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广佛华严经》第六十九卷
小悟 译
入法界品第三十九之十
那个时候，善财童子明白了婆珊婆演底夜神最初发起菩提心时所生出的菩萨宝藏、所发的菩萨愿望、所净化的菩萨境界、所进入的菩萨领域、所修行的菩萨行为、所行的出离之道，以及普贤行愿的普遍救度众生之心，和大悲心如云一般普遍覆盖。
善财童子逐渐前行，来到普德净光夜神所在之处，恭敬地顶礼夜神的脚，绕着走了无数圈，然后双手合十站在夜神面前，说道：“圣者，我早已发起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但我还不知道菩萨应该如何修行菩萨的境界，如何生出菩萨的境界，如何成就菩萨的境界。”
夜神回答说：
“太好了，太好了！善男子，你已经能够发起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现在又来询问关于菩萨境界的修行、生出和成就。
“善男子，菩萨要成就十种法门，才能圆满菩萨的行为。这十种法门是什么呢？第一，得到清净的三昧，常常见到所有的佛；第二，得到清净的眼睛，常常观察所有佛的美好和庄严；第三，了解所有如来无量无边的功德之海；第四，了解平等法界中无数佛的法光之海；第五，知道所有如来，每一个毛孔放出的光明之海，都能利益无数众生；第六，看到所有如来，每一个毛孔都放出各种珍宝颜色的光明火焰之海；第七，在每一个瞬间都显现出所有佛的变化之海，充满法界，究竟所有佛的境界，调伏众生；第八，得到佛的声音，与所有众生的语言之海相同，转动三世所有佛法的轮子；第九，知道所有佛的无边名号之海；第十，知道所有佛调伏众生的不可思议的自在力量。善男子，菩萨成就这十种法门，就能圆满所有菩萨的行为。
“善男子，我得到了菩萨的解脱，名字叫做：寂静禅定乐普游步。我普遍见到三世所有的佛，也见到那些佛的清净国土、道场、集会、神通、名号、说法、寿命、声音、身体相貌，种种不同，我都看得清楚，但并不执着。为什么呢？我知道所有如来不是离去，因为世间的趣味永远消失；不是来，因为本性无生；不是生，因为法身平等；不是灭，因为没有生相；不是实，因为住在如幻的法中；不是妄，因为利益众生；不是迁，因为超越了生死；不是坏，因为本性永远不变；一相，因为言语都离开了；无相，因为本性相本来就是空的。
“善男子，我这样了解所有如来的时候，在菩萨寂静禅定乐普游步解脱的门中，清楚地理解，成就增长，思考观察，坚固庄严，不起任何妄想分别，用大悲心救护所有众生。一心不动，修行最初的禅定，平息所有意念的行为，吸引所有众生，智力勇猛，心情喜悦；修行第二禅定，思考所有众生的本性，厌恶生死；修行第三禅定，能够平息所有众生的痛苦和烦恼；修行第四禅定，增长圆满所有智慧的愿望，生出所有三昧之海，进入所有菩萨解脱的海门，游戏所有神通，成就所有变化，用清净的智慧普遍进入法界。”
善男子，当我修行这种解脱的时候，我使用各种方法来帮助众生。比如：对于那些沉溺于世俗生活的人们，我会让他们想到不洁、厌恶、疲惫、压迫、束缚、恶魔、无常、痛苦、无我、空无、无生、不自由、衰老、疾病和死亡。我自己对于五种感官的欲望不会产生贪恋，也会劝导众生不要沉溺于感官的快乐，而是要享受佛法的乐趣，离开世俗的家庭，进入非家庭的生活。如果有人住在安静的地方，我会让他们停止听到所有不良的声音，在宁静的夜晚为他们讲述深奥的佛法，引导他们顺从因缘，走出家门，指引他们走向正确的道路，成为他们的光明，消除他们的黑暗障碍，消除他们的恐惧，赞美出家的生活，赞叹佛、法、僧以及所有具备功德的善知识，也赞美那些亲近善知识的行为。
再次，善男子，当我修行解脱的时候，我会引导众生不要产生不合法的贪婪，不要有错误的分别心，不要做任何罪恶的行为。如果他们已经做了，我会让他们停止；如果他们还没有产生好的法则，还没有修行波罗蜜，还没有寻求所有的智慧，还没有发起大慈悲，还没有创造人间和天堂的善业，我会让他们产生这些；如果他们已经有了，我会让他们增长。我给予他们这样的顺道因缘，直到他们成就所有的智慧。
善男子，我只得到了这个菩萨寂静禅定乐普游步的解脱之门。像所有的大菩萨一样，他们具备普贤所有的行愿，了解所有无边的法界，总是能够增长所有的善根，看到所有如来的力量，住在所有如来的境界，永远处于生死之中，心中没有障碍，迅速满足所有的智慧愿望，普遍地去到所有的世界，完全看到所有的佛，普遍听到所有的佛法，能够打破所有众生的愚昧，能够在生死的大夜中产生所有的智慧光明；而我怎能知道和说出他们的功德和行为呢？
善男子，从这里不远，在菩提场的右边，有一位夜神，名叫喜目观察众生。你应该去那里问她：菩萨如何学习菩萨的行为，如何修行菩萨的道路。
那个时候，普德净光夜神想要再次宣布这种解脱的意义，于是为善财童子说了一首颂歌：
“若有信解心，尽见三世佛（如果有信心和理解的心，就能见到过去、现在、未来的佛陀）
彼人眼清净，能入诸佛海（这样的人眼睛清净，能够进入佛陀的法海）
汝观诸佛身，清净相庄严（你观察佛陀的身体，清净的相貌庄严）
一念神通力，法界悉充满（一念之间展现神通力，法界都被充满）
卢舍那如来，道场成正觉（卢舍那如来，在道场成就正觉）
一切法界中，转于净法轮（在一切法界中，转动清净的法轮）
如来知法性，寂灭无有二（如来知道法性的本质，寂灭而没有二元对立）
清净相严身，遍示诸世间（清净的相貌庄严身体，普遍示现给世间）
佛身不思议，法界悉充满（佛陀的身体不可思议，法界都被充满）
普现一切刹，一切无不见（普遍出现在一切刹土，一切都能见到）
佛身常光明，一切刹尘等（佛陀的身体常放光明，一切刹土和微尘）
种种清净色，念念遍法界（各种清净的颜色，念念之间遍及法界）
如来一毛孔，放不思议光（如来的一个毛孔，放出不可思议的光芒）
普照诸群生，令其烦恼灭（普遍照耀众生，令他们的烦恼熄灭）
如来一毛孔，出生无尽化（如来的一个毛孔，出生无尽的变化）
充遍于法界，除灭众生苦（充满法界，消除众生的苦难）
佛演一妙音，随类皆令解（佛陀演奏美妙的声音，随众生类别让他们理解）
普雨广大法，使发菩提意（普遍降下雨点般的广大法，使众生发菩提心）
佛昔修诸行，已曾摄受我（佛陀过去修行各种行为，曾经摄受了我）
故得见如来，普现一切刹（因此我得以见到如来，普遍出现在一切刹土）
诸佛出世间，量等众生数（诸佛出世的数量，与众生数量相等）
种种解脱境，非我所能知（各种解脱的境界，不是我所能知道的）
一切诸菩萨，入佛一毛孔（一切菩萨进入佛陀的一个毛孔）
如是妙解脱，非我所能知（这样的妙解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
此近有夜神，名喜目观察（这里附近有一位夜神，名叫喜目观察）
汝应往诣彼，问修菩萨行（你应该去那里，询问如何修行菩萨的行为）”
那时候，善财童子恭敬地顶礼夜神的脚，绕着走了无数圈，非常虔诚地瞻仰夜神，然后告别离去。
在那个时候，善财童子尊敬并遵循善知识的教导，心里这样想：“遇到善知识是很难得的事情；见到善知识，我的心就不会散乱；见到善知识，可以打破障碍；见到善知识，可以进入大悲的海洋去救护众生；见到善知识，可以得到智慧之光，照亮整个法界；见到善知识，可以修行所有的智慧之道；见到善知识，可以看到十方所有的佛；见到善知识，可以记住所有佛转法轮的教诲，永远不会忘记。”这样想过之后，他决定去喜目观察众生夜神所在的地方。
喜目神通过加持善财童子，让他明白亲近善知识能够生出所有的善根，并使它们增长成熟。具体来说：亲近善知识，可以帮助修行；亲近善知识，可以激发勇敢的心；亲近善知识，可以做出难以破坏的事业；亲近善知识，可以获得难以征服的力量；亲近善知识，可以进入无边的空间；亲近善知识，可以长时间修行；亲近善知识，可以完成无边的事业；亲近善知识，可以行走无量的道路；亲近善知识，可以迅速到达所有佛的国土；亲近善知识，可以在不动本位的情况下遍及十方。
那时候，善财童子突然想到：“因为亲近善知识，我能够勇敢勤奋地修行所有的智慧之道；因为亲近善知识，我可以迅速实现所有伟大的愿望；因为亲近善知识，我可以为所有众生承受无尽的苦难；因为亲近善知识，我可以穿上精进的盔甲，在微小的尘埃中传播法音，声音遍及整个法界；因为亲近善知识，我可以迅速前往所有方向的海洋；因为亲近善知识，我可以在一根毛发的道路上，在未来的劫数中修行菩萨的行为；因为亲近善知识，我可以每一念中都修行菩萨的行为，最终安住在所有的智慧之地；因为亲近善知识，我可以进入三世所有如来自在的神力和所有庄严的道路；因为亲近善知识，我可以经常进入所有法界的门；因为亲近善知识，我虽然从未离开法界，但可以遍及十方的国土。”
在那个时候，善财童子有了这样的想法后，就立刻前往喜目观察众生夜神所在的地方。
他看到喜目夜神坐在如来的集会道场，坐在莲花藏师子座上，进入了大势力普喜幢解脱的状态。在她的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散发出无数种变化的身体，根据众生的需要，用美妙的声音来讲解佛法，普遍吸引和利益所有的众生，使他们都感到欢喜。具体来说：
她散发出无数化身的云彩，充满了十方所有的世界，讲解所有菩萨的布施波罗蜜，对所有事物都不贪恋，对所有众生都慷慨施舍；她的心是平等的，没有轻视，无论是内在还是外在都愿意施舍，即使是难以割舍的东西也能施舍。
喜目观察众生夜神化身无数，数量与众生相等，充满了整个法界，出现在所有众生面前，讲述如何持守清净的戒律，没有丝毫的违背；修行各种苦行，完全具备；在世间无所依附，在各种境界中无所贪恋。她讲述生死轮回的往返，讲述人间和天堂的兴衰、苦乐，讲述所有境界都是不洁净的，讲述一切法则都是无常的，讲述一切行为都是苦难且没有真正的快乐，使世间众生放弃错误的认识，安住在佛的境界，持守如来的戒律。通过这样的讲述，她以戒律的香气普遍熏陶众生，使所有众生都得到成熟。
她又化身无数，数量与众生相等，讲述能够忍受一切苦难，比如身体的割裂、打击、责骂和侮辱，内心却平静不动摇；在一切行为中既不自卑也不自大，对所有众生不产生傲慢，安住在对法性的理解和忍耐中；讲述菩提心是无穷尽的，因为心无穷，智慧也无穷，普遍断除众生的烦恼；讲述众生的卑贱、丑陋和身体的不完整，使他们产生厌离之心；赞美佛的清净、美妙、无上的身体，使他们产生向往和快乐。通过这样的方便，她帮助众生成熟。
她又化身无数，根据众生的喜好，讲述勇猛精进，修行所有智慧的辅助法门；勇猛精进，战胜魔障；勇猛精进，发起菩提心，坚定不移；勇猛精进，救度所有众生，使他们脱离生死的苦海；勇猛精进，消除所有恶道的困难；勇猛精进，摧毁无知的大山；勇猛精进，供养所有佛和如来，永不疲倦；勇猛精进，接受和持守所有佛法的教诲；勇猛精进，破除所有障碍；勇猛精进，教化和成熟所有众生；勇猛精进，净化和美化所有佛的国土。通过这样的方便，她帮助众生成熟。
她又化身无数，以各种方便使众生心生欢喜，放弃恶意，厌恶所有欲望；讲述羞耻感，使众生保护自己的感官根基；讲述无上的清净梵行；讲述欲望的世界是魔的境界，使他们产生警惕；表现出对世间欲望的不悦，安住在法乐中，按照顺序进入各种禅定和三昧的快乐，使他们思考和观察，消除所有烦恼；又讲述所有菩萨的三昧海洋、神力变化和自由游戏，使众生欢喜和满足，远离忧虑和恐惧，心灵清净，感官敏锐，热爱并修习佛法。
她又化身无数，讲述前往十方国土，供养所有佛以及师长和真正的善知识，接受和持守所有佛法的教诲，勤奋不懈；又讲述和赞美所有佛的海洋，观察所有法门的海洋，展示所有法的性质和特征，开启所有三昧的门，开启智慧的境界，消除所有众生的疑惑海洋；展示智慧的金刚杵，摧毁所有众生的错误见解；升起智慧的日轮，驱散所有众生的愚昧黑暗。使他们欢喜，成就一切智慧。
喜目夜神化身无数，数量与众生界相等，普遍出现在所有众生面前，根据他们的需要，用各种言辞来讲解佛法；有时讲述世间的神通和福报；有时讲述三界（欲界、色界、无色界）都是可怕的，使众生不再从事世间的行为，离开三界的束缚，走出迷惑的森林；有时赞美一切智慧的道路，使他们超越小乘的境界；有时讲述既不执着于生死也不执着于涅槃，使他们不执着于有为或无为的状态；有时讲述居住在天宫甚至道场，使他们产生喜悦并发起菩提心。通过这些方便的方法，她教化众生，使他们最终获得一切智慧。
喜目夜神又化身无数，数量如同所有世界的微尘，普遍出现在所有众生面前，在每一个瞬间，展示普贤菩萨的所有行愿；在每一个瞬间，展示清净的大愿充满整个法界；在每一个瞬间，展示净化所有世界海；在每一个瞬间，展示供养所有如来海；在每一个瞬间，展示进入所有法门海；在每一个瞬间，展示进入所有世界海、微尘数的世界海；在每一个瞬间，展示在未来的劫数中，净化修行所有智慧的道路；在每一个瞬间，展示进入如来的力量；在每一个瞬间，展示进入所有三世的方便海；在每一个瞬间，展示前往所有佛刹展现各种神通变化；在每一个瞬间，展示所有菩萨的行愿，使所有众生安住在一切智慧中。她这样不断地工作，永不停息。
喜目夜神又化身无数，数量与所有众生的心相等，普遍出现在所有众生面前，讲述所有菩萨聚集所有智慧辅助道路的法门，以及他们无边的力量、寻求一切智慧而不破坏的力量、无穷尽的力量、修行无上道而不退转的力量、不间断的力量、在生死法中无染著的力量、能够破除所有魔障的力量、远离所有烦恼污垢的力量、能够破除所有业障如山的力量、安住在所有劫数中修习大悲行而不疲倦的力量、震动所有佛的国土使所有众生产生欢喜的力量、能够破除所有外道的力量、普遍在世间转动法轮的力量。通过这些方便的方法，她使众生达到一切智慧。
喜目夜神又化身无数，变化成无量的色身云，普遍前往十方无量的世界，根据众生的心意，讲述所有菩萨的智慧行为。这包括：讲述进入所有众生界海的智慧、进入所有众生心海的智慧、进入所有众生根基海的智慧、进入所有众生行为海的智慧、度过所有众生而从未错过时机的智慧、发出所有法界音声的智慧、在每一个瞬间遍及所有法界海的智慧、在每一个瞬间知晓所有世界海毁灭的智慧、在每一个瞬间知晓所有世界海形成、安住、庄严和差异的智慧、在每一个瞬间自由亲近供养所有如来并接受法轮的智慧。她展示这样的智慧波罗蜜，使所有众生都感到极大的欢喜，心情舒畅愉快，心灵清净，产生坚定的决心，寻求一切智慧而永不退转。正如菩萨通过各种波罗蜜成熟众生一样，她也这样宣说所有菩萨的种种行法，为了众生的利益。
喜目观察众生夜神在每一个毛孔中，都显现出无量无数的众生身云。这些身云与各种天界的众生相似，包括色究竟天、善现天、善见天、无热天、无烦天的众生；少广天、广果天、福生天、无云天的众生；遍净天、无量净天、少净天的众生；光音天、无量光天、少光天的众生；大梵天、梵辅天、梵众天的众生；自在天、化乐天、兜率陀天、须夜摩天、忉利天以及其采女和天子众的众生；提头赖吒乾闼婆王、乾闼婆子、乾闼婆女的众生；毗楼勒叉、鸠槃荼王、鸠槃荼子、鸠槃荼女的众生；毗楼博叉龙王、龙子、龙女的众生；毗沙门夜叉王、夜叉子、夜叉女的众生；大树紧那罗王、善慧摩睺罗伽王、大速疾力迦楼罗王、罗睺阿修罗王、阎罗法王及其子、其女的众生；人间的诸人王及其子、其女的众生；声闻、独觉以及诸佛众的众生；地神、水神、火神、风神、河神、海神、山神、树神，乃至昼神、夜神、主方神等的众生。这些身云遍布十方，充满了整个法界。
在所有这些众生面前，喜目夜神展现出各种各样的声音。这些声音包括风轮的声音、水轮的声音、火焰的声音、海潮的声音、地震的声音、大山相击的声音、天城震动的声音、摩尼宝相击的声音、天王的声音、龙王的声音、夜叉王的声音、乾闼婆王的声音、阿修罗王的声音、迦楼罗王的声音、紧那罗王的声音、摩睺罗伽王的声音、人王的声音、梵王的声音、天女歌咏的声音、诸天音乐的声音、摩尼宝王的声音。
喜目观察众生夜神使用各种声音，讲述了她自初发心以来所积累的功德。这些功德包括：尊敬并侍奉所有善知识，亲近所有佛陀，修行善法；实践布施波罗蜜，能够舍弃难以割舍的东西；实践持戒波罗蜜，放弃王位、宫殿和眷属，出家修道；实践忍辱波罗蜜，能够忍受世间一切苦难，以及菩萨修行中的苦行和所持的正法，心志坚定，不动不摇，也能忍受一切众生对自己的身心造成伤害和恶言，忍受一切业力而不失去正念，对一切法的本性有坚定的理解和深思；实践精进波罗蜜，发起一切智慧的行为，成就所有佛法；实践禅定波罗蜜，展示了禅定的所有修行工具、修习方法、成就、清净状态、引发三昧神通、进入三昧的海洋；实践般若波罗蜜，展示了般若的所有修行工具、清净状态、大智慧的日、云、宝藏、门户；实践方便波罗蜜，展示了方便的所有修行工具、修行方法、本质、理论、清净状态、相应的事项；实践愿力波罗蜜，展示了愿力的所有本质、成就、修习方法、相应的事项；实践力波罗蜜，展示了力的所有修行工具、因缘、理论、讲解、相应的事项；实践智慧波罗蜜，展示了智慧的所有修行工具、本质、成就、清净状态、所在之处、增长、深入、光明、展示、理论、相应的事项、选择、行为表现、相应的法则，所有所包含的法、所知的法、所知的业、所知的世界、所知的劫数、所知的佛陀出现、所知的佛陀、所知的菩萨，所知的菩萨心、菩萨位、菩萨修行工具、菩萨的发心、菩萨的回向、菩萨的大愿、菩萨的法轮、菩萨选择的法、菩萨的法海、菩萨的法门海、菩萨的法流、菩萨的法理，所有这些智慧波罗蜜相应的境界，都完全展示出来，使众生成熟。
喜目夜神还讲述了她从初发心以来所积累的功德是如何连续发展的；她所修习的善根是如何连续发展的；她所修行的无量诸波罗蜜是如何连续发展的；她的生死轮回和名号是如何连续发展的；她如何亲近善友，侍奉佛陀，接受正法，修行菩萨道，进入各种三昧，凭借三昧的力量，普遍看到所有佛陀，普遍看到所有佛刹，普遍知道所有劫数，深入法界，观察众生，进入法界之海，知道众生的生死轮回，获得清净的天耳听到所有声音，获得清净的天眼看到所有色彩，获得他心通知道众生的心意，获得宿命通知道过去的事情，获得无依无作的神足智，自在地游行遍及十方佛刹，所有这些都是如何连续发展的；她如何获得菩萨的解脱，进入菩萨解脱的海洋，获得菩萨的自在，获得菩萨的勇猛，获得菩萨的游步，安住在菩萨的思想中，进入菩萨的道路，所有这些功德的连续发展。她详细地演说，分别展示，使众生成熟。
当喜目观察众生夜神这样说的时候，在每一个瞬间，她庄严净化了十方无数的佛国土，救度了无量数处于恶道中的众生，使无量众生得以在天界和人间享受富贵和自由，使无量众生脱离了生死轮回的苦海，使无量众生安住在声闻和辟支佛的境界，使无量众生达到了如来的境界。
那时候，善财童子见到并听闻了上述所有稀有的事情，他在每一个瞬间观察、思考并深入理解，安住在这些领悟之中，依靠佛的威力和解脱的力量，他获得了菩萨不可思议的大势力、普遍喜悦的自在力量解脱。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他在过去与喜目夜神一同修行，得到了如来神力的加持，得到了不可思议的善根的帮助，得到了菩萨的诸根，出生在如来的种族中，得到了善友力量的接纳，受到了所有如来的护念，曾被毗卢遮那如来所教化，他的善根已经成熟，足以修行普贤菩萨的行为。
那时候，善财童子获得这种解脱后，心中充满欢喜，双手合十向喜目观察众生夜神，用偈语赞美说：
“无量无数劫，学佛甚深法（经历了无量无数劫，学习佛陀甚深的法）
随其所应化，显现妙色身（随着应化的对象，显现奇妙的色身）
了知诸众生，沉迷婴妄想（了知众生沉迷于妄想之中）
种种身皆现，随应悉调伏（显现各种身相，随缘调伏众生）
法身恒寂静，清净无二相（法身恒常寂静，清净无二相）
为化众生故，示现种种形（为了教化众生，示现各种形相）
于诸蕴界处，未曾有所著（在诸蕴界处，未曾有所执着）
示行及色身，调伏一切众（示现行为和色身，调伏一切众生）
不著内外法，已度生死海（不执着于内外法，已经超越生死海）
而现种种身，住于诸有界（却显现各种身相，住在各种界中）
远离诸分别，戏论所不动（远离各种分别，不受戏论所动）
为著妄想者，弘宣十力法（为了那些执着妄想的人，弘扬十力之法）
一心住三昧，无量劫不动（一心住在三昧中，无量劫不动摇）
毛孔出化云，供养十方佛（从毛孔中放出变化之云，供养十方的佛陀）
得佛方便力，念念无边际（得到佛陀的方便之力，念念之间无边际）
示现种种身，普摄诸群生（示现各种身相，普遍摄受众生）
了知诸有海，种种业庄严（了知各种存在的海洋，被种种业力所庄严）
为说无碍法，令其悉清净（为他们讲述无碍的法，使他们全部清净）
色身妙无比，清净如普贤（色身奇妙无比，清净如同普贤菩萨）
随诸众生心，示现世间相（随着众生的心念，示现世间的相状）”
那时候，善财童子吟诵完这首诗，问喜目观察众生夜神说：“天神，你得到这种解脱，身体已经存在多久了？”
随即，那位慈爱地观察着众生的夜神——喜目观察众生主，以悠扬而富有韵律的颂词回应道：
“我念过去世，过于刹尘劫（我想起了过去世，远远超过了刹尘劫的时间）
刹号摩尼光，劫名寂静音（那时有一个刹土名叫摩尼光，劫的名字叫做寂静音）
百万那由他，俱胝四天下（有百万那由他个四天下）
其王数亦尔，各各自临驭（那里的国王数目也是这样，各自统治着自己的国土）
中有一王都，号曰香幢宝（其中有一个王都，叫做香幢宝）
庄严最殊妙，见者皆欣悦（那里的庄严最是殊妙，见到的人都感到欣喜）
中有转轮王，其身甚微妙（那里有一位转轮王，他的身体非常微妙）
三十二种相，随好以庄严（具备三十二种相，随好而庄严）
莲华中化生，金色光明身（从莲花中化生，拥有金色光明的身体）
腾空照远近，普及阎浮界（腾空而起，照亮远方近处，普及整个阎浮界）
其王有千子，勇猛身端正（那位国王有一千个儿子，身体勇猛端正）
臣佐满一亿，智慧善方便（臣佐满一亿人，都具有智慧善于方便）
嫔御有十亿，颜容状天女（嫔妃有十亿人，容貌如同天女）
利益调柔意，慈心给侍王（她们都有利益他人、调柔心意，以慈心侍奉国王）
其王以法化，普及四天下（那位国王以法治国，普及四个天下）
轮围大地中，一切皆丰盛（轮围大地之中，一切都十分丰盛）
我时为宝女，具足梵音声（当时我是宝女，具足梵音之声）
身出金色光，照及千由旬（身上发出金色光芒，照亮千由旬）
日光既已没，音乐咸寂然（太阳已经落下，音乐都变得寂静）
大王及侍御，一切皆安寝（大王和侍从们都安然入睡）
彼时德海佛，出兴于世间（那时德海佛出现在世间）
显现神通力，充满十方界（显现神通力，充满十方界）
放大光明海，一切刹尘数（放出光明海，一切刹尘数）
种种自在身，遍满于十方（种种自在身，遍满十方）
地震出妙音，普告佛兴世（地震发出妙音，普遍宣告佛陀的出现）
天人龙神众，一切皆欢喜（天人龙神众，一切都欢喜）
一一毛孔中，出佛化身海（每一个毛孔中，都放出佛的化身海）
十方皆遍满，随应说妙法（十方都遍满，随着应机说妙法）
我时于梦中，见佛诸神变（当时我在梦中，见到佛陀的各种神变）
亦闻深妙法，心生大欢喜（也听到深妙的法，心中生起大欢喜）
一万主夜神，共在空中住（一万位主夜神，共同在空中居住）
赞叹佛兴世，同时觉悟我（赞叹佛陀的出现，同时觉悟我）
‘贤慧汝应起，佛已现汝国（贤慧啊，你应该起身，佛陀已经出现在你的国度）
劫海难值遇，见者得清净（劫海中很难遇到，见到的人能够得到清净）’
我时便寐寤，即睹清净光（当时我从睡梦中醒来，立刻见到清净的光明）
观此从何来？见佛树王下（观察这光明从哪里来？见到佛陀在树王之下）
诸相庄严体，犹如宝山王（众多庄严的相，犹如宝山王）
一切毛孔中，放大光明海（一切毛孔中，放出光明海）
见已心欢喜，便生此念言（见到之后心中欢喜，便生出这样的念头）
‘愿我得如佛，广大神通力（希望我能像佛陀一样，拥有广大的神通力）’
我时寻觉寤，大王并眷属（当时我醒过来，大王和眷属们）
令见佛光明，一切皆欣庆（让他们见到佛陀的光明，大家都感到欢欣）
我时与大王，骑从千万亿（当时我和大王，骑马带着千万亿的随从）
众生亦无量，俱行诣佛所（众生也是无量的，一同前往佛陀所在的地方）
我于二万岁，供养彼如来（我在二万岁的时间里，供养那位如来）
七宝四天下，一切皆奉施（七宝和四个天下的财富，一切都奉上供养）
时彼如来说，功德普云经（当时那位如来说《功德普云经》）
普应群生心，庄严诸愿海（普遍应合众生的心，庄严各种愿望的海洋）
夜神觉悟我，令我得利益（夜神觉悟我，让我得到利益）
我愿作是身，觉诸放逸者（我希望有这样的身体，觉悟那些放逸的人）
我从此初发，最上菩提愿（我从那时起发起了最上菩提的愿望）
往来诸有中，其心无忘失（在各个世界中往来，心中没有遗忘）
从此后供养，十亿那由佛（从此以后供养了十亿那由的佛陀）
恒受人天乐，饶益诸群生（恒常受到人天的快乐，利益一切众生）
初佛功德海；第二功德灯；（最初的佛陀是功德海；第二位是功德灯；）
第三妙宝幢；第四虚空智；（第三位是妙宝幢；第四位是虚空智；）
第五莲华藏；第六无碍慧；（第五位是莲华藏；第六位是无碍慧；）
第七法月王；第八智灯轮；（第七位是法月王；第八位是智灯轮；）
第九两足尊，宝焰山灯王；（第九位是两足尊，宝焰山灯王；）
第十调御师，三世华光音。（第十位是调御师，三世华光音。）
如是等诸佛，我悉曾供养（像这样的佛陀，我都曾经供养过）
然未得慧眼，入于解脱海（然而还未得到慧眼，进入解脱的海洋）
从此次第有，一切宝光刹（从那时起依次有，一切宝光刹）
其劫名天胜，五百佛兴世（那个劫的名字叫做天胜，五百位佛陀出现于世）
最初月光轮；第二名日灯；（最初的叫做月光轮；第二位叫做日灯；）
第三名光幢；第四宝须弥；（第三位叫做光幢；第四位叫做宝须弥；）
第五名华焰；第六号灯海；（第五位叫做华焰；第六位叫做灯海；）
第七炽然佛；第八天藏佛；（第七位是炽然佛；第八位是天藏佛；）
九光明王幢；十普智光王。（第九位是光明王幢；第十位是普智光王。）
如是等诸佛，我悉曾供养（像这样的佛陀，我都曾经供养过）
尚于诸法中，无而计为有（还在诸法中，将无视为有）
从此复有劫，名曰梵光明（从此以后又有劫，名叫梵光明）
世界莲华灯，庄严极殊妙（世界如同莲华灯，庄严极是殊妙）
彼有无量佛，一一无量众（那里有无量的佛陀，每一位都有无量的众生）
我悉曾供养，尊重听闻法（我都曾经供养，尊敬地听闻佛法）
初宝须弥佛；二功德海佛；（第一位是宝须弥佛；第二位是功德海佛；）
三法界音佛；四法震雷佛；（第三位是法界音佛；第四位是法震雷佛；）
五名法幢佛；六名地光佛；（第五位叫做法幢佛；第六位叫做地光佛；）
七名法力光；八名虚空觉；（第七位叫做法力光；第八位叫做虚空觉；）
第九须弥光；第十功德云。（第九位是须弥光；第十位是功德云。）
如是等如来，我悉曾供养（像这样的如来，我都曾经供养过）
未能明了法，而入诸佛海（未能明了法，而进入诸佛的海洋）
次后复有劫，名为功德月（随后还有劫，名叫功德月）
尔时有世界，其名功德幢（那时有一个世界，名叫功德幢）
彼中有诸佛，八十那由他（那里有八十那由他的佛陀）
我皆以妙供，深心而敬奉（我都以美好的供养，深心敬奉他们）
初乾闼婆王；二名大树王；（第一位是乾闼婆王；第二位名叫大树王；）
三功德须弥；第四宝眼佛；（第三位是功德须弥；第四位是宝眼佛；）
第五卢舍那；第六光庄严；（第五位是卢舍那；第六位是光庄严；）
第七法海佛；第八光胜佛；（第七位是法海佛；第八位是光胜佛；）
九名贤胜佛；第十法王佛。（第九位名叫贤胜佛；第十位是法王佛。）
如是等诸佛，我悉曾供养，（像这样的佛陀，我都曾经供养过，）
然未得深智，入于诸法海。（然而还没有得到深智，进入诸法的海洋。）
此后复有劫，名为寂静慧，（此后还有一个劫，名叫寂静慧，）
刹号金刚宝，庄严悉殊妙。（刹土的名字叫做金刚宝，庄严非常殊妙。）
于中有千佛，次第而出兴，（那里有千位佛陀，依次出现，）
众生少烦恼，众会悉清净。（众生很少烦恼，众会都非常清净。）
初金刚脐佛；二无碍力佛；（第一位是金刚脐佛；第二位是无碍力佛；）
三名法界影；四号十方灯；（第三位名叫法界影；第四位号称为十方灯；）
第五名悲光；第六名戒海；（第五位名叫悲光；第六位名叫戒海；）
第七忍灯轮；第八法轮光；（第七位是忍灯轮；第八位是法轮光；）
九名光庄严；十名寂静光。（第九位名叫光庄严；第十位名叫寂静光。）
如是等诸佛，我悉曾供养，（像这样的佛陀，我都曾经供养过，）
犹未能深悟，如空清净法。（仍然未能深入领悟，如同虚空一样清净的法。）
游行一切刹，于彼修诸行。（游历一切刹土，在那里修行各种行。）
次第复有劫，名为善出现，（接下来还有一个劫，名叫善出现，）
刹号香灯云，净秽所共成。（刹土的名字叫做香灯云，由清净和不净共同组成。）
亿佛于中现，庄严刹及劫，（有亿万佛陀在那里出现，庄严刹土和劫数，）
所说种种法，我皆能忆持。（他们所说的种种法，我都能记住。）
初名广称佛；次名法海佛；（第一位名叫广称佛；第二位名叫法海佛；）
三名自在王；四名功德云；（第三位名叫自在王；第四位名叫功德云；）
第五法胜佛；第六天冠佛；（第五位是法胜佛；第六位是天冠佛；）
第七智焰佛；第八虚空音；（第七位是智焰佛；第八位是虚空音；）
第九两足尊，名普生殊胜；（第九位是两足尊，名叫普生殊胜；）
第十无上士，眉间胜光明。（第十位是无上士，眉间有胜光明。）
如是一切佛，我悉曾供养，（像这样的佛陀，我都曾经供养过，）
然犹未能净，离诸障碍道。（然而仍未能清净，脱离各种障碍的道路。）
次第复有劫，名集坚固王，（接下来还有一个劫，名叫集坚固王，）
刹号宝幢王，一切善分布。（刹土的名字叫做宝幢王，一切善行分布其中。）
有五百诸佛，于中而出现；（有五百位佛陀在那里出现；）
我恭敬供养，求无碍解脱。（我恭敬地供养他们，寻求无碍的解脱。）
最初功德轮；其次寂静音；（第一位是功德轮；第二位是寂静音；）
次名功德海；次名日光王；（接下来是功德海；再下来是日光王；）
第五功德王；第六须弥相；（第五位是功德王；第六位是须弥相；）
次名法自在；次佛功德王；（接下来是法自在；再下来是功德王佛；）
第九福须弥；第十光明王。（第九位是福须弥；第十位是光明王。）
如是等诸佛，我悉曾供养，（像这样的佛陀，我都曾经供养过，）
所有清净道，普入尽无余，（所有清净的道路，我都普遍进入，没有遗漏，）
然于所入门，未能成就忍。（然而在我所进入的门径中，未能成就忍辱。）
次第复有劫，名为妙胜主，（接下来还有一个劫，名叫妙胜主，）
刹号寂静音，众生烦恼薄。（刹土的名字叫做寂静音，众生的烦恼很淡薄。）
于中有佛现，八十那由他；（在那里有八十那由他的佛陀出现；）
我悉曾供养，修行最胜道。（我都曾经供养过他们，修行最殊胜的道路。）
初佛名华聚；次佛名海藏；（第一位佛陀名叫华聚；第二位佛陀名叫海藏；）
次名功德生；次号天王髻；（接下来是功德生；再下来是天王髻；）
第五摩尼藏；第六真金山；（第五位是摩尼藏；第六位是真金山；）
第七宝聚尊；第八法幢佛；（第七位是宝聚尊；第八位是法幢佛；）
第九名胜财；第十名智慧。（第九位名叫胜财；第十位名叫智慧。）
此十为上首，供养无不尽。（这十位佛陀为首，我对他们的供养没有不尽心尽力的。）
次第复有劫，名曰千功德；（接下来还有一个劫，名叫千功德；）
尔时有世界，号善化幢灯；（那时有一个世界，名叫善化幢灯；）
六十亿那由，诸佛兴于世。（有六十亿那由的佛陀出现在世上。）
最初寂静幢；其次奢摩他；（第一位是寂静幢；第二位是奢摩他；）
第三百灯王；第四寂静光；（第三位是百灯王；第四位是寂静光；）
第五云密阴；第六日大明；（第五位是云密阴；第六位是日大明；）
七号法灯光；八名殊胜焰；（第七位号称为法灯光；第八位名叫殊胜焰；）
九名天胜藏；十名大吼音。（第九位名叫天胜藏；第十位名叫大吼音。）
如是等诸佛，我悉常供养，（像这样的佛陀，我经常供养，）
未得清净忍，深入诸法海。（尚未得到清净的忍辱，深入诸法的海洋。）
次第复有劫，名无著庄严；（接下来还有一个劫，名叫无著庄严；）
尔时有世界，名曰无边光；（那时有一个世界，名叫无边光；）
中有三十六，那由他佛现。（其中有三十六那由他的佛陀出现。）
初功德须弥；第二虚空心；（第一位是功德须弥；第二位是虚空心；）
第三具庄严；第四法雷音；（第三位是具庄严；第四位是法雷音；）
第五法界声；第六妙音云；（第五位是法界声；第六位是妙音云；）
第七照十方；第八法海音；（第七位是照十方；第八位是法海音；）
第九功德海；第十功德幢。（第九位是功德海；第十位是功德幢。）
如是等诸佛，我悉曾供养。（像这样的佛陀，我都曾经供养过。）
次有佛出现，名为功德幢；（接着有一位佛陀出现，名叫功德幢；）
我为月面天，供养人中主。（我作为月面天，供养人中至尊的佛陀。）
时佛为我说，无依妙法门；（那时佛陀为我讲述了无依的妙法门；）
我闻专念持，出生诸愿海。（我听闻后专心持念，出生了各种愿望的海洋。）
我得清净眼，寂灭定总持，（我得到了清净的眼睛，寂灭定的总持，）
能于念念中，悉见诸佛海。（能够在每一念中，见到所有佛陀的海洋。）
我得大悲藏，普明方便眼，（我得到了大悲的宝藏，普遍明了方便的眼睛，）
增长菩提心，成就如来力。（增长了菩提心，成就了如来的力量。）
见众生颠倒，执常乐我净，（见到众生颠倒，执着于常、乐、我、净，）
愚痴暗所覆，妄想起烦恼。（被愚痴的黑暗所覆盖，妄想引发烦恼。）
行止见稠林，往来贪欲海，（行止间见到稠密的树林，往来于贪欲的海洋，）
集于诸恶趣，无量种种业。（聚集在各种恶趣中，造作了无量种种的业。）
一切诸趣中，随业而受身，（在一切趣中，随着业力而受生，）
生老死众患，无量苦逼迫。（经历生老死等各种痛苦，无量的苦逼迫着。）
为彼众生故，我发无上心，（为了那些众生的缘故，我发起了无上的心愿，）
愿得如十方，一切十力尊。（希望获得如同十方一切十力尊那样的力量。）
缘佛及众生，起于大愿云，（因为佛陀和众生，兴起大愿的云朵，）
从是修功德，趣入方便道。（从这里开始修行功德，趣入方便之道。）
愿云悉弥覆，普入一切道，（愿云覆盖一切，普遍进入一切道路，）
具足波罗蜜，充满于法界。（具足波罗蜜，充满整个法界。）
速入于诸地，三世方便海，（迅速进入各个地，三世的方便之海，）
一念修诸佛，一切无碍行。（在一念之间修习佛陀，一切无碍的行为。）
佛子我尔时，得入普贤道，（佛子啊，在那时，我得以进入普贤的道路，）
了知十法界，一切差别门。（了知十个法界，一切的差别之门。）”
善男子，你有什么看法？那时候的转轮圣王，名叫十方主，能够继承佛的种族，其实不是别人，正是文殊师利童子！那时候觉悟我的夜神，其实是普贤菩萨所化现的！我当时是王的宝女，承蒙那位夜神的觉悟，让我得以见佛，发起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从那时起，经过佛刹微尘数的劫数，我没有堕落到恶道，常常生在人间和天界，在一切地方常常见到诸佛，直到在妙灯功德幢佛那里，我得到了这种大势力普喜幢菩萨解脱，用这种解脱来如此利益一切众生。
善男子，我只得到了这种大势力普喜幢解脱门。像那些菩萨摩诃萨，在每一个念头中，普遍前往所有如来所在之处，迅速能够进入一切智慧的海洋；在每一个念头中，以发趣的门径，进入所有大愿的海洋；在每一个念头中，以愿海的门径，穷尽未来的劫数，每一个念头中生出一切行为。每一个行为中生出所有佛刹微尘数的身体，每一个身体普遍进入所有法界的门；每一个法界的门，在所有佛刹中，随着众生的心说出所有的妙行。所有佛刹的每一粒尘埃中，都看到无边的如来海；在每一个如来所在之处，都看到遍满法界的诸佛神通；在每一个如来所在之处，都看到往昔劫数中修行菩萨道；在每一个如来所在之处，接受并守护所有法轮；在每一个如来所在之处，都看到三世所有如来的神变海洋。而我怎能知道和说出他们的功德和行为呢？
善男子，在这个集会中，有一位夜神，名叫普救众生妙德。你到她那里去问：菩萨如何进入菩萨的行为、净化菩萨的道路？
那时候，善财童子顶礼喜目观察众生夜神的脚，绕了无数圈，殷勤地瞻仰，然后告别离开。
翻译：小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