努力了这么久,有什么结果?"她质问道。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张明远,我告诉你,我受够了这种穷日子!"她终于爆发了。
"那你想怎么样?"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想过好日子,真正的好日子!"她的眼中闪着光芒。
"跟我在一起,你就不能过好日子吗?"我问道。
她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不能。"
这两个字像雷劈一样击中了我。
"为什么?"我的声音很小,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因为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她残酷地说道。
"那韦瑞昌能给你?"我痛苦地问道。
"至少比你能给的多得多。"她毫不犹豫地说道。
我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丽娟,你变了,你不是以前那个丽娟了。"我绝望地说道。
"是我变了,还是我终于认清了现实?"她反问道。
"现实?什么现实?"我不明白。
"现实就是,没有钱什么都不是!"她大声说道。
我们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绝望的味道。
"所以,你选择了他?"我最后问了一句。
她沉默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
那一刻,我觉得心脏停止了跳动。
"我明天就搬走。"她转身往卧室走。
"等等!"我叫住了她。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
"手镯还给我。"我指着她手腕上的银镯子说道。
她愣了一下,然后默默地取下手镯放在茶几上。
"张明远,对不起。"她说完就进了卧室。
我捡起茶几上的银镯子,坐在沙发上一夜没睡。
第二天早上,我去建材市场干活。
中午回家的时候,发现梁丽娟已经搬走了。
衣柜里空空的,梳妆台上什么都没有。
只在茶几上留下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明远,对不起,我要追求我想要的生活。
我拿着纸条,坐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感觉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
那天下午,我去找了几个朋友喝酒。
"明远,想开点,天涯何处无芳草。"朋友们安慰我。
"是啊,这种女人不要也罢。"另一个朋友说道。
但我心里清楚,我放不下她。
我在县城里到处打听她的消息。
有人说看到她和韦瑞昌一起出入高级酒店。
有人说韦瑞昌给她买了很多名牌衣服。
还有人说他们准备离开县城,去南方发展。
每一个消息都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
朋友们看我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劝我出去散散心。
"明远,要不你去当兵吧?"老李建议道。
"当兵?"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选择。
"是啊,当兵能锻炼人,还能忘记烦恼。"老李说道。
我想了想,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在这个伤心的地方,我确实待不下去了。
1998年春天,我报名参军了。
体检、政审都很顺利,我被分配到西藏的边防部队。
临走的时候,父母都哭了。
"明远,到了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母亲拉着我的手说道。
"妈,您放心,儿子会好好的。"我安慰着母亲。
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吧,男人就应该到外面闯闯。"
我背着行李,踏上了去西藏的火车。
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张明远,忘了她吧,开始新的生活。
但我知道,忘记一个人,谈何容易。
04
火车在轨道上颠簸了三天三夜,终于到了拉萨。
一下火车,高原的稀薄空气就让我头晕目眩。
"新兵们,快点集合!"一个班长模样的人在喊。
我和其他几个新兵排成一列,被带到了军营。
军营坐落在山脚下,四周都是连绵的雪山。
这里的海拔有四千多米,空气稀薄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边防战士了!"连长对我们说道。
我被分配到了三班,班长叫郑海涛,是个老兵。
"张明远是吧?"郑班长看着我说道。
"是的,班长。"我立正回答。
"看你眼神有些忧郁,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他关心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不想提起那些伤心事。
"在这里,过去的事情都要忘掉,专心当好兵。"郑班长拍了拍我的肩膀。
刚到西藏的第一个月,我过得很艰难。
高原反应让我经常头疼,晚上睡不好觉。
训练的时候,别人跑五公里,我跑两公里就喘得不行了。
"坚持住,适应了就好了。"郑班长鼓励我。
除了身体上的不适,我还要适应这里的生活。
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十点熄灯。
每天的训练安排得满满当当,根本没时间胡思乱想。
渐渐地,我发现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至少在训练的时候,我不会想起梁丽娟。
郑班长是个很好的人,经常照顾我们这些新兵。
"明远,吃饭了。"他总是提醒我按时吃饭。
西藏的饭菜和家乡的很不一样,但我慢慢也习惯了。
晚上的时候,郑班长会跟我们聊天。
"你们都是从全国各地来的,要互相照顾。"他说道。
"班长,您在这里待了多久了?"我好奇地问。
"七年了,眼看就要退伍了。"郑班长有些感慨地说道。
"您不想家吗?"另一个新兵问道。
"想,当然想。"郑班长点了点头,"但这里也是家。"
我不太理解他的话,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明白了。
这里的战友情很珍贵,大家相互依靠,相互鼓励。
三个月后,我基本适应了高原生活。
体能训练也跟上了大家的节奏,不再拖后腿。
"明远,你进步很快。"郑班长夸奖我。
"谢谢班长的照顾。"我感激地说道。
"这不是照顾,这是战友之间应该做的。"他认真地说道。
1998年夏天,当地发生了泥石流。
山洪冲毁了藏族村民的房屋,很多人被困在废墟里。
连队接到命令,立即赶赴现场救援。
我们带着工具和医疗用品,徒步走了十几公里山路。
到达现场时,眼前的景象让人震惊。
整个村子被泥石流冲得面目全非,到处都是哭声。
"快,救人要紧!"连长下达命令。
我们立即投入到救援工作中。
用铁锹挖,用手刨,不敢有一刻停歇。
"这里有人!"我突然听到废墟下传来微弱的声音。
"快来人帮忙!"我大声喊道。
郑班长和几个战友立即跑过来,大家一起挖掘。
半个小时后,我们挖出了一个藏族老人。
老人已经昏迷了,但还有微弱的呼吸。
"还有人吗?还有人在里面吗?"我用生硬的藏语问老人。
老人艰难地指了指旁边的废墟。
我们继续挖掘,又救出了老人的儿子和儿媳妇。
一家三口都获救了,虽然受了伤,但没有生命危险。
看着他们一家人相拥而泣,我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1999年,我在边境巡逻中发现了偷渡分子。
那天,我和战友们在边境线上例行巡逻。
突然,我发现远处有几个可疑的身影。
"班长,那边有情况。"我指着远处说道。
郑班长拿起望远镜仔细观察:"确实有问题,我们过去看看。"
我们小心翼翼地接近那些人,发现他们正在试图偷越边境。
"站住!不许动!"郑班长大喊一声。
那些人听到喊声,立即四散逃跑。
我追上了其中一个,经过一番搏斗,成功将他制服。
其他战友也分别抓获了另外几个偷渡分子。
这次行动很成功,我因此荣立了三等功。
"张明远同志,你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什么叫忠诚!"指导员在表彰大会上说道。
那一刻,我内心充满了自豪感。
2000年,我又参与了帮助当地牧民修建水渠的工程。
高原上水源珍贵,牧民们的牲畜经常因为缺水而死亡。
连队决定帮助他们修建一条引水渠,解决用水问题。
这个工程很艰难,需要在山上挖渠道,还要架设水管。
"这活儿不好干,山上的石头比铁还硬。"一个战友抱怨道。
"再难也要干,这是为了老乡们。"我坚定地说道。
我们每天天不亮就上山,天黑才下来。
手上磨出了血泡,肩膀压出了红印,但没有人叫苦。
经过两个月的努力,水渠终于修好了。
当清澈的水从水管里流出来时,牧民们高兴得跳起舞来。
"谢谢解放军!谢谢解放军!"一个藏族大妈拉着我的手说道。
虽然语言不通,但我能感受到她的真诚感谢。
那年年底,我被评为优秀士兵。

"张明远同志在各项工作中表现突出,特此表彰。"连长宣读表彰决定。
我站在台上,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2001年春天,我收到了家里的来信。
母亲在信中告诉我,父亲病重,希望我能回家看看。
我立即向连长请假,连长很快批准了。
"家里有事就赶紧回去,部队的事情不用担心。"连长说道。
我连夜赶火车回到了家乡。
看到父亲躺在床上,瘦得只剩皮包骨头,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明远,你回来了。"父亲艰难地睁开眼睛。
"爸,您怎么样?"我握着他的手问道。
"没事,就是老毛病又犯了。"父亲勉强笑了笑。
"爸,您要好好养病,我会照顾您的。"我安慰他。
父亲摇了摇头:"你还要回部队,不能耽误了前程。"
我在家陪了父亲一个星期,他的病情稍有好转。
临走的时候,父亲拉着我的手说话。
"明远,这几年你变了很多,成熟了。"父亲欣慰地说道。
"爸,这都是部队锻炼的结果。"我说道。
"做人要有担当,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坚强面对。"父亲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记住了,爸。"我点了点头。
"还有,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要往前看。"父亲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知道他说的是梁丽娟的事情。
"我明白,爸。"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回到部队后,我更加努力地工作和训练。
2002年,我的服役期即将结束。
"明远,考虑留队吗?"郑班长问我。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我想回家照顾父母。"
"也好,你已经是个合格的军人了。"郑班长拍了拍我的肩膀。
退伍的时候,战友们都来送我。
"明远,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联系。"大家依依不舍地说道。
"一定,我们永远都是战友。"我红着眼睛说道。
离开西藏的那天,我回头看了看那座熟悉的军营。
在那里,我从一个痛苦迷茫的青年,成长为一个坚强的男人。
2002年秋天,我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车厢里很拥挤,但我心情很好。
五年的军旅生涯,让我获得了很多荣誉,更重要的是获得了心灵的成长。
我相信,无论以后遇到什么困难,我都能够坚强面对。
火车到达县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我背着行李走出火车站,准备坐车回家。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张明远,你还记得我吗?"
我缓缓转身,看到了那张二十五年来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脸。
梁丽娟看着我,眼中满含复杂的情绪:"张明远,你还恨我吗?"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二十五年的时间,足够让仇恨变成麻木,但看到她的那一刻,所有的情绪又重新涌了上来。
"丽娟,这五年你过得怎么样?"我试探性地问道。
"不好,一点都不好。"她苦笑着摇头。
"韦瑞昌对你好吗?"我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张明远,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梁丽娟深吸了一口气,从包里掏出一个泛黄的信封:"这里面有当年的真相。"
我接过信封,犹豫了一下才打开。当我看到里面的内容时,手中的信封差点掉在地上。
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中的东西,整个人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