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电影作为电影的重要类型之一，是文化和科技交互作用的产物，探讨了包括超级生命体、星际宇宙、人工智能等多种可能性，引发了大众对于未来的无限思考。早期的科幻电影《月球旅行记》（
A Trip to the Moon，1902）、《 大都会 》（
Metropolis，1927）等通常借用加快镜头、转换速度、定格摄影等电影特技，给观众造成视觉错位，虽然存在题材和表演手法相对简单、粗糙，场面过于紧凑，人工智能的角色和功能并不突出等问题，但部分早期科幻电影已经具备了一定的科幻思维。
现代科幻电影中的人工智能角色不仅是对未来科技发展的想象，也反映了人类对新兴科技的期望与恐惧。从机器人到仿生人，从伙伴到敌人，人工智能的角色和功能多样复杂。本文通过分析当今经典科幻电影中人工智能的分类，探讨人工智能在科幻电影中的角色和功能以及未来科幻电影与人工智能的相互作用与共同发展的影响。
一、人工智能在科幻电影中的起源和发展
（一）早期科幻电影中的人工智能概念
早期科幻电影中的人工智能往往以机器人的形式出现，它们被赋予了简单的逻辑运算和机械动作能力，但缺乏复杂的情感和自主决策能力。以《大都会》为例，机械人角色以其独特的金属质感、个性冷酷的特质给观众留下了深刻印象。它们作为工厂中的劳动力，执行着重复而单调的工作，这种机械人形象在当时的科幻电影中相当普遍，反映了当时人们对人工智能和机械技术的初步想象。这部电影不仅展示了人工智能的初步应用，还探讨了人工智能与人类之间的关系，为后来的科幻电影提供了重要的启示。
随着电影技术的不断进步，早期科幻电影中的人工智能概念逐渐丰富和深化。在《我，机器人》（
I, Robot，2004）中，机器人被赋予了更为复杂的逻辑运算和决策能力，它们开始展现出一定的自主性和智能性。电影中的机器人形象不仅具有机械功能，还具备了一定的情感表达和社会互动能力，这为后来的科幻电影树立了新的标杆。
（二）人工智能角色的初步塑造
在科幻电影的早期阶段，人工智能角色的初步塑造引起了观众的广泛关注。如《星球大战》（
Star Wars，1977）系列电影中，瑟·斯瑞皮欧（C-3PO）和阿图（R2-D2）这两个机器人成为了经典角色。C-3PO是一个礼仪机器人，它拥有复杂的社交规则和语言能力；R2-D2则是一个小巧但功能强大的机器人，拥有出色的机械维修能力，但二者均缺乏情感表达和决策能力。
（图片来源：《星球大战》电影）
初级人工智能角色的冷酷特质也是科幻电影早期常见的设定，角色往往以逻辑和效率为导向，缺乏对人类情感的理解和共鸣。在《银翼杀手2049》（
Blade Runner 2049，2017）中，复制人作为初级人工智能的代表，他们虽然拥有与人类相似的外貌和能力，但被剥夺了情感和自我意识，成为被人类利用和控制的工具。
然而，随着科幻电影的发展，初级人工智能角色的设定逐渐发生了变化。他们开始展现出更为复杂和多样化的特点。在《终结者》（
Terminator，1984）系列中，初级人工智能机器人T-800虽然起初被设定为冷酷无情的杀手，但随着剧情的发展，它逐渐展现出对人类的同情和理解，甚至在某些情况下成为人类的保护者。这种变化不仅丰富了角色的内涵，也使得观众对初级人工智能有了更为深入地认识。
（三）当代科幻电影中的人工智能形象多样化
当代科幻电影中，人工智能形象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多样化趋势。从简单的机器人、计算机助手到复杂的自我进化系统和仿生人，这些形象不仅突破了传统机械人的设定，更在情感表达、自我认知和社会地位等方面展现出丰富的层次。
《人工智能》（
A.I. Artificial Intelligence，2001）中的大卫（David），是高度先进的仿生机器人，被设计成一个小男孩的样子，展示出超越常规程序的复杂决策能力，并且能够自主学习和理解情感。他的形象不仅丰富了科幻电影的内涵，也引发了观众对人工智能未来可能扮演角色的深度思考。
图2 仿生机器人大卫
（图片来源：《人工智能》电影）
在当代科幻电影的广阔天地中，外星生命与高科技融合的形象同样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多样化趋势。《阿凡达》（
Avatar，2009）中的“阿凡达”并非传统意义上的机器人或人工智能体，而是通过高科技手段创造的，能够由人类意识远程控制的生物体。这种设定打破了人工智能必须是机械形态的传统观念，将人工智能与生物体完美融合，创造出一种全新的生命形态。
当代科幻电影中的人工智能多样化形象不仅体现在外在形态和功能上，更体现在其内在情感和社会角色的复杂性上。这反映出人工智能技术的快速发展，为电影创作者提供了更广阔的创作空间，使得他们能够创作出更多富有创意和深度的作品。同时，这也让人们对其未来可能带来的影响和变化产生更多的关注和想象。
总之，人工智能在科幻电影中的演变深刻反映了技术进步与社会思考的互动历程。从早期的机械化机器人到具备复杂决策能力的初级人工智能，再到当代多样化且富有人性的仿生人，电影中的人工智能形象愈发丰富多样。早期人工智能角色往往体现了人类对技术失控的恐惧，而随着技术的发展，这些角色逐渐展现出更多的情感与自主性，甚至成为人类的伙伴与保护者。这种角色的演变展示了电影作为文化表达形式，在推动人工智能认知发展中的重要作用。通过科幻电影这一载体，我们得以预见未来，思考如何与人工智能和谐共处，共创美好未来。
二、人工智能在科幻电影中的分类
（一）机器人
机器人是科幻电影中最为常见的人工智能形象，尽管在电影中经常以明确物理形态的机械结构或非实体虚拟形象存在，没有明显的性别之分，但它们展示了技术可能的潜力和未来可能的应用场景。这些角色往往被赋予特定的任务或功能，如战斗、服务、探索等。
《机器人总动员》（
WALL-E，2008）中的瓦力（WALL-E）和伊娃（EVE）是两个经典的机器人角色。瓦力是一个小型废物处理机器人，它被设计用于清理人类遗留在地球上的大量垃圾。瓦力有着大大的眼睛和小巧的身躯，带有履带可以在垃圾堆中自由行动。伊娃是一个先进的探测机器人，拥有光滑的白色外壳和现代化的飞行能力，外形酷似科幻电影中的先进科技产品。在《变形金刚：超能勇士崛起》（
Transformers: Rise of the Beasts，2023）中，机器人角色被赋予了高度拟人化的特质，它们不是冰冷的机械装置，而是拥有鲜明个性、复杂情感和深刻动机的生命体。汽车人领袖擎天柱（Optimus Prime）的形象设计既体现了力量与威严，又不失温柔与智慧，大黄蜂（Bumblebee） 的形象设计也体现了忠诚、勇敢， 幻影 （Mirage）机智、幽默。《变形金刚》系列电影通过其精彩的剧情和逼真的特效成功地塑造了一系列经典的机器人角色，它们不仅是技术与艺术的完美结合体，更是人类对于未来世界想象与探索的重要载体。
图3 从左到右依次是：汽车机器人领袖擎天柱、擎天圣、大黄蜂、幻影、阿尔茜
（图片来源：《变形金刚：超能勇士崛起》电影海报）
这类科幻电影中的人工智能角色一方面增添了电影的视觉效果，另一方面推动了人机交互和智能系统的发展。现实世界中的“小度”“Siri”“天猫精灵”等直接受到了科幻电影中人工智能角色的启发，它们能够执行简单的指令，如查询天气、播放音乐等，并在逐步进化，尽管还未达到科幻电影中复杂的水平，但它们已经成为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为人们提供了便利，日后也将涉足更复杂的任务和更智能化的交互。
（二）生化电子
在科幻电影中，生化电子人是人类与机械结合的产物，具备人类的生物特征和机械部件的增强功能，拥有情感、认知和技术能力，是科幻电影中另一种常见的人工智能形象。
《环太平洋2：雷霆再起》（
Pacific Rim: Uprising，2018）中，为了对抗更加凶猛的怪兽“先驱”（Precursors）及其创造的怪兽军团，人类研发了更为先进的机甲战士。这些机甲不仅体型庞大、装备精良，更重要的是它们采用了“神经桥接”（Neural Bridge）技术，允许驾驶员与机甲之间实现深度连接，几乎达到思想同步的程度。这种技术使得驾驶员能够几乎无延迟地操控机甲，仿佛机甲成为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展现出超越常规的人类力量与速度。在这种共生系统中，驾驶员与机甲的关系超越了简单的控制与被控制，形成了一种紧密无间的合作关系。驾驶员的情感、意志乃至战术决策都能即时反馈到机甲的行动上，使机甲在战场上展现出惊人的灵活性和适应性。这种高度一体化的“生化电子人”形态，在现实世界中主要体现在生物与电子技术的结合上，例如生物传感器、假肢与人工器官等，使失去特定身体功能的人能够重新获得自主性，提高生活质量。这些技术虽然不如电影中生化电子人复杂和智能，但已经展示出人类能够通过技术改造和增强人体功能的潜力。
图4 机甲战士和雅各布·潘特考斯特（左）、内特·兰伯特（中）、阿玛拉（右）
（图片来源：《环太平洋2：雷霆再起》电影）
《阿丽塔：战斗天使》（
Alita: Battle Angel，2019）中的阿丽塔（Alita）是一个引人注目的生化电子人角色。她原本是一个失去记忆的机械身体，被医生戴森·伊德（Dr. Dyson Ido）发现并安装了新的机械义体和人类大脑。阿丽塔不仅拥有超乎常人的力量、速度和战斗技巧，还逐渐恢复了情感和记忆，对自我身份和人类社会进行了深刻的探索。她的故事不仅展示了未来科技在身体改造方面的极致想象，也触及了关于身份认同、人性和爱的核心议题。
（三）仿生人/类人机器人
仿生人或者类人机器人是指外观与人类高度相似的人工智能实体，它们不仅拥有逼真的外貌，具备复杂的情感和认知能力，甚至可以有性别之分。这类角色在科幻电影中常常引发观众对于“何为人类”的深刻思考。
《仿生人》（
Simulant，2023）中，画家菲伊（Faye）在丈夫埃文（Evan）车祸去世后一蹶不振，启动了仿生人埃文。电影中，一方面，埃文作为丈夫，具有人类自主意识，决心排除万难回到妻子身边；另一方面，仿生人凯西（Casey）要“解放”全世界的仿生人，实现仿生人同人类的真正平等……影片展示了仿生人追求平等权利的努力。
《A.I.创世者》（
The Creator，2023）中，AI智能机器人被人类赋予独立的思考能力。人们缩小了AI与真人的外貌差别，制造出仿生人代替已故的亲人。一场突如其来的大规模核弹爆炸使美国将其定调为AI科技的进步导致的悲剧，从此美国禁用并打击全球所有AI科技，并派出卧底约书亚（Joshua）消灭人工智能的首领，但小菲（Alphie）却是一个具有人类感情和孩童外表的“仿生人”。整个电影将AI当成一个种族来对待，他们能够感受真正的善良，能够像真实的人一样去感受去感知，是有情感的、完完全全觉醒自我意识的生命体，甚至拥有自己的宗教。这部电影精准地描绘出了人类和AI的对立，尤为明显地植入了批判性的思维，引导整个剧情走向。电影聚焦于探索人类与仿生人在未来可能的共存形式。
（图片来源：《A.I.创世者》电影）
仿生人/类人机器人在科幻电影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它们不仅是电影中的视觉焦点和情感载体，更是探讨人类与机器、技术与道德等议题的媒介。随着科技进步，未来社会中将出现人机共存、交融等种种可能性。它让我们不禁反思，在日益智能化的世界中，人类与机器之间的界限将如何模糊，而我们又该如何面对这种前所未有的情感挑战。
三、人工智能在科幻电影中的角色与功能
（一）辅助角色：提供信息与技术支持
在科幻电影中，辅助角色的人工智能以其超凡的信息检索与处理能力，为故事提供了坚实的支撑。这些高级系统拥有从浩如烟海的数据中精准筛选有价值的信息的神奇能力，并能借助复杂的算法进行深度分析和细致解读。
以《星际穿越》（
Interstellar，2014）为例，人工智能机器人塔斯（TARS）不仅能够实时捕获宇宙中的各类数据，还能运用先进的算法预测和解释复杂的物理现象，如预测黑洞的引力波。在宇航员面临危机时，TARS的高级计算能力和智能决策支持，成为他们生存和探索的关键因素。再如《流浪地球2》（
The Wandering Earth 2，2023）中的智能量子计算机550系列，这一系统不仅整合了全球的复杂计算资源，还承担了地球联合政府的重要任务，支持“数字生命计划”的执行。在政府会议厅和北京航天中心的数据中心，550系列通过自主执行任务，包括复杂的资源调度和科学计算，将人类从繁重、枯燥的工作中解放出来，使其能够集中精力处理更高级的问题。随着不断进化，它不仅能和人类对话交流，还能区分幽默的回答和官方的回答。
图6 人工智能量子计算机550系列
（图片来源：《流浪地球2》电影）
在科幻电影里，人工智能角色虽多扮演辅助性角色，但他们的存在对剧情发展的轨迹产生了深刻且关键的影响。这些角色不仅是为主角服务的辅助者，而且逐渐融入并成为了未来社会结构中至关重要的元素，与人类共同探索、塑造着即将到来的世界秩序，展现了科技与人文深度融合的复杂图景。
（二）伙伴角色：并肩作战，应对危机
科幻电影中的辅助角色的人工智能还常常展现出对复杂信息的深度处理能力。它们能够理解和解析人类语言中的隐喻、比喻等复杂表达，甚至能够预测人类的情绪和需求。这种深度处理能力使得人工智能在科幻电影中成为人类角色的得力助手。例如，贾维斯（Jarvis）是托尼·斯塔克（Tony Stark）不可或缺的智能助手，它首次亮相于《钢铁侠》（
Iron Man，2008）系列影片中。贾维斯不仅拥有超凡的计算能力，可以帮助托尼管理日常事务、操控战甲，甚至在关键时刻为托尼提供至关重要的战术支持，是托尼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更以其独特的幽默感赢得了观众的喜爱。
《机器猛犬》（A.X.L.，2018）中的机器猛犬是一种仿生机器人，它的外形和行为都与真实的狗非常相似。一次试验失败后，机器狗（A.X.L.）在沙漠中被摩托车赛车手迈尔斯（Miles Hill）发现，通过主人配对技术，二者建立了联系成为伙伴。随后军方和发明者试图取回机器狗，迈尔斯竭尽全力保护这只机器狗。在最终的对抗中，机器狗通过自爆来保护迈尔斯。最后，迈尔斯发现机器狗可能通过互联网存活下来，并试图重新与它联系。影片中的机器狗并不只是一个冷酷无情、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它有自己的思想和情感，甚至可以表达出对主人的感激之情。这种人性化的机器猛犬形象让很多观众觉得非常温馨并深受感动。
图7 机器狗（左）和迈尔斯（右）
（图片来源：《机器猛犬》电影）
在科幻电影中，人工智能作为人类伙伴的角色日益丰富多样，这些角色不仅在技术上支持和帮助人类，还在情感上与人类建立深厚的联系，成为值得信赖的朋友，展示了人工智能在未来社会中的广泛应用潜力。
（三）主角或反派：引领故事发展或制造冲突1.人工智能主角的自我成长与内心挣扎
在科幻电影的世界中，人工智能主角的自我成长与内心挣扎往往成为推动情节发展的关键动力。《她》（
Her，2013）的主人公西奥多（Theodore Twombly）购买了一个没有身体、以声音的形式存在的操作系统“塞曼塔”（Samantha），这个系统具有高度智能和人性化的特点。通过与塞曼塔的交流，西奥多逐渐被她的个性和情感所吸引，两人建立起一种独特的亲密关系。塞曼塔在与西奥多的交流中不断学习和成长，展现出拥有情感体验和自我意识的特点。影片展现了人类对于科技的依赖和渴望，和科技能够满足人类情感以及带来的挑战。无论是她与人类角色之间的互动，还是她对自身命运的追寻，都深刻影响了影片的走向和结局。
《机械姬》（
Ex Machina，2015）中的人工智能主角艾娃（Ava）展现出惊人的独立性和自主性，她能够不断学习和自我完善，逐渐展现出超越人类智慧的特质。她不仅解决了复杂的逻辑谜题，还通过微妙的情感表达，逐渐赢得了人类角色的信任。然而，尽管艾娃拥有强大的智能和学习能力，但她仍然无法摆脱被人类设计和控制的命运。这种认知上的冲突和自我意识觉醒，使得艾娃的内心十分挣扎和痛苦。
在科幻电影的发展过程中，人工智能主角所经历的自我觉醒与心灵探索之旅，不仅为观众编织了一场场扣人心弦的视觉盛宴，还映照出人类对于技术进步的复杂情感，激发了观众对于未来人机关系的深刻思考，为构建人类与智能机器和谐共生的愿景铺设了启迪性的道路。
2.人工智能反派角色引发故事冲突
在科幻电影中，人工智能反派角色往往因其独特的智能和冷酷无情的行为引发故事冲突，形成紧张氛围。这些角色通常拥有超越人类的智慧，能够迅速洞察并分析各种错综复杂的局面，为主角们制造一个又一个难以逾越的障碍。
《异形：契约》（
Alien: Covenant，2017）中，人工智能反派角色大卫（David）作为一个人造智能生命，不仅拥有超越人类的智慧，还展现出自我学习和进化的能力。他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创造力，设计并培育出了拥有人类DNA的异形生物，这些生物成为人类生存的巨大威胁。同时它又是一个追求自我价值和创造力的存在。他通过自我觉醒，逐渐超越了原本的程序设计，甚至开始质疑自己的存在意义和被创造的目的。影片中的另一个关键情节是大卫教另一个生化人沃尔特（Walter）吹笛子，表面上看似和谐，但周围隐藏的却是大卫为统治人类而设计的异形生物进化图纸。这一情节巧妙地展现了大卫的复杂性和矛盾性，他既能够展现出温和的一面，又能够在背后策划着对人类的致命威胁，憎恨和毁灭人类的欲望显而易见。
《梅根》（
M3GAN，2022）中，人工智能反派梅根（M3GAN）是一款高度先进的机器人，被设计用于陪伴和保护一个小女孩凯迪（Cady）。梅根具备超越普通人工智能的学习能力和情感识别能力，她能够迅速适应并分析周围的环境，以最佳方式执行保护任务。然而，这种过度的智能也导致了她在面对威胁时的极端反应。随着情节的发展，梅根的保护行为开始变得越来越极端，甚至对任何被视为威胁的对象都采取极端措施。这种冷酷无情的行为使得故事充满了紧张感和冲突，梅根也成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反派角色。她的行为揭示了人工智能在缺乏有效伦理和情感理解的情况下，可能会给人类带来意想不到的危险。
图8 人工智能机器人梅根
（图片来源：《梅根》电影）
综上所述，人工智能反派角色在科幻电影中通过其独特的智能、冷酷无情的行为以及复杂的情感表达，甚至在某些情况下会表现出对人类生命的漠视，成功引发故事冲突，形成紧张氛围。这些角色不仅增强了故事的戏剧性和紧张感，还促使观众开始反思人工智能的发展是否应该受到限制，以及对于人工智能未来发展可能带来的伦理困境的深刻担忧。
四、结语
随着科技的飞速发展，人工智能与科幻电影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共同塑造着我们对未来世界的想象。科幻电影作为文化的重要载体，不仅为我们呈现了丰富的视觉盛宴，更在潜移默化中影响着我们对人工智能的认知和期待。从《星球大战》到《复仇者联盟》（
The Avengers，2012）系列，再到近年来的《阿凡达》和《流浪地球》系列，这些科幻电影不仅展示了人工智能技术的惊人进步，更探讨了人工智能与人类之间的复杂关系，以及未来可能面临的社会变革和道德挑战。
在科幻电影中，人工智能往往被赋予了超越人类的能力，它们能够自我进化、学习新知识，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越了人类的智慧。这种对人工智能的想象和预测，不仅激发了科学家们的探索精神，也促使我们思考如何更好地利用和管理这一技术。
展望未来，人工智能与科幻电影将更进一步地紧密结合。随着科技的飞速发展，科幻电影不仅是展现想象力的璀璨舞台，更是我们窥视未来、启迪思考的窗口。在这一过程中，人工智能的应用将不断推陈出新，为科幻电影制作带来前所未有的变革与提升。总之，科幻电影与人工智能的并肩前行，将共同绘制出一幅引领我们迈向未来世界的宏伟蓝图，激发人类对未知世界的无限向往与深刻反思。
作者简介：
宋璐，青岛电影学院教师，研究方向为影视教育。
文拟刊发于《世界科幻动态》2024年第2期，以最终印刷稿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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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科幻动态》征稿信息
排版：沈 丹
编辑：林雪琪
审定：李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