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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富宁县,一个文体艺术节的开幕式,一名少年因几句质疑,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这是悲哀还是无意义的狂欢?
值得我们深思。
他的声音像利剑般刺破场面上的和谐,直指问题的核心:“有钱请无人机表演,有钱建安娜草堂,没钱修学生宿舍。”
但麦克风很快被切断,他被架离会场。
他被我称之为拆穿“纸飞机”的孩子。因为他揭开了教育虚伪的一面,撕开了我们“好大喜功”的一面。
架离少年的人,不知道现在在想什么。
第二天,教育部门的通报看似“从善如流”,然而,这名少年却被家长带回“监护”,并需接受“心理疏导”。
一场表面圆满的事件,就这样被狗尾续貂般添上了莫名的尾巴。
这是一场教育的荒诞剧,也是一面社会的镜子。
说真话的少年成了“异端”?是这个社会的悲哀。
前几天跟一朋友聊天,他说这个社会很不正常。
我没有答话。我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们都知道个中原因,但都不愿搓破被灌满水的气球。
这名少年不过是表达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他的质问犀利,却并无恶意。
他指出的,是学生宿舍问题与无人机表演之间的优先级失衡。他的立场明确,是为全体同学发声。
然而,他的结局却如鲁迅笔下的狂人——被视作异类,被扣上“心理问题”的帽子。
学校的处理方式耐人寻味。
停课、回家“监护”、心理疏导。这套组合拳透露出一种深深的不安。
一名敢于质疑的少年,打破了平静的池面,被迫划为“不正常”,以“心理疏导”的名义压制他,矫正他,让他再也不敢发声。
鲁迅曾说:“于无声处听惊雷。”
这位少年正是那声“惊雷”,但周遭的人选择捂住耳朵,甚至想要消弭这雷声。
教育,究竟在培养什么?
教育的本质应是培养人,而不是驯化人。
当少年敢于说真话,却被斥为“心理有问题”,当他的质疑被迅速贴上标签,我们的教育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值得深思再深思。
真话为何成为禁忌?
少年质疑无人机与宿舍问题,指向的是教育资源的优先级。
这并非空穴来风,他的声音恰是许多学生心中未曾说出口的困惑。
然而,这样的真话却被视为一种“破坏”,被压制,被归类为“不正常”。
教育是否应该首先教人做“真人”?
鲁迅在《立论》中写道:“凡事总需研究,才会明白。”
可悲的是,在当下许多教育体系中,质疑被视为麻烦,探讨被视为冒犯。
久而久之,学生们被训练成“面面俱到”的伪君子,而说真话的人则被逐渐边缘化。
这又让我想到了那一群在大学校园里耀武扬威的“学生干部”,查寝、查课堂、扮演管理者管教学生的恶心画面。
无人机表演,安娜草堂,这些“面子工程”虽美其名曰“激发学生兴趣”“提升阅读能力”,但它们与学生宿舍的实际需求相比,优先级如何,难道不值得反思吗?
学校更在意的,是否是这些工程所能彰显的形象,而非学生的实际生活质量?
少年勇敢质疑,而教育体系的回应,却更多地在维护形式的光鲜。这是否意味着,我们的教育早已忘记了以学生为本的初衷?
比教育更让人痛心的,是成人世界的应对方式。
少年提出的质疑,本应是教育部门反思与改进的契机,却被迅速定义为“不正常”,并通过心理疏导与家长监护,将问题转移到少年的个人身上。
这一切,似乎是为了掩盖什么,亦或仅仅是为了保住面子。
鲁迅曾写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明哲保身是许多人赖以生存的准则,而这个少年打破了这种平衡。
他让那些习惯了沉默的人感到不安。
这是一种无奈的顺从,也是成人世界向权威低头的典型表现。
真、善、美是否还存在?
教育、家庭、社会,理应携手塑造一代代有理想、有担当的青年。
而教育的核心,不在于知识的灌输,而在于培养学生“真、善、美”的品格。
鲁迅曾指出:“真,乃为人之本;善,乃为人之德;美,乃为人之境。”
可是,当真话被视为洪水猛兽,善意的质疑被当作挑战,教育的根基便已动摇。
少年的质疑是真诚的,但他却被视为“不正常”。
教育部门的通报表面从善如流,却在背后给少年贴上了“问题”的标签。
教育的美,本应在于对个性的呵护,对多元声音的接纳。但这样的美在这一事件中不复存在。
少年在麦克风被切断后,依然坚持把话说完。
尽管他害怕,尽管他哆嗦,他还是选择了站出来。
这份勇气,在一个习惯于沉默的大环境下,弥足珍贵。
然而,学校与教育部门的反应,却让人看到,他们更在意维护自己的面子,而非保护少年的勇气。
当少年们因为说真话而被打压,当质疑成为禁忌,我们的教育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鲁迅曾写道:“救救孩子。”
这句呼喊穿越了世纪,在今天依然振聋发聩。
我们需要救的不只是孩子的身体安全,更是他们说真话的权利,质疑的勇气,以及在面对权威时坚持自我的信念。
富宁县的这名少年,他并非完人,也未必完美,但他的质疑是对教育最有力的提醒。
讲点真话,天塌不下来。
比起在主席台上正经危坐,大话、套话,甚至是谎话连篇的人来说,他才是勇士!
他的真话不该被切断,他的勇气不该被孤立,他的行为是中国人未来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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