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邻居家的电器全烧坏了。老张在我家门口又捶又打,说我装高压电害他家。

我靠在门框上轻笑:电压高怎么了?又不是我让你偷我家的电。老张气得浑身发抖,但说不出话来。

这件事要从我搬进和谐花园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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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去年七月,我终于在和谐花园小区买了套二手房。说起这个小区,在本市也算得上高档住宅区。虽然月供很重,但想到终于能有个属于自己的家,那点压力也就不算什么了。

搬家那天,对门老张家特意送来一盘热腾腾的饺子。五十多岁的老张戴着老花镜,笑眯眯地帮我搬箱子:“年轻人有出息,这么快就买房了。”他媳妇王姐也是一脸热情:“晚上到我家吃饭,欢迎新邻居。”

当晚的接风饭很是丰盛。王姐炒了一大桌菜,老张还开了瓶茅台。酒过三巡,老张拍着我的肩膀说:“小李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一个人在外打拼,突然感受到了久违的家的温暖。

可日子过得再好也会露出破绽。一个月后的周末,我发现小区楼道里堆满了纸箱、旧家具。这些杂物几乎占据了整个公共空间,走路都得侧着身子。

物业贴了好几次清理通知,但那些杂物纹丝不动。一打听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老张家的。他们嫌家里太挤,就把闲置的物品都堆在了走廊里。

我本着和气生财的态度,找了个周末上门商量。敲开门,老张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老张叔,楼道里的东西能不能收一收?影响大家出入了。”

老张瞥了我一眼,继续盯着电视:“那些东西又不占你的地方,你操什么心?”

“这是公共区域,大家都要用的。”

“公共区域?”老张突然坐直了身子,眼神锐利地盯着我,“我在这住了十年,还轮不到你一个新来的指手画脚。不爱看就搬走!”

王姐从厨房探出头来:“就是,我们这些东西碍着你什么事了?年轻人,懂点规矩。”

我愣在那里,不敢相信一个月前那对热情的邻居会是这副嘴脸。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老张的冷笑:“这年头的年轻人,就是不懂人情世故。”

回到家,我望着墙上那幅老张送的“和气生财”书法,苦笑着摇了摇头。那天晚上,我把这幅字取了下来,小心折好,放进了储物柜最深处。

新房还是那个新房,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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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那是个闷热的早晨。电梯门一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角落里躺着一坨新鲜的狗屎,正往外渗着黄水。我捂住鼻子后退一步,看着那摊污物,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栋楼的保洁阿姨总是请病假。

掏出手机拍了照片,发到业主群里:“请各位文明养狗,保持公共环境卫生。”消息发出去不到一分钟,老张家的大白狗“旺财”又在楼道里撒了一泡尿。老张站在旁边,悠哉地摆弄着手机,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我找到物业反映情况。物业经理支支吾吾:“这个嘛,老张家在这住了十年了,他家的狗一直这样。要不您多担待点?”

“担待?”我冷笑一声,“这是法治社会,不是谁住得久谁就有理。”

第二天一早,我家门口出现了一坨人类的排泄物。走廊里弥漫着让人窒息的臭气。透过猫眼,我看见老张媳妇正蹲在门口拍照,笑得像个得逞的孩子。

我没声张,默默清理干净,然后装了个监控摄像头。晚上回家,发现门把手上抹满了不明黄色液体。调出监控一看,是老张牵着狗经过时,故意把狗尿抹在我家门上。

这场战争,算是正式开始了。

我买了几个变质的臭鸡蛋,半夜砸在他家防盗门上。第二天,他们在我的车位上倒了一车生活垃圾。我找来朋友把垃圾全部倒回他家门前,还在走廊中间焊了道铁栅栏。

双方的较量越发升级。他们半夜三点放高分贝广场舞,我就在清晨五点开重金属摇滚。他们往我家门缝塞腐烂的鱼,我就在他家门前喷催泪喷雾。

物业经理打来电话劝架:“李先生,您是年轻人,何必跟老人家一般见识?”

“我年轻怎么了?”我反问道,“这就是你们惯出来的恶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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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八月的电费账单让我差点摔了手机——4826元。

我反复核对着账单,不敢相信这个数字。一个人住,每天在公司加班,就算天天开空调也不至于用这么多电。我把前几个月的电费翻出来对比,发现用电量从六月开始就在不断攀升。

这天下班回家,正好遇见老张媳妇在楼道里和人聊天。“家里又买了个新冰箱,双开门的,制冰功能可好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炫耀,“上个月还换了个新空调,一个房间一台,睡觉都是18度。”

我站在门口掏钥匙的手顿了一下。记得去年他们还因为电费太高,整个夏天都舍不得开空调。怎么突然这么阔气了?

第二天,我请了电工朋友老刘来检查线路。老刘拿着仪器在配电箱前忙活了半天,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过来看看。”他指着电表上方一根不起眼的电线,“这条线不对劲,它通向隔壁去了。”

我凑近一看,果然发现那根线从电表箱穿过墙体,直接连到了老张家。电线接口处积了厚厚的灰尘,显然已经很久了。

“这是专业人士的手法。”老刘说,“看这接线方式,外行人做不来。”

我立刻明白了一切。前几个月的电费暴涨,老张家突然添置的各种电器,还有他们肆无忌惮开着的空调。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在偷我的电。

我敲开老张家的门。“张叔,咱们来算算电费的账。”我把照片摆在茶几上,指着那根电线,“这是怎么回事?”

老张扫了眼照片,脸色不变:“什么电线?我怎么不知道?”

“现在装监控的人可真多。”我冷笑着掏出手机,“要不要看看上个月你半夜在配电箱前鬼鬼祟祟的视频?”

“你血口喷人!”老张拍案而起,“我住这么多年,用得着偷你的电?你拿着两张照片就想诬陷我?”

他媳妇也跟着嚷嚷起来:“就是,我们家电费一直都自己交,哪像有些人,住个二手房还端起架子来了。”

看着他们理直气壮的样子,我突然笑了。在这个小区,住得久就有理,说得都对。但这一次,我不会再忍气吞声。

我转身离开时,听见老张在身后喊:“年轻人,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我没有回头。既然他们选择了偷电,就该想到总有曝光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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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回到家,我坐在电脑前整理思绪。报警是最直接的办法,但证据不够充分,顶多让他们赔点电费。这样的邻居,必须给他们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我打开搜索引擎,输入“三相电”。电工证上的专业知识重新浮现在脑海。单相220V是普通家用电压,而三相380V用于工业设备。如果有人偷接这种高压电,普通家电会瞬间报废。

想到这里,我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拿起手机,我拨通了供电局的电话。

“您好,我想申请安装三相电。”

“三相电?”接线员的声音充满疑惑,“一般都是工厂才用得到,您家用不着这么大的电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