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李可染想拜齐白石为师,齐老随意翻看着李可染带来的画,没曾想,刚翻几下,他竟然突然起身:“拿笔来!”随后便在一幅名叫《牧牛图》上提了11个字,多年后,这幅画竟然被卖了7751万!
“齐老先生,这位是从江南来的李可染,平素最崇拜您,您看能不能给个机会指点一二?”
李可染站在徐悲鸿身侧,朝齐白石弯下了腰,四周高朋满座,纷纷侧目注意着这边的情况。
齐白石已经年过八十了,这些年来拜访他想要求师的青年人若如牛马,可他却一个也看不上:倒也不是看不上,实在是一张嘴就说要拜师的人他见的太多,当真已经麻木了。
虽然这人是好友徐悲鸿介绍来的,齐白石还是提不起兴趣,只露出了一个微笑算是无声的拒绝。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第二年春天,这李可染竟为了拜师,追到了他的家里,腋下还夹了一卷画作,粗略估计得有个二十来张。
当时的齐老先生正躺在摇椅上晒太阳,忽然有阴影笼罩在他面前。齐白石一睁眼,就见一副山水画卷在他面前摊开,画的着实不错。
刚欣赏了一半,另一张画作就递到了他手边,竟是比上一张还要惊艳三分。齐白石看一张,手边就会递上一张新的,不知不觉中,这位八十岁的老人就坐起了身,眼睛中闪着明亮的光彩。
“好!这才是大写意嘛!上一次看到如此好的作品,还是在三十年之前,你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呐!”
二十余张画作全部看完后,齐白石才抬头,仔细打量起李可染来,忽然恍然大悟一般开口:“哦,你就是李可染啊!之前徐悲鸿给我推荐的人,哈哈,想不到嘛,你要是早带着画来,可比让人引荐有用多了。”
受到如此褒扬的李可染顿时不好意思起来,羞红了脸,随后齐白石又问:“我记得上次你说要拜师?如今可还想吗?”闻言,李可染连连称是,能拜在齐白石门下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又收一名爱徒的齐白石心情大好,带着李可染回到了屋里,将《牧牛图》摊开在桌子上,取出了笔墨,洋洋洒洒写下:“可与言,可染弟画,小兄白石。”他对李可染画作的肯定可见一斑。
二人相谈甚欢,眼看就到了饭点,齐白石便邀请李可染留下一同用餐。可李可染却连连推辞,第一次登门拜访就在人家里混饭吃,实在不合礼数。
谁知齐白石却因此动了怒,大喊:“你走吧!”,一句话就让李可染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后来还是在护士的劝说下,才化解了这僵硬的局面。
齐老先生有两盒绝佳的印泥,价值连城,在他九十岁时,送了一盒给李可染,并称等他去世后,李可染每完成一幅作品,落款时也是个念想。
后来,齐白石真的走了,李可染却不舍得用那盒印泥,好好珍藏着,只会在最完美的作品上使用这盒好印泥。在他心中,只有绝世佳作,才能对得起齐老先生的教诲。
参考来源:澎湃新闻-李小可先生,一路走好#MCN微头条伙伴计划#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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