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我放弃追逐小叔了,一个月后,我把事情交接完就退圈去普罗旺斯。”
“你能想通就好,程砚深不适合你,不说辈分,你18岁那年对他表白,他但凡对你有半点男女之情,就不会入佛门,成为众人皆知的京圈佛子。”
挂了电话,乔知淼看着客厅的明亮的佛龛。
这是她18岁表白被拒后,程砚深第二天就请回家的。
但这七年,她依旧没有放弃。
入佛还可以还俗。
反正她和程砚深又没有血缘关系,她可以等,可以熬。
但现在她熬不下去了。
▼荃文:青丝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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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鼎盛那边,早就流传出有关linda的种种言论。
似乎她和程砚深成为炮友的事,早已人尽皆知。
每一次乔知淼听到这些绯语言论,都只是云淡风轻的一笑就过。
于她而言,能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与程砚深发展到这种关系,早就远远超出了原先的预期。
世人的嘴脸本就是污浊的,她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没有谁可以阻止得了。
……
“顾总,今天不去酒店了?”
坐上男人的车,乔知淼风情万种的朝他抛了个媚眼,才将安全带系好。
程砚深将油门一踩到底,轮廓深邃的侧脸表情复杂,“带你去个地方。”
乔知淼无所谓的耸耸肩,做那种事情,反正去哪里都是一样。
而当半个小时后,车在别墅门口停下时,她却忽然不想下车了。
看见眼前曾经熟悉无比的房子,乔知淼百感交集,脚步像是被桎梏一般,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不走?”
男人的身体忽然凑了过来,两张脸离得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他亲自替她解了安全带,乔知淼甚至听清他的呼吸。
“当然要走,不就是在等顾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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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媚眼如丝地对他弯唇浅笑,一如既往地热情火辣。
程砚深眼神深了些,目光从她脸上挪开,径自朝别墅迈去。
摸出要是,打开门,他率先进去,女人尾随其后。
一别经年,重回故地。
这里已经不只是物是人非了。
乔知淼很难说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只觉得那轻轻浅浅,却千丝万缕的感慨从心底各个角落,从回忆的每一处空隙里钻了出来。
这里的每一寸土地发生过的故事,都早已刻入了灵魂深处,永生永世,再难忘却。
她觉得心口有些堵着难受,蹙了蹙眉假装好奇的问:“顾总,这是你家?”
“嗯。”
男人微微颔首,倒了杯水地给她,抬眼看向二楼的方向,“去楼上吧。”
乔知淼望着那个她住了好多年的房间,只觉寸步难行。
“顾总莫不是动真格了?”
她双手环臂笑得妩媚风情,一双眸子眨巴眨巴,故意道:“外面的女人随便带回家,可是会影响风水的。顾总不是生意人吗?平日里就没点封建迷信的东西?”
“有。”
“那顾总还带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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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深转身盯着她,眸光复杂,“我现在相信有报应这回事了。”
一句话,却让女人的眼神微微一敛。
乔知淼不想去思考他话中的含义,只觉有些烦闷。眼神刚刚挪开,手已经被男人牵住。
她低头的一瞬,人已经被他拽着走上二楼。
“这场恋爱里我始终扮演着宠爱者的角色,给了她令所有女人都艳羡的爱情,把她放在掌心里亲手捧上了天堂……”男人忽然一顿,眼神有些变了,“最后也是我亲自将她送下了地狱。”
闻声,乔知淼压抑着胸口的风起云涌,佯装好奇的问:“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程砚深也同样喃喃自问了一句,嗓音里透着浓浓的自嘲。
他忽然笑了,那笑声听得乔知淼想流眼泪,“大概是因为,他父亲欺骗了我妈妈的感情,我觉得父债女偿天经地义,所以从一开始就抱着报复的目的接近她,利用她,毁灭她。”
“我一手给她设下了万劫不复的局,亲手推她进去,亲眼目送她获刑入狱,我看着仇人的女人终于被我逼疯到崩溃,我以为我会获得胜利的快感。”
程砚深说着,嗓音渐渐变得荒唐可笑。