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一纸借条，一场婚约，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1981年的夏天，18岁的吴泽丰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一边是渴望已久的大学梦，一边是26岁寡妇陈紫婷的温柔相助。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谁能说得清，这是交易，还是姻缘？

01

"高考成绩593分，被北京工业大学录取。"

这行字像一把双刃剑，既让我看到了希望，又让我陷入绝望。1981年的夏天，我站在自家那间低矮的土房前，手里拿着录取通知书，心里五味杂陈。

父亲去世后欠下的债还没还清，母亲又病重在床。这个家，连买药的钱都要东拼西凑，更别说五千多的学费了。

"咳咳咳......"

母亲又开始咳嗽。我赶紧跑进屋内，扶她坐起来。她瘦得只剩皮包骨，脸色蜡黄，但眼神依然明亮。

"泽丰，"她喘息着说，"去问问你张叔，看能不能再借......"

"不行，"我打断她的话，"我不去上大学了。"

"胡说！"母亲激动得又咳嗽起来，"你爸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让你上大学，我......咳咳......"

"阿姨，喝点水。"

一个温柔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回头，看见陈紫婷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穿着淡青色的旗袍，裙摆上绣着细密的花纹，举手投足间有种说不出的优雅。

自从两年前她丈夫因病去世后，这个比我大八岁的寡妇就一个人经营着镇上最大的布庄。虽然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但她从不以悲苦示人，反而经常来照顾我母亲。

"泽丰，考上大学了？"她笑着问，眼睛亮晶晶的。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考是考上了，但......"

"跟我来布庄一趟。"她突然说，"我有话跟你说。"

那是我永远都忘不了的一个下午。布庄里飘着淡淡的樟脑香，各色布料在古旧的木柜里整齐地码放着。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陈紫婷关上布庄的门，走到柜台后面，取出一个信封。

"这里是五千块，"她轻声说，"够你上大学了。"

我震惊地看着那叠崭新的钞票，几乎说不出话来。那可是一笔巨款，几乎相当于布庄小半年的收入。

"紫婷姐，这......这太多了，我不能......"

"可以的，"她打断我的话，"但我有个条件。"

她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等你大学毕业后，娶我。"

布庄里安静得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我呆立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阳光依旧从窗棂间洒进来，照在陈紫婷的脸上，让我看清了她眼中的紧张和期待。

"对不起，我太唐突了。"见我半天没说话，她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你不用现在答复，可以好好想想。"

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比我大八岁，却从未用过居高临下的口吻。父亲去世那年，是她日日给我送饭；母亲病重时，是她四处奔走借药；我高考那段日子，也是她常常熬夜为我准备夜宵。

我突然开口，"我答应你。"

陈紫婷猛地抬头，眼中闪着泪光。她从抽屉里取出一张早就写好的借条，上面工整地写着借款金额。我毫不犹豫地摁下了手印，鲜红的印泥像是烙在了两个人的命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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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就这样，我背着母亲，带着这个秘密来到了北京。

大学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忙碌得多。白天是接连不断的课程，晚上还要去学校食堂打工。为了省钱，我经常一顿饭只吃馒头就咸菜。但每当收到陈紫婷的信时，我都会舍得买些好菜。

她的信总是那么长，写得那么细。从母亲的病情到布庄的生意，从镇上的变化到对我的叮嘱，字里行间都透着浓浓的关切。

"泽丰： 北京入秋了吧？我让老张医生又给阿姨开了些药，病情稳定多了。布庄最近进了一批蓝布料，我总想着给你做件衬衫，却又怕自己手艺不够好......对了，你还记得那天在布庄里，我说要教你认布料的事吗？等你放假回来，我慢慢教你......"

看着她娟秀的字迹，我常常觉得心里暖暖的。可就在这时，命运给我开了个玩笑。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新任英语老师，周笑笑。"

那天的课堂上，当这个声音响起时，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抬头望去，一个戴着细框眼镜的年轻女老师站在讲台上，笑容温婉。她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深蓝色长裙，整个人散发着知性的光彩。

更让我惊讶的是，她写板书的字迹，竟然和陈紫婷那么相似。那种温柔中带着坚定的笔触，让我想起了布庄里的樟脑香。

"泽丰同学，"下课后，周笑笑叫住了我，"你的作文写得很好，特别是描写乡愁的那部分，很真实。"

"谢谢老师。"我有些慌乱地低下头。

"如果有什么困难，随时可以来找我聊聊。"她温和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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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我的心开始变得烦躁。每次去周笑笑办公室讨论功课，看着她认真的侧脸，我都会想起陈紫婷。可当我收到陈紫婷的信时，又会想起周笑笑的笑容。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在两个世界之间摇摆。一边是充满樟脑香的布庄，温柔贤惠的陈紫婷；一边是明亮整洁的办公室，知性优雅的周笑笑。

我开始躲避周笑笑，也开始拖延回陈紫婷的信。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会回想起那个在布庄里的下午，那张被红手印盖住的借条。

是责任让我答应了陈紫婷吗？是感激吗？还是......还有别的什么？

这种煎熬持续到了深秋。那天下午，我正在食堂打工，周笑笑突然出现在窗口。

"老师？"我有些慌乱地放下手中的盘子。

"我听同学说你在这打工。"她看着我沾满油渍的围裙，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能借一步说话吗？"

我跟着她来到食堂后的小花园。落叶在地上堆积得厚厚的，踩上去发出轻微的响声。

"你最近好像一直在躲着我。"她直截了当地说。

我低着头不说话，只是用脚尖轻轻踢着地上的落叶。

"是因为陈紫婷吗？"

我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