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故事基于真实事件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艺术加工,不作为新闻报道。
故事情节主要参考官方媒体发布的信息,部分对话系根据情节发展进行合理想象,非实际对话记录,敬请留意。

时间会冲淡许多往事,但有些伤疤永远无法愈合。

2012年的那个夏天,河北任丘市发生的灭门惨案,至今让人谈及色变。这不仅是一起令人震惊的命案,更是一个关于仇恨如何吞噬人性的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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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老王,今晚又值夜班啊?"七月十二日晚上十点,王德贵骑着电动车准备去纺织厂上夜班,路过时碰见了邻居赵大爷。夏夜闷热,蝉鸣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燥热。

"是啊,这两天订单多,得加班。"王德贵抹了把额头的汗,脱下草帽扇了扇风,"您老这是遛弯去?这大热天的还出来走啊?"

"睡不着啊。"赵大爷指了指不远处灯火通明的三层楼房,"你说这孙家也是,大半夜的还在吵架,都吵了一晚上了。就因为那个纺织厂的事,整天鸡飞狗跳的。"

王德贵顺着赵大爷手指的方向看了眼:"孙老板家里又吵架?这都第几回了。前两天他媳妇刘玉珍在菜市场还跟人抱怨,说是孙老板这两年赚了钱,整天不着家,大女儿上大学的事都不管了。"

"听说是为了扩建厂子的事。"一旁李婶也凑过来说,"他那个小姨子一家也搬过来住了,整天劝他别扩建了,说什么污水排放的问题没解决,会出事的。可孙老板这人你也知道,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

赵大爷点点头:"可不是嘛。你看他厂子边上那条河,以前多少人在那钓鱼,现在臭得没法靠近。村里有人去环保局举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家做的。"

"现在做生意的哪个不是这样。"王德贵看了看手机,"哎呀,都这点了,我得赶紧去上班了。厂里催得紧,今晚还得赶货。"

小区里的路灯下,三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谁也没想到,这竟是这个家庭最后的声息。

02

凌晨三点二十分,王德贵骑着电动车往回走。七月的夜晚依然闷热,他的工作服都被汗水浸透了。骑到单元楼下,忽然听见孙家传来一阵剧烈的响动,像是家具倒地的声音。

"不对劲啊。"他停下车,仔细听着,"这大半夜的,怎么还在闹腾?"

正犹豫要不要去看看,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声音里带着绝望的恐惧。接着是"砰"的一声巨响,像是重物撞击地面。王德贵心里一紧,赶紧骑车到孙家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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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板?孙老板家里出什么事了?"他下了车,使劲拍着大门喊道。

没人应答。但屋里不时传来含糊不清的动静,像是有人在呜咽,还夹杂着东西被摔碎的声音。透过窗户的缝隙,他看见屋里的灯光忽明忽暗。

"不对,肯定出事了。"王德贵壮着胆子推了推门,发现虚掩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借着院子里的路灯,他看见地上有一道暗色的痕迹,蜿蜒着延伸向屋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腥甜气味。他哆嗦着摸出手机,一边报警一边大声喊:"来人啊!出事了!救命啊!"

很快,整个小区都被惊动了。邻居们纷纷开灯出来查看,有人披着衣服跑下楼,看见警车呼啸而至。

任丘市刑警队队长张建军带队赶到现场。他今年四十出头,是当地警界有名的破案能手,但看到现场的惨状时,还是忍不住皱起眉头。

03

"什么情况?"张建军问最先到达的巡警小李。

"报告队长,情况非常恶劣。"小李声音发颤,"一楼客厅发现两具女性尸体,初步判断三十多岁,死状极其凄惨。二楼主卧和次卧各有一具女尸,书房里发现一具男性尸体。现场到处都是血迹和打斗痕迹,家具损毁严重。"

张建军点点头:"死者身份确认了吗?"

"都是户主孙志强的家人。"小李翻看记录本,"一楼的是他爱人刘玉珍和大女儿孙小红,二楼的是二女儿孙小兰和小姨子刘玉芳,男性死者是小姨子的丈夫张志明。孙志强本人当时不在家。"

"他人呢?"

"已经联系上了,说是晚上去石家庄谈生意,正在往回赶。我们已经让石家庄那边的同事去酒店核实了。"

法医赵明和几名鉴识人员从屋里出来,脸色凝重。赵明脱下手套,擦了擦额头的汗:"队长,根据尸体温度和死亡特征,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所有死者均有明显的反抗和自卫伤,看来他们与凶手进行过激烈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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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情况怎么样?"

"保险柜完好,首饰、现金都在原位,不是一般的入室抢劫。"赵明压低声音,"但是,有个特别反常的情况。四名女性死者都有被性侵的痕迹,我们已经采集了相关检材送去化验。从伤痕特征看,作案手法极其残忍,带有强烈的报复性质。"

张建军的表情更加严峻了:"有没有提取到有价值的物证?"

"在现场多处提取到血迹和毛发,还有一些皮屑组织。大部分应该是受害人的,但也可能混有凶手的。最重要的是,我们在几名女性死者的指甲内发现了皮肤组织,应该是她们反抗时抓伤凶手留下的。"

"很好,继续勘查,每个细节都不要放过。我去见见孙志强,问问他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04

在警局外,孙志强瘫坐在台阶上,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

他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却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头发凌乱,眼睛通红。

看见张队长出来,他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张队长,到底是谁?谁这么狠心?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家人?"

"孙先生,请节哀。"张建军扶他坐好,递上一瓶水,"我们需要了解一些情况。你确定昨晚去了石家庄?具体去干什么?"

"我去谈一个染料厂的收购项目,晚上住在七星酒店。你们可以调监控查,我到现在身份证还在酒店前台压着呢。"孙志强声音颤抖,"我早上接到工厂的电话说有急事,就提前退房往回赶,谁知道会出这种事。"

"最近有没有收到什么威胁?或者跟人结了什么仇?比如工厂排污的事情?"

"我就是个生意人,做点小生意,能有什么仇家?"孙志强摇着头,"虽然这两年厂子是做大了点,但我从来不干亏心事。那些污水处理的问题,我都找人做过评估的。"

正说着,法医赵明急匆匆跑来:"队长,DNA鉴定结果出来了。"

张建军接过报告,仔细查看。突然,他的手微微发抖,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