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见山,在迎战人工智能的划时代浪潮中,部分科技企业似乎有一种“左派幼稚病”的危险倾向。

《 “左派”幼稚病》,在世界共运史上占据特殊地位。它是列宁在十月革命后的代表作之一,是批判当时出现的“左”倾思潮的重要著作。列宁批评那些自称为“原则上的反对派”:他们脱离革命斗争实际,也脱离群众,用许多漂亮的、左的口号把自己装饰起来,同群众隔离开来,实际上对革命造成了严重危害。

据说这本书是毛同志读了又读、爱不释手的马列经典著作。该书用中国人熟悉的话语体系描述,可能就是“坚持把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就是“解放思想、实事求是”。

对应到现在,大量舆论看待中国企业做人工智能、尤其是做AIGC通用大模型,何其相似?而在刚刚结束的“百度世界2024大会”上,埋头做事的中国AI扛旗者百度用实践给出了答案:应用驱动是第一性原理,做工程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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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技企业的社会评价,面临“左派”幼稚病】

我们一直是缺什么、就最渴望什么。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因为中国科技产业缺乏大量底层的源创新,比如PC时代众所周知的“缺芯(片)少魂(操作系统)”,所以国家才推出了著名的“核(心电子器件、高(端通用芯片)基(础软件产品)”工程。在普通民众心里,就更推崇了。

这种方向当然没错,但不必过度推崇“唯底层创新论”,变成了“唯一正确方向”。甚至厚此薄彼,一味追捧底层创新、轻视甚至贬损应用层创新。

比如,五年来“中国互联网评论区”(这个词不是随便用的,以后再展开系列论述)最强势的企业,毫无疑问是华为。华为当然是一个优秀的顶级中国科技公司,在底层级创新也取得了大量突破性成果,在大国博弈的时代背景下,获得了民众空前追捧。

而经常拿来和华为比较的,则是另一个中国优秀科技公司联想。联想成立于1984年,华为成立于1987年,一个在北京,一个在深圳,两家公司曾被人称为“北联想,南华为”。其实在媒体圈,长期把华为、联想并列:一个技工贸,爬珠峰的北坡,艰险但更更快登顶;一个贸工技,爬珠峰的南坡,相对平缓但路程较长。

但在中国网络曾掀起滔天巨浪的“5G投票门”事件,乃至直至现在的舆论环境中,俩家公司在许多中国民众心目中的待遇,堪称天地之别。具体就不展开了。

实际上,同样是选择了高科技行业,同样很早出海,同样的全球化企业,同样是世界五百强,同样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两家企业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不同的成长路径,并不意味着成功有高低之分。每个企业都有其独特的生存与发展环境,对于策略的选择必须结合自身的实际情况。

换在AI领域,正如百度创始人、首席执行官李彦宏所言:“百度从来没有对标过OpenAI,我们会关注它在做什么事情,但确实没有想过,要不要成为它。”

这才是看得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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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如火如荼,“做应用工程”丢人吗?】

同样的思潮和社会评价,也存在于AI领域。似乎中国的AI大模型,必须与美国的open AI去比底层级别的创新,否则就是“政治不正确”。而不管在任何一个AI场景应用领域,中国AI肯定是比别人的差劲,“有色眼镜”戴得那个牢啊!

李彦宏坦言:“美国很多公司一直都梦想要做颠覆性的技术,要多少年之内做成什么什么样子,但中国的独特优势在应用,中国的大模型公司应该尽早接触场景、接触应用,产业落地过程中遇到的最多的问题,就是应该优先解决的问题。

做工程不丢人!恰恰是做工程很有可能可以更早发现机会、发现规律的。举个例子,比如大家经常乘坐的飞机,飞机最早是先飞上天了,人们才研究发现,原来有一个东西叫空气动力学。在大模型时代,应用驱动应该是更能解决问题的,要有脚踏实地解决问题的耐心。

模型本身不产生直接价值,只有在模型之上开发各种各样应用,在各种场景找到所谓的“PMF”,才能真正产生价值。如果说2023年大家还在卷模型,让模型能力逐步地达到可用地步的话,那未来所谓的“可用”,就是真的有东西用,应用的“用”。”

你能看到多久的过去,就能看到多远的未来。在科技领域,中国人真正拿手的,其实一直是做强场景的超级应用。从PC互联网时代的BAT(百度、阿里、腾讯),再到移动互联网时代的TMD(字节美团拼多多滴滴),历史已经反复证明了这一点。

事实胜于雄辩。很多时候,历史都是在循环重复。

【“唯一一个真正既懂技术、又懂工程的企业领袖”】

现在,全世界公认最当红、也是市值最高的公司,便是掌控人工智能算力的英伟达。最近,创始人黄仁勋有一个观点,他评价特斯拉创始人马斯克:“他可能是现在硅谷唯一一个真正既懂技术、又懂工程的企业领袖”。

相比老黄的其他言论经常被媒体连篇累牍地解读,这句话并没多少人注意到,坦率讲被严重低估了。我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老黄牛逼!因为他看到了本质。这个高度,只有同一维度的人才能看到,并且说出来才让人信服。如果换个Nobody讲这句话,nobody cares。

以前,类似的人物只有乔布斯,所以马斯克才能乔布斯一样,既能看到、也能做到,所以才能不止一次地改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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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彦宏认为,人工智能很像是一次新的工业革命,这意味着它不是三五年就结束,不是一两年就出现“超级应用”的过程,它更像是三五十年对于整个社会的方方面面一个非常彻底的重构。

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既需要耐心,又需要大的投入,同时需要不断的传播这种火种,让越来越多的人,越来越多的组织和公司,能够理解这件事情对他们的意义,并且很好的利用这些新的技术能力,给自己的组织、自己的公司创造出来更多的价值。

当然,并不是就可以下结论说,李彦宏也是中国唯一一个“真正既懂技术、又懂工程的企业领袖”;但从筹码看,Robin确实具备了这个能力。只是,要持续发布激动人心的伟大产品,真正地改变世界,百度的AI之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方向对了,就不怕路远。

雄观,资深新经济观察家、知名意见领袖,国内首个严肃科技脱口秀“雄辩”主讲人、十大科技自媒体(见各大权威榜单)。曾在阿里巴巴、360、搜狗、蓝港等著名互联网公司负责相关营销工作,参与5次IPO,横跨行业主要领域。每日一篇深度文章+科技热点快评,发布于微信、微博、头条、百度,各大门户及科技博客、媒体社群、短视频等30+全部主流平台,覆盖400万中国最核心商业、科技人群。为FT金融时报、福布斯等世界级媒体撰稿人,观点被媒体广泛转载引用,影响力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