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地方说话吧。”沈清歌深吸一口气，只得妥协了。
他们选在咖啡厅，顾景渊的目光始终落在沈清歌的脸上，他知道他对不起沈清歌，所以任由对方用一双冷淡的眼审判着自己。
“你想干什么？”沈清歌轻声道，“顾景渊，你觉得追过来真的有意义吗？”
“你的尊上之位呢？你的三界至尊呢，不要了吗？”
“这是一个对你而言完全陌生的世界，你能不能在这生存下来都是两说，我决定离开的那一刻，就准备和你桥归桥路归路了，你又何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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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渊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说不出为自己辩解的话，他只得伸手试探地拢住了对方的手掌，果然被挣开了。
他垂着眼：“阿歌，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我真的很爱你。”
“什么三界，什么尊上，我通通都不想要，我只要一个你。”
“这个世界我已经弄清楚它的所有规则了，我也会像现代人一样生活，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沈清歌简直无法理解他是怎么坦然说出这种话的，她皱紧眉头，感到有些反胃。
如果一个人的爱是可以同时分成两份还伪装得天衣无缝，那这未免太过于廉价，她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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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沈清歌用餐布擦干净被他碰过的手，认真地说，“爱你的那个沈清歌已经死了，顾景渊，我不恨你，因为那个世界我也在利用你。”
“现在的我是属于自己的沈清歌，不为任务而活，也不为任何人活。所以，请不要来骚扰我了。”
她甚至不关心曦瑶现在和顾景渊还有没有关系，起身准备离开，顾景渊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哀求道：“真的一点机会都不能给我吗？”
“不可以。”
她确实有些模糊了在那个世界的感情，但依旧记得第一次看见顾景渊出轨记录时心中浓烈的痛意，说是千疮百孔也不为过。
沈清歌甩开了男人的手，转身去结了账离开，桌上的拿铁甚至还散发着袅袅的白雾，她便一刻也无法忍受待在顾景渊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