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9月,是季南溪和傅知洲处对象的第十年。
明明结婚的日子已经定下,可傅知洲反复都只有一句:“再等等。”
这句再等等,几乎贯穿了季南溪的整个青春岁月。
可能是失望过太多次,她的心里除了疲倦,再也没有别的情绪。
“好。”
这是季南溪给傅知洲的回答。
但转头,她就离开了和傅知洲家属房,回到军医院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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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屏息以待。
季南溪牵住了雪龙驹。
第一步成功了!
季南溪轻抚摸着雪龙驹的头,在它耳边说道:“雪龙驹,别害怕。”
她一下一下轻抚着它,将它安抚下来。
当作人一般对待。
见它没有反对,季南溪又问:“现在我要骑上你,好不好?”
随后骑上雪龙驹,也是和别人没什么不同。
雪龙驹原地剧烈的蹦跶起来。
一下又一下,看着惊险万分。
季家人看得心惊胆战。
“驾!”
季南溪骑着雪龙驹围着围场跑了一圈。
消失在了众人视线。
待到回来时,季南溪已经能驾驭雪龙驹。
众人看着季南溪骑着雪龙驹回来了,都感到不可思议。
君承炀看着高坐在马上,身姿飘逸飒爽的女子,似乎看到了那个相处多年的季副将。
心中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季南溪自然是不知道他所想,骑着马来到陛下面前,下马:“陛下,臣女不辱使命。”
“不愧是岭南王的女儿,虎父无犬女啊。”陛下龙颜大悦。
“朕看你与九儿颇为般配,便为你们二人赐婚,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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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出,君承炀,傅知洲,季南溪都惊住了。
三人面面相觑。
季南溪低垂着头,眸间笼罩着一层阴影。
她能感受到傅知洲如同利刃的视线,似乎在警告她。
若是答应了赐婚,而且是圣上钦赐,傅知洲也无法做些什么。
除非抗旨。
思考一瞬,当着他的面,季南溪选择答应:“臣女,愿意!”
“愿意”二字落下,一切尘埃落定。
“好,那朕便为你们赐婚。”陛下说完,还和岭南王唠嗑。
“看来你女儿是注定要做朕的媳妇。”
岭南王“强颜欢笑”。
女儿要嫁人了,怎么高兴得起来呢。
悔不当初啊,不应在年少无知时,与兄弟随意订下口头婚约。
现在女儿真成人家的了。
这么想着,岭南王便委屈巴巴的看向季南溪,可看到季南溪神色,却愣住了。
因为季南溪神色凝重,看起来不像愿意的样子。
今日宴会,有两件喜事,既将南蛮打压下去,相比南蛮从此以后便安分了。
二是君承炀与季南溪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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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待到宴席散去。
季南溪正要离开,却被叫到岭南王的营帐。
一家五口齐聚一堂。
“父王,你唤我来何事?”
岭南王一手负在身后,身前的大拇指摩擦着食指:“今日赐婚一事,我看你脸色,是不是不高兴?”
岭南王妃也附和:“是啊,我们只是希望你一世平安喜乐便好,若是你不想嫁给九王,你父王拼死也会抗旨的。”
梦中,季南溪梦到自己的身份被傅知洲揭穿。
当场,岭南王妃等人变了脸,指责她。
季流掐住她的脖子,一改往日温和的面色质问:“说,我妹妹去哪了?”
几乎要将她掐死。
就在她即将窒息之际,又被甩在地上。
她要面对岭南王妃的苦苦哀求:“求求你,把我的女儿还给我。”
季南溪看着岭南王妃的样子,只觉心肠寸断:“娘,你们的女儿已经死了,难道我做你们的女儿不好吗?”
“可你不是我们的女儿啊,你只是占据我女儿身体的孤魂野鬼。”
孤魂野鬼!
一个词,狠狠钉进季南溪的心里,心里窒息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