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为方便大家阅读,全篇用第一人称写故事,切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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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这东西,就像是一坛陈年老酒,越陈越香。

我叫张爱国,今年已经59岁了,回首往事,仿佛就在昨日。

“老李,发什么呆呢?”

我那可爱的老伴王芳端着一盘刚洗好的葡萄,笑盈盈地走到院子里。

“没啥,就是想起咱俩年轻时候的事。”

我接过葡萄,顺手拉她在身边坐下。

“哎呀,都一把年纪了,还想那些干啥?”

她嗔怪道,脸上却泛起了红晕。

“怎么就不能想了?要不是那场暴雨,咱俩哪有今天?”

我笑着说,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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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要不是那场暴雨,我和王芳的故事可能就不会开始。

那是1984年的夏天,我刚满20岁,还是个懵懂青涩的小伙子...

那天下午,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我正在村口的诊所里帮我爹整理药材,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吗?能借个伞吗?”

一个女孩的声音随着哗啦啦的雨声传了进来。

我抬头一看,一个年轻姑娘站在门口,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她看起来年纪和我差不多,瓜子脸,大眼睛,虽然此刻满脸雨水,但掩盖不住那股子灵气。

“快进来避雨吧。”

我连忙说道,同时在心里暗自庆幸今天值班的是我,而不是我那爱瞎咧咧的老爹。

女孩犹豫了一下,但很快被一声炸雷吓得缩了缩脖子,赶紧跨进了门槛。

“谢谢。”
她低声说,有些不安地环顾四周。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失礼,赶紧介绍道:“这是我家开的诊所,我叫张爱国。你是...?”

“我叫王芳,是新来的知青。”

她说着,拧了拧衣角的水,“本来是要去村委报到的,没想到突然遇上这场大雨。”

听她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

前几天村支书确实提过要来几个知青,看来眼前这位就是其中之一了。

“那你来得正好,我这儿有热水,你先烤烤火暖和一下吧。”

我说着,转身去倒水,“待会儿雨小点,我送你去村委。”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惊叫。

回头一看,原来是王芳不小心碰到了煎药的炉子,烫到了手。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也不管她的挣扎,直接把她的手放在了凉水下冲洗。

“你干什么?放开我!”

王芳又羞又怒,使劲想抽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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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要先冷敷,不然会起泡的。”

我沉声说道,心里却在暗自叫苦。

这姑娘,也太敏感了吧?

王芳瞪大眼睛看着我,似乎在判断我的话是否可信。

我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干咳一声,继续解释:“我从小跟我爹学医,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你放心,我没别的意思。”

她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但眼神里依然带着戒备。

“谢谢,”她小声说,“不过我自己来就行了。”

我松开手,又递给她一条干净毛巾。

看着她笨拙地单手擦拭着身上的雨水,我心里不禁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

这一天的相遇,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我和王芳故事的开始。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会经历多少风雨,又会收获怎样的幸福...

那天的暴雨仿佛预示着我和王芳之间并不平静的开端。

虽然我只是出于好意帮她,但她似乎对我的举动有所误解。

等雨停了,我送她去村委报到的路上,她一直保持着一定距离,说话也是简短而生硬。

“你...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我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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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芳停下脚步,直视着我的眼睛:“张爱国,我承认你帮了我,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随意碰我。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就抓我的手,这很不礼貌。”

我愣住了,没想到她会这么想。

“我...我真的只是想帮你处理烫伤。作为一个学医的人,这是本能反应。”

她轻哼一声:“学医?就你?别开玩笑了。”

我感到一阵刺痛,但还是强忍着说:“我确实在学,虽然还不够好。”

王芳没再说什么,只是加快了脚步。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从那天起,我下定决心要认真学医。

不仅是为了证明自己,更是因为我真的喜欢这个能帮助他人的职业。

每天天不亮我就起床,跟着我爹学习辨认草药、熬制汤药。

晚上睡觉前,我会点上煤油灯,仔细阅读从县城借来的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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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村里人开始注意到我的变化。

有时候我爹不在,一些轻症患者也会让我看诊。

虽然每次都战战兢兢,但看到病人好转时的笑容,我感到由衷的喜悦。

王芳也时不时会来诊所。

起初她总是板着脸,但随着时间推移,她的态度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

有一次,我正在为一个老大娘把脉,她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诊断结束后,我抬头对上了她若有所思的目光。

“怎么了?”我问。

她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比我想象的要认真。”

我心里一暖,但表面上还是故作轻松地说:“那是,我可是要成为好医生的人。”

王芳轻笑了一声,没有接话,但我注意到她的眼神柔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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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的学医之路并非一帆风顺。

有段时间,我曾经严重怀疑自己是否适合这个职业。

那是在我第一次独立处理一个较为复杂的病例时。

病人是个10岁的小男孩,高烧不退已经三天了。

我按照书上所学给他开了药,可是第二天,他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

我慌了,连夜翻阅医书,却找不到答案。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王芳来了。

“我听说你在为那个小男孩的病发愁。”

她轻声说。

我苦笑着点点头:“我可能不适合当医生。我害怕我的无知会伤害病人。”

王芳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你知道吗,我来到这个村子后,最敬佩的就是你们这些乡村医生。你们可能没有最先进的设备,但你们有一颗真诚为病人着想的心。这比什么都重要。”

她的话让我愣住了。

这是王芳第一次对我说这么多话,而且是在鼓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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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放弃,”她继续说,“也许你可以寻求其他人的帮助?毕竟医学是需要不断学习和交流的,不是吗?”

她的话给了我启发。

第二天一早,我就骑着自行车去了县医院,请教了一位老专家。

在他的指导下,我们终于找到了正确的治疗方法,小男孩的病情很快得到了控制。

这件事之后,我对学医更加热爱,也更加谦虚。

而王芳,也开始经常来诊所,有时帮忙整理药材,有时就是单纯地坐在一旁看我看诊。

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时光飞逝,转眼间一年过去了。

1985年的夏天比往年来得更早些,村里的庄稼长势喜人,但也带来了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

那天早上,我正在诊所里配药,王芳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爱国,不好了!”

她气喘吁吁地说,“村东头的李大爷家,他们全家都病倒了!”

我一听就知道情况不妙,赶紧收拾好医药箱,跟着王芳往李大爷家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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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里,情况果然很糟糕。

李大爷一家五口,从老到小全都高烧不退,还伴有呕吐和腹泻。

我给他们挨个检查后,心里大致有了判断。

“应该是急性肠胃炎,很可能是食物中毒。”

我对王芳说,“得赶紧治疗,还要防止疫情扩散。”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王芳忙得脚不沾地。

白天去各家各户检查情况,宣传防疫知识;晚上熬药、整理医疗记录。

渐渐地,村里的其他年轻人也加入了我们的队伍,大家分工合作,共同抗击这场突如其来的疫情。

有天晚上,我和王芳在诊所里整理白天收集的信息。

屋外蝉鸣阵阵,昏黄的灯光下,王芳认真工作的侧脸显得格外美丽。

“芳芳,”我鼓起勇气叫了她的小名,“你...你有想过以后的事吗?”

她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什么以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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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深吸一口气,“等这场疫情结束了,你还回城里吗?”

王芳沉默了一会,然后轻声说:“原本我是打算回去的。但是现在...我不知道了。”

我心里一紧,追问道:“为什么改变主意了呢?”

她看着我,眼神柔和:“因为我发现,在这里我也可以做很多有意义的事。比如帮助你照顾这些村民,虽然我不懂医,但至少可以尽一份力。”

听到这里,我的心跳加速了。

我鼓起勇气,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芳芳,其实我...我喜欢你。你愿意留下来吗?和我一起,照顾这个村子。”

王芳愣住了,脸上泛起红晕。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大夫!大夫在家吗?翠花婶难产了!”

我和王芳对视一眼,立刻行动起来。
顾不上刚才的表白,我们迅速收拾好需要的药品,跟着来人跑向村子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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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翠花婶的情况很危险,孩子胎位不正,如果处理不当,母子都有生命危险。

我全神贯注地施救,而王芳则一直在旁边协助我,递工具、擦汗、安抚产妇。

天快亮的时候,婴儿的啼哭声终于响起。

我松了一口气,看向王芳,发现她已经累得靠在墙上睡着了。

晨光中,她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疲惫,却异常安详。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有她在身边,我们就一定能挺过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俩默契地没有再提起那晚未完的表白。

但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了。

在村民们的眼中,我们俩俨然已经是一对儿了。

然而,好景不长。

那年冬天,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将我们的感情推向了一个重要的转折点...

1985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也特别猛烈。

11月底,一场罕见的暴风雪席卷了我们的小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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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封山,与外界的联系被切断,村里的物资也开始紧缺。

就在这时,村里爆发了一种奇怪的传染病。

患者会出现高烧、咳嗽和呼吸困难等症状,病情来势汹汹。

我和我爹日夜轮班,但病人还是越来越多。

有天晚上,我正在诊所里熬制草药,王芳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爱国,不好了!村头的张大爷病得很重,他老伴儿说他已经开始咳血了!”

我心里一沉,知道情况危急。

可是暴风雪还在肆虐,我们根本无法将病人送到县医院。

“芳芳,你去帮我准备点热水和毛巾,我们现在就去张大爷家。”

我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对王芳说。

当我们顶着风雪赶到张大爷家时,老人的情况已经非常糟糕。

高烧、剧烈咳嗽,呼吸急促,我用听诊器一听,肺部已经有明显的感染迹象。

我开始为张大爷施救,王芳则在一旁帮忙。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爱国,你怎么了?”

王芳惊慌地问。

我摇摇头,强撑着说:“没事,可能是太累了。”

但我心里清楚,我很可能已经被传染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但我依然坚持工作,照顾村里的病人。

终于有一天,在给一个病人看诊时,我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诊所的病床上,王芳正在给我擦汗。

“傻瓜,”她哽咽着说,“你怎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虚弱地笑了笑:“我是医生,照顾病人是我的责任。”

王芳摇摇头,眼泪夺眶而出:“可是,如果你倒下了,谁来照顾这些病人?谁来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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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的心猛地揪紧了。

我想伸手去擦她的眼泪,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王芳跑出去查看情况,很快兴奋地跑了回来。

“爱国,医疗队来了!县里派来的医疗队终于赶到了!”

我松了一口气,知道村子得救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在医疗队的帮助下,村里的疫情终于得到了控制。

我也在精心的治疗下慢慢康复。

康复期间,王芳一直守在我身边,细心照料。

有天下午,阳光正好,她扶着我在院子里散步。

“芳芳,”我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记得去年夏天,我跟你表白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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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脸上泛起红晕。

“现在我想再问一次,”我深吸一口气,“你愿意留下来吗?和我一起,照顾这个村子,照顾我们的家。”

王芳的眼中闪着泪光,她紧紧抓住我的手:“傻瓜,我早就决定留下了。这里有我爱的人,有需要我的人,我哪儿也不去。”

1986年春天,我和王芳结婚了。

婚礼很简单,但全村的人都来祝福我们。

看着身着红装的王芳,我知道,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就是现在了。

多年后的今天,回想起那段艰难却美好的日子,我依然感慨万千。

是啊,正是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那次险些夺走我生命的重病,让我和王芳更加珍惜彼此,也让我们下定决心要一起守护这个小山村。

“老李,想什么呢?”

王芳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笑着握住她的手:“想咱们年轻时候的事呢。说起来,咱们认识已经整整40年了。”

王芳轻轻靠在我肩上:“是啊,40年了。这辈子,遇见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我们身上。

我知道,无论未来还有什么挑战等着我们,只要我们携手同心,就一定能共同面对。

因为爱情,本就是在患难与共中愈发醇厚,在细水长流里日益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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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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